作者:荒木飛呂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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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開武訓本人不談,《武訓傳》要表達意思換算到現在就是:
武訓是一個老農民,老婆被鄉賢搶回去睡了家里地被搶了,房子也被拆了,家產都是別人的了,都被鄉賢給搶了····在工地上出了三年力,被老板隨便使個壞就拿不到一分錢的農民工······
他沒有上訪、沒有告狀,沒有找政府一點麻煩,也沒有自己去報仇,堅決不給政府和高富帥找麻煩。
而是出去要飯,然后下跪求放高利貸的幫忙把他的錢一起放高利貸
然后掙了點錢,開了一個《弟子規》《二十四孝》培訓學校
教育大家一定不能找上邊的麻煩,不能找官員、富商、地主的麻煩
要自己自覺的當一個順民··要像孝順父母一樣孝順那些貴族大爺····
你說當官的能不喜歡?官僚群體能不雇傭一堆人來吹捧他?
這就是他們宣傳的,他們希望的,這一部電影,想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
所以得到了幾乎所有人的吹捧,
大家都希望這樣,多好?忽悠的下邊的屌絲們也這樣,更好···
唯獨老毛當年看到這個那叫一個氣啊!
當然現在又都平反了,因為大家覺得下邊都是武訓,多好啊···不用費腦子就能很穩固的統治了
評論里居然有把武訓這貨類比 白芳禮 老爺子的
呵呵···
我就這么說一句,白老爺子資助的學生,和武訓教出來的奴才,
誰是為社會做貢獻的,誰是專門拉社會后腿的!
白方禮生于1913年,祖輩貧寒,13歲起就給人打短工。他從小沒念過書,1944年,因日子過不下去逃難到天津,流浪幾年后當上了三輪車夫。
靠起早貪黑蹬三輪車糊口度日,經常挨打受罵,讓人欺負,再加上苛捐雜稅,終日食不飽腹。解放后的白方禮,靠自己的兩條腿成了為人民服務的勞動模范,也靠兩條腿拉扯大了自己的4個孩子,其中3個上了大學。同時,他還供養著20歲就守寡的姐姐,并支援侄子上了大學。一個不識字的老人,對自己能用三輪車碾出一條汗水之路,把子女培養成大學生感到無比欣慰。老人的兒子回憶說,父親雖然沒文化,但就喜歡知識,特別喜歡有知識的人,從小就教導他們好好學習,誰要學習不好,他就不高興。
1974年白方禮從天津市河北運輸場退休后,曾在一家油漆廠補差。1982年,老人開始從事個體三輪客運。每日里早出晚歸、辛勞奔波,攢下了一些錢。1987年,已經74歲的他決定做一件大事,那就是靠自己蹬三輪的收入幫助貧困的孩子實現上學的夢想。這一蹬就是十多年,直到他92歲逝世。
白老爺子解放前受罪,那些給他罪受的人,就是欺負武訓的那些人,而那些幫兇,就是武訓培養出來的奴才!
解放后,白老爺子正規單位退休,一個單位的普通工人,養出來四個孩子上大學!
改開后,老爺子掙錢供養貧困孩子上大學!
我就問了,武訓這種人也配和白老爺子比?
人家培養的是社會需要的人才
武訓培養的,是那些壓榨人的混蛋的幫兇和包衣奴才啊!
----------分割線,后邊的大家有興趣就看----------
不是宣傳的,是真正的,實際上的,官僚們宣傳的,希望的,就是武訓傳里的武訓,而實際上的武訓呢?
在武訓死后,在魯西及別地出現了一批吃武訓飯的人。其中一人是臨清的號稱“武訓第二”的王丕顯,是一個借興學發財的學棍,這里不來詳說。另一人是堂邑的武金棟。武金棟,堂邑武莊人,是武訓的疏族,現年七十八歲,他就是現存的一個活武訓。他在武訓死后一意學武訓,見有錢人就磕頭,低眉順眼,出口成詞,到處募捐,很積了一筆錢。他在抗日戰爭爆發前到過南京,為國民黨所賞識,捧為法寶。他和我們見面,還是口中念念有詞。他對群眾的態度很壞,當地群眾很不滿意他,在土地改革時把他當作了斗爭的對象。我們找他談話,柳林鎮的群眾很感詫異。他從街上走過的時候,群眾指著說:“為啥這家伙又來了!”
