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社會正義需要知識階層的覺醒

拙著《中國社會實證分析》快要與讀者見面了。這部調研文集以湖北楚風調研所為依托，費時三十余年、費錢十余萬元，疊次草成。她以宏大的視角，對中國當代社會的社會結構、社會過程、社會矛盾、社會機制進行了深入細致的調研分析，入人意中，出人意外。從踏遍青山，到必由之路，一篇連著一篇，看似篇篇都在品評各類社會現象，然貫穿全書的，卻只是一個做什么樣的學人的問題。

學人在舊時被稱之為“士子”，屬貴族中的最后一個等級；在近現代被稱作“知識分子”，其理想的人生仍然是“上致君，下澤民”，屬準統治者群體。

學人群體的主要特點是不直接從事生產勞動和商貿活動，而是以其擁有的知識作為主要謀生手段，如教學、科研、創作、議政、寫字、作畫、獻藝、占卜、幫閑、出謀劃策等，具有極強的依附性和寄生性。毛主席將知識分子與其依托主體的關系喻之為毛與皮的關系，也可以引伸為衣與體的關系。

舊時的文人學士主要依附在剝削階級的肌體上生存，直接或間接為其服務，但也不是什么人想服務就服務的,能有幸直接服務的只是極少數,多數人是想做奴才而不可得。為了平衡僧多粥少的矛盾，封建統治者便思量出了一個“科舉”競爭的辦法，能通過層層科考關的方能取得服務資格，沒有過關的再去一遍遍地“復讀”重試。看著一群群士子被統治者的無形神鞭抽得團團轉，一門心思鉆在先賢的書中尋找黃金屋和顏如玉，一代明君李世民開心極了：“天下英雄盡入吾彀中矣！”

舊時科場得意的書生是做官發財、出人頭地一個模式。科場失意者的人生則是多種多樣。有的青燈黃卷，終老書中；有的開蒙館,當師爺糊口;有的遠避喧囂,自我麻痹;有的衣食無著,窮困潦倒;有的憤憤不平,寫詩文諷刺;有的想改變那種在“公平”掩蓋下的不合理的舊秩序，但往往是“秀才造反，十年不成”，真正像黃巢、洪秀全那樣提著腦袋起事的少之又少。

全國解放后，知識分子的生存土埌發生了深刻變化，由依附者變成了自食其力的生產者，由統治者的后備軍還原為與體力勞動相對應的腦力勞動者，成為人民中的一員。毛主席根據知識分子的長處和弱點，提出了重視發揮知識分子的作用和號召知識分子與工農群眾相結合的正確方針，倡導又紅又專、德藝雙馨。廣大知識分子熱烈響應毛主席的號召，走與工農群眾相結合的道路，在三大革命的實踐中鍛煉思想，增長才干，發揮了科技文化生力軍的作用。這是一個亙古未有過的知識分子高歌猛進的時代，解放牌汽車、長江大橋、大慶油田、雜交水稻、人工合成胰島素、銀河計算機、萬噸水壓機、核潛艇、大飛機、萬噸級遠洋巨輪、兩彈一星、哥德巴赫猜想、經典影劇、經典小說、現代詩歌、經典紅歌、八個樣板戲，譜寫了一曲曲知識分子與工農群眾團結奮斗的壯麗凱歌。

舊時把讀書人作為“讀書明理，通情達理”的楷模對待，真正的“讀書明理，通情達理”的楷模在毛澤東時代。“改開”以后的一段時間，因著工人階級在人民國家中的崇高地位，總設計師因勢利導，提出了與“代表先進生產力”異曲同工的“科技第一生產力”的命題，將知識分子納入工人階級隊伍，埋下了用“第一生產力”取代“第二、第三、第N生產力”的隱線。在后來的改開實施過程中，國營企業和工人階級成為改革對象，一波接一波的倒閉和下崗狂潮席卷神州大地，成為“弱勢群體”的工人同失地的農民一樣浪跡天涯；而作為其中“一部分”的知識分子又由生產者和腦力勞動者變成了統治者的后備軍，不僅安然地吃著他們詛咒的“大鍋飯”，還大得“改開”紅利。不少人搖身一變成了炙手可熱的新寵新貴；不少人下海成了腰纏萬貫的“儒商”，還有的成了特色的吹鼓手和工人階級的教師爺，成天嚷嚷著要靚女先嫁、國退民進、拉大差距、減員增效，為此還發明了“冰棍理論”。他的自己住高樓、坐洋車、吃山珍海味，，卻要工人階級“過大關”、“不找市長找市場”……他們再也不控訴別人把他們打入“另冊”，而是主動地同工人階級劃清了界線甚至站到了其對立面，將自身的“依附”本色暴露無遺。

