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正確思想是從哪里來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不是。是自己頭腦里固有的嗎?不是。人的正確思想,只能從社會實踐中來,只能從生產斗爭、階級斗爭和科學實驗這三項實踐中來?!珴蓶|
……土地改革、民主政治,此外還有一條,要打贏仗。如打不贏仗,誰聽你的話?打敗仗總是有的,但少打一點兒敗仗,多打一點兒勝仗。——毛澤東
蕎麥花的認識思想或者說蕎麥花的世界觀,主要是從生產實踐中來,也就是毛主席說的生產斗爭中來。注意了一下,蕎麥花這種從生產實踐中形成的世界觀,在〖烏有〗〖旗幟〗顯得很少見,至少寫文章的人很少見。這里同志們的世界觀的形成主要是從階級斗爭中來,也可以說成從政治中來,也包括從理論中來。這與同志們所從事的工作密切相關,這里教授、教師、學者、政工干部、退休行政干部等等是主流,多從事理論、教學、行政、黨務等工作。還有少部分同志們的世界觀形成,是從科學實驗中來,他們的人數比蕎麥花所代表的類型還是多了一些。正是這種世界觀形成的區別,對問題的認識也就產生了區別。如果再將世界觀換成文化一詞,那么三種世界觀也就代表了三種文化,這樣蕎麥花的文化也許就不孤單了,之所以孤單?是因為話語權太少使然。第二段毛主席的話,就是毛主席單獨說給蕎麥花聽的,所以蕎麥花看到,就視為寶物,藏在心坎里:要打贏仗,要會打仗。
春節前后這些天,〈社會主義小兵〉同志、〈迭飛〉同志、〈劉金華〉同志等,開始了圍繞【實踐是檢驗真理標準】或【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問題的大討論。感覺他們的討論太過理論化和抽象化,我看得有點暈,估計工農兵群眾看更得暈,所以今天忍不住寫了一個跟帖:
看同志們這些天討論的這么熱鬧,我也來湊湊熱鬧。其實我很煩這種理論到理論的討論,學馬列學出個資本主義來,同理論到理論有很大的關系。
任何討論的事情還是應該有個時代背景,所謂此一時彼一時。
鄧小平同志們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全國大討論,因為當時我已是成年人,而且參加了工作,也有文化,所以無論多么的底層,都是這個大討論的參與者和見證者。
以經濟建設為中心,把經濟搞上去,讓人民生活富裕起來等,這就是當時要實踐和檢驗的真理。這個“真理”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贊成,不僅僅是領導層,還包括廣大的普通民眾。這一點要接受和承認,您當時不接受,代表您是少數人的意見,所以承認與不承認,是唯物主義還是唯心主義的分別。
有了上面的唯物主義觀點,您就知道當時要實踐和檢驗的“真理”的合法性和正義性。
既然要將“真理”的檢驗付諸實踐,所以一系列實踐的理論也就派生出來,所謂“貓論”“摸論”等等,當然也包括為達到檢驗的目的而派生的相應手段。所以一時之間,大家接受了“真理”。
時光荏苒,“真理”終于沒有接受住時間的檢驗,所以當時少數人的觀點是正確的,至于有多么正確?不好說,起碼不是錯的。
這句經典的話或論斷,應該沒有什么問題,至少統計學上您推不倒他,所以不要太較真兒。
又回到唯物主義上來,既然這個“真理”沒有經受住時間的檢驗,就應該承認這個“真理”不是真理,那么重要的問題就被提了出來:我們要再實踐和檢驗的“真理”是什么呢?這才是有意義的討論。
等著現在還繼續堅持“真理”的人,承認“真理”的不真理,還不如提出新的“真理”加以討論,逼他們注意這個新“真理”的討論,從而促成新“真理”的實踐和檢驗。
【團結在黨中央周圍↔落實科學發展觀↔開展城市土地革命】這就是基于上述思想的口號,可愿討論一番?呵呵?! ?/p>
