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駕馬車——張、孔、黎
Luan shi出忠良,順著發財致富的路不走,沿著普世的大道不走,而偏要連篇累牘地寫愛國愛黨愛人民愛社會主義,反帝反賣國的文章;不僅僅是寫,還發表苦口婆心的演講,以喚醒和警示世人。這些人就是像張宏良、孔慶東、黎陽等這樣的當世文膽。他們就是為人民大眾所稱道的名副其實的文化精英,無畏斗士。今日之中國太需要他們了!
草民深思再三,自然算不得熟慮,便欲將張宏良、孔慶東、黎陽三位比作為“三駕馬車”,并想以仰視之姿勢對三位說上幾句,但與“評”字無涉,因為草民有心而無力,故權作讀后之感吧,泛泛的三言兩語即罷。
閱讀張宏良文章(以下簡稱張文)的時間并不算長,熒頻上聽他的演講更少,但一旦讀了聽了,便忍不住會心血來潮,沉思良久,腦子因此會清醒許多。張文是討逆的檄文,講理的宏篇,說得透徹卻又簡潔明了;那張他附在某文后的照片——一群衣衫襤褸光著腳板的孩子,時常浮現在我的眼前,揮之不去,因為這是shengshi的驕傲與寫照。記得張宏良先生幾次引用了八個字:從善如登從惡如崩,假如我是畫家,就定會描繪一幅以這八個字為中心內容的畫圖,但所幸張文早已從容不迫、據理力爭地用文字恰到好處地描繪了,讓一些自以為生活在hexieshehui里的人們真實地了解自己的處境,一朝國jiang不guo,就連有毒的食品我們也沒得吃了。張宏良全身心地致力于社會主義在中國的復興和中華民族的崛起,為此,他大造革命輿論,揭露與批判漢奸賣國賊的無恥行徑,所以有人就揚言要誅他,使當代中國失去一個左營的主將。然而,張宏良并沒有因此而退卻半步,仍然以無畏之膽魄、充足之理由與犀利之筆鋒,訴說和鞭撻著那些社會的腐臭、潛在的危險與陰險的奸佞。
我知道,能夠得心應手駕馭文字的,在中國不乏其人;而在此基礎之上做無畏的忠良和斗士者,如今看來似乎不多矣。張宏良先生,草民是你的堅定支持者之一。
孔慶東,據某資料介紹,他系孔圣正宗第73代后人,但他卻不去大講壇宣講《論語》,而像我行我素的江湖俠客,坐視天下,穿著唐裝(?),反正不是筆挺的西服,大罵著那些該挨罵的混球,給草民印象最深的當推“美國最無恥”一說。孔慶東先生的愛與恨是十分鮮明的,而他又是個詼諧幽默的樂天派,敢于仗義執言的大文化人。若以當今普遍的對于“左”和“右”的劃分,他已經“左”得很明顯了,盡管他從未說過自己是“左派”,但他的言行表明,他是站在人民這一邊的;他痛恨貪污腐敗,痛恨漢奸,同情弱勢群體,這就足夠了。每每閱讀孔慶東先生的文章,就放佛邁入了一座讓人留連忘返的植物園,那一段段的文字如同一種種的植物組成的景致,里面俏艷的花兒有之,帶刺的仙人掌有之,挺直的樹木有之,一歲一枯榮的草兒也有之。當然,也可以這樣說,先生的大作猶如一幅幅速寫的拼圖,讓人們自個用心去揣摩細究,這于草民之輩來說,自然就難些,不過還是能夠讀出一點點意思來的,而全懂就不可能啰。
孔慶東先生的大作宏文高高在上,我們只能仰視,那么,我們就學習他的精神吧,跟著吶喊總是可以的吧。
黎陽,又一個胸境坦蕩的漢子,文筆如刀的斗士。
黎陽先生曾有一文引起過爭議爭論,但那是無礙的,常言“眾說紛紜”,何況是處在“萬家爭鳴”的時代。齷齪者的齷齪不在其表面,筆挺的服裝里面是齷齪者禽獸一樣的皮,皮里面則是黑心黑肝黑肚腸。鑒此,黎陽先生正好發揮他的特長,(寫作的功底之深厚自不必說了)一層又一層地剝去“文匪精英”的偽裝,最后將其們曝曬在露天的陽光下,成為千夫萬夫所指。
黎陽先生文章的遣詞造句是很精練的,讀來朗朗上口,抑揚頓挫,鏗鏘有力,足可以比作為“投槍和匕首”,真是令親者大快,仇者劇痛。黎陽先生,實不愧為文海之中的大浪,用筆斗敵的高手,左營陣中善戰的大將。
黎陽先生還有非常慷慨的一著,那就是他文后的附言:“黎陽聲明:本人放棄對此文的版權。只要不違背本文主旨,任何人均可轉貼,可散發,可抄襲,可復制,可被冒名頂替,可被任何媒體拿去用,可被任何人引用到任何文章中且不寫出引文出處,本人分文不取。”都說文人清高相輕,只憐惜自己,或孤芳自賞,然黎陽看來并不如是。對此,草民以魯迅先生的詩句敬贈于黎陽先生:“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
三駕馬車,各有千秋,慶父不亡,仍需勇斗。文海浩浩,多一朵浪花最好,少一朵浪花也無妨;但是,三駕馬車是必不可缺少的。“戰斗正未有窮期”,奮勇地前行吧,三駕馬車,在你們的背后,就是全中國的老百姓!
2011.04.27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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