知識分子本來就是一個特定的社會階層，過去如此，現在如此，將來亦如此。正反兩個方面的實踐均證明，毛主席對知識分子的定位是科學的,顛撲不破的;毛主席才是真正地關心知識分子的成長,支持知識分子實現自身的價值。那種用金錢美色誘惑知識分子當傳聲筒，使之放棄實現自己人生價值的做法，才是對知識分子的真正扼殺。

中國多年來的改開在“先富論”和“接軌論”的強勢引導下，通過各種巧取豪奪的手段，使社會財富高度地集中到中國權富和外國壟斷資本的手中，工人階級成了”弱勢群體“，農民階級苦力的干活，隊伍上的指戰員被邊緣化。知識分子卻如游魚得水，厲股份、吳市場、曹破產等“搗蛋大鱷”應運而生，把“鵝毛扇”的功夫發揮到了極致;馬立誠、辛子陵、秦曉、龍永圖等內奸同張五常、茅于軾、張維迎等外部奸細沆瀣一氣，一門心思非毛反社反共和哈洋屁；一批接著一批的名利之徒和混飯吃的閑漢閉著眼睛、昧著良心跟在后面瞎起哄，讓廟堂上的人找不著北，把摸著的石頭當肉蛋，儼然成了“富民”和“崛起”的大救星……

墻內嗲聲墻外盜,多情卻被無情惱。隨著世界金融危機的不斷加劇,資本主義的虛弱本質和帝國主義的吃人真相暴露無遺,無情地粉碎了殘民賣國精英瘋狂地美化資本主義的夢囈及其樹立的美版神話。無良精英們眼看自己多年經營的迷宮就要坍塌,便孤注一擲,狂叫”救美國就是救中國”、“救日本就是救中國”、“救歐洲就是救中國”；他們外媚內殘,變著法兒奪貧濟富,資敵禍民,把善良的百姓當阿斗盤,其間除了上述內外奸和搗蛋鬼的惡劣表演之外,還有賀衛方、郭道暉、陳有西、蕭瀚等法律變天派以“民主”、“法制”的名義賣力鼓噪。這些人看上去氣壯如牛，氣宇軒昂，似乎真理在手，強柄在握，實際上還是走卒、幫閑、文棍和有奶就是娘的貨色，只要這邊的奶子一干癟，他們馬上就會翻臉不認人。

世上的事情都是相反相成的，有賣國必有衛國，有殘民必有護民，有反社必有擁社……當前的資改派已進入到了內外交困的死胡同，外有群敵環伺，內有奸賊當道，國家、民族和人民面臨滅頂之災，連美國國務卿希拉里都直言不諱地把這種狀況說成是“拖一天算一天”。一些頑固精英不但不思改弦易轍，反而變本加厲地推行賣國殘民政策，廣大群眾特別是受害最深的工農群眾切齒痛恨，爆發了一系列群體抗議乃至以命相搏的“惡性”事件。精英們仍像外星人一樣無動于衷，繼續樂顛顛地熱乎著大霸和周邊小霸的冷屁股，以此積累挾洋自重的資本和靜下心來搞“創新維穩”的真功夫。他們不到黨和國家徹底“崩盤”之前是不會輕易罷手的。毛派共產黨人和堅持走社會主義道路的人們早就識破了他們的鬼域伎倆，以張宏良、孔慶東、黎陽、一枝清荷為代表的追求社會正義的知識分子走在了斗爭的最前列，歷經磨難癡心不改。他們是中華民族的優秀兒女，他們信仰的主義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普遍真理，他們努力的方向是中國人民的前進方向，他們向往的道路是中國人民的希望之路，他們同無良精英之間的斗爭是關乎國家、民族和人民的前途、命運的斗爭。

