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根網參與討論兩年多來,自己與各門各派的學者進行過辯論,基本可歸納為:宗教學派、西學派(含自然與社會科學)、以“中學”為名的復古學派、以“馬克思主義”為名的本本主義學派。嚴格說來,這些學派都屬于既有理論,都或多或少地雜有唯心主義成分,也基本都屬于本本主義(下文會繼續探討這一問題)。雖然各派觀點不一,而在社會科學問題上,最終都與人性的基本概念相關。能否在人性問題上達成一致,事關理論與思想的統一。
前文曾講過,根據馬恩的思維和論述以及對社會實際的考察,自己感覺有關人性的問題基本講清楚了,不準備對釗哲先生再做回復了,但誰知釗哲先生并沒有搞懂問題,又連續發表了4篇《有關人性的系列話題》,所以,這一方面還存在著一些掃尾工作。同時,圍繞著這一“話題”,其他人也發表了一些看法,并反映出一些基本面的問題,自己也想一并予以回復。
圍繞人性的問題,人們的態度各異。1)有的認為這屬于社會科學的基礎問題,需要徹底搞清楚,爭論不可避免;2)有的認為它雖然重要,但為了“團結”需要避免爭論;3)有的雖然認為其很重要,但認識不到它屬于馬克思主義一種新的人類進化論;4)有的雖然也認識到這一問題的重要性,但與自己所掌握的一些既有理論發生沖突,對其又產生一種自然的抵觸;5)還有相當一部分人雖然認識到了這一問題的重要性,但由于高層理論界沒有表態,自己不便發表意見,以避免與中央不一致的情況發生。
自己屬于第一類。正如下面網友提到“人性屬于一切社會科學的基礎”,并且這一話題才剛剛開始,它涉及到根據中國思維與馬恩闡釋進一步深入解讀馬克思主義的問題,所以在這一問題上不能妥協,要一究到底,對其很有必要進一步理清。
1 兩種“本本主義”典型
通過觀察,目前宗教學派和西學派有些式微了,他們已不再那么能迷惑人,也不像兩年前那樣活躍了,而以“中學”為名的復古學派和以“馬克思主義”為名的本本主義學派則仍然很活躍,本文想就這兩種典型進行一下基本的分析與究底。
這兩種典型其實都屬于“本本主義”,它們的基本概況是,在學術觀點上正確與錯誤交織,并且雙方都很能“之乎者也”,很能迷惑人,因為其舉出的偉人語錄很難辯駁。雖然它們也認識到“人性屬于一切社會科學的基礎”,對其開始予以重視,算是取得了一些共識,但由于其有違自己頭腦中根深蒂固的舊有觀念,所以在對中華文化與馬克思主義深入探討方面,他們則聯手抵抗與阻撓,并且其阻力不小。
1.1 “非馬”崇古“本本主義”
這一學派的人并不很多。對他們的基本判斷是,可能是因不贊同階級斗爭而推及整個馬克思主義理論體系。而在將人性問題追究到底并進一步明確后,他們的態度有所轉變,但卻是一陣清醒一陣糊涂,糊涂多過清醒(似乎有意在將兩點論搞成一點論)。
雖然自己曾遇到過更強的辯論對手,但都過去了,正好一位叫“轉型燈”的網友最后迎了上來,并且其在“復古”方面還有其綱領,所秉持的理論體系也較為完整,較為典型。實事求是的講,他懂一些理論問題,已看出自己所秉持的舊有理論體系的不足,并且已由原來的“非馬”在逐步接受馬克思主義對人性實質的解釋,非常值得肯定。但由于其與原來自己所掌握的舊觀念有些出入,目前還時不時地不自覺地生出一種“負隅頑抗”,并且努力在將兩點論搞成一點論。現在就拿他來做例。
轉型燈:段修斌博主: 人性話題是一個古老的話題,你能認識到“它是一切社會科學的基礎”,是正確且難得的;
草根網近來熱議人性這個話題,本身是對“學術本源問題”的再重視,比草根學人們將大量精力耗費在一些細枝末節的問題上 強多了!這一點你功不可沒!(釗哲《有關人性的系列話題(12)》文章評論)
回復:轉型燈先生,能在這一問題上取得共識,非常難能可貴,自己對此表示贊賞。但您又一直在反對我并伙同一些人壓制和圍剿與我觀點一致的劉標(liubell)先生,代表著一批“之乎者也”的本本主義者,大有“克己復禮”的味道。對此,我想做一些基本的分析。
1)可能我的闡述方式有所欠缺。這是可能的,因在討論中我夾雜了一些打鬧的成分(也是有意降低其政治性),說話不太講究,不那么彬彬有禮,使人們難以接受。不過,那位shalako先生倒是很彬彬有禮,但都知道他屬于“網特”。所以,對于自己言談不講究還望諒解。
