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我們成了世界第二大經濟體,雞的屁就像是三伏天溫度表的水銀柱,一路向上猛竄,終于竄到了世界第二,我們為此感到自豪了。都說我們成了最大的外貿出口國,全世界人民沒有中國制造就不知道怎么生活了,盡管自己老百姓的日子很難熬,但這也不能影響我們感到自豪驕傲的情緒。我們為了信守那個“我吐”(WTO)總協定,將稀土和礦石白天理直氣壯地往外倒騰,黑夜里“打槍的不要”地往外偷運,十年過去了,我們終于發現山河失色,即將斷了子孫的后路了,我們還是信誓旦旦地拍著胸脯說,中華民族是一個講誠信守信用的民族,你們需要多少我們保證供應多少,缺斤少兩我們都不是中國人(其實很多早已不是中國人了)。盡管一些有良心的中國人也大聲疾呼,就我們自己的煤炭和石油資源照這樣的速度外運并且消耗下去,只能滿足未來中國三十年的需要,但是沒有人能聽進耳朵,連耳旁風都算不上,因為狼來了的故事只能對孩子說說,對江洋大盜和竊國大盜是不管用的。這些精英還一次次地忽悠說,我們代表的是最先進的生產力,我們代表著最廣大你們的根本利益最先進的文化的“錢進”方向,我要是說謊,我就沒有小雞雞,就沒有屁眼。于是,我們就真的覺得將自己的命運交給了一群高尚的人,其實原來就是一幫道德騙子。網上有一則笑話剛剛出爐,說這個十月一號有人到菜市場去了,一手拿著白菜一手拿著豬肉比劃,說是他想讓白菜漲成肉價。呵呵,親愛的大人們,言笑了。
很多年了,我期待我們的日子一天天變好,可是我們還是發現我們的日子很不妙。為了加快農村城鎮化建設,我們的建筑文化和古色古香的民居正以同北極臭氧層空洞增大一樣的速度消失,一朝醒來,我們找不到屬于自己的家了。有人說,前三十年是折騰城市,未來三十年必須是折騰農村。伸手可以見五指的夜晚我們真的會摸錯家門的,但愿我們不要經常性地“被小偷”。我不知道為什么有人那么鐘情農村的城鎮化,并且還使出吃奶的勁往前推進。我只知道這種一路加速的過程中,翻車的不少。我們也知道,我們的生活質量并沒有得到多大的提高。我們的耕地在一步一步地萎縮,我們的河流一天一天地干涸枯竭,我們吃不到讓自己放心的蔬菜,我們沒有一天不都是在冒險地活著。都說十八億畝是紅線,我只知道早就有人暗地里偷著跑到紅線的外面來了。孫悟空為了唐僧的安全考慮,用金箍棒給唐僧畫了一個圓圈,這樣什么妖魔鬼怪就進不去了。想法雖好,可是架不住唐僧不知死活的要出來接“鬼”呀!天作孽,尤可違;自作孽,不可活也。都知道,要突破那道防線不用集團軍沖鋒,只要鬼子進村就行了,再加上沒有洞就不算是高爾夫球場的理論創新,什么紅線都是癡人說夢。奇怪的是,我們的上大人與國土資源管理的官員一再和老百姓拉鉤說,我們還在守著那條紅線呢,騙你是小狗。
中國革命曾經走過一段農村包圍城市的道路,現在是垃圾開始包圍城市了。我們向往青山綠水,現在只能是用林黛玉的話來說了,“只有到夢里尋他”了。折騰城市的結果是,我們呼吸的是受到污染的空氣,我們的健康環境全面告警,說實在話,我們都不想將子女送到城里去讀書了,因為城市成了危險的魔窟。面子工程,政績工程,跨世紀工程,每天都在“攻城”。于是,我們看到城市都是一副面孔,無形的手在城市盡情揮毫潑墨,勾勒出一幅幅宏大的水泥森林。立交橋像一根根繩索,勒住了我們的脖子,讓我們胸悶透不過氣來。為了得到稍微的延續生命的綠色,于是,山里的樹跑到了城里,其實,那也只是撐門面的應景之作,就像是佞臣和太監寫給皇帝看的贊美詩,做不得數的。
有人呼吁那些資本家身體里也應該流淌著“道德的血液”呀。真的是他媽的荒唐,他的馬克思主義理論是怎么學的。馬克思早就說過了,自從資本來到人間,每個毛孔里都散發血腥和骯臟,難道他不記得了?他還要談什么資本家的道德回歸。馬克思還教導我們說,如果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資本就會蠢蠢欲動;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資本就會冒險;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潤,資本就敢于冒絞首的危險;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資本就敢于踐踏人間一切法律。今天我們在看看我們周圍的資本,什么百分之三百的利潤,那都是小兒科了。傳染病內科說,有的資本的利潤高達幾十倍,甚至是一本萬利。那么我們還要求資本家的血管里流淌“道德的血液”嗎?做人也不能那么忽悠,那么沒有底線,當心真的木有小雞雞呀。我們的資本家已經在利潤的獲得上都有了將道德和法律踐踏千遍萬遍的沖動和勇氣了。都說過往矯正,但也不能那么肆無忌憚是不是?