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想寫的題目是“談談我知道的幾個左派人士”。因為“左”在我心中是一個很崇高的字眼,“左”代表著人的社會性,“左”意味著“無私”、“忘我”;意味著人性的提升,越往“左”走,我們離動物的世界就越遠,“左”往往代表著“自我”的“犧牲”,“左”代表著“守護”社會整體利益的“責任”。“左”們,用“自我”祭奠人類歷史,這個“自我”,甚至是包括自己的熱血、自己的生命。“我自橫刀向天笑”,遙想譚君當年的豪邁從容,令我輩后生依然神往。當年許許多多的革命先烈,又何嘗不是用自己的血肉祭奠歷史,讓和平正義的光芒落在了我們這些后輩身上。所有為人類進步而奉獻“自我”的人,在他們那個時代,都是符合老僧心目中“左”的標準的。我并不想把光環堆積在“左”這個字眼上,前面我不厭其煩的在“自我”上面打上強調的引號,就是要讓擺脫不了“自我”,主張“利己”、“經濟人”理論的“右”們有自知之明。當然,如果有網友硬要將“右”定義為“無私”、“忘我”,那么老僧立馬將上面的溢美之詞奉送給“右”。
在歷史的轉折之處,總能看到“左”的身影,“左”們用他們自己的血肉,作為歷史的“犧牲”,換來社會的進步。歷史長河之中,“左”們浩如星海,但能當得起慈悲天下眾生的人,并不是很多。下面就以時間順序來說說我知道的幾個能擔起“慈悲”兩個字的人物。
在老僧心中,第一個是佛家的釋迦牟尼。這里并不是因為老僧披著禪師的馬甲,所以專美佛家宗師。前面說了,“左”是“忘我”的,而佛家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將人從“自我欲望”的地獄中救贖出來,最重要的修持方法就是“持戒”“忘我”。喬達摩.悉達多,這個曾經的王子,舍卻世俗榮華,帶著對黎民的同情之心,探求眾生苦難的拯救之道,以苦修靜悟,終究得果,終其一生,廣播佛緣。他,當然是一個慈悲天下眾生的人。
將目光從極樂西方收回到神州大地,在釋迦牟尼之后一百多年的古代中國,又出現了一位以“兼愛天下”為己任的偉大的慈悲者,這就是墨翟。墨子以“賤人”自居,創立墨門,不求自我享樂,“摩頂放踵,利天下而為之”。而墨門子弟,也奉行他們老師的理念,“赴火蹈刃,死不還踵”,以他們自己的血和汗救贖黎民眾生。所以,墨子是當得起慈悲兩個字。
而在墨子兩千多年之后的中國,列強壓頂,兵火肆虐,老百姓再次深陷苦難。這時候,又一位偉大的慈悲者出現了,他就是毛澤東。釋家,雖有救贖之心,卻無一言一策教人改變現世,最后只能期許給信徒們一個縹緲的來世,這不能不說是佛教的局限;墨家,卻過早超越時代,雖有實際行動解救當時黎民苦難,卻無力拉住人們“親愛”的“人欲”,“兼愛”終究成了一個歷史的名詞。而毛澤東,以他深邃的目光,洞徹中華五千年的歷史,吸取古今智慧,以他非凡的領導能力和軍事才能,帶領著苦難中的百姓自救救人,終于力挽狂瀾,將中華民族從最危險的邊緣拉了回來,通過朝鮮一戰,重新樹立了我炎黃子孫在世界上的威嚴。我曾經在一篇帖子里面寫過,慈悲兩個字,都是以心為形的形聲字。“慈”是愛的意思,愛到極致,是情不自禁脫口而出的“萬歲”——“人民萬歲”!毛澤東對人民的愛,千言萬語,都歸結為“人民萬歲”這一必將透徹歷史的口號;“悲”是痛的意思,因為愛,因為對人民的愛,所以痛——痛惜人民的苦難,痛惜人民被肉食者欺凌;痛到深處,就是對壓迫者的恨,“造反有理”就是痛恨壓迫者的集中體現,只有“造反”,只有行動,人民才能真正的反抗壓迫。有人回憶,毛澤東在看《白蛇傳》的時候,都會流淚,為劇中受壓迫的人物流淚,有一次甚至不和扮演法海壓迫者的演員握手。這是多么鮮明的情感!這是怎樣的愛和痛,這是怎樣的慈悲!慈悲,不是居高臨下的垂憐,而是內心深處的一種愛和痛,愛有多寬,慈悲就有多廣。他把人民捧在頭上,人民把他放在心里。鐵鑄的塑像會被腐蝕,石頭的牌坊也會慢慢風化,但刻在人民心中的豐碑,是任何誣蔑抹黑都攥改不了的。好在歷史是人民寫的,歷史記住的是:毛澤東是一個偉大的慈悲者。
后人也許會羨慕我:他出生在毛澤東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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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利永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