2)可能與您所一直接受的教育和知識有關。通過您的發言也能夠看出,您對于西方資本主義一些糟粕性的東西也持抵制態度,這一點值得肯定,對此自己也表示贊賞。但如果按您的說法,您是“奉師之命”來草根網要通過“道循老子,佛燈照仁”的“治本之道”(具有綱領性)來“廓清學界”并促使其“轉型”,從而實現你們所認為的“人道昭彰”,就有些不妥了,因為那帶有明顯的復古味道。
大體瀏覽了一下您前面的評論發言,得出的基本印象是,您與原來那位安律德先生等一樣,只是對馬列闡述中的斗爭缺乏深入理解,而推崇自己所崇尚的“道統”而已。同時也自視甚高,其知識和思想基本來自于故紙堆。也就是說,雖然您推崇儒釋道,但又缺乏對現代科學的基本了解,更缺乏對自然與人類社會實際的考察,由此只能是紙上談兵,也拿不出具有獨立見解的文章,而一談“正事兒”就躲閃,由此就出現了眼高手低的現象。
3)對傳統理論的缺欠還認識不足。應該承認,我們的傳統理論很好,這是我們后人對中華文化一直深感自豪的重要依據。但同時也應該看到,儒釋道社會科學由于沒有搞清楚人是由類人猿進化而來,其理論之根一直沒能落到實底,距其實際還存在著一段距離,所以也就一直缺失勞動的基本內容,其所談人性道德等有些空泛。而與實際相隔的的這段差距,正好可以通過馬克思主義勞動觀予以彌補和完善,并使人性由模糊得以精確的“唯物”,從而促使我們的中華文化得以充實而圓滿。
轉型燈:段修斌博主:針對你對人性這個概念的定義——“人是人性與動物性的對立統一”,其實,你本人與網友們都很清楚 你真正想表達的是“人性是人性與動物性的對立統一”! (釗哲《有關人性的系列話題(12)》文章評論)
回復:轉型燈先生既然知道我的基本觀點是“人是人性與動物性的對立統一”,為什么又將北安先生所理解的“人性是人性與動物性的對立統一”拿來說事,并將其按在我頭上?!現在這位北安先生仍在到處散布傳播,拿這一字之差混淆視聽,這是真糊涂還是在裝糊涂?!這是不是在將明確的兩點論搞成一點論?
其實,“人性是人性與動物性的對立統一”這一論調正是釗哲與北安的觀點,請看看下面一直很欣賞北安觀點的釗哲“語錄”就知道了。
轉型燈先生:雖然北安先生對這一字之差不一定很明白,但您自然很清楚它究竟意味著什么,它是在有意搗糨糊!是在將人性這一清楚起來的基本概念有意模糊掉!是在有意否定恩格斯“人性與獸性”對立統一的基本觀點!也是在有意歪曲馬克思主義人性的“唯物”性!
這種將人性已經精確的“唯物”性再有意搞糊涂搞混亂,是您很愿意看到的,因為它可以重新將一些模糊概念歸入您的“人道昭彰”,會有助于您被破碎的“佛燈照仁”綱領的重新拾起。
這也就是我說您所代表的那一部分人在“負隅頑抗”的原因與根據之一。
在此要奉勸一句,在理論問題上還是應該遵循唯物主義原則實事求是為好,要善于吐故納新,根據科學發展,遵循“去蕪存菁”的指導方針對我們的傳統文化在繼承與揚棄方面做些努力,以使其進一步適應時代發展的要求。歷史不可能倒退,復古是沒有出路的。
1.2 馬克思主義“本本主義”
這個學派與自己進行過辯論的學者很多,有拿大話噴我的,有拿“本本主義”壓我的,并且辯論也都很激烈,但通過擺事實講道理,他們現在都不那么活躍了,剩下的屬于思維方面存在著嚴重問題的一部分人了。
這方面的代表是釗哲,他代表著很大一批人,屬于那種馬克思主義“本本主義”者。他們的一貫做法就是引經據典,“之乎者也”,但就是罔顧事實“吃便當”,不加思索地照搬照用。有時,他們一些人甚至除了“階級斗爭”,其它什么也聽不進去,真有點像有人說的那種油鹽不進。
但像釗哲先生所代表的那些人,卻認為自己是在堅持馬克思主義,并認為“人是人性與動物性的統一體…這個基礎觀點(帶有)膚淺性軟弱性”,還認為它屬于“政治理論上的態度”問題。
釗哲:為什么要先將段修斌在政治理論上的態度擺出來呢?因為一個基礎性的社會學方面的觀點,其有沒有深刻牢固的內涵,最終要在政治理論上反映出來,就人是人性與動物性的統一體這個段修斌的基礎觀點來說,……就表明了這個基礎觀點的膚淺性軟弱性。(釗哲《有關人性的系列話題(12)》)
回復:首先應該申明,“人是人性與動物性的統一體”這一對立統一關系屬于恩格斯的觀點,并不屬于我的什么“基礎觀點”。
恩格斯早就將問題闡釋得非常明確,而您卻竟然將其說“這個基礎觀點的膚淺性軟弱性”,是不是對馬克思主義不懂裝懂?是不是只了解馬克思主義皮毛而缺乏深鉆?是不是缺乏對立統一思維,從而歪解了馬克思主義?