當代知識分子在黨、國家、民族、人民“過大關”的嚴峻時刻，以什么樣的姿態出牌，是檢驗每一個人的學識、品行的試金石。改開以后，胡亂邦充當跳梁小丑，利用知識分子勢利、虛榮、投機心理作秀，今天一個“傷痕”，明天一個“反思”，后天一個“反正”，極盡黑白顛倒，偷天換日之能事，把好端端的一個屹立在世界東方的社會主義大國攪得人妖顛倒、是非混淆、信仰迷失，物欲橫流。他們除高唱剝削有功、賣國有理的陳詞濫調之外，還配合政客玩起了百變魔術，通過一“反”一“正”，人民領袖成寇仇，帝國主義變親爹，社會主義成地獄，資本主義變天堂；連歷史上鐵板釘釘的忠奸定論也翻了個個兒，秦檜、李宏章、汪精衛成了英雄，屈原、岳飛、文天祥、林則徐反成了“不是人的人”……這是有史以來中國知識分子氣節的第一次全面陷落。

欺騙有術也有限，雪地埋人終久現。經過多年“陣痛”的痛苦磨練，絕大多數工農民群眾已開始覺醒，但要其加深對“改開”本質的認識和在此基礎上形成統一的行動意志，還需要廣泛深入的理論啟示和社會輿論的動員。“解鈴還須系鈴人”，知識階層是把人們從正義引入邪惡之門的吹鼓手，理應由其站出來澄清事實真相和明辨理論是非，再把人們從原路領回。這是一項復興社會主義的偉大運動，單靠少數先進的知識分子是不夠的，還需要整個知識階層的覺醒，需要他們齊聲發出正義的呼聲。我們欣喜地看到，知識分子中越來越多的覺醒者投入到了人民的懷抱，但遺憾的是還有相當數量的知識分子放不下他的那點既得利益，還在那里游離觀望，有的甚至還在繼續為虎作倀。這些人的情況比較復雜，按其現時表現可歸納為如下四種人：

一是思想轉不過彎的人。經30多年黑白顛倒的洗腦教育，使得一些知識分子形成了一種固化的思維模式，認為改開以前“貧窮”，現在“富了”；改開以前知識分子在三大革命第一線鍛煉成長是“住牛棚”，現在讓其在成天的混事中撈一點殘湯剩飯是“尊重知識，尊重人才”。其中特別是一些跟共產黨、人民民主專政有“過節”的人，樂于相信無良媒體的謠傳，與社會上的非毛、反社、反共、哈洋屁的思潮一拍即合，成天把“餓死人”、“迫害”、“浩劫”、“經濟崩潰”當歌唱，一門心思做普世的馬腳，跟在“民主”的屁股后面瞎起哄。

二是有這樣那樣劣跡的人。改開以來，一些文人為爭鋒頭，鬧個出人頭地，利用當局以我劃線，自我撕裂黨的肌體的機會，一反過去謙恭謹慎的做法，背叛自己的崇高信仰，像牛兒闖進了白菜園一樣，胡扯亂嚼一通。期間特別是一些在文革中挑動派斗、煽動停工停產、鼓動反復舊反回潮的極端分子，如秦曉之流，以及一直承受黨和人民的恩惠而掉口反噬的人，如某駙馬之流，搖身一變成了非毛反社反共和哈洋屁的急先鋒。他們到處自由地散布對共產黨和人民領袖的仇恨情緒，鼓吹無原則地與美爹接軌和全盤兩化與奴化，把一個好端端的神州大地鬧騰得妖霧彌漫。他們到處作秀表演的鏡頭、講課的錄音筆記、白紙黑字的文章歷歷在目，生怕在妖霧消散之后被人們抖落出來下不了臺，干脆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繼續四處噴射毒液，如近日仍有一匹姓謝的黑馬裸奔出來炮轟公有制，大有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垂死勁頭。

