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齡:文革話題——笑談啞語啊的《牽著狼狗找糞疾》
你又來了——《牽著狼狗找糞疾——……》!
你說:(鶴齡)“說是有理不在聲高,替他叫不出名字的同伙鳴屈叫冤,還要求俺牽出狼和落水狗、捧出疾糞來給他看,以證明俺說的在理。”
鶴齡說過這樣的話嗎?
鶴齡說的是“所以,在此奉勸啞語啊先生,如果你手中捏著理,你就好生講你的理,盡你的噪門用最大的聲音都可以。但是,罵就不行了。有理不在罵聲高。罵聲愈高理愈低,它們是成反比!”
鶴齡說的是:你把人家午夜星辰用修辭技巧將社會弊端喻為膿瘡的喻體“膿瘡”,當作真的膿瘡大加撻伐,自己卻又把贊揚文革的人喻為狼,把他們的贊揚聲喻為狼嚎。好像這修辭技巧是你的專利,只有你用得別人用不得。
鶴齡是說了“如果人家非要你牽出狼和落水狗來,非要你捧出疾糞來,你有嗎!”
鶴齡在這里向你要的不是“喻體”而是實體。是要求你把午夜星辰所喻的“膿瘡”當真膿瘡開涮一樣,也把為文革唱頌歌的真正的狼牽出來,把文革中留下的真糞(糞便)捧出來!
之所以這樣說,主要還是希望你不要玩弄這樣的小聰明罵人。
你倒好,還要繼續(xù)罵。看來你的罵習已是成性,確實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了。
既然勸不醒,多說也無益。所以,這回鶴齡也效仿一下,來一個《逗逗叭兒狗尋樂》。考慮到不污染新浪雜談版面的空氣,權且用“內(nèi)外有別”玩這么一回。所以,用于雜談“公示”的標題上這句話就免了,只在本人主帖里面的標題上逗一逗。目的是希望你能懂得,玩這種小兒科的把戲,沒有誰不會。并希望以后我們再有機會相對,都不要玩這個了。說實在的,你的那篇《夜半狼嚎——看〈我崇拜文革的原因〉》,我原想用《白日鬼叫……》相對,再三考慮,還是將這四個字刪了。下面言歸正傳:
我要笑談了。
笑什么?我笑你饑不擇食,把那些“路途拾、垃圾翻”都拿來當美食充饑(“理饑”)了。
一
請看你說的:“ 1966年8月18日 ,毛澤東在天安門廣場接見紅衛(wèi)兵,上百萬年輕人歡呼‘毛主席萬歲’雀躍‘小鬼解放’,可是待到晚上,軍隊去收拾現(xiàn)場,到處是金塊,那里來的,從地主資本家手里搶來,被自己的過分激動給弄丟了。鶴齡先生,這不是盜搶嗎?”
實在太好笑了。鶴齡先生要告訴你的是,這不是盜搶!這叫紅衛(wèi)兵“路不拾金”!試想,人來人往的天安門廣場,金塊多得到處都是卻沒有人彎腰去撿,以至于政府不得不調(diào)遣軍隊去收拾現(xiàn)場。哪里去找這樣的美事?這樣的美事是空前絕后的:中國有外國無,中國的毛時代有而其他時代無!
當然,這只是說笑罷了。因為沒有出現(xiàn)過“到處是金塊”的美事。何以見得?
當天在天安門廣場接受檢閱的紅衛(wèi)兵,有北京本地的,也有外地來的。不管是本地還是外地的。當天,他們老早就在準備接受檢閱,肯定沒有時間去“搶”!
如果是北京本地的紅衛(wèi)兵先天“搶”了,他們早就將“搶”來的金塊存放在家里了。試想,存心搶金塊的他們會有心帶著金塊到天安門鋪地板嗎?!哄鬼去吧!