上面的發言,不完全是讓您接受我的觀點,而主要是向您展示我的思維,這就是從生產實踐中形成的世界觀的認識。這樣的認識與同志們的認識很不一樣,其實同志們的討論熱鬧,是因為同志們的思維趨同,而認識不一樣罷了。當多數人的思維和認識趨同時,就要當心了,就像那“真理”的實踐檢驗,趨同的不一定是真理,所以特別要注意少數人的意見。
就從蕎麥花這個少數人開始認識吧。下面的內容是昨天所寫完的,是寫給〖旗幟〗memory_100《或許是共產主義者與社會主義者的碰撞》一文的續帖,這篇文章及續文看的人不多,但還是有同志關注,這里謝謝支持蕎麥花的同志。這篇《或許是共產主義者與社會主義者的碰撞》及續文,我將繼續寫下去,起碼能記錄此時此刻的思想狀態,用來支持新的《春潮涌動集》的素材索取。
另外聲明:今后文中會涉及一些同志們的觀點,只為討論,也是為真理的追求。您有權利反駁,歡迎您的批評指正,只為革命事業的共同進步?! ?/p>
《春潮涌動集》之一:【文革】從小故事說起
說革命,是你好我好他也好,敵人不好,同志們好。干革命,就發現你不好我不好他也不好,同志們不好,敵人好。這就是蕎麥花現在的思想寫照,有這種思想可能還有〈江西李建軍〉同志,他現在正在吆喝著要干事,所以才有蕎麥花的大膽研判,是不是?對不對?主動權掌握在建軍同志手里。
被敵人反對是好事而不是壞事。
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就要反對。
“敵人好”,是因為敵人做了壞事,給了我們反對或革命的機會。不把握或不去把握,進而回避把握屏蔽把握,這就是“同志們不好”了。
干革命,才會有前瞻的思想?!秶鴦赵喊l布促進民資發展新36條》,這是壞消息?還是好消息?我說是好消息:說明資本過剩了,所以才千方百計為資本找出路。既然資本過剩,為什么還要引進資本呢?因為希望資本帶來就業。這說明經濟進入了惡性循環,經濟危機已經顯現,政治危機還會遠嗎?那個就業問題不就是政治危機問題嗎。
【科學發展觀】好不好?我說好,馬門列夫同志說不好,《馬門列夫 真正庸俗的溜須拍馬》。蕎麥花說好,是因為敵人反對他,所以【科學發展觀】才不能得到落實。要是按【科學發展觀】,走可持續發展之路,敵人怎么賺昧心錢呢?所以他們才會嘴上說一套,實際做一套,所以老馬同志的反對無效。老馬同志反對,當然有老馬同志的理由,但蕎麥花要對老馬同志說,要真抓【科學發展觀】的落實,這樣敵人就會口頭也反對了。所以蕎麥花的口號是:
【團結在黨中央周圍↔落實科學發展觀↔開展城市土地革命】
房地產問題,就是城市土地革命問題。離開城市土地革命的房地產討論、研討、抗議、呼吁、立法等等,全部都是謬論,都是站在人民的對立面。所以對中國房地產政策的改變,一定是革命,而不是改革。
不當左派,還真不知當左派的累,而當一個干革命的左派呢?更是累,累,累。蕎麥花的世界觀,來自于生產實踐。與圍繞生產實踐的斗爭或革命,蕎麥花基本可以做到“其樂無窮”的水平,跟這個城市土地斗,更是“樂在其中”,唯有同左派斗,真是痛苦萬分。讓“說革命”的左派,轉為“干革命”的左派,真的很難??捎植荒軐ν緜冊鯓?,畢竟同志們說革命也得熬油點燈,也挺累,蕎麥花是又心痛又心疼。
〈唐堯〉同志前幾天寫了《理工思維侃政黨》的文章,我看了,然后我等著看跟帖意見,結果沒有等到。點擊的人〖烏有〗1000多人,鮮花30多朵,少了點?!计鞄谩浆F在不到800人次點擊,也還沒有回復跟帖。嘴上說理工思維的還有一個〈數學〉先生,還有的人就記不得了,什么是理工思維呢?我也不知道,按理我應該知道,我是工科畢業,但我真不知道?!磾祵W〉先生的思維比較亂,我不太欣賞,在〖烏有〗曾看過他一篇文章,篇名忘記了,只感到亂,記得自己寫了跟帖,大意是這樣的:這是什么理工思維?須知,大騙子都是由小騙子實踐而來。說明他的文章內容跟騙子有關?!刺茍颉低镜奈恼?,我還是很欣賞的,文章寫得相當嚴謹。就像這篇《理工思維侃政黨》,一個侃字,就將自己置身事外了:不是我說的,是理工思維說的。我順著〈唐堯〉同志的話往下說,現在〖烏有〗〖旗幟〗活躍的左派,也可以稱為:小資左派。這很有意義,說中了左派現在的狀態,不要忙于反對,一反對就符合統計學意義了。