釗哲先生,您既然那么講政治,卻又歪解馬克思主義,用你們的一知半解動不動就耍淫威。那么,您所理解并解釋的這種“政治”,它與“四人幫”所講的那種“政治”有何區別?您的這種“基礎觀點”是否像您說的那樣有些過于“膚淺性軟弱性”而經不住推敲?是否正好站在了馬克思主義“基礎觀點”的反面?!
2 “本本主義”思維的頑疾
前面我說過,釗哲先生的問題不屬于知識的問題,而是屬于思維的問題,尤其是在對立統一規律或陰陽的理解問題上存在著嚴重錯誤。
實事求是的講,釗哲先生的思維不屬于中國的陰陽和馬哲的對立統一思維,而是出于自己的想當然,屬于典型的“一點論”,更屬于馬哲所講的那種“唯心主義”。
釗哲:其實,從這場爭論的起源上說,段修斌的問題恰恰就是在探討人的問題,人性問題的時候,把動物問題、動物性問題扯了進來,由此才造成了后面一塌糊涂式的混亂。
廣義的動物概念是可以依靠自身移動的生物。廣義的動物概念包括兩大部分狹義的動物概念,一類是會制造工具的動物,稱作高級動物或高等動物,通常叫法就是人。另一類就是豬馬牛羊狗獅子老虎等動物,叫做普通動物或低等動物,通常人們說的動物和動物性就是普通動物和普通動物的屬性。
現在我們探討或研究的對象是什么呢?
是兩大類狹義的動物中的其中一類,是高等動物,是人。
研究的屬性是什么事物的屬性呢?
是高等動物的屬性,是人的屬性。
在研究的對象、研究的內容、研究的邊界已經十分明確的情況下,段修斌又把另一大類,即低等動物和低等動物的屬性給扯了進來,除了給探討增添混亂以外還有什么別的結果呢?(釗哲《有關人性的系列話題(13)》)
回復:釗哲先生,從您仍將這一問題提出來就明顯看出,您的思維問題仍沒有解決。為此,我再提供兩段偉人語錄供您參考,希望您能與自己的思維方式相互對照,檢討自己的不足,并早日悟出結果。
1)在《反杜林論》一書中恩格斯明確提出,“人來源于動物界這一事實已經決定人永遠不能完全擺脫獸性,所以問題永遠只能在于擺脫得多些或少些,在于獸性或人性的程度上的差異。”
2)恩格斯在馬克思墓前的講話中對馬克思的歷史功績進行了總結,并特別強調,“人們首先必須吃、喝、住、穿然后才能從事政治、科學、藝術、宗教等等。”
對于這些問題,恩格斯后期經常給予特別強調,難道您理解不到這也屬于對他與馬克思所共同創立的理論體系的一種補充?
釗哲:看來,段修斌夠成熟、已開悟的標志就是比任何其他人能東拉西扯,在研究的邊界是高等動物時可以把低等動物扯進來,在研究的內容是男人時可以把女人扯進來,在研究的對象是段修斌時可以把他的父母祖父母或兒子孫子扯進來。(釗哲《有關人性的系列話題(14)》)
回復:眾網友瞧出名堂了沒有,我說釗哲先生的問題主要出在思維上沒錯吧?說他沒能讀懂馬克思主義原理沒錯吧?說他沒能掌握對立統一規律沒錯吧?我拿他做典型寫那一篇《社會科學中的一點論與兩點論》也非常合適吧?