如果是外地的紅衛(wèi)兵,他們不但先一天沒有在北京“搶”的資格和權力,也沒有在更先一天或先幾天的行進中沿途一路“搶”的資格和權力。他們能“搶”的范圍,僅在于他們居住的本地!試想,他們有可能把早幾天存心搶來的金塊千里迢迢的帶到天安門鋪地板嗎?哄鬼去吧!
二
請看你說的:“1972年11月4日,天安門廣場南側發(fā)生群眾哄搶挖花事件,參與者達千余人,將十八個花坪中的兩萬多株花搶挖一空,害的咱們敬愛的周恩來總理是氣急罵娘,為什么?外賓還沒看哪。鶴齡先生,這難道不是偷盜嗎?”
還是付之一笑。鶴齡先生要告訴你的是,這不是偷盜。如果這事是真的,也是他們自認為的一種“革命”行動。他們是把這些鮮花當作資產(chǎn)階級的“香花毒草”給徹底清除了。
要知道,那個時代是一個遠奢華尚節(jié)儉的社會,居民家中很少種花養(yǎng)草的。根本就不存在像今天這樣到處都有的花鳥市場。偷了花沒地方賣出去,誰還會去偷?
再說,已經(jīng)盛開的花從土里挖出來移裁,沒有一定的技術和條件一般都是不能成活的。而且,那時候人們住的大都是筒子樓,空間也有限。偷回的花往哪兒擱?
三
請看你說的:“還有一個相聲不但鶴齡先生聽過,應該也切身體會過:‘只要看看您吃的、穿的、用的,就知道你家里人在那個工廠上班,穿的褲頭背心是毛巾的,肯定家里有人在毛巾廠上班。’為什么?偷公家唄!這難道還是‘少有’嗎?少有的話能被編成相聲,讓鶴齡先生會意一笑嗎?”
你居然把相聲段子搬了出來當政論文的論據(jù),“理饑”到了如此的程度,可笑不可笑!
難道這一段相聲可以證明毛巾廠的職工是多有偷盜了,是人人都偷都盜!
你憑什么說“少有”就不能被編成相聲?如今的相聲只不過是挖空心思找噱頭逗笑以掏取聽眾的票子而已。完全“沒有”,他們也可以編成相聲的,反正沒有人會當真,更不會有人當真到追究他們的法律責任。他們也不負什么法律責任。
再說,你又憑什么認定本人“應該也切身體會過”?是不是說鶴齡也“切身體會過”偷毛巾了?如果是,那就請拿出切實的證據(jù)來吧。
四
你引用毛主席說的“貪污一千元以下的,交待好了,還可以當官嘛!”以后說:“那時間就沒有貪污嗎?”
是的。那時候也有貪污。不過,我說的是“少有貪污”。“少有”是比較而言的。當時的一千元約相當于今天一萬元。當時的貪污一千元“要交待一下”,今天的一萬元以下要“交待一下”嗎!當時貪污一萬元的案件見過幾宗?今天呢?單是外逃貪官4千人,即已卷走國資5百億。沒有外逃的貪官有多少?沒有暴露的貪官又有多少?貪污數(shù)額呢,動輒數(shù)十萬數(shù)百萬數(shù)千萬上萬萬。如今都快以億元作計數(shù)的標誰單位了。
如果你是一個尊重客觀事實的人,那么,你就沒有任何理由否認當年的這個“少有貪賄”:貪污受賄人數(shù)與今天比,是“少有”;貪污數(shù)額與今天比,也是“少有”。
五
請看你說的:“另外黃色有沒有?肯定有,只是沒有人敢承認而已,知青想回城不得不賣青春也不是沒有聽說過,只是都用權力代替金錢了。”
你的邏輯混亂到如此地步,可笑不可笑!
“知青想回城不得不賣青春也不是沒有聽說過”,聽說也能作證據(jù)上法庭嗎?你是聽誰說的,聽誰說的誰為了回城出賣青春了?
你說:“肯定有,只是沒有人敢承認而已”。既然沒有人承認,你是憑什么“肯定有”的!搞逼供訊了?
