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眾民主輕風吹過，“民運”、“憲章” 灰土、塵埃

經過幾年反復折沖，毛左派總算在民主議題上確立了自家專屬的話語系統，“大眾民主”或者“大眾政治”。這個提法頗有幾分魯迅先生當年獨倡“民族革命戰爭的大眾文學”對抗“國防文學”口號的風骨與勁道，即避免了“民主是勞動人民當家作主”說法的簡單空泛與時空錯位，也在本體上和方向上同“資產階級民主派”劃清了界限，扎起了籬笆。如果說五四愛國民主運動著意請將出來的是所謂“德先生”、“賽先生”的話，當前的大眾愛國民主所要請回來的就只有一位“毛先生”，毛澤東思想，毛澤東主義。我將竭力奉勸通常愛搞“因人廢言”的“極左派”同志，接受并且轉而贊同這個口號，因為大眾民主或大眾政治，它可不屬于改良主義，它已經沖破了改良主義的藩籬。

一大堆頂著左派名義死保官僚權貴的“反民主斗士”，現下頗有點相顧愕然，大驚失色，集體失語。他們專門用來打壓革命民主派人士的“民運”大帽子再也無從祭起，他們可以反“民主”，卻終究沒有勇氣反“大眾民主”，那樣會使得他們的真實嘴臉與險惡用心暴露無遺。極左派中反民主的一小部分與上述人士其實同根通氣，當然絕大部分是屬于“民主無用論”者。無論你怎么跟他們講列寧窮其一生都在搞“資產階級民主”，到了社會主義元年的十月份才“突然”搞起無產階級專政，他們總是充耳不聞，現下只肖請他們抬起高貴的頭顱看一眼當今世界，他們就會明白，民主很有用，民主有大用。

在已知所有革命形式當中，“民主”的革命是其中最為簡約、最為快捷同時還是成本最小的革命方式。尤其妙不可言的是，這種革命連繁雜的廣泛的宣傳組織都可以免去，只要讓人民群眾知道主席講過的六個字，“人人起來負責”就好了。革命前，人人起來負責，革命后，依舊是人人起來負責。只要人民群眾一齊起來一道挖山，還有什么樣的大山是挖不平的呢？

人民群眾對走資本主義道路的深惡痛絕，是大眾民主和大眾政治堅實可行性的社會基礎。既得利益集團，無論他們是掛著多么絢爛耀眼的牌子，唱著何等感人悅耳的歌子，還是干脆撕下偽裝，露出猙獰兇狠之真容嚇唬人，當它驀然發覺它所面對的往昔里的沉默羔羊們已經驟然成長為“政治民族”，往昔里那一對對溫順、麻木、空洞的“死羊眼”，而今正充盈流溢著鷹隼般驚警而鋒利的光芒，不怒而威，眾志成城，所向披靡，讓你說屆時該恐怖被震懾的會是誰？

不可避免的資本主義經濟危機勢將導致不可避免的社會危機，恰逢其時的大眾民主政治則剛好是只怕也唯一是能夠阻止社會危機演化為社會災難的正義舉止和人民法則。無端揣測人民群眾會分裂會自相殘殺純屬多余。社會總人口中從毛澤東時代受益者淪落為改革開放時代失意者的人群占比巨大，他們是熱愛主席、熱愛社會主義的，而屬于社會一般的小右們不是他們的兒子也是他們的孫子，平日里跟在民運、憲章屁股后面瞎起哄，到時候先臭罵一頓，不行再抽上幾個耳刮子，還怕他們改不過口來？何況社會主義需要強加給資本主義的，除了“剝奪剝奪者”以外并沒有其他太多的東西。

2011-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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