可惜的是,到現在他自己仍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還仍然連篇累牘地發表《有關人性的系列話題》,也就不奇怪了。
釗哲:在《社會科學中的一點論與兩點論》中,段修斌寫到:
【“人”這一基本概念,它屬于區別于其它生物種群的一種概念,是對人的基本概括,屬于生物學中的一種分類,它既包括人性也包括動物性,而“人性”,則是人類的天然屬性,是對其性質的基本闡釋,它是與動物性對立統一的一種屬性,已經包含在“人是會勞動的動物”這一基本定義中。所以,“人”不能與“人性”等同。】
……
這里人是第一個概念,也是最基礎的概念,人性是在人這一最基礎的概念上延伸出來的,段修斌把它定義為人類的天然屬性,它包括在人這一概念中是自然而然的。但動物性呢?人性是人的天然屬性,動物性是人的什么屬性呢?它是從什么基礎上延伸過來的呢?(釗哲《有關人性的系列話題(14)》)
回復:特注:在此,將“其它生物種群”修改為“其它動物”更為精確一些。
為使問題更加明確,現將mikezc123先生所提醒的生物分類法運用起來,它會幫助釗哲先生理清思維。
1)人與普通動物都屬于真核生物中的“動物界”是不是事實?釗哲先生對此可有疑問?
2)人與普通動物的區別在于是否會勞動。對此,釗哲先生可有疑問?
3)根據以上兩點,將人定義為:“人是會勞動的動物”,是否存在問題?
該定義具有兩層含義:①人屬于動物界,②勞動是區分人與普通動物的根本標志。由此,“勞動”屬于人類的根本屬性,難道還存在疑問?
也正因為如此,人具有人性與動物性的雙重屬性(都屬于人的天然屬性),人屬于人性與動物性的對立統一,難道還存在疑問?
參考資料:對于“勞動”的基本含義,記得釗哲先生與不少人一樣,一直都模糊不清。更令人遺憾的是,他們不去查核資料,而是自己對“勞動”概念想當然,隨便理解與解釋,由此才出現了各說各話并爭論不休的現象。為此,特摘錄幾段資料供其參考:
1)勞動是人類運動的一種特殊形式。勞動,通常是指能夠對外輸出勞動量或勞動價值的人類運動,勞動是人維持自我生存和自我發展的唯一手段。
2)英譯 Labor:詞義 是發生在人與自然界之間的活動,其實質是通過人的有意識的,有一定目的的自身活動來調整和控制自然界,使之發生物質變換,即改變自然物的形態或性質,為人類的生活和自己的需要服務。
3)恩格斯指出,勞動"是整個人類生活的第一個基本條件,而且達到這樣的程度,以致我們在某種意義上不得不說:勞動創造了人本身"。恩格斯認為,手的使用和語言、思維的產生,都是在生產勞動過程中形成和發展的。正是由于勞動,人才得以從普通動物中分化出來,所以說勞動創造了人本身。
4)人類勞動的目的不為別的,就是為了人在自然面前獲得自由。
5)勞動對于人,就象生命對于人一樣是不可或缺的。恩格斯說的好:“勞動改變了人本身”。如果沒有勞動,也許世界上至今沒有人類;如果沒有勞動,人們不可能有今天這樣豐富的生活。人們可以改變勞動的形式,但卻不能取締勞動本身。
釗哲:段修斌對此沒有做任何解釋,就讓動物性包括在了人這一概念中,并和人性構成了對立統一。
這里的全部錯誤在于,動物性這一概念,是在最基礎的概念,動物(普通動物)這一基礎上延伸過來的,用段修斌的話說,它是普通動物的天然屬性。動物和動物性,人和人性,是分屬兩大類別的對應概念,是不能胡亂對應的,你在談論人和人性時可以把動物和動物性胡亂拉扯過去,那么,在談論動物和動物性時就可以又把人和人性胡亂拉扯進來。這才正應了段修斌自己經常說的那句話,人性和動物性不分。(釗哲《有關人性的系列話題(14)》)
回復:這里所反映的問題,仍然是那個最基本的問題,即“人性與動物性的對立統一”。這一問題已在前面給予了回復。而將這一段也粘貼出來的原因,有助于進一步說明釗哲先生一點論思維的頑固性。
釗哲:在研究的對象、研究的內容、研究的邊界已經十分明確的情況下,段修斌又把另一大類,即低等動物和低等動物的屬性給扯了進來,除了給探討增添混亂以外還有什么別的結果呢?(釗哲《有關人性的系列話題(14)》)
回復:在mikezc123先生給你的輔導下,特別提醒你注意“域、界、門、綱、目、科、屬、種”分類,我也通過列舉恩格斯的有關論述特別提醒您注意自己的“一點論”思維問題,可惜的是,您在(13)與(14)兩文中對這同一問題反復提問,這反映您的思維故障更為明確,自己仍然陷于“一點論”思維中出不來,仍然固執地認為談人性就不應該提動物性。既然如此,那么請問:
1)人是不是屬于動物?既然人屬于動物,難道它能脫離動物性?
