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地頭哭 社會兩極分化就開始了
“春雷”一聲響,公社就開始結散了。煙臺地區群眾想不通,不愿意解散公社,頂了好幾年,最后把有關的領導給換了,(有人說撤了)換上了新的可能愿意走資本主義道路的領導吧,強制推行“安徽小岡村”的作法,公社才結散了。當年的土地,由小塊好不容易組成大塊,這時又不得由大塊再劃成小塊,并分產到戶了。汽車、拖拉機等集體所有制的生產資料歸個人所有了。有人不是講民主嗎,這時有那個領導者,能聽聽群眾的意見。
種地是講季節的,恰正是搶種季節時,一個老太太座地頭上哭嚷,種子種下不了地,求天天不答,求地地不應,只能求拖拉機手。而當時拖拉機已歸了個人所有了,老太太求不動,最后在眾多鄉親幫助說情下,拖拉機手總算是好心,才算是把種子給播下了地。老太太這才知道,要生存就得搞關系,知道這件事的人也都開始懂得這個道理了,社會就變成了搞個人關系的社會了。不搞個人關系就寸步難行。有權的、有技術的、有能力的有關系的也就開始發財了,兩極分化也就開始了。有的人越是到關鍵時刻要價越高。
“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多少年來,是遵循毛澤東教導的唯一宗旨,這時也插上了價碼標簽了。一個國家干部本來就有一份國家發的工資,應該是為人民辦事,可真要辦事還要另收一份辦事的錢,有錢就好辦,沒有錢、沒有關系就別想辦事。而老百姓生活中哪家沒有要辦的事?東托人,西托人,不知要托多少人,也不知要拿出多少錢。當兵本來就是公民的義務,要服兵役是好事,可如今沒有錢連為國家服兵役都是件難事。有些地方的人想要孩子當兵,起碼要出還要的花了幾萬元錢,也有的花了幾萬元兵還是沒有當成。有權者專撿關系好的、出錢多的才能接受。入黨、提干不憑能力,明碼標價早已不是新鮮事了。調動工作也要錢、請假回家也要錢、送學校倍訓還得錢………社會上一切向“錢”看,一切為了錢,沒有錢、沒有關系是什么事也辦不成。
部*隊是這樣,聽說地方更是這樣的,學生上學要給老師錢;考學考個名牌大學,同樣的成績,誰有關系,誰送錢多誰被錄取;有些地方公務員、教師資格考試,成績考得再好,沒有錢就會被別人頂下。更奇怪的是看病,醫生救死扶傷是天職,國家培養出來的醫生,為的就是給人民看病的,可百姓真有病的時候,找個能治病的醫生(如開刀手術)也要另外送“紅包”。
昨天央視節目調查中,一些醫藥從出廠價到用于病人身上,藥價竟然高出了8—10倍,這些虛高的價格是怎樣形成的?一支B12注射液原本一元多,可改名為“腺苷鈷胺”立即變成七十元左右。人人都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可所有辦事的人都要這樣辦。日益高漲的醫療費用。讓百姓們越來越承擔不起,看不起病的問題,成為一般百姓普遍難題。
部*隊,也不例外,全明碼標價對外營業,按國家規定,有的離休干部,一年有一萬左右的醫療費,算是不少了吧。可是在某些人手里控制著,有很多藥要自費的。部*隊的醫院,不是為軍人服務,對外賺錢是第一位的。有些專家號,軍人要掛一個號也要幾百元錢,這是為人民服務,還是搜刮民財呢?
利用職權欺壓群眾在一些單位更是盛行。改革開放,中央提供了寬松政策,政企分開,主管者一個人說了算,看似是好事,但卻助長了一些私心權位重的人,有權者可以橫行霸道,群眾提點意見,只要是不順其意就被開除。壓治群眾,安插親信,樹立個人威望,把好端端的國有企業變成了家族企業、個人王國。很多企業已沒有工會,有也形同虛設,也是領導的附庸。這些問題已經是公開化,已是司空見慣的事。。
那個地頭老太太坐著哭。不光是農村老太太哭,城市也有眾多的老太太在哭呀。哪家都會有難辦的事,沒有錢求人不哭有什么辦法。這顯然是個社會 。
毛澤東時代不會有這樣的問題。他沒有領錯路,人們想念毛澤東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在中國只有毛澤東才是真正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者。一些罵毛澤東的小崽崽們,可能他前輩就是罵毛澤東的,他也是繼承者,沒有什么奇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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