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農兵批《軟埋》之六：歪曲歷史事實，違背社會發展規律！

作者：認真理

東風公司退休職工認真理在批《軟埋》座談會的發言

方方，本名汪芳，作家，湖北省作協主席。方方通過倒述加插述的方式，撰寫的《軟埋》網絡版看完了。《軟埋》以“專門女傭伺候”“喝蜂蜜水”長大，“狠心活埋女傭（小茶）”的大地主女兒黛云為主人公（就是丁子桃），描寫了娘家胡如勻婆家陸子櫵兩個大地主家族在土改時的滅亡。文字描述藝術是到位的，但她關于土改濫殺無辜慘無人道等，嚴重歪曲歷史事實，違反社會發展規律的。方方說她當過搬運工，我也是工人18歲學徒，應該有共同的階級基礎，就讀《軟埋》后的幾個問題同方方討論。

一、污蔑土改亂殺無辜，歪曲歷史事實。

方方描寫的川東土改是1952年春。中國土改有三次，第一次是抗日戰爭時期的1941年，實行減租減息的土改；第二次是人民解放戰爭時期的1947年，按《中國土地法大綱》土改，在解放區沒收地主土地，實行耕者有其田，保衛革命勝利果實；第三次是新中國成立后，始于1950年6月30日實行的《土地改革法》土改，廢除封建土地所有制，規定“對地主同樣分給一份土地，使其自食其力，在勞動中改造成為新人。”1952年底全國土改基本完成。

1952年春的川東土改，政策法律和經驗都很成熟，不可能那樣濫殺無辜慘無人道，“斗爭（胡如勻的）會，開著開著拖出去就斃了”。那時候執行法令決非現在有法不依。而且已經有法可依，《土地改革法》第32條,“對于罪大惡極為廣大人民群眾所痛恨并要求懲辦的惡霸分子及一切違抗或破壞土地改革法令的犯罪，依法予以審判及處分。嚴禁亂捕、亂打、亂殺及各種肉刑和變相肉刑。”趙紫陽曾經是河南滑縣游擊隊長，其父劃為地主罪大惡極，1948年被家鄉的土改工作隊鎮壓了，趙紫陽說“堅持革命原則。相信鎮壓地主是必須地，應該的。”（《趙紫陽談話》229頁）方方借老起的口說，“我參加過（山西1948年）土改。那個嚇人，比打仗恐怕不差。提起來讓人脊背發寒。我姑一家，全死了。就剩一個兒子（就是吳家名），被我堵在山外，沒回去。”方方暗示土改，山西川東解放前后全國都濫殺無辜。

從方方描寫的利川屬于鄂西，我的家鄉屬于鄂西北，是1951年土改，方方比我略小，就我知道我們大隊三個大地主，一個是擔任偽鄉長的陳忠武沒有槍斃，一個是擔任偽保長的張金廷，也沒有槍斃，兒子叫張吉華仍然教書，我們上初小，他就是我們的老師之一。另一個是聽老人說的叫“陳老六”，開了幾天斗爭會，幾十里的人聽說后都來參加，有苦的訴苦有冤的伸冤，講到苦難處會場一片哭聲，“打倒地主惡霸！”口號聲震耳欲聾，樁樁件件血淚事實，陳老六說“我有罪，罪該萬死。”斗爭會結束宣讀《布告》，歷數罪行后槍斃！他家“莊園”也有碉樓，分給8家貧苦農民居住，后稱“八家院”。凡是槍斃都是有原因的，方方沒有歷數胡如勻李蓋五等地主的罪惡，就一句“斗爭會，開著開著拖出去就斃了”，是歪曲歷史事實，誤導不喑世事的人，以為共產黨領導的土地革命濫殺無辜，實在惡毒之極！