2)如果將人性與動物性隔離開來,那么,人性與什么構成對立統一?
3)如果人性沒有對立統一的對立方,它如何運動?
釗哲:我不知道這個評論員(mikezc123)憑什么把明明是人和人性支配下做的事情非要栽贓到動物和動物性身上,動物有發明工廠化殺人的本事嗎?動物有發明工廠化殺人的屬性嗎?希特勒指示過工廠化殺人,希特勒是高等動物還是低等動物?(釗哲《有關人性的系列話題(13)》)
回復:您當然不知道,因為您思維中缺少人性的對立方,缺少人性與動物性的對立統一運動,由此也就不但缺少人類社會的基本矛盾運動,更缺少人類社會的特殊矛盾運動,滿腦子唯心論和西方的一點論思維。
希特勒雖然屬于人,但他正像恩格斯所說的那樣,其自身的動物性壓倒了人性而占了上風,由此才導致其產生了一些動物性相互殘殺的思維和行為。難道這不是更能說明問題?難道它不是更能證明希特勒缺少人性?不是更能證明恩格斯所說,只有“在其人格結構中人性壓倒獸性的人”才能成為“真正的人”?
3 結論
本文所列舉的這兩位“本本主義”者,之所以非常頑固,其實質在其堅持中國文化和馬克思主義的同時,也另有所圖。轉型燈的網名明確地告訴世人,其綱領是要引導中國社會向“重建禮俗社會”或“道統”發展,進而達到復古“轉型”的目的;而釗哲先生雖然口頭上是在維護馬克思主義,但卻自己創立了什么“共存主義”。(這在草根網很是司空見慣,這些年冒出來很多的“理論家”、“哲學家”和“思想家”,并且一直都在爭奇斗艷)
從
……在人類的社會科學史上,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已經爭論了五百年,今天也應該到了以共存主義的共識結束這場曠日持久的較量的時候了。
由此可看出,釗哲先生的“共存主義”無非就是調和主義,屬于那種各種“主義”稀里糊涂羅列在一起的什錦拼盤。既然自己對人性的基本概念和人類社會的對立統一規律或陰陽(即“人道”)都沒有搞清楚,更沒有搞清楚人類社會的基本運動,還搞什么“主義”,那不是太荒唐了?
在前面《社會科學中的一點論與兩點論》中自己曾為釗哲總結說,在對人性的理解問題上,“一步錯,步步錯;一處錯,則處處錯”,因為人性決定著人類觀,決定著整個理論體系。釗哲先生的一系列不明白,其根子就在于對人性的基本理解上。
由此大家也可以看出,看似簡單的“人性”概念問題,它其實并不簡單,而是會影響并決定整個社會科學的全盤。如果對這一最基本概念不予重視,就不能為社會科學研究打好基礎,也不能準確理解并領會馬克思主義,更無法將其與中華文化相結合。
通過對自然與人類社會誕生、存在與運動的實際考察可以看出,過去不但中華文化存在著被掩埋之處,同樣馬克思主義也存在著這一現象。尤其是近現代隨著西學東漸,西方那種三維思維盛行,更是將中國哲學與馬哲思維之根更進一步掩埋于“地下”,將人們的關注點吸引于自然與人類社會“地上”部分的熙熙攘攘中,由此,不管是中學還是西學,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不管是自然科學還是社會科學,它們的理論之根更是很難被挖掘出來,從而導致人們的思維都轉向了唯心主義想當然,出現了歷史上罕見的思想和理論混亂。
而經過對其兩者的深入挖掘,不但將中華哲學之根挖掘了出來,也使馬克思主義之根大白于天下,從而可以看出它們兩者不但存在著相通之處,并能夠促使它們相互借鑒并深度融合在一起,使中華文化和馬克思主義理論之樹更加枝繁葉茂。
由此也可以看出,我們的傳統理論為什么要強調“太極”或“道之為物”,為什么會強調“陰陽”?而馬克思主義為什么會強調“唯物主義”,為什么會強調“對立統一規律”?并且可以進一步看出,我們的傳統哲學與馬哲在根上是相通的,它們都探討到了自然與人類社會的最深層。
由此,也對那些 “非馬”崇古學派和馬克思主義“本本主義”學派給出提示,如果想崇尚并宣揚中華文化和馬克思主義,很需要將它們兩者深度結合,否則,任何照抄照搬的“本本主義”和想當然都是難以奏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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