三是看不到前途的人。有些人每天一睜眼看到的是“黑云壓城城欲催”的惡劣氣候，看到的是資政派和無良精英的勢焰熏天，看到的是人心離散、唯利是圖的世道人心，看到的是國外政治勢力和壟斷資本的肆行無忌，唯獨看不到廣大人民群眾的人心向背，看不到工農大眾中蘊藏著的巨大力量，聽不到毛派社會主義者的舍命吶喊，認為共產黨和社會主義已經日薄西山，大勢已去，再說報刊和出版社也只發“主流”言論，與其出去冒險說真話實話公道話遭排斥和否定，不如待在書齋內和站在講臺上說假話套話言不由衷的話，以此混吃一口安穩飯。

四是想繼續撈油水的人。改開以來，一些附著在權勢大款洋人身上混撈了一些油水的人，如各種津貼、獎金、課題費、稿費、回扣、外國基金、情報酬金、出國進修、名不副實的教授、博導等。這些人是毫無自尊的文丐，只要看到有實權的官人，肯放血的款爺和無所不能的洋大人，便死命地往其身上貼,即使是不要臉的裸奔也在所不惜,以撈到一點半點殘湯剩飯為榮。久而久之,形成了一種行為慣性,一天不撈就心發慌,手發癢。為了多討幾個賞錢,便費盡心機地撓權爹、錢奶和洋爺爺的腳板心，鼓吹官僚都是英明天縱，大款個個是活雷鋒，洋爺爺都是菩薩心腸，美英是中國的好榜樣，它不領導世界誰領導……

以上四撥人這些年來雖然在人前人后鬧得水響，也得到了一些主子恩賜的“實惠”，但遺憾的是時運不濟，沒有爬到他們日思夜想的主子寶座，上不了大臺面，只能充當炮灰和犧牲品。他們的命運同國內的主子一樣，早已被中情局掌控，時刻有像賀衛方那樣被維基解密的危險。

我湖北老家流傳著一句古老的俗話，叫做“黃狗子吃屎，黑狗子遭殃”。人家動輒上萬億美元的交易，這些學人再呆癡，也不至于傻到只為一點點殘湯剩飯就哈著要去跟主子陪葬的地步；何況人家到時還能臨機金蟬脫殼往他的主子國一逃了事，死定了的還不是這些倒霉的吹鼓手，劃不來呀！

世事本無常態，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無良精英們這些年的倒行逆施，已經弄得天怒人怨，百姓們冷視的目光和一幕幕暴裂的慘劇上演，迫使一些處于中間地帶的知識分子重新思考和覺醒。現在的問題是大多數的問題，若要讓這些知識分子都舍棄身上的一身贅肉回歸社會正義，目前的社會條件還遠未達到，還必須針對上述四種人的具體情況和心理特點，創造各種有利其回歸的主客觀條件。即只要政策措施得當，形勢發展較為有利，便能促使其間的絕大多數人重新回到工人階級的隊伍中來，與毛派社會主義者站在一起，為維護國家和人民利益，發展社會主義的壯麗事業做出自己的貢獻。