這些土地,大都是被武訓乘人之危從農民手里零星地奪取去的。每張文約上的地畝數,大都只有一、二畝,或二、三畝。我們見到的七十四張文約內,有三十八張,都是三畝以下的數字;十畝以上的,只有五張。武訓每次置地的數目如此細小,足證大都是貧苦農民,遇了危急情況,不能生活下去,不得已才把土地賣給武訓。武訓之成為大地主,是在二十九年內(從他三十歲算起),用各種殘酷的方法,逐步地積累起來的。
現年八十一歲的老秀才倪瞻云對我們說:郭春煦外號郭糊涂,本來因事就要丟官了,忽然發現了武訓,趕忙上稟,因此有功,保住了紗帽。 (這個和什么最美教師,嫁給大山的女人何其相似,官僚集團真是萬古如一)
1951年調查:
我們在堂邑、臨清、館陶等縣,先后進行了二十幾天的工作,調查了五部分材料:一、和武訓同時的當地農民革命領袖宋景詩;二、武訓的為人;三、武訓學校的性質;四、武訓的高利貸剝削;五、武訓的土地剝削。
被我們直接或間接訪問過的當地各階層的人們共有一百六十多位。那些親自見過武訓的老年人(多數),或者是確知武訓某些情況的壯年人(少數),是我們直接訪問的對象。
我們在堂邑親自訪問了下列諸人:武克科(武莊人,七十八歲,過去和現在都是中農),武玠(武莊人,七十歲,過去和現在都是中農),武金池(武莊人,七十二歲,過去是貧農兼木匠和油漆匠,現在是中農),武克亮(武莊人,七十八歲,過去是富農,現在是中農),武金興(武莊人,武訓的曾侄孫,四十五歲,過去和現在都是貧農),武金興之妻(四十三歲),武金棟(武莊人,七十八歲,青年時候當過雇工,后來學武訓,不務正業,到處以“義學”名義磕頭募捐,訛詐勞動人民,搜括了不少的錢,土地改革時,農民堅持要斗他,分了他一些土地,他現在是個中農),陳福臨(武莊人,七十九歲,過去和現在都是中農),武明之妻(武莊人,八十四歲,武訓的族弟婦),趙維漢(柳林鎮人,七十二歲,過去是貧農,現在是中農),郭縉武(柳林鎮人,七十八歲,過去和現在都是貧農),郭繼武(柳林鎮人,七十九歲,過去是貧農,現在是新中農),郭金鑒(柳林鎮人,八十七歲,過去和現在都是貧農),韓祝齡(柳林鎮人,七十二歲,過去和現在都是中農),穆仲山(柳林鎮人,六十六歲,過去是地主,現在是中農),楊光漢(柳林鎮人,七十歲,楊樹坊之孫,過去是惡霸地主,現在是中農,被判了徒刑),郭培先(柳林鎮人,七十五歲,過去是貧農,現在是中農),楊光炬(柳林鎮人,六十六歲,過去和現在都是中農),楊鑒遠(柳林鎮人,七十五歲,過去和現在都是中農),趙朝熙(柳林鎮人,六十七歲,過去是富農,現在是中農),趙棣(柳林鎮人,六十五歲,過去是地主,現在是中農),石東海(夫人砦人,七十四歲,過去和現在都是貧農),李四德(夫人砦人,七十七歲,過去和現在都是中農),杜汝真(夫人砦人,七十七歲,過去是貧農,現在是中農),張洪魯(夫人砦人,八十六歲,過去和現在都是中農),蕭振如(蕭集人,七十歲,過去是貧農,現在是中農),蕭泗漢(蕭集人,七十歲,過去是貧農,現在是中農),蕭桂樹(蕭集人,六十四歲,過去是貧農,現在是中農),蕭洪飛(蕭集人,七十一歲,過去是貧農,現在是中農),蕭懷祥(蕭集人,七十歲,過去是貧農,現在是中農),唐勤習(連二砦人,七十五歲,武訓的外孫,過去是貧農,現在是中農),張春華(連二砦人,八十二歲,過去是貧農,現在是中農),張鑄(連二砦人,八十二歲,過去是貧農,現在是中農),梁老夢(連二砦人,八十二歲