我們在追趕老牌zb主義國家超越新牌zb主義國家的道路上已經在末路狂奔了,甚至是慌不擇路饑不擇食。在十幾個大蓋帽都管不住瘦肉精地溝油的背景下,我們的食品安全全面失控,商人的道德已經背離了起碼的做人的品德。“一叢深色花,十戶中人賦”“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情景劇天天都在上演,并被吹捧成了一派盛世和諧。我們有病看不起,我們的孩子永遠被拒之于優秀高等學府的門外,老人倒在地上我們失去了攙扶的勇氣,我們的監獄里關押著大量的懵懂無知的青澀的青春。整個社會失去了道德的引領,只有不懈地對金錢標桿的攀登。我們不習慣雪里送炭了,只樂意錦上添花。這一天終于來到了,我們用盡了畢生的精力爬上了商品房,原來睡得還不怎么踏實。
我有時真挺羨慕董永的,有了七仙女的青眼有加,愛情可以是那么的美好。可是到今天,我們無數個董永還有這樣的運氣嗎?昔日的唱詞應該這么唱了,上無有片瓦我不愛你,下無有寸土休想我喜歡你,因為,道德全面滑坡的當今盛世,愛情是寧愿坐在寶馬車里哭也不肯坐在自行車后面笑的。說什么非誠勿擾,有誠我就可以擾你嗎?那是不行的,不夠的,沒有寶馬,你擾了我,那咱就在法庭上見。奇怪的是,國家文明辦的一個名叫王世明的副主任居然高調說,中國人的道德與文明水平和國家的雞的屁水平呈正比上升,沒有滑坡的跡象,國家的雞的屁已經”二“了,我們的道德和文明也快要”二“了,呵呵,真的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都爭先恐后地朝著”二“的方向大踏步的邁進。存在問題不可怕,但是有意地和問題捉迷藏就有點缺心眼了。
最近我看到兩條消息,一個是美國眾議院昨天通過了一項針對人民幣匯率的法案,另一個就是關于國務院派人對溫州民間借貸的問題進行調查。這兩件事之間沒有聯系,但是對未來的中國的影響應該說挺大的。首先,由于我們的過去幾十年經濟的發展一直綁在美國的戰車上,美國一聲咳嗽我們就感冒。改開搞的初期,應該說一定程度解決了民生的窘困局面,國家的經濟有了一個較大的發展,這是毋庸諱言的。但是,隨著所謂的全面鋪開,全方位立體式的推進,我們逐漸失控。到今天,為了一味地追求好看的雞的屁,我們失去了很多的主權,我們的成本是不是太大了。以一個法案的形式來干涉一個主權國家的貨幣,真的是天下聞所未聞的事情,這也是美國政府幾十年前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居然在我們經濟綜合國力世界第二的時候發生了做到了。關于溫州民間資本的借貸危機也已經有人提出擔心和預警,這是為國家銀行私有化進行摸石頭過河的造勢行為,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來臨,我們有理由相信我們將會在資本主義道路上撒丫子跑得更歡,我們的財富將會以更快的速度流進少數人的腰包,就像是決堤的洪水,咆哮奔騰,將中產低產階層沖刷得更干凈更徹底。好好收官吧,不要鬧出什么響動來。遺憾的是,這次華爾街鬧得動靜還是挺大的,盡管我們的媚體集體失聲,但是還是從他們握住我們雙眼的指縫里看到,美國這次將普世價值折疊好放進了最里層的口袋,又從腰間拿出碩大的大棒,野蠻地打向那些所謂的鬧事的人。西方式的民主這個玻璃花瓶不小心給徹底碰碎了。我挺為那些大褲衩精英擔心的,他們再到哪里去尋找那美麗的民主花瓶呢?沒有了那個花瓶,他們還不一個個抓狂跳樓呀。
網絡上有個流傳很廣的笑話,我這里還是要引用一下。說最近村里的華大叔腰桿挺的特別直,因為村里的富人都找他借錢來了,多有面子啊!華大叔在村里也算是大戶,家里地多人也多,過去因為家里管理不善,一直窮困潦倒,被人看不起。但近些年來華大叔讓家里的孩子去給別人打工,雖然是低級工,工資微薄,但由于華大叔規定工資必須全部上交,同時也不讓家里的孩子吃好穿好,只用地溝油炒菜。孩子們有病不讓看,有學不讓上,住的是狹窄的土窩,且家里出去打工的人多,所以花大叔手里很快就積累了一大筆錢。同時家里還種了很多菜,自己也不怎么吃,專門賣給村西的幾戶富人。有一天華大叔發覺家里的菜賣得不怎么好,一問,原來村西的幾戶富人平時大手大腳慣了,沒什么錢可買菜了,華大叔很著急!村西的富人就跟他說,你把錢借給我們,我們不就有錢買你的菜嗎?華大叔一聽有道理,為了把菜賣出去,馬上把錢借給了富人們。于是,華大叔一家努力地種菜,村里的富人們繼續吃上好蔬菜,而華大叔的家人繼續吃爛菜葉,但華大叔兜里多了很多借據,他覺得自己很風光,很出人頭地。雖然家里有人對此有意見,但華大叔一點都不在乎,因為他在家里有絕對的控制權。淺顯的笑話蘊含著振聾發聵的真理,經濟學其實沒有那么深奧,是有人故意弄深奧了,就像是給豬肉注水,本來沒有那么重的斤兩,哪知道有人故意灌進了那么多的臟水呢!