一是要有領頭雁的作用。群雁高飛頭雁領，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她的直接作用是給更多的同類朋友指出一條人生的光明大道。過去知識界就出現過四個好的典型：一個是摩羅，多年在無良精英的營壘中吃香喝辣、呼風喚雨的同時，為虎作倀的苦悶也深深地折磨著他，為了對自己的天良和學識有一個交待，他不惜與昔日的幾個鐵右朋友絕交，投向人民的懷抱,張宏良、孔慶東、王曉東等先進知識分子的代表熱烈歡迎他的回歸；情形相似的還有“決戰”。再一個是邋遢道人，他的家庭和他本人在文革中受過沖擊，改開以后才春風得意，上大學，受重用，當儒商，走一處亮一處；然在他身后的工農大眾卻每況愈下，由國家主人變為失業下崗的浪人和失去家園的苦力。這樣的社會轉變究竟意味著什么？道人沒有從個人恩怨得失出發考慮問題,而是以一個學者的眼光,反思這一現象的深層原因,看到了國家、民族和人民的危亡趨向，從而堅定地站到了毛派社會主義一邊。還有一個是“托孤于薄”，他的家庭曾因“成分”問題受過很多委屈，恢復高考后上大學，當主治醫生，與子女都有房有車，卻在理性的沉思中掂出了迷炫的小利和迷失的大義之間的分量，毅然地投身到人民的懷抱，四處宣傳回歸毛澤東時代。

一個典型就是一劑良藥，要大樹特樹各類轉化典型，用典型解開人們的思想疙瘩，用典型撫平舊日的“傷痕”，用典型洗刷心靈的污垢，用典型指引前進的方向，讓卑怯者成為勇士，讓貪婪者金盆洗手。

大樹特樹各類轉化典型，既要有正面的引力，也要有反面的推力，可以設立轉化的群英榜和冥頑不化的群奸榜，用群奸的卑劣無恥襯托轉化典型的高尚正義，通過各種傳播媒介和文學樣式，在群眾中廣為流傳，讓典型進入我們的生活，讓典型站在我們身邊，讓典型成為我們的旗幟，讓典型成為時代的驕傲。

二是要用辯證發展的眼光看問題。當今社會時勢紛紜，各種歷史沉渣與國內外權勢結成了貪婪的神圣同盟，至少表面上是鐵板一塊，堅定不移地用國家和人民利益換取個人和小集團的“康寧”。對待這種以空前絕后的大賣來凝聚內外勢力的辦法要有大策略才行。這個“大策略”的目標就是要融化這塊鐵板，而融化的最有效的辦法便是剝洋蔥式的分解，起手是要對誰遠誰近，誰主誰從，誰虛誰實等問題進行辯證發展的分析。過去的不可糾纏，以防渙散正義的力量；正在發生的不可忽視，必須防微杜漸。總之，一切都要立足于現實和著眼于未來，凡有利于解決當下大是大非問題的辦法措施都要采用。其中重要一條是將從前的不當言行與今天變本加厲的渲染并付諸實施的行為區別開來。前者只是思想認識問題，并沒有造成今天這樣的實際危害；后者明知進入死胡同，連美國都爆發了人民“占領華爾街”的革命運動，還要挺著“不動搖”，是行為后果的問題。

比如，應該肯定少奇同志一生的主流是跟著毛主席干革命的一生，叛徒、內奸、工賊的帽子戴在當今貪官污吏、資改派、洋奴買辦、無良精英的頭上更為合適。毛主席當年的高瞻遠矚比我們要早看50年，文革的偉大歷史意義不是在當時就被人們普遍認識的，大多數人是在將文革的理論和實踐同當下現實狀況相對照中醒悟和認識的。因此，不糾纏過去文革的舊賬并不意味著否定文革，而是為了更好的煥發文革的勃勃生機。

再如，林彪同志除晚年一念叛國自決于人民之外，他的一生的主流也是跟著毛主席干革命的一生。他的治軍辦法和措施，如三八作風、刺刀見紅、四好連隊、五好戰士、三支兩軍、活學活用、把我軍辦成毛澤東思想的大學校，以及他的靈活機動的四快一慢、一點兩面三三制、圍點打援、猛打猛攻等戰術原則，是毛主席軍事思想的具體體現，相對于那些只講幾件新式武器、不講人的因素的水貨理論，仍然虎虎有生氣，仍然是我軍現代化建設的思想武器和克敵制勝的法寶。不能因人廢言，因人誤事。

