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定乾坤,國際揚美名!
當今中國的一些人,由于私欲膨脹,或者是出于抬高自己,或者是出于洗清罪名,都需要在否定歷史上面做文章,千方百計淡化毛澤東的豐功偉績,千方百計給自己涂脂抹粉。一些歷史上已經定論的人,也有人在做翻案文章,比如對于王明路線排擠毛澤東,給中國革命事業帶來的危害,有些人就把主要責任推給共產國際,給自己減輕責任。
不可否認共產國際有一定責任,但是,他們遠隔萬里,只能夠聽取中國共產黨主要領導人的匯報,不可避免會有偏聽偏信的問題。如果中國領導人能夠正確全面的匯報工作,共產國際就不至于產生錯誤指導。看一看下面的文章,就可以發現,共產國際非常關心中國共產黨的武裝斗爭,每一次的得失成敗,都會引起他們的關注,毛澤東的軍事才能,早已經得到了共產國際的肯定和稱贊,以后隨著上海黨中央轉移到瑞金根據地,王明路線的執行者,全面排擠毛澤東,不得不在全面失敗以后,讓毛澤東來收拾局面挽救紅軍。共產國際最后明確發出指示,要求中國共產黨應該擁護毛澤東的正確領導,一些人不要再爭權奪利了。不就是經過了前前后后的反復比較,確認毛澤東的方針政策所作所為,才是引導中國革命的正確路線嗎?才會明確無誤的積極支持毛澤東的正確領導嗎?
活捉張輝瓚 毛澤東創作《漁家傲·反第一次大"圍剿"》
劉永紅 黃繼明 闕翰香
1930年12月30日,在江西省永豐縣南部今龍岡畬族鄉萬功山與相鄰的君埠鄉小別橋約15華里的狹長山巒中,紅軍全殲國民黨反動派進剿軍第十八師9000余人,并活捉中將師長張輝瓚,取得第一次反“圍剿”的勝利,史稱“龍岡大捷”。毛澤東同志為謳歌“龍岡大捷”,于1931年春寫下了氣勢恢宏的《漁家傲·反第一次大“圍剿”》詞。筆者從永豐縣黨史辦檔案中找到了在20世紀70年代派員采訪時任紅一方面軍總部參謀處處長郭化若和警衛員陳昌奉等知情人的記錄,以及紅一方面軍秘書長古柏等書寫的回憶錄,從而揭開了毛澤東撰寫《漁家傲·反第一次大“圍剿”》的真實內情。
張輝瓚被活捉
1930年10月,蔣介石在結束中原大戰后,立即掉轉槍口,糾集國民黨雜牌軍10萬余兵力,由國民黨江西省政府主席、第九路軍總司令魯滌平擔任國民黨陸海空軍總司令南昌行營主任,采取“并進長追”和“分進合擊”的戰略,發動了向中央蘇區第一次大規模的軍事“圍剿”。
中共中央鑒于國民黨蔣介石的一系列“圍剿”舉動,于10月29日發出粉碎敵人“圍剿”的指示,紅軍總前委經過激烈爭論,于30日在“羅坊會議”上確定由毛澤東提出,朱德、彭德懷等積極支持的“誘敵深入”作戰方針,總司令部于11月1日即發布“擬誘敵深入赤色區域,待其疲憊而殲滅之”的退卻命令。毛澤東、朱德在指揮紅軍向根據地中心實行戰略退卻的同時,授意紅十二軍軍長羅炳輝率第三十五師從今樟樹市出發,到達宜黃縣后,下屬3個團即分散秘密誘敵。12月16日,各路敵軍開始進攻,誘敵部隊邊打邊退,槍響即撤,一步一步地把譚道源師引誘到樂安縣,把公秉藩和張輝瓚兩個師引誘到今吉安市青原區的東固山區。