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恩列斯毛的高級社會主義是“自由人聯(lián)合體”體制

　　陳朝文

　　社會主義事業(yè)，前進到共產黨執(zhí)政、國有國營體制這里，自己就要認真評判，這樣的社會，是不是自己最終目的的社會主義?什么關系、結構、形態(tài)的社會才是最終目的的社會主義，即高級的社會主義?社會主義制度，是馬克思恩格斯提出基本原理、基本原則的設計，實踐，所以，就只能以他們和他們的忠實學生的理論為依據(jù)來分析、評判。

　　一、馬恩列斯毛否定共產黨執(zhí)政、國有國營就是高級社會主義

　　1、他們認為，社會主義事業(yè)將使國家、政黨等東西逐漸自行消滅

　　以此推理，共產黨執(zhí)政、國有國營就是高級社會主義論，是荒唐可笑的——高級社會主義是行將就木人占有生產資料方式，是行將就木人執(zhí)政社會的政治體制。

　　在馬恩列的著作里，消滅了剝削，就消滅了階級，階級一消滅，國家就自行消亡，階級社會的東西都會消亡的論述很多，這里就列幾段他們的語錄：

　　列寧的經典著作《國家與革命》，就是馬恩列的國家學說，社會主義事業(yè)規(guī)律學說。

　　馬克思致約•魏德邁的信寫道：“無論是發(fā)現(xiàn)現(xiàn)代社會中有階級存在或發(fā)現(xiàn)各階級的斗爭，都不是我的功勞……我的新貢獻就是證明了下列幾點：⑴階級的存在僅僅同生產發(fā)展的一定歷史階級相聯(lián)系;⑵階級斗爭必然要導致無產階級專政;⑶這個專政不過是達到消滅一切階級和進入無階級社會的過渡……”(《馬克思恩格斯選集》72年，第四卷332、333頁)

　　恩格斯在馬克思《法蘭西內戰(zhàn)》單行本導言里寫道：“國家最多也不過是無產階級在爭取階級統(tǒng)治的斗爭勝利以后所繼承下來的一個禍害;勝利了的無產階級也將同公社一樣，不得不立即盡量除去這個禍害的最壞方面，直到在新的自由的社會條件下成長起來的一代能夠把這全部國家廢物完全拋掉為止。”(同上，第二卷336頁)

　　恩格斯指出：“無產階級將取得國家政權，并且首先把生產資料變?yōu)閲邑敭a。但是，這樣一來，它就消滅了作為無產階級的自身，消滅了一切階級差別和階級對立，也消滅了作為國家的國家。”“當國家終于真正成為整個社會的代表時，它就使自己成為多余的了”。“國家不是‘被廢除’的，它是自行消亡的”。(同上，第三卷320頁)

　　斯大林1927年九月，和到蘇聯(lián)訪問的第一個美國工人代表團談話說，共產主義社會，(甲)“不會有生產工具和生產資料的私有制，而只會有公有制、集體所有制;(乙)在那里不會有階級和國家政權，而只會有工業(yè)和農業(yè)的勞動者，他們將成為勞動者自由聯(lián)合體，在經濟上自己管理自己;……(《斯大林全集》第十卷，第117～118頁)。

　　毛澤東在《矛盾論》里寫道：“鞏固無產階級的專政或人民的專政，正是準備著取消這種專政，走到消滅任何國家制度的更高階段去的條件。建立和發(fā)展共產黨，正是準備著消滅共產黨和一切政黨制度的條件。建立共產黨領導的革命軍，進行革命戰(zhàn)爭，正是準備著永遠消滅戰(zhàn)爭的條件。”(《毛澤東選集》第一卷329頁)

　　2、他們反對國家社會主義論

　　馬克思在《政治經濟學批判》導言里指出：“國民財富這個概念，在十七世紀經濟學家看來，無形中是說財富的創(chuàng)造僅僅是為了國家，而國家的實力是與這種財富成比例的，……這是一種還不自覺的偽善形式，在這種形式下財富本身和財富的生產被宣布為現(xiàn)代國家的目的，而現(xiàn)代國家被看成只是生產財富的手段。”(《馬克思恩格斯選集》72年，第二卷111頁)

