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玫瑾 教授是條好獵犬
李玫瑾目前系中國人民公安大學教授,研究生導師。中國警察協會學術委員,中國青少年犯罪研究會副會長,中國心理學會法心理學專業委員會副主任等。 李玫瑾 教授長期從事犯罪心理和青少年心理問題研究,曾對許多個案進行過詳細調查,由此提出預防犯罪要從未成年人教育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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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中國人民 公安大學 教授,執政黨黨員,其不同于一般普通學者的特殊身份,決定了其個人帶有鮮明的政治色彩及政治觀點的代表性。
眾所周知,人民與公民、國民是不同的概念,雖然它們都反映了一定社會關系和人們在國家中的地位,但兩者有明顯的區別。①人民是個政治概念,具有一定的階級內容和歷史內容,是相對敵人而言的,它反映了一定社會的政治關系。而公民或國民是個法律概念,指具有一國國籍、并根據該國憲法和法律規定享有權利和承擔義務的人,它反映一定的法律關系。②人民指對社會發展起推動作用的大多數人,而公民或國民指一國中所有具有該國國籍的人,不以其是否起進步作用為標志。③人民是個集體概念,是眾多人的集合體,任何個人都不能稱為人民,而公民或國民則可用于單個人。
在人類歷史的發展進程中,人民始終是推動歷史前進的決定性力量。但在不同歷史類型的國家中,人民所處的政治地位是不同的,在國家政治生活中發揮作用的范圍和程度也不盡相同。在實行剝削制度的國家中,人民處于被統治地位,其政治作用受到極大的限制,人民在國家政治生活中的積極性、主動性和創造性不能充分地體現出來。而在社會主義國家,人民是國家的主人,在國家政治生活中起主導作用,人民的積極性、主動性和創造性可以得到充分的發揮,國家從法律、制度和物質上保障人民的主導作用的實現。
政治用語,與“敵人”一詞相對而言。人民是指推動歷史進步的人們。指在人口中占大多數、順應歷史發展和推動歷史前進的階級、階層和社會集團。有時也泛指以勞動者為主體的社會基本成員。
人民的概念:不喜歡剝削壓迫的人和群體。
從李玫瑾 教授對馬加爵案件和藥家鑫案件的分析辯護過程來看,起碼的一點,忘記了自己最基本的職業道德和鮮明的階級特征,同樣是“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法律的基準出發點是“保護人民群眾不受非法侵害”,可是在 李玫瑾 教授眼中,這只是“文字游戲而已”,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中國人民公安大學教授”,說實在的,沒有這塊金字招牌, 李玫瑾 教授就是一個普通學者,也可以通俗一點講,狗屁都不是!有觀眾是這么分析 李玫瑾 教授的:“ 李玫瑾 教授能夠做出荒唐的分析,不是因為得了藥家鑫的什么好處,而是緣于他嚴重的心理疾病。這種心理疾病在中國一直流行了幾千年。 魯迅 先生總結這種心理疾病的癥狀為“見了所有的窮人對狂吠,見了所有的富人都馴良”。她所以對城市貴族出身的藥家鑫惺惺相惜,而對同樣的殺人犯馬加爵卻惡語相向,是因為他和藥家鑫一樣,都對生活在社會底層農村人有為嚴重的心理偏見。草民不是心理專家,就胡亂分析一下。
做心理分析歷來是心理專家的專利, 李 教授就是這樣一個專家,于是就做了許多的心理分析,特別是最近對藥家鑫犯罪的心理分析,特別精彩!
但草民們絕不是傻子,任你的分析的再精彩,任你的三寸不爛之舌再用功,如果失去了最基本的邏輯,草民們也會慢慢從中發現其中的問題。幾年前,也發生了一個震動中國的殺人案,就是馬加爵殺人案,當時,李教授也夸夸其談做了一個馬加爵殺人的心理分析。有“多事”的網民們把這兩個分析放到一起比較,竟有驚天的發現。人們發現,李教授有嚴重的心理疾病,而且病得不清。
馬加爵為什么殺人?馬加爵出生在農村,家庭貧困,這一農村出生的身份和貧窮一直是他心理的嚴重障礙,在那些城市貴族出生的同學面前總有一種抬不起頭的感覺,如那些城市貴族出身的同學,隨便擲一元錢,出身貧窮的馬加爵不得不低下頭來為他們去洗衣服。而那些城市貴族家庭出生的同學,對農村出身的同學有嚴重的偏見,就如同藥家鑫認為農村人難纏一樣,這也許是城市貴族們的通病,他們嚴重歧視農村出生的同學,常常對這個農村來的同學進行人格的侮辱,如有些同學常常把尿灑在他的被子上,如果發生了什么不良的事情,這個農村出身的同學一定是首先被懷疑的對象。這些事實讓他的心理發生了嚴重的障礙,他的殺人是他長期承受壓力的突然釋放。
藥家鑫為什么殺人?藥家鑫殺人是因為發現被害人正在記他的車牌,由于他認為“農村人難纏”,害怕被害人長期對他對他進行糾纏,于是,就起了殺人的念頭。
相對馬加爵,藥家鑫才是更加殘忍的。馬加爵是由于不良的情緒長期的集聚而產生嚴重的心理障礙,這樣才產生了殺人的念頭。而藥家鑫不過因為一個簡單的理由,就會產生殺人的念頭。
李教授認為,馬加爵是預謀殺人,他的殘忍和沒有情感是人生觀有問題。而藥家鑫沒有預謀,殺人不是人生觀的問題,不是人性的殘忍,只是觀念的缺陷,殺人只是去清除一個不良刺激物,殺人動作只是彈鋼琴的重復動作。
藥家鑫殺人沒有預謀?當藥家鑫發現被害人在記車牌時,由于他認為農村人難纏,害怕長期被糾纏,經過權衡作出殺人決定,這個叫不叫預謀?馬加爵殺人的預謀可能是在幾天前作出的,而藥家鑫殺人的預謀是在幾分鐘前作出的,多長時間才能稱得上預謀呢?