為使公、張兩師為搶占東固山發生內部火并,誘敵部隊即于12月18日撤出東固前,連夜挖戰壕,擺出要打大仗的架勢,于19日清晨悄然撤至約溪。將至中午,公秉藩師占領東固后,當晚即向魯滌平、蔣介石報功,受到蔣介石“你師將士用命,克奏膚功,實堪嘉尚,著即提高番號為第二十八師,犒賞官兵一萬元”的獎勵。魯滌平也復電曰:“吾兄用兵神速,雖古之名將,亦不過如斯而已。”20日,張輝瓚師來了,派出掃雷兵在大霧中發現布有哨兵,便疑是紅軍,即下令射擊,公秉藩師也不示弱,給予猛烈還擊,雙方混戰約2小時后,發現死者身上是第十八師的符號,才知道是一場誤戰,自己人打了自己人。張輝瓚聞之,惱羞成怒,氣得不愿與公秉藩見面,而公秉藩也故意率部遠離龍岡陣地而去。張輝瓚為了發泄內心怒火,當即對東固人民實行連續三天燒、搶、殺的“三光”政策,使1000余人死于非命。這為他爾后在此被斬首埋下了伏筆。12月24日和26日,我紅軍在寧都縣小布曾兩次設伏殲滅譚道源師,均遭落空。但時隔幾日,殲滅張輝瓚師機會又再次來臨。
一貫狂妄驕橫的張輝瓚,對“圍剿”紅軍十分賣力。由于他求勝心切,拒絕第五十二旅旅長戴岳的勸諫,于29日親率第五十二旅、五十三旅和師直屬部隊共9000余人向龍岡挺進。得此消息后,朱德和毛澤東即移師距龍岡30華里的君埠街,當天晚上在君埠萬壽宮部署兵力,發布紅字第12號《攻擊龍岡張輝瓚部命令》。朱、毛兩人并于當晚登上430米高的黃竹嶺指揮所。30日清晨,毛澤東看到霧靄彌漫、能見度不足20米時,他高興地說:“真是天助我也!當年諸葛亮借東風大破曹兵,今天我們要借霧氣全殲張輝瓚啊!”朱德也說:“是啊,這就叫‘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今日老天爺也來助陣,我軍殲滅張敵是穩操勝券喲!”接著,毛澤東對警衛員陳昌奉說:“張輝瓚越是深入龍岡,我們就越有把握消滅他。你去把馬背上的鋪蓋拿下來,讓我美美地睡一覺,你聽著,前方槍聲停息了,就叫醒我,我們一同下山去。”
上午8時,敵戴岳第五十二旅行至距龍岡街15華里的君埠鄉小別村石拱橋處,與我埋伏在此的黃公略紅三軍第七師遭遇,打響了第一槍,拉開了“龍岡戰斗”的序慕;戰至12時,紅三軍搗毀了設在城功村的張輝瓚師部,張輝瓚化裝只身往萬功山上逃遁;下午近4時,守衛在萬功山的紅十二軍第一○○團團長尋淮洲清掃戰場時,在一片茶林處的水漕土坑里,把穿著不合身士兵服的張輝瓚活捉了。至此,張師9000余人,不漏一人一馬,全被殲滅了。
朱、毛到達龍岡后,即對張輝瓚進行審訊,并在“萬壽宮”召開了軍事會議和俘虜兵會議,隨后即以中國工農革命委員會主席毛澤東的名義,發布了《紅軍勝利捷報》。晚飯后,移師君埠,部署追殲譚道源師。
詩興源于口語
1930年12月30日下午戰斗結束時,毛澤東、朱德帶著總前委秘書長古柏、總部參謀處處長郭化若和警衛員吳吉清、陳昌奉一行6人,從黃竹嶺指揮所健步向龍岡街走來,在20華里的山路上,沿途看到支前群眾高興地互相說笑著、談論著:“好消息喲,前頭活捉了張輝瓚喲!”