我們知道,今天的所謂“黃”,主要是指社會縱容下形成的賣淫嫖娼的淫亂風氣和半明半暗的賣淫嫖娼市場。
當年的社會風氣對于男女之間的不正當關系容忍度非常小,通奸甚至戀人的未婚同居都受著道德和單位規(guī)章的嚴格約制。對于像今天這樣泛濫的“淫”,其容忍度可以說是等于零!所以,那時絕對沒有賣淫嫖娼的市場,也絕對沒有依靠賣淫為生的娼妓。
即使當年真有個別知青為了回城而出賣了青春,也是一時間的偶然所為,并不以此為職業(yè),與賣淫是兩種性質(zhì)完全不同的概念。
六
請看你說的:““最少的也就是毒品,據(jù)說只有林彪們幾個能享用。”
可笑啊。又是“據(jù)說”出來作證。據(jù)說!據(jù)說!請問:據(jù)誰說?這個“誰”說的有“據(jù)”嗎?“據(jù)”在哪里?
“至于賭博,的確是少一點,因為俺家里就那點糧食和兩只雞屁股銀行,吃都不舍得,那里敢賭喲!”
賭博只是“的確少一點嗎”?請你尊重歷史:是沒有賭博,是肯定沒有賭博!
“家里就那點糧食和兩只雞屁股銀行”就可以消滅賭賻嗎?請問,1949年以前的中國以及今日的中國,是不是每家每戶都積了一座“糧山”、開了一家“人民銀行”!?
七
請看你說的:“至于雷鋒,那時間的確多,但是后來都大呼上當,為什么?他們都是假雷鋒!”
請問:“后來都大呼上當”的“雷鋒”都是誰?你也開出一個不要太長的名單好嗎!
“他們都是假雷鋒”,你的這個武斷結論是怎樣求證出來的,請出示一下證據(jù)行嗎!
你的唯一的理由和“證據(jù)”就是,“那時間的雷鋒們大部分都還活著,怎么不雷鋒了?”
請問:“不雷鋒了”的都是誰呀?說出幾個來行嗎!
即使真的都“不雷鋒了”,也沒什么好奇怪的!難道你就不知道“橘生淮南則為橘,生于淮北則為枳”的道理。人的思想是可以隨著外部環(huán)境的影響而變化的!毛澤東時代使人變雷鋒,金錢第一的時代卻有可能使“雷鋒”變成不“雷鋒”!
八
笑夠了。說完了。回過頭來再看看你說的這些吧。
這是你引用的鶴齡所說:“正是在數(shù)以億計的老一代的批判舊世界中,由他們親手建設開創(chuàng)了一個“五毒”俱盡的新世界:一個沒有黃賭毒和少有貪賄盜搶的全新世界,一個人人學雷鋒做雷鋒處處有雷鋒的全新世界!”
這是你對鶴齡所說的評論:“那該是一個多么美好的時代啊!但是鶴齡先生也不傻,心里知道這種世界在地球上找不著,僅僅是烏托邦們做夢的‘只應天上有’,所以,就加上“少有”兩個字來,像正在激情的歌詠者,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跑調(diào)啦,還得硬著頭皮蒙個別不懂的人。
請問,鶴齡哪里跑調(diào)了?“沒有黃賭毒”,沒有就是沒有!“少有貪賄盜搶”,少有就是少有!你自己犯傻犯迷糊或是故意裝傻裝迷糊,把“沒有”與“少有”攪成了一鍋粥!
鶴齡所說的這個“沒有黃賭毒少有貪賄盜搶”的全新社會,不是什么“只應天上有”而是“人間曾經(jīng)有”!這是一個曾有八億人親歷過的社會!雖然它已經(jīng)在現(xiàn)實中消逝了,但是,它還客觀存在于歷史之中。任何人都沒有力量把它從歷史中抹殺掉!
啞語啊曾就此篇與本人辯論了一下,但是,沒幾個回合就敗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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