,過去和現在都是中農),林雪亭(喬莊人,六十九歲,過去和現在都是中農),范昌期(喬莊人,八十一歲,秀才,過去是地主,現在是中農),倪瞻云(倪屯人,八十一歲,秀才,過去是破落地主,現在是中農),路思鐸(東路堂人,七十二歲,過去和現在都是中農),梁亭桂(萬莊人,七十歲,過去是地主,現在是中農),路兆平(萬莊人,八十四歲,過去和現在都是中農),路延林(后路堂人,一百零三歲,過去是由佃戶變成的地主,現在是中農),路文顯(后路堂人,七十一歲,過去是富農,現在是中農),潘耕申(王二砦人,七十歲,過去和現在都是貧農),潘耕歷(王二砦人,七十八歲,過去和現在都是中農),王立成(小劉貫莊人,八十一歲,過去和現在都是貧農),宋克義(趙郎砦人,五十一歲,黑旗軍領袖宋景詩的堂兄弟的孫子,過去是貧農,現在是中農),王維修(王樊莊人,七十歲,過去和現在都是中農),崔金如(崔莊人,七十五歲,過去是貧農,現在是中農),王湯傳(崔莊人,七十五歲,過去是富裕中農,現在是中農),張玉池(中布砦人,二十九歲,過去是貧農,現在是中農)。
我們在臨清親自訪問了下列諸人:魏浚哲(臨清鎮吉士口街人,七十三歲,過去充當過衙役、商人,現在是城市貧民),冀熙亭(臨清鎮東夾道人,七十三歲,過去做過錢莊的領東掌柜,現在是貧農),趙名選(臨清鎮鍋市街人,八十五歲,過去是富商,現在是富裕中農兼雜貨店經理),孔昭文(臨清鎮車營街人,六十五歲,過去和現在都是搬運工人),陳茂林(臨清鎮后關街人,六十五歲,過去是店員、經紀,現在是城市貧民),郭宗周(臨清鎮吉士口街人,六十七歲,開小茶館),于明軒(臨清鎮鍋市街人,七十歲,秀才,過去是自由職業者,現在是中農),趙鏡波(臨清鎮大寺街人,七十六歲,過去和現在都是富商),郭華亭(臨清鎮后關街人,三十八歲,過去是中農,現在是自由職業者),朱鏡波(臨清鎮大寺西街人,七十八歲,過去是地主,現在是中醫),張紫綬(臨清鎮鍋市街人,七十歲,過去是銀樓資本家,現在是中農),李漢邦(臨清鎮東關街人,八十六歲,過去是衙役,現在是城市貧民),張琴軒(臨清鎮南場街人,七十三歲,過去和現在都是城市貧民),李玉嶺(臨清鎮吉士口街人,六十九歲,過去是衙役,現在是小攤販),劉季重(臨清鎮人,六十二歲,貧民)。
我們在館陶親自訪問了下列諸人:丁發訓(西二莊人,七十九歲,過去是貧農,現在是中農),侯士太(西二莊人,六十七歲,過去是貧農,現在是中農),李文蘭(西二莊人,七十九歲,過去是貧農,現在是中農),李俊(西二莊人,七十四歲,過去是貧農,現在是中農),侯子廷(西二莊人,七十一歲,過去和現在都是中農),王保西(西二莊人,七十九歲,過去是貧農,現在是中農),汪憲章(楊二莊人,七十八歲,過去是地主,現在是中農),汪景東(楊二莊人,四十九歲,過去是富農,現在是中農),汪毓芳(楊二莊人,三十九歲,中農),劉繼先(楊二莊人,七十二歲,貧農),徐蘭田(莊科人,八十三歲,中農),馬朝臣(莊科人,七十四歲,中農),張曉峰(薛店人,七十四歲,貧農),陳雨亭(薛店人,七十九歲,過去是地主,現在是中農),李周氏(薛店人,七十六歲,中農),牟世英之妻(薛店人,八十二歲,貧農),李協元(薛店人,七十四歲,中農),李四(薛店人,七十二歲,中農),夏連全(塔頭人,六十八歲,中農),王永成(塔頭人,八十八歲,過去是貧農,現在是中農)。
以上堂邑縣五十人,臨清鎮十五人,館陶縣二十人,共計八十五人,都是我們在二十幾天中分別地直接訪問過的。