當毛澤東聽到“前頭活捉了張輝瓚”這句群眾口頭語時,他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重復了一句。朱德等陪同人聽到后,心中都預感到毛澤東又要寫詩詞了。
是的,毛澤東確實是又要寫詩詞了。因為“龍岡大捷”是他自1927年10月上井岡山以來的三年多時間里,在與國民黨反動派進行的近百次交戰中,打得最理想、最完善、最圓滿、綜合素質最高、政治軍事影響最大的一次戰斗。正如香港報界驚呼的那樣:共產黨領導的紅軍是“以內線窮寇困獸之計,破外線國軍長蛇之勢,創造了中國近代軍事史上罕見的戰例”。日本等國報紙都把“紅軍活捉張輝瓚”的消息當做特大新聞予以報道。毛澤東自己在此后收入《毛澤東選集》的文章里,也同樣有20處論述了“龍岡大捷”。現在許多史學界學者稱“龍岡大捷”為中央蘇區戰斗之冠,并總結了“十個第一”。
先后兩次起草
毛澤東由于是聽到群眾的口頭語引發詩興的,因此,他選擇了“來自人民,還于人民”的《漁家傲》詞牌進行填詞。他曾對一位詩詞愛好者說過:“《漁家傲》詞牌是在絲綢之路的甘肅敦煌石窟千佛洞里發現的,屬《七律》詩的變種,比七律只多上闋三言句和下闋三言句式的雙調,在民間常作為定格聯章、輪番連唱的民間新腔,這種新腔編來順手、唱來隨口、聽來悅耳,且又保留了民歌清新可喜的風格,符合大眾化的時代要求,群眾是最易接受的。”他對《漁家傲·反第一次大“圍剿”》全詞,由于戰事緊張繁忙,先后分兩次起草。
第一次:1931年1月上旬,他宿營在與永豐相鄰的寧都縣黃陂鄉一個偏僻小山村時,盡管是隆冬臘月,夜晚寒氣襲人,但他仍懷著勝利的喜悅,以極其興奮的心情,伏在一盞僅用一根燈芯的青油燈下,回味鏖戰龍岡的情景,握筆沉思,浮想聯翩,一氣呵成填寫了《漁家傲》的上闋:“霧滿龍岡千嶂暗,紅軍怒氣沖霄漢。喚起工農千百萬,齊聲喚,前頭活捉張輝瓚。”
毛澤東草擬完上闋后,在他吸煙又在沉思之際,古柏從外面來到毛澤東住的房間,偶見桌上擺放著用毛筆書寫的詩詞草稿,因不好意思索閱,便于次日告訴郭化若說:“老郭,我看見毛委員昨晚又寫詩詞了,你趕快去把它抄下來,以免遺失。毛委員在井岡山時寫的許多詩詞,可惜下山后在行軍途中都丟失了,這回可不能再丟失啊!”
郭化若由于對詩詞也饒有興趣和研究,便立即來到毛澤東住處,把詩詞抄了下來,并當即反復朗誦后說:“毛委員,您這短短五句,就把龍岡的天時、地利和軍民打破‘圍剿’的偉大勝利,繪聲繪色地表現了出來,寫得實在太好了。”
毛澤東聽后不以為然,他反問郭化若你寫詩了沒有?當聽到沒寫時,毛澤東惋惜地說:“化若同志,你是黃埔軍校第四期畢業生,又是莫斯科中山大學炮兵系學員,平時愛好詩詞,人家稱你是紅軍的儒將,這次反‘圍剿’你一直在我身邊,作戰命令又是你起草的,面對這么大的勝利,難道你不想寫詩詞么?”郭化若聽后甚感內疚,不久即也補寫了一首。
第二次:1931年2月上旬,毛澤東忙完手頭工作后,對賀子珍說:“今晚我要把《漁家傲》下闋寫完。”于是,他又一次沉浸在戰火彌漫的情境中,在寧都起草了《漁家傲》下闋:“十萬大兵重入贛,飛機大炮知何限。喚起工農千百萬,同心干,教他片甲都不還。”這樣,上闋描寫了龍岡當天的大霧,限制了敵人飛機的飛行;下闋又道出了龍岡的高山林密,限制了敵軍大炮的威力,使紅軍最后把敵人一網打盡,無一漏網。
四次修改經過
毛澤東一生征戰無數,決策果斷,從不含糊。但他對自己寫的詩詞,卻謹小慎微,仔細斟酌,反復進行了四次修改。
第一次:在張輝瓚被關押的20多天里,蘇區各地把他押解游鄉示眾,毛澤東見狀對郭化若說:“對張輝瓚控訴、公審、批斗、呼口號都可以,觸其靈魂、斗其思想、使其認罪,將其教育改造過來,但決不能一擒就殺。”他點燃一支煙,沉思了一會又說:“若把他殺了,好看的政治大戲就看不到了。”可是,在1931年1月28日召開的有3000多人參加的公審大會上,義憤填膺的赤衛隊員們仍然當場把張輝瓚斬首示眾了。對此,郭化若甚感不符合黨的統戰政策,也不符合該詩詞“前頭活捉張輝瓚”的深意,便問怎么辦?毛澤東沉悶而無奈地說:“那有什么辦法呢?原來我和朱總司令商量了,準備把他安排在紅軍學校當教官,以發揮他喝過洋墨水的作用。可現在把他殺了,只好把‘活捉’二字改為‘捉了’吧!”張輝瓚被斬后,蔣介石為籠絡人心,便追贈他為上將。