其他所有參加革命的老同志，只要以后不為泄個人私憤及維護個人和小集團利益犯下新的罪行，都應該以跟著毛主席干革命的老一輩革命家看待，充分肯定他們為共和國的誕生，為建設社會主義祖國，為捍衛國家、民族和人民的利益做出的貢獻。

三是打鐵還要自身硬。在國內外反動勢力合圍中殺出重圍的左翼力量和毛派社會主義者，是毛澤東思想的忠實繼承者和勇敢捍衛者，肩負著復興社會主義的光榮使命。這是一支占據了思想道德制高點的正義之師，他們會在沒有任何組織條件和社會資源的惡劣環境中，靠著對黨和人民事業的忠誠和革命覺悟，在復雜的階級斗爭中逐漸統一革命意志和發展壯大革命力量。

歷史的經驗值得注意，凡是有發展前途的新興力量，一要內部的精誠團結，二要社會各界的積極響應。人們最蔑視的是腐敗勢力內部的派系糾紛和腐敗官場的勾心斗角，最敬重的是相互包容、自律性強的先進群體和無私無畏的意見領袖。作為一個高度自覺的戰士，應該襟懷坦白，有如海納百川那樣的胸懷和親和力；要勇于戰勝集歷史沉渣之大成的特色社會給我們打上的各種不良的思維烙印，如王倫思維、以我劃線思維、出風頭思維、純而又純思維、文人相輕思維、跟風幫閑思維、求穩怕亂思維、求全責備思維、外來和尚好念經的思維，以及小農意識和市儈作風。要善于借鑒前人的經驗為我所用。宋江沒有權柄，為什么黑白兩道都敬他：一是仗義疏財，把錢不當回事;二是該出手時就出手，不顧個人安危；三是敬賢慕能，見了英雄就跪拜讓座。這樣的人不當領導誰當領導？現在的資改派為了爭奪領導權，改變黨的顏色，不僅把資本家和陳有西這樣的反共分子拉進黨內，還評他先進黨員，網絡水軍譏諷“毛左在權力體制內已無立錐之地”。左派就是想當官，當了官有利于發動和壯大左翼力量，有什么不好？

為了更好地凝聚革命力量，需要新老同志同聲相應，同氣相求；需要絕大多數知識分子的覺醒；需要走知識分子與工農群眾相結合的道路；需要充分尊重群眾的首創精神，不要害怕群眾“跳墻”，群眾的“維權”與精英的“維穩”本身就是階級矛盾和階級斗爭的突出表現，要注重做好轉化和引導的準備工作，如若不然，何來“決戰”之說？也不必害怕差額選舉，選票不唯資產階級所獨有，貓膩最怕見陽光，王立軍聯絡200政協委員提案食品安全法，說明多數人最終還是會趨向正義的，關鍵是設定科學的配套措施和做好虎口拔牙的應對準備。……革命不分先后，英雄不問出處，只要不矛頭橫指，只要有利于摧毀腐敗勢力，有利于回歸社會主義，什么主張都可以提，什么辦法都可以試，正確與否，有效與否，讓其在實踐中去檢驗；不要用官場式和特色式的話語去輕易作結論。只要毛派社會主義者方向正確、立場堅定、策略靈活，就可以在斗爭中求團結，在分散中求統一，逐漸形成堅不可摧的核心力量。

以張宏良、孔慶東、黎陽、一枝情荷為代表的毛派社會主義者是科學社會主義的研究者和實踐者，多年來已做了一系列卓有成效的工作；當前已到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決戰前夜，選準發動工農群眾的突破口，端正軍政力量的突破口，化解中國經濟危機的突破口、化解體制僵局的突破口顯得尤為重要。

悲憤，激蕩著我們；勝利，召喚著我們。看東方，一輪紅日噴薄欲出，千千萬萬不甘當賤民和亡國奴的中華兒女，在紅梅精神和紅燭精神的鼓舞下，正昂首闊步地前進在社會主義的金光大道上。

風雨送春歸，

飛雪迎春到。

    已是懸崖百丈冰，

猶有花枝俏。

俏也不爭春，

只把春來報。

    待到山花爛漫時，

她在叢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