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我還在深圳的某編輯部做事,在深圳圖書館看到了那個報道之后,我興奮的幾天都沒有睡好覺,而且還激動的把我們領導人講話的精華部分(讓我感動的部分)恭恭敬敬地抄寫在我的筆記本上,經常翻翻看看,經常受到震撼,覺得我們偉大的社會主義文藝的春天即將來到了。不久后還辭了職,專門跑回北方到農村去體驗生活,觀察當代農村的實際社會狀況,調查當前農民的真實思想愿望。還在艱難的情況下,在大半年的時間里,寫出了幾個戲劇和電影劇本,并陸續寄往該郵寄的地方。
當時,我滿懷信心的期望著,一定會有人欣賞我的作品,給我打電話約請我去談劇本。事實也果然不出我的預料。不久,就有某電視臺和某劇團打電話過來,請我把我的電影劇本發給他們,請我去約談,這下我更加信心十足了。然而,劇本郵寄過去了,但如泥牛入海。也去某劇團約談了,他們表示由于資金原因,不能進行排演。冷酷的現實,使我一次又一次地失望人乃至絕望。那時,我總認為是下面的領導沒有積極響應中央領導的指示,只能仰天長嘆。
去年在北京,我在北京圖書館看到一本書,是某教授寫的,很有思想,觀點獨特,寫的非常好。又認真一看,竟然和2007年中央領導人在那次文代會上講話的觀點無比相似。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中央領導的講話不是自己的觀點,是采用一些專家教授的。這次看到這個文件和那年的內容相似,想必也是秘書們所為,是從別人的文章中抄寫過來的。不知道這次的文件能否和上次一樣,雷聲大雨點小,最后不了了之呢?秘書啊秘書!你們真的是清談誤國?。?/p>
第二件事,是我來到韶山后的第三天,我正在毛澤東廣場上發書,一個貌似退休教師的老人主動向我要了一本,我感到非常高興。因為很多人都是以堅決拒絕的態度對待我的贈書行為,讓我非常失望和傷心。第二天,他又來了,但是表情非常嚴肅,他板著臉告訴我:“你把最基本的東西都弄錯了!不要在這里發了。”
我大吃一驚,因為我知道自己編選的這本《毛主席語錄》是有幾個地方出了差錯,但都是一些枝節問題,(有的是我的問題,有的是印刷廠的排版問題。)比如第147條的下面的“第四卷”應該是“第五卷”,還有一些標點符號等。但如果最基本的東西都錯了,這可是大問題。我趕緊謙虛第請教說:“大叔,是哪里錯了?”
他拿出《毛主席語錄》,斬釘截鐵第說:“第二頁的那段講話,不是胡錦濤說的,是江澤民說的。”
我想了想,覺得是他誤會了,因為胡錦濤總書記這段講話是我在一本書上專門抄下來的,是從胡錦濤2003年在紀念毛主席誕辰11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摘錄下來的。而且這段講話我多次在一些文章里引用過,我敢肯定不會錯的。于是我便把這些告訴了他,但他仍然板著臉堅持說是我搞錯了,口氣不容質疑。我給他再三解釋他都固執第說我搞錯了。還說如果我不信的話可以到毛主席紀念館看看去。當是已經是下午六點,我決定第二天去毛主席紀念館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由于我也有很大的把握,我甚至還認為是他錯了或者是紀念館搞錯了,當我這樣說的時候,性格倔強的他甚至急得要跳起來。
第二天,我去紀念館看了,是在最后的一個展館,果然寫著江澤民寫的幾句話(在1993年紀念毛主席誕辰10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中國出了個毛澤東——”前面的一句是和胡錦濤的講話基本是一樣的,但后面就有所不同了。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那位退休教師那樣說呢!
我當時就明白過來了:其實我們領導人的一些講話都是秘書寫的,不過是把后面的一些字句改變了一下。
讓我虛驚了一場,之后,我又理直氣壯的去發書了。
唉!都是那些秘書們惹的禍!所以,我認為有的中央領導應該換換自己的秘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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