此外,我們還收集了臨清、館陶、聊城、冠縣等《縣志》、《山東通志》、《山東軍興紀略》、《興學始未記》和《興學創聞》等清末或民初的著作和一九三四年國民黨人郭金堂等出版的《武訓先生九七誕辰紀念冊》,除《興學創聞》無甚可取外,其余都是很重要的材料。可惜沒有找到清末的《堂邑縣志》,我們在堂邑、臨清、聊城、館陶、冠縣等縣及北京、濟南兩處的圖書館,都沒有找到這部書,有人說是因集稿未刊被火災損失了。
武訓正式行乞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將近二十歲的青年。按照社會鄙視不勞而食的習慣,象他那樣年輕力壯的人,要飯是不會得到同情的,也不會有多少人給他。因此,為了達到不勞而食的目的,他的第一個方法就是裝瘋賣傻。八十六歲的張洪魯(堂邑夫人寨人,中農)說:“豆沫壯著哪!”他還用手比劃著說:“臉有這么寬,腰象案板那么粗!”我們問:這樣壯實的人要飯,人家為什么肯給呢?張洪魯說:“他瘋迷了呀!”但是另外的人卻說:“瘋迷了,他對錢財可不糊涂。”這就是說,人們懂得他是裝瘋,上當的人不多。
裝瘋既不能長期騙人,到后來他就想出了一個絕妙的方法,打起“興義學”的招牌來了。但“義學”決不是他的發明,更不是裝神弄怪什么“大夢三天”以后想出來的。“義學”在武訓之前便有了。據“臨清縣志”說:“義學之設,始于清初,由城及鄉,逐漸擴充”(第三冊第十一頁)。這種“義學”,絕大多數是滿清王朝辦的。從康熙到乾隆年間臨清有九個“義學”,其中只有三個是私立(紳士捐建),其余都是“官立”,由知州創辦。到了光緒年間,臨清“義學”增至二十五處。可見越到后來,滿清專制統治者越愛“興義學”,“義學”在那一帶越是發展。在堂邑、館陶也是如此,在武訓常跑的村莊蕭集、楊林和千戶集,就都在武訓之前有了“義學”。武訓行乞,到處跑,又接觸封建上層分子,便悟出了打起“興義學”招牌必然對他有利的道理。果然,這塊招牌一打,就得到地主階級的賞識,館陶縣婁塔頭的武進士婁峻嶺馬上看重了他。當地群眾說,婁進士誰都不夸獎,卻說:“武七能成大事。”
武訓裝瘋賣傻騙錢的方法是很多的,但是他有一條基本原則,那就是他對地主的態度和對勞動人民的態度不同。他對地主階級是到處磕頭,滿口“老爺爺”、“老奶奶”,或“爺爺”、“奶奶”。對地主的子女一律叫“小叔叔”、“小姑姑”。堂邑、館陶的地主們說武訓的“嘴甜著哪!”“脾氣好,怎么耍他也不惱。”對勞動人民呢?武訓的外孫唐勤習(連二寨人,七十五歲,新中農)說,有一回武訓拿了幾個杏子到他家,給了唐勤習兄弟們,唐勤習他們以為是舅爺爺送的,就吃了。剛吃完,武訓就伸手要錢。張洪魯說:“就別讓豆沫撂下東西,他撂下什么漲什么。他撂在俺家二升紅高粱,第二天來拿就要漲。”七十四歲的貧農石東海說:“誰沾著他,誰被害。”“放錢七百算一吊。”
自從武訓正式要飯以后,是否如武訓宣傳者們所說他干過出糞、鍘草、拉砘子、軋棉花、紡線、推磨等項工作呢?據我們調查,除了鍘草、推磨之外,其余都沒有。而鍘草、推磨也不過是在要飯時候所表演的節目,目的是好伸手要錢或要干糧。我們問過幾十位老人,只有兩人說見過他推磨。其中之一說他推磨帶上“驢遮眼”,當許多孩子圍著他看的時候,他又學起驢叫來了。連二寨一百零三歲的老人路延林說:“光聽他喊推磨,沒見他真推過。”當我們向該村的張春華(八十三歲,中農)訪問武訓當年的勞動情況時,剛一提到鍘草,他便說:“鍘草鍘草,沒人來找。”這是勞動人民對武訓的評語,應該說是很恰當的。連武訓本家的武克科(七十八歲,中農),武玠(七十歲,中農)等人也說:“要飯是正事,干活稀松。”