　　恩格斯1881年3月12日給愛·伯恩施坦的信寫道：對“國家等于社會主義”“對這種捏造我們應當加以批判，而不應當相信。如果我們相信它，并且根據(jù)它建立起一套理論，那末，只要提出下面的簡單論據(jù)就會使這套理論同它的前提一起破產，這種論據(jù)就是：這種所謂的社會主義不過是封建的反動，另一方面不過是榨取金錢的借口，而它的間接目的則是使盡可能多的無產者變成依賴國家的公務員和領養(yǎng)老金者，同時，除了一支有紀律的士兵和公務員大軍以外，再組織一支類似的工人大軍。在國家長官，而不是工廠監(jiān)工的監(jiān)視下舉行強制性的選舉——好一個美妙的社會主義。”他1884年2月16日給卡·考茨基寫信說：“如果有人肯花點力氣用爪哇(國家社會主義在這里極為盛行)的實例來說明猖獗一時的國家社會主義，那倒是一件好事。”(同上，第四卷423頁，442頁)

　　列寧說：“用國家資本主義擠垮和控制私人資本主義”。他說的國家資本主義，顯然就是共產黨的國有國營經濟。這符合國家資本主義的定義：資本與國家政權相結合，由國家掌握和控制的一種資本主義經濟。

　　毛澤東1974年10月20日，會見丹麥首相保羅•哈特林說：中國“解放前跟資本主義差不多。現(xiàn)在還實行八級工資制，按勞分配，貨幣交換，這些跟舊社會沒有多少差別。所不同的是所有制變更了。”

　　3、國有國營、共產黨政體是過渡

　　馬克思在《哥達綱領批判》里寫道：“在資本主義社會和共產主義社會之間，有一個從前者變?yōu)楹笳叩母锩D變時期。同這個時期相適應的也有一個政治上的過渡時期，這個時期的國家只能是無產階級的革命專政。”。(同上，第三卷21頁)

　　為什么還要在無產階級專政下過渡?一是因為國有國營是國家資本主義，必須向社會有的“自由人聯(lián)合體”過渡;二是共產黨執(zhí)政還是政黨、官員政治體制，不是人民當家作主政治體制。總而言之，是要實現(xiàn)馬克思的四個達到：“達到消滅一切階級差別”;“達到消滅這些差別所由產生的一切生產關系”;“達到消滅和這些生產關系相適應的一切社會關系”;“達到改變由這些社會關系產生出來的一切觀念”的目的。(同上，第一卷479、480頁)

　　列寧指出：“實行土地國有化，把一切銀行和資本家的辛迪加收歸國有……決不等于‘實行’社會主義……這些措施只是走向社會主義的步聚”。(《列寧選集》72年 第三卷51頁)，

　　列寧在《俄國無產階級專政的基本任務》里明確指出：“蘇維埃共和國——過渡到完全消滅國家的新型國家。”《同上 第742頁)

　　毛澤東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xù)革命的理由、根據(jù)——共產黨執(zhí)政、國有國營，還不是社會主義事業(yè)的最終目的，還處在事業(yè)進程之中，不能船靠碼頭車進站，必須繼續(xù)革命以達到最終目的;否則社會主義事業(yè)就半途而廢了。這是天大的原則問題!就是黨員干部隊伍中“贊成的人不多”，他也要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xù)革命的理論、實踐。

　　4、徹底決裂了“兩個傳統(tǒng)”才是高級社會主義

　　共產主義革命就是同傳統(tǒng)的所有制關系實行最徹底的決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發(fā)展進程中要同傳統(tǒng)的觀念實行最徹底的決裂。(《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一卷271、272頁)