藥家鑫殺人的理由很簡單,就是要擺脫他人生道路上的麻煩,能以這樣一個簡單的理由去殺人,說明了藥家鑫內心極度的陰暗、殘忍與自私,人生觀豈能沒有問題?為了擺脫麻煩而去殺人滅口,他的動作明顯為了去結束人的生命,怎么就成了彈鋼琴的重復動作?
如果說李教授有什么私心,這個絕對是錯誤的。李教授的分析,絕對是出于公心的。李教授與藥家鑫無親無故,也絕對沒有受過藥家鑫親人的任何賄賂。那是什么原因使李教授作出這樣的分析呢?
李教授作出這樣的判斷,是她嚴重的心理偏見,這個她和藥家鑫一樣。在他們的心中,城市的貴族具有人類的一切優點,而農村人就具有陰暗、殘忍、卑鄙、奸詐等人類的一切劣根性。他們看問題時,就是戴著這樣的有色眼鏡進行的。藥家鑫認為農村人該殺,所以作出了殺人的決定,而李教授呢?馬加爵出身農村,他殺人的根源自然就是農村人的殘忍、自私,自然是農村人一貫的人生觀的問題,而出身在城市貴族的藥家鑫,他殺人不過是觀念的缺陷造成的,作出殺人的動作不過的彈鋼琴的習慣動作。
李 教授沒有得到藥家鑫的任何好處,能夠為他不遺余力地辯護,這個現象就如果 魯迅 先生筆下的“乏走狗”。這些“乏走狗”,所以見了所有的窮人都狂吠,見了所有的富人都馴良,不是哪一個富人給他們領金鎊,也不是某某黨給他們領盧布。他們見了富人都馴良,見了窮人都狂吠,是因為他們 和李 教授一樣,都是有心理偏見惹得禍。”!
作為一個中國人,我們需要明白的是,目前國內學術界究竟扭曲到了什么程度,作為普通人民大眾,對這些披著“中國人民公安大學”的類似所謂“專家”,要有清醒的認識,她們已經喪失了嚴格意義上的“人民屬性”,只是一幫依靠專業技術吃飯的、提供專業化服務的社會工作者,其余所謂行頭,只不過是用來包裝、以圖能夠使服務內容達到更高利潤的道具而已!如此一看,就簡單的多了,也正是如此一看,就知道她們為什么會如此“見了所有的窮人都狂吠,見了所有的富人都馴良”,其實也是為了生存的本性使然!正所謂“經濟上的依附,必然導致政治上的反動,最終走向自取滅亡”!
也就是 李玫瑾 教授如此不遺余力的瘋狂表現,不斷提醒著善良的人們,要變天了,必須要有預防措施,如同“出門帶雨傘”預防下雨一樣,必須有高度的政治覺悟,既要預防變天,也要把本來屬于“人民”的權利,合理合法地“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要回來,同時,也要把依靠“嗟來之食”為生的一些喪失了階級立場、觀點的“專家”爭取醒回來!把她們從“全心全意為人民幣服務”的錯誤路線拉回來,既為了挽救,也為了“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把人民民主專政的人民政權發揚光大!
當然,如果站在藥家鑫的立場來看,這可是一個“既有高度政治覺悟的、稱職務實的中國人民 公安大學 教授”!真正達到了“會出聲,會變換方式進攻,知道什么時候出聲,并且達到了能夠叫幾聲就叫幾聲,要求叫幾聲就叫幾聲的忘神程度”!從這個意義上講, 李玫瑾 教授是條好獵犬!難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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