武訓一邊嚷著“興學”,一邊裝做瘋傻,用盡各種哄騙訛詐的辦法,從勞動人民身上搜括血汗。他把第一筆錢(據館陶的群眾說有四、五十吊),交給館陶武進士婁峻嶺替他放債,利息三分。武訓明白了放債“漲”得快,就回家鬧著要賣地。堂邑縣官郭春煦的“義學正碑文”說:“同治初年,將前分業地三畝,變賣得價京錢一百二十千。”事實上,武莊的人們和武金興都說賣地是真,但并未分家,賣的也不是三畝。武金興說:“俺家寧死不出地,他一賣就是五畝七。”武訓三兄弟共有十二畝地,他的份地是四畝,怎么能賣五畝七呢?據說他所持理由是沒有娶妻,但是武金興說更重要的是怕他兇,只得依他。武訓把賣地的錢加上放債所得利息,又經過大惡霸楊樹坊等人幫他放債,他的財產就越積越多了。他把整注的找婁峻嶺和楊樹坊等人替他經營,零碎的自己放。張洪魯說:“豆沫五百錢也不肯存在身上,隔一天就看漲。”不使他的就下跪,還不起的他就說是“坑”(即賴債的意思)了他的“義學”錢。武訓就這樣經過高利貸的道路,很快又變成一個地主。有的農民還不起他的高利貸,把土地給了他;有的農民交不起租子,也把土地抵押給他。這樣他的土地和高利貸數目便逐漸增加,到最后共達一萬七千吊(“臨清縣志”第十二冊第九十頁至九十一頁)。武訓終于如愿以償,打著“興學”的招牌,披著乞丐的衣裳,爬進了剝削階級的行列。
武訓柳林“義塾”的基地是一個小地主郭芬捐的。郭芬為什么肯捐這塊地呢?郭芬的本家郭培先(七十三歲,新中農)告訴我們這樣一段故事:郭芬不相信武豆沫真辦學,有一天碰上豆沫就問:“豆沫,你老喊興學,為啥幾十年不興?”武訓說:“沒地蓋房子。”郭芬說:“沒地好辦,東門外有我的地。”武訓沒得話說,磕了個頭就走了。后來楊樹坊和武訓談了話,武訓不得不答應,這才“劉備招親,弄假成真”,在楊樹坊等人的命令之下,在武訓五十一歲的那一年,也就是從他二十一歲打“興學”招牌起正滿三十個年頭的那一年,他才和楊樹坊合辦了柳林鎮的“崇賢義塾”。
自從這個學校辦成之后,武訓就不僅是流氓的首領,地主家的熟客,又成了官府的上賓。堂邑縣官郭春煦請他吃飯,山東巡撫張曜召見了他。武訓在郭春煦的宴席上得意地唱道:“摘摘帽,出出火,修義學的就是我。”郭春煦為什么要結識武訓呢?柳林“義塾”的學生,現年八十一歲的老秀才倪瞻云對我們說:郭春煦外號郭糊涂,本來因事就要丟官了,忽然發現了武訓,趕忙上稟,因此有功,保住了紗帽。
繼柳林“義塾”之后,武訓又辦了館陶縣楊二莊“義塾”,但武訓出錢較少,主要是用的了證和尚的廟產。說到了證和尚,也是一個和武訓頗為相象的人物。他同樣是窮苦出身,但當了和尚以后,就到北京活動過。回到館陶,陸續掌管了三個廟的廟產。僅其中西劉莊一個廟,便有土地一百七十畝。除土地外,了證也放了四千余吊錢的高利貸。雖則是一個大地主和大債主,他也和武訓一樣,實行苦肉計,故意“一條棉褲穿九年”。對自己的窮本家,則是“一升半碗都不借”。據群眾說,武訓在三十歲左右就拜了證為師,是為了想在錢上打了證的主意,而了證則是利用武訓勾結官廳