　　國有國營就是“傳統(tǒng)的所有制關系”的經濟體制。

　　二、馬恩列斯毛的高級社會主義是“自由人聯(lián)合體”、人民政治體制

　　1、馬克思恩格斯這方面的語錄

　　馬克思在《論土地國有化》里寫道：“土地國有化將使勞動和資本之間的關系徹底改變，歸根到底將完全消滅工業(yè)和農業(yè)中的資本主義生產方式。那時，階級差別和特權將與它們賴以存在的經濟基礎一同消滅。靠他人的勞動而生活將成為往事。同社會相對立的政府或國家將不復存在！農業(yè)、礦業(yè)、工業(yè)，總而言之，一切生產部門都將逐漸地用最合理的方式組織起來。生產資料的全國性的集中將成為由自由平等的生產者的聯(lián)合體所構成的社會的全國性基礎。”(《馬克思恩格斯選集》72年 第二卷454頁)

　　“自由平等的生產者的聯(lián)合體”，簡略了就是“自由人聯(lián)合體”。

　　列寧在《卡爾·馬克思》(傳略和馬克思主義概述)里，一再強調“自由人聯(lián)合體”，是馬克思社會主義的基本原理：社會主義是“集體勞動的聯(lián)合”(同上，第一卷24、25頁)

　　“以生產者自由平等的聯(lián)合體為基礎來組織生產的社會，將把國家機器……放到古物陳列館去”。(同上，第一卷26)將把國家機器等放到古物陳列館去的，就是社會主義事業(yè);很明確，這種社會，是生產者自由平等的聯(lián)合體為基礎組織生產。

　　馬克思恩格斯在《費爾巴哈》里寫道：“在無產階級的占有制下，許多生產工具應當受每一個個人支配，而財產則受所有的個人支配。……占有只有通過聯(lián)合才能得到實現(xiàn)，由于無產階級所固有的本性，這種聯(lián)合只能是普遍性的”。(同上，第一卷75)頁)

　　很明確，社會主義是聯(lián)合占有共有的生產資料。

　　“代替那存在著階級和階級對立的資產階級舊社會的，將是這樣一個聯(lián)合體，在那里，每個人的自由發(fā)展是一切人的自由發(fā)展的條件。”(同上，第一卷273頁)，

　　2、關鍵是怎么解讀“自由人聯(lián)合體”這種社會體制：

　　1、生產資料是社會所有制或者勞動者集體所有制

　　經濟體制，都是在一定生產資料所有制基礎上的體制。“自由人聯(lián)合體”的生產資料所有制基礎，馬恩列斯毛是明確的：社會所有制、勞動者集體所有制。

　　《資本論》寫道：是“在協(xié)作和對土地及靠勞動本身生產的生產資料的共同占有的基礎上”，也就是生產資料社會所有制。(《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二卷267頁)

　　恩格斯說：“從資本主義生產方式在歷史上出現(xiàn)以來，由社會占有全部生產資料，常常作為未來的理想隱隱約約地浮現(xiàn)在個別人物和整個整個的派別的腦海中。”(第三卷321頁)

　　《共產黨宣言》：“把資本變?yōu)閷儆谏鐣w成員的公共財產”。(同上，第一卷266頁)

　　解讀：生產資料社會所有制、集體所有制的所有者，不需要無償占有生產者創(chuàng)造的剩余價值，即不需要剝削生產者，——就消滅了今后也不會再出現(xiàn)剝削;生產勞動者創(chuàng)造的價值，他人不能無償占有去，就歸他們自己所有，由他們即人民來安排社會方方面面的需要。

　　2、生產者所有生產方式的生產

　　任何一種經濟體制都有它特有的生產方式，即企業(yè)圍繞什么目的在生產，生產者客觀上在為什么而生產勞動。什么是“自由人聯(lián)合體”的生產方式?

