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學生造反派的情感（五）
2009年4月15日
他回到連隊，訓練已近尾聲，前期掩體演示訓練，架裝、拆卸機槍，對空打靶已經結束，正值靶場平射打靶。連長、指導員都在靶場上。“你一個人回來，沒被越女掄走？”戰友們開玩笑似的迎接了他。指導員立即制止，“那有這么嚇人，那種現象必竟是少數嘛。”他在靶場上向指導員簡要匯報了到團部師部參加繪畫的情況，指導員說：“情況都知道了，任務完成得很好。你這個人才不知連隊留不留得住。不管怎樣，在連隊呆一天就要好好干一天，要干出成績來”。
他回到連隊的第二天，也是整個實彈射擊訓練的最后一天。他同班里戰友們分頭扛著拆卸的高射機槍，在穿越叢林小道進入靶場時，不慎槍管碰著了蜂窩，群蜂立刻蜂涌而至。情急之下，大家立即幫助解圍，用樹枝揮掃，終因防不勝防，蜂子還是螫中了他，頓時眼腫臉腫。心想“打靶未及人遭螫”，總比“出師未捷身先死”要強，他堅持扛槍到把場。而恰又禍不單行，打靶時“子彈未中殼反彈”，“不知不覺肘負傷”，血流不止。衛生員剛剛為他外擦藥治臉腫，接著就來用急救包給他包扎。戰友們詫異過后又關心，連長指導員立即要他休息，他執意堅持到靶打完。結果，由于眼腫瞄準受影響，打靶成績不理想。他暗自懊悔又暗自下了決心，平時苦練戰時才能過硬，用實際行動來說話吧。
打靶結束，戰士們心情特別愉快，唱著“打靶歸來”和“鐵道兵志在四方”的歌，回營地。當路過自己的菜地，發現一個越南百姓正在“偷”菜，他大叫著“大家快看！”班長立即制止，“我們都看到了，不要為難她。國家支援越南那么多物資，我們種的菜就不能救濟百姓？就是團部倉庫罐頭被盜，站崗的也只能看著他們抬走，越南的百姓太苦了。”班長一席話，使他心中泛起了漣猗。是啊，越南本可一年收三季稻，可如今主要勞力上了前線，田原被炸毀，吃糧都困難，那能嗜好什么萊呀，就連火柴、電筒、煤油這樣的生活日用品也奇缺啊。想到這些，他更加仇恨美帝國主義。
太陽下山了，緊張忙碌了一天的戰士們也該歇息了。他同往常一樣，與戰友拿著毛巾、衣服去沖澡，要把這一身的臭汗沖洗干凈。快近10月了，這亞熱帶地帶，除晚上因海洋性氣候（海風吹拂）比較怡人外，白天總是那么炎熱，聽說這里從沒見過下雪，有一年地下打了一層霜，百姓都驚訝不已。他走進戰士們用棕葉芭葉圍起的籬笆，同戰友一樣脫光了衣服，準備用自打的井水沖洗。突聽得女人的嘻笑聲，猛抬頭便見籬笆旁爬在樹上的兩個姑娘正在偷看，他來不及穿衣就向外跑。結果，反而惹得老兵的嘲笑。因為他們巳不覺奇怪，唯獨他第一次碰到這種現象。一老兵說：“聽我們的翻譯講，越南婦女說中國軍人不長××，讓她們看看無妨，我們都長著那個呢”，大家哈哈大笑。后來，針對這件事，他也寫了一首詩：
《姑娘，你何以放蕩？》
姑娘，
你何以放蕩？
是先天的不足，
還是后天的失常？
是精神的貧乏，
還是極度的厭戰？
你美麗，
青春的活力不足以支持你對生活的向往？
你勇敢，
勤勞的雙手不足以掙得應有的幸福和美滿？
我知道，
美帝國主義奪走了你們的一切，
你忍耐、失望和彷徨。
可是，
你知道嗎？
你們的國家正在受難。
就在這片焦作的土地上，
多少兄弟殺向侵略者拿起槍。
多少姐妹在炮彈的夾縫中頑強耕織，
點滴努力支援前方。
她們不虧為英雄的兒女，
救難祖國重建家鄉。
姑娘，
振著起來吧，
跟隨姐妹一起去戰斗，
按先烈走過的路去闖！
不要讓空虛的思想頹廢了意志，
不要讓眼前的黑暗失去為國盡力的保貴時光！
2009-04-15 20:06:09
（原創）（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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