對于武訓學校,在堂邑、館陶、臨清等縣,有著兩種完全不同的看法。地主階級說是“義學”;勞動人民則說是不義之學。例如穆仲山(堂邑柳林鎮人,地主,一九一三年任過“崇賢義塾”的校董,六十六歲)的意見,即代表地主階級對武訓學校的看法。他認為武訓學校是“義學”,他說武訓曾經說過:“我窮,念不起書,我要窮人念書。”當我們問是否他自己聽見過,他說他聽見過,并且補充說:“我那時已經十三、四歲了!”其實武訓死的那年他才十一歲。最妙的是他為了和我們談話,陡然長了四歲年紀,對我們說他是七十歲。我們經過其他方面的調查,知道他只有六十六歲。可是,勞動人民蕭振祿(堂邑縣蕭集村人,七十歲,過去是貧農,現為新中農)卻抗議地對我們說:“武豆沫的學校窮人上不起,怎么能叫義學?現在的學校才是義學,窮人都能上學了。”他的這個意見,代表了堂邑、臨清、館陶等縣一般勞動人民對武訓學校的看法。
為了徹底查清武訓學校的內幕,我們訪問了不少的老年人。其中記憶得最清楚、講說得最詳細的,是堂邑縣倪屯村的倪瞻云。他崇拜武訓,稱贊“義學”,可是他肯說老實話,知道的就說,不知道的就不說。他出身于地主家庭,現年八十一歲,在“崇賢義塾”讀書達七年之久(一八九○年——一八九六年,即光緒十六年至光緒二十二年),并且是個秀才。這位記憶力很好、精神頗佳的老人,還笑迷迷地對我們說:“武訓還做過我的媒人哪!”他告訴我們,
“崇賢義塾”在頭七年(一八八八年——一八九四年),根本沒有蒙班,只有經班。而經班的學生,大多數都是“好戶”(地主),其余也是富農或商人,沒有一個中農,更不要說貧雇農了。學生中,有一些是跟著老師來念書的秀才。讀的是詩、書、易、禮、春秋、左傳等書。能夠做“滿篇”八股文章的人,才有入學的資格。
后來壓力太大,開設了蒙班,但是僅一年就取消啦···
現在大家看到的武訓學校,是拿國家的錢修的學校改名叫武訓學校的·······然后里邊出來的學生不感謝國家感謝武訓,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想的···肉食者鄙么?
------當然上邊這些調查我認為能形成完整的證據鏈,可以用------
還有一種說法就是,百度百科上的說法,這個調查啊,臭名昭著,負責調查的人呢,是壞人,所以這一切都不可信。
【武訓研究資料/轉】吳迪:有罪推定--《武訓歷史調查記》的邏輯(光明網) - 應學俊【語文·教育·研究】 - 歷史瞬間 - 歷史鉤沉
李緒基、孫永都:《應該恢復武訓的真正形象》,《武訓研究資料大全》
《調查記》評論說:“同時同地存在著兩個截然不同的人物:一個向地主階級、封建統治者投降,一個對地主階級、封建統治者進行革命;一個被當時和以后的反動統治階級所一貫地加以培養、粉飾和歌頌,一個被當時的反動統治階級所誣蔑、鎮壓和剿殺;一個被當時以至現在的勞動人民所輕視和鄙惡,一個被當時以至現在的勞動人民所擁護和敬愛。前一個就是武訓,后一個就是宋景詩。”可惜的是,它可以欺騙某些人于永久,可以欺騙所有的人于一時,但是,它不可能永久地欺騙所有的人。
------我不是很相信這個,因為這個怎么看怎么是知音讀者青年文摘的煽情文,就是找不到詳細資料,不能互相映證,但是大量的煽情··------
最后就是,政府失職不能確保義務教育,只好鼓吹希望工程和武訓····也真是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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