　　馬克思在《資本論》里寫道：“在協(xié)作和對土地及靠勞動本身生產的生產資料的共同占有的基礎上，重新建立個人所有制”。(同上，第二卷267頁)

　　即勞動成果表面看是自由人聯(lián)合體所有，實行按勞分配就是實際歸生產創(chuàng)造者所有。舉例說，農業(yè)生產隊集體就是這種生產方式的生產。

　　3、平等的生產關系

　　人人都有相同的生產所有權，在企業(yè)里，人人的經濟、政治地位就是平等的。舉例說，農業(yè)生產隊集體就是這種生產關系 。由此決定，生產隊的管理，所有的重大問題，如選舉隊長、副隊長、會計、保管員，大的投資，分配等，都是社員民主的一人一票投票決定。

　　4、按勞分配方式的分配

　　舉例說，農業(yè)生產隊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按勞分配，起碼是雛形的按勞分配。

　　3、難點在什么是自由人?

　　先看馬克思恩格斯是怎么說的：

　　馬恩在《費爾巴哈》寫道：“只有在這個階段上，自主活動才同物質生活一致起來，而這點又是同個人向完整的個人的發(fā)展以及一切自發(fā)性的消除相適應的。同樣，勞動轉化為自主活動，同過去的被迫交往轉化為所有個人作為真正個人參加的交往，也是相互適應的。聯(lián)合起來的個人對全部生產力總和的占有，消滅著私有制。”(同上，第一卷75)頁)

　　列寧概述馬克思主義寫道：“以生產者自由平等的聯(lián)合體為基礎來組織生產的社會，將把國家機器……放到古物陳列館去，同紡車和青銅斧陳列在一起。”(同上，第一卷26)

　　馬恩在《費爾巴哈》寫道：“在共產主義社會里，任何人都沒有特定的活動范圍，每個人都可以再在任何部門內發(fā)展。(同上，第一卷37、38頁)

　　“只有在集體中，個人才能獲得全面發(fā)展其才能的手段，也就是說，只有在集體中才可能有個人自由。在過去的種種冒充的集體中，如在國家等等中個人自由只是對那些在統(tǒng)治階級范圍內發(fā)展的個人來說是存在的”。(同上，第一卷82頁)

　　“在這個集體中個人是作為個人參加的。它是個人的這樣一種聯(lián)合……這種聯(lián)合把個人的自由發(fā)展和運動的條件置于他們的控制之下。(同上，第一卷83頁)

　　馬克思在《政治經濟學的形而上學》里寫道：“這是不是說，舊社會崩潰以后就會出現(xiàn)一個表現(xiàn)為新政權的新階級的統(tǒng)治呢?不是”。“工人階級解放的條件就是要消滅一切階級”“工人階級在發(fā)展進程中將創(chuàng)造一個消除階級和階級對立的聯(lián)合體來代替舊的資產階級社會;從此再不會有任何原來一樣的政權了。”(同上，第一卷160頁)

　　解讀以上論斷，就清楚什么是馬克思的聯(lián)合體的自由人：

　　1、不受生產資料奴役的自由

　　剝削經濟體制，生產資料即人們勞動生活的物質條件，被剝削階級占有;只有承認苛刻的條件，才能使用生產資料勞動生活;生產資料，是奴役雇傭者的手段。而生產資料共產的經濟體制，生產者，是沒有限制地使用配置在企業(yè)里的生產資料勞動生活，是自由的。

　　2、不受剝削奴役的自由

　　剝削經濟體制，生產者受奴隸主、地主、資本家的奴役;而生產資料共產的經濟體制，人人是生產的主人，不再受誰奴役，是自由的。

　　3、人人是生產經濟主人的自由

　　人人都是為了自己的物質生活而自主生產勞動，不受別人的支配，這樣活動就是完整的個人，這樣活動就是真正個人參加的交往。

　　4、人人平等的自由

　　人人都有平等的生產所有權，企業(yè)管理權，對企業(yè)管理、社會管理，人人有自由的發(fā)言權，建議權。不再看他人的臉色說話。

　　人人有了這四大自由，就實現(xiàn)勞動人民的徹底解放，使人成為“完整的人”、“真正的人”、“自由的人”，就是“自由王國”的共產主義社會。

　　三、對“自由人聯(lián)合體”理解存在幾個誤區(qū)