我們需要發展,但是我們更需要在不喪失主權的前提下發展。其實,我們在發展的過程中,得到的比失去的要多得多。我們失去 了曾經擁有的貨幣主權、金融主權、外交主權、企業主權、人才主權和糧食主權,甚至還有人格主權。我們一次次地抗議和解釋最終換來的都是無情的耳光。我們那么多的國有資產被變賣,曾經勞動的主人一夜之間邊緣化,失去了工作的權利,并且還將這種失業方式美其名曰下崗,給我們的錯覺就是,干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再接著干,可是,他們還有接著干的一天嗎?都說中國人富裕了,有錢了,可是我們看看我們的身邊,富裕起來的到底是什么一批人,有多少人是靠著勞動富裕起來的。我只知道,靠勞動可以不被餓死,要想進入富裕階層,你不去多吃點夜草那是不可能的!回過頭來再看看當初國有資產變賣的過程,那簡直就是巧取豪奪。我們同時還發現沒有了人才主權,我們的北大、清華等高等學府成了個別國家的人才收割機,我們培養了那么多的高端人才,我們曾經津津樂道的少年班,回過頭來一看,我們拿在手里的還有幾片樹葉。就是有回來的,他媽的還在大玩無間道。我真的替我這個民族感到悲哀和無語了,我們為什么非得上zb主義這條賊船,我們為什么不可以走自己的路讓zb主義國家眼熱去呢。我們的發展模式非得要學習資本主義那一套嗎?過去某些別有用心的人說,山溝里出不了馬列主義。今天,他們依然別有用心的說,中國必須走zb主義道路。我們真的只剩走zb主義這條路嗎?我曾經和一個朋友爭論過,我說,中國如果不走社會主義道路,中國不發展集體經濟,中國不以公有制為主,中國不完善反腐敗監督機制,什么共同富裕都只能是騙人的鬼話,更是無稽之談。在艷照門不斷的今天,我們的官員道德已經嚴重缺失,都已經成建制地朝著監獄大門蜂擁。過去我們說,多年培養一個干部不容易,到今天,我們要塑造一個貪官也太輕而易舉了。不能說我們的體制有問題,應該說我們破壞了游戲規則。幾十年前我們都認為,不帶這么搞腐敗玩的。可是,今天的潛規則告訴我們,誰潛得深,誰就是成功者。
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我們不想看到南轅北轍式的前進。如果說,我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不是走社會主義道路,如果說我們民族的復興和崛起必須走zb主義道路,那我真的想問問,過去我們的先烈拋頭顱灑熱血并為之奮斗的事業是不是還有意義,他們的犧牲是不是還值得?我們是不是又回到了起點,如果目前的追逐都是合理和應該的,那么,90年前我們盜取的馬列主義火種是不是還有必要?我們為之拼搏并想要實現的共產主義是不是也該偃旗息鼓了?我們曾經信誓旦旦,要為天下所有的窮苦人獲得翻身和解放,要讓所有的人獲得活著的尊嚴,要徹底消滅人剝削人人壓迫人的不平等的現象。到今天,我們還能找尋到這種美好的影子嗎?推進農村城鎮化建設真的很有必要嗎,我們真的需要趕豬上樓趕雞上架嗎?如果說過去的努力和犧牲都是為了今天,那我們又何必堅持抗戰八年,又何必將國民黨趕出大陸,我們是不是還要將過去的民族敵人請回來(送給誰不是送呀)!我們是不是還要高樹招魂幡,讓曾經的國民黨魂兮歸來!
于是,我想說,改開搞到今天,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停業歇下來,認真的來次盤點,看看我們走的路是不是方向正確,在看到我們虛幻的發展同時,我們一共向外面運走了多少集裝箱,然后又從外面運回來了多少,我們共付出了多少成本,我們的凈利潤又是多少?放到國際上衡量,按照國際標準,我們的生活到底提高到了一個什么層次?這樣的盤點應該是很有必要的吧,不能總是一本糊涂賬,尤其是不能老是接受國家統計局給我們做的假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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