二、從農民“激情萬丈”看地主的罪惡，不殺不平民憤。

“大水井的李蓋五，還有個三知堂的陸子樵，都是有過功的，他們還是死了。陸子樵雖然是自殺的，但那更慘呀。”在方方的筆下還是漏出了地主階級罪惡的蛛絲馬跡，馬老頭說：“基層農民激情萬丈，一下子失控了。工作組也都發了昏，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處理，結果跟著農民走，都失控了。”一是“農民激情萬丈”，為什么激情萬丈？來自于李蓋五、陸子櫵們罪大惡極，不殺不足以平民憤，“富”僅僅是現象，罪惡才是根本。如果他們像劉晉源那樣為人民，農民會對其“激情萬丈”嗎？二是胡如勻“在人們陣陣的怒吼中，瑟瑟發抖”，陸子櫵害怕揭露罪惡和斗爭他的罪行，干脆畏罪自殺。如果他們像長工富童那樣，會自殺嗎？三是劉晉源說的“矯枉必須過正。不然我們怎么能鎮得住他們？”“虧得土改，把他們的主要拉攏和支持的對象全部摧毀，而且也把他們震懾住了。社會穩定的代價很慘重，但重要的是穩定了。川東什么時候少過土匪？可是土改完后，全沒了。不是人死了，就是被管制死了。從此以后的五十多年里，老百姓才過上沒有匪患的生活。”從農民激情萬丈、怒吼、地主畏罪自殺、殺了后社會平安無匪患，證明這些地主罪大惡極，——該殺，不殺社會不穩，不殺不足以平民憤！因為這種人活著，農民就不能活，就不能抬起頭來。

我們大隊的一個貧農叫黃吉山，土地被地主霸占，全家逃難，母親餓死，姐姐被買，一個弟弟被送人再無音訊，父親含冤而死，他成為孤兒，被地主的狗子咬傷，解放了政府收養了他，翻身做主人，欺壓他們的地主被槍決，土改分了地，分的房子就是地主張金廷的宅院。1968年我們根據事實編成曲劇劇本，在公社演出，第一次見到臺上臺下“群情激憤”的場面，哭聲和口號聲無不為之震撼。農民的憤怒就是地主罪惡的證明。

三、把新中國“土改”描寫為“十八層地獄”，違反社會發展規律。

在方方的筆下，1950年川東解放到52年“土地改革”，黛云“從明亮的云彩之上，一直墜著墜著。眼前的茫白，漸漸變灰，再趨昏暗，直到深黑。這黑色，無邊無底。”“四周漆黑如漆。一直數到了十八”，把共產黨領導的土地革命描寫為黑暗的十八層地獄。

整個《軟埋》沒有世世代代受剝削的農民分到土地那種歡天喜地的情景，沒有農民斗爭地主時“訴不盡的仇恨，壓不住的怒火”，這客觀公正嗎？這是歷史事實嗎？“哪一塊土地不是我們開，哪一間房屋不是我們蓋”，是勞動群眾創造了人類世界，一切（包括土地房屋）歸勞動群眾所有，“剝奪剝奪者”，3億多農民分到了土地，實現了物歸原主，土地改革是順應社會發展規律的社會革命。宣傳肯定符合社會發展規律的文學是進步文學，宣傳否定社會發展規律的文學就是反動文學。文學作品要來源生活高于生活，尊重社會發展規律。《軟埋》中李蓋五胡如勻被槍斃，當時的判決《布告》應該可以查對，還有控訴斗爭大會，為何“怒吼”，恰恰方方從略，就是給人們一個印象“濫殺無辜”，方方拒絕揭露真相，污蔑土改是“四周漆黑的十八層地獄”，違背社會發展規律。

《軟埋》描寫十八層地獄，是從50年解放開始，金點說“下人和主人要平等”，陸家“不愿意社會平等”，就進入地獄的第一層。直至怕斗爭，歷數罪行“丟不起臉”，大地主陸子櫵畏罪自殺后自己“軟埋”。還裹挾下人小茶、紫平、吳媽自殺，尤其在黛云發現小茶未死的情況下，“狠心”殘忍地將其“活埋”，真正濫殺無辜的是陸子櫵和黛云，可以想象他們過去為所欲為時會有多殘忍。黛云與汀子的災難是“惡有惡報”，愛小茶的長工富童，在駕船送黛云逃跑時，知道小茶被活埋，就說“你怎么那樣狠心！”然后棄船跳入河中，小船翻沉，黛云的兒子汀子落水身亡，黛云被農民和解放軍救起。這就是害人害己現世現報！

據說方方是一個共產黨員，共產黨是消滅地主資本家私有制的政治集團，方方卻把“土地改革”描寫成“四周漆黑的十八層地獄”，反對消滅私有制的土改。勞動人民歡迎土改，稱為“解放區的天是明亮的天”，地主剝削者“恐懼”污蔑土改，方方利用文學反共污蔑土改，已經墮落成為逆歷史潮流的反動文人。要求糾正錯誤，如果拒絕糾正，建議湖北省作協黨組將反共分子方方清除出共產黨。

作為一個文學作家，應該尊重社會發展規律，尊重歷史事實，不要做一個枉顧歷史瞎說的文人，這就是我一個工人對方方“軟埋”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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