　　1、共產主義是“自由人聯(lián)合體”，社會主義不是共產主義就不是這種體制

　　社會主義是不是共產主義，還是先看馬克思恩格斯是怎么說的：

　　恩格斯在1888年《共產黨宣言》序言里：對社會主義宣言為什么要定名為《共產黨宣言》做了說明：“我們不能把它叫做社會主義宣言”。因為，“所謂社會主義者，一方面是指那些信奉各種空想學說的分子”;“另一方面是指各種各樣的社會庸醫(yī)”，“用各種補綴辦法來消除一切社會病痛而毫不傷及資本和利潤。”而“那些確信單純政治變革全然不夠而認為必須根本改造全部社會的分子，他們把自己叫做共產主義者。”“可見，在1847年，社會主義是資產階級的運動，而共產主義是工人階級的運動”。(同上，第一卷236、237頁)

　　共產主義是工人階級的運動，就是我們現(xiàn)在說的社會主義事業(yè)工人運動。

　　馬克思在《哥達綱領批判》里寫道：“在共產主義社會第一階段，在它經過長久的陣痛剛剛從資本主義社會里產生出來”。“在共產主義社會高級階段”，才是“各盡所能，按需分配。”(同上，第三卷12頁)

　　社會主義是共產主義第一階段，就是初級階段。“成年人”是人，難道“小孩”就不屬于人?第一階段共產主義，就是不完全的共產，即只是生產資料共產。高級、初級共產主義，都是生產資料共產所有制基礎，就決定了它們都是“自由人聯(lián)合體”;只不過，從生產經濟來說，第一階段是企業(yè)“自由人聯(lián)合體”，而高級階段是社會“自由人聯(lián)合體”。

　　2、把國有國營轉制為社會有職工營和國企私有化改革等同起來

　　國企私有化改革，就是把通向徹底消滅了剝削、人民當家作主目的地的物質基礎拆除了，復辟資本主義，背叛、出賣社會主義事業(yè)。對此，左派的看法是一致的。

　　而把國企轉制為社會有職工營即“自由人聯(lián)合體”，從生產資料來說，還是公有，而且是社會成員共有的最大范圍的真正公有，什么是共產制?這就是生產資料共產制。從社會強力集團國家所有的生產資料公有，發(fā)展到全社會成員共有的生產資料共產制，是巨大的進步，怎么能和國企生產資料私有化相提并論呢?從官營轉制為民營即職工營，人民有生產經營權，這對人民，對職工是天大的好事。

　　所以，把國有國營轉制為社會有職工營和國企私有化改革等同起來是完全錯誤的。

　　3、把社會主義事業(yè)的工具、措施當成社會主義制度的內容

　　例如共產黨的領導。誰都知道，他是社會主義事業(yè)的領導，指揮，通俗地說，是社會主義大廈“工程”的建設指揮部。常識告訴我們，社會主義大廈竣工驗收后，即高級社會主義完善、成熟、鞏固后，這個指揮部就撤了，解散，不再存在，他不可能又是這一嶄新大廈的業(yè)主委員會。所以，共產黨的領導，只能是社會主義事業(yè)進行中，雛形階段的政治制度、體制，并不是社會主義事業(yè)已經結束了的高級社會主義的政治制度、體制。這樣理解，才和馬克思主義的階級消滅，政黨就逐漸自行消亡學說是一致的。

　　又例如無產階級專政。它是建立初級、高級社會主義過程中，對破壞、企圖顛覆社會主義的人和勢力實行專政打擊的工具，以保衛(wèi)社會主義事業(yè)進行到底，保護不完善、不成熟、自我保護能力差的雛形社會主義，逐漸完善，成熟起來，發(fā)展到高級社會主義。很完善，很成熟的高級社會主義，人們完全接受、適應、習慣了這種經濟、政治體制，穩(wěn)如泰山，社會基本沒有反對它，破壞它的人和勢力。社會主義事業(yè)結束，這個工具就送到歷史博物館了。所以，無產階級專政不可能是高級社會主義的制度內容。

　　所以，把無產階級專政工具列為高級社會主義制度的一項內容就是錯誤的。

　　2017、7、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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