第二次:蔣介石于1931年2月底興兵20萬進行第二次反革命“圍剿”,紅軍該怎么打?有人提出:敵人興兵20萬,紅軍戰勝沒有把握,便主張把紅軍轉移到四川去建立新的根據地。此舉遭到朱、毛的堅決反對,認為只要充分依靠群眾,發動群眾,同樣能打破敵人第二次“圍剿”的。不久,中央“三人團”來到江西,在青塘會議上同意了把紅軍轉移出去的觀點。在此情況下,毛澤東建議把會議參加人員擴大到軍以上干部,最終得到大多數人的贊同。毛澤東心中十分高興。4月23日,他在移師東固敖上村居住時,要賀子珍從鐵皮箱內找出“共工頭觸不周山”的典故,對《漁家傲》下闋進行了大修改:“二十萬軍重入贛,風煙滾滾來天半。喚起工農千百萬,同心干,不周山下紅旗亂。”修改后的下闋雖然寫的是有關第二次反“圍剿”的準備,似乎有些不切第一次反“圍剿”的正題,但作為詩人大家的毛澤東非常懂得,文藝是要為當前政治軍事需要服務的。
第三次:幾天后,毛澤東將上下兩闋拿來對照,發現“喚起工農千百萬”一句重復了,他便把這句放在下闋,上闋首句則加“萬木參天紅爛漫”;并把“紅軍怒氣”改為“天兵怒氣”。
第四次:在一次吃飯的時候,毛澤東又猛然想起“萬木參天”不理想,因為那些無數參天的楓樹葉只能在既有濃霧又有冬霜的天氣里,才會出現‘紅爛漫’的景色。于是,他便改用“萬木霜天”,這樣既能體現龍岡山區美麗的冬景,又能體現紅軍指戰員艱苦鏖戰的氣魄。
1931年5月,葉劍英從蘇聯回國來到東固前線,見到毛澤東開口便說:“紅軍活捉張輝瓚,震動了共產國際領導人布哈林,還有人看到斯大林在他的記事本里寫了‘龍岡,四萬打敗十萬,朱毛捉到總指揮’。朱毛領導的第一次反‘圍剿’的勝利,不僅飲譽蘇聯,還傳遍了東歐各國。”毛澤東聽后,便幽默地補充說:張輝瓚“我這位老同鄉名氣更響啰,我已把他的名字寫進了《漁家傲》詞上闋了。他不僅給紅軍運來了近萬支槍和一部英國無線電臺,還送來了兩位難得的人才,一位是無線電臺專家王諍(系紅軍無線電通訊事業的開山鼻祖,新中國成立后任中央軍委通訊兵部部長);一位是醫術高明的張輝瓚保健醫師李治(新中國成立后任中央軍委衛生部部長)。
公開出版發行
1961年4月24日,毛澤東的秘書田家英將毛澤東在1929年前后寫的6首詩詞填上詞牌,送《人民文學》編輯部發表。1962年5月,《人民文學》為慎重起見,又將《詞六首》寄呈毛澤東作最后修改。1963年12月終于正式發表了《詞六首》。其中《漁家傲·反第一次大“圍剿”》的全文是:
漁家傲·反第一次大“圍剿”
一九三一年春
萬木霜天紅爛漫,天兵怒氣沖霄漢。霧滿龍岡千嶂暗,齊聲喚,前頭捉了張輝瓚。
二十萬軍重入贛,風煙滾滾來天半。喚起工農千百萬,同心干,不周山下紅旗亂。
毛澤東這首詞,可謂是上乘之作,它既有悲壯之威,又有豪邁之情;既有對戰爭的謳歌,又有對自然的贊美。它聲色雄壯,文氣浩蕩,有一瀉千里之勢;它偏于豪放,不廢婉約,有共工的造反精神。同時,該詞還是詩史合一,更屬文采華麗。在全詞僅62個字中,卻連用了3個萬字、2個千字、3個天字、2個紅字,把這些字組合在一起,就有一種江河奔騰直下的雄偉氣勢,而這種氣勢是一般人所不具備的。難怪共產國際特別欣賞他的軍事才能和在軍民中的崇高威望。對此,蘇聯的《國際新聞通訊》第14期特意系統地介紹了毛澤東的生平,使他的知名度提升到一個極高點。共產國際把毛澤東定格在中共黨的奠基者、中國游擊隊的創立者和中國紅軍的締造者的位置上,并把毛澤東選為共產國際執委會委員和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共產國際遠東局還把他內定為中華蘇維埃共和國的國家主席兼中央臨時政府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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