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幾天前,哥仍然認為中國當今的所有社會矛盾,都是毛澤東所造成的,是文革造成的。盡管父親一再告誡我毛澤東時代的中國和現在的中國完全不一樣,那時候沒有不平等,沒有黑惡黃賭毒騙,當官的也不敢貪污;盡管母親告訴我毛澤東時代的中國是老百姓批斗當官的而不是有權有錢的欺負老百姓,也沒有現在的貧富差距。
哥也曾經疑惑,為何楚天女俠鄧玉嬌的家中為何掛著嶄新的毛澤東像?為何上訪的人都喜歡打著毛澤東的畫像?為何走遍全國各地,凡是受苦受難的人都在懷念毛澤東,而坐享富貴的人又都在詛咒毛澤東?
哥最疑惑的是:為何哥痛恨的貪官資本家無良磚家們卻都是和哥一樣的反毛者?這個邏輯上的尖銳沖突,讓哥多年來一直痛苦不堪,這個沖突是:我反毛,貪官資本家磚家也反毛,那我和貪官資本家磚家就是同一政治立場,那為何我又反貪官資本家磚家呢?為何呢?
然而,現在哥不再困惑了。這一切都要歸功于李玫瑾,這位為“八刀琴獸”藥家鑫辯護的高級警官,因為她的一句話,哥再也不困惑了。
李玫瑾說“也慶幸我自己沒在“反右”或“文革”時期當學者,否則,我這“磚家”就不是被調笑了,而是可能沒命了。”
哥看到這句話的時候,像瞬間被霹靂擊中的腦袋,猛地一陣強烈的劇痛。哥驚魂未定后,立即意識到,原來在毛澤東時代,哥所極度痛恨的磚家們根本不存在,因為他們沒命了。而讓貪官和資本家豢養的專門來愚弄人民的磚家們消失,恰恰是哥所朝思暮想的事情。
哥內頓時渾身顫抖,困惑了哥多年的那個問題,不斷轟擊著哥的大腦——為何哥所痛恨的貪官資本家無良磚家們卻都是和哥一樣的反毛者?為何?!為何?!!哥在發抖,在痛苦,在掙扎,我錯了?我錯了嗎?我反毛難道錯了嗎?錯了嗎?!錯了嗎?!!!哥終于忍不住地大吼一聲——啊!!!
然后哥像死了一樣,閉著眼,開始回想哥剛剛過去的30年,回想這越來越糟糕的30年。。。等哥睜開眼的時候,哥告訴自己,從今天起,哥是毛派了。
邏輯如此簡單清楚:因為毛澤東和文革能夠讓貪官資本家專家們消失,所以毛澤東死后的30年來貪官資本家磚家們無不痛恨毛澤東和文革,而貪官資本家磚家們又騎在哥這樣的老百姓頭上作威作福,所以哥客觀上必須成為毛派,因為李玫瑾他們自己已經承認只有毛派才能消滅他們。
但哥隨即想到了一個極度悲摧的現實,由于哥曾經在反毛群體中混跡過,哥所知道包括貪官資本家磚家們在內的各種反毛者,正在凱迪網所稱的“大領導”的領導下,朝思暮想著用“普世價值”建立一個美國式的新政權,推倒已經被他們搞臭的共產黨,學袁世凱那樣,搖身一變,從清朝官僚變成民國總統,他們名正言順地繼續做貪官資本家磚家。
最要命的是,哥清楚地知道美國人一直在全方位地扶植和支持中國反毛者們進行這樣的普世價值顏色革命。因為大部分中國的貪官資本家磚家們擁有西方國籍,家人也在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等國。一旦顏色革命成功,貪官資本家磚家們就漂白了所有原罪,而一旦顏色革命失敗,他們在國外的家人和財產又是安全無虞的。
感謝李玫瑾一句話,哥成了毛派。哥大徹大悟,神馬都不再是浮云,而是階級斗爭。于是哥離開凱迪,離開南方周末,離開鳳凰網,離開網易,離開騰訊,奔向烏有之鄉,奔向毛澤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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