我說一個思維模式:矢量思維+控制思維?!涸趹鹇陨厦暌晹橙耍趹鹦g上重視敵人?!唬菏郎蠠o難事,只要敢登攀。』,這都是矢量思維+控制思維的代表。前一句是矢量思維,后一句是控制思維。前一句是要做什么?后一句是要認真做。這同他們的理工思維有區別,他們的解釋,理科思維:是怎樣?工科思維:怎么做。造成這個區別的,可能是理工思維屬于自然科學的范疇,而矢量思維+控制思維是共產主義科學范疇。這個共產主義科學范疇=社會科學+自然科學。就是這個共產主義科學,是建立在自然科學基礎上的社會科學,或經過了自然科學洗禮的社會科學,或脫胎于自然科學的社會科學。這樣,這個矢量思維+控制思維,可以稱為:共產主義思維。共產主義是目標,所以是矢量,而我們要做的事情或工作,都是圍繞到達共產主義這個目標設置和進行,所以這個事情和工作,也是有方向的,也是矢量。這就有了立場和感情,而那個理工思維,他們自己說是沒有感情的,沒有立場的,是冷冰冰的。
這樣應該能夠解釋蕎麥花《或許是共產主義者與社會主義者的碰撞》一文開篇所做的論斷:
什么是共產主義?就是馬克思主義指明的方向。
什么是毛澤東思想?就是奔向共產主義的實踐。
前一句是矢量思維,后一句就是控制思維。這樣左派們說的那個社會主義社會,只是作為經驗和教訓加以借鑒,而不是要去的目的地,目的地是共產主義。是否明白?就是我們要以當前的實際基礎為出發點,目的地是共產主義,而不是社會主義,我們應該怎么做么?第一步從哪里開始呢?關鍵是第一步,(蕎麥花語:ISO9000質量保證體系的精髓,不是那一摞摞的卷宗,而是從一開始就將事情做好)。關鍵是第一步要走好走對,第二步是以第一步為基礎,依此就有第三步、第四步……。每一步的檢驗標準是什么?就是共產主義思想。
例如,為什么要開展城市土地革命?城鎮居民要在住宅占用【土地面積】上人人平等,而不是在住宅【建筑面積】上人人平等,因為住宅占用【土地面積】≠住宅【建筑面積】,而社會資源是土地。這就像我們過去使用的布票,一人每年一丈七尺三寸,在棉布上人人平等,而不在衣服上人人一樣。還有糧票的使用,2兩糧票4分錢買一個饅頭,2兩糧票7分錢買一個銀絲卷,2兩糧票1角8分錢買6個天津包子(一兩糧票3個),在面粉的重量上平等,花樣上用錢找齊?,F在的汽車用汽油也應該如此,一個月一家幾十個油(假定),一年內有效,不夠用就買議價油,這才能公平,憑什么開大排量的車用平價油呢?
同樣喜兒和大春(蕎麥花語:喜兒和大春,相愛的80后、90后男女青年)假如允許占用土地合計是60㎡,還想多占用?多占用部分就改議價土地了。假如共占用了120㎡住宅土地,那前60㎡按【住宅土地使用調節稅】=10元/月㎡收取,后60㎡按【住宅土地善意透支稅】=20元/月㎡收取,這樣120㎡住宅占用土地面積每月需繳納土地使用稅=600+1200=1800元。多占用就得多掏錢,對于欲望就得遏制,這還是善意的欲望遏制。如果120㎡還不滿足,那再增加的就收取【住宅土地惡意透支稅】=100元/月㎡。如果喜兒或大春的父母同他們一起居住,這樣120㎡就成為平價土地稅了。與父母同住只是多了一間房就可以滿足需要,也許70/80㎡左右的土地就行了。蕎麥花語:這一段內容理解如果有困難,請看〖旗幟〗《或許是共產主義者與社會主義者的碰撞》一文內容。
剛在〖烏有〗看了〈支農〉同志《政府稀里糊涂地成了高房價現象的冤大頭》:『房子價格最大部分果然是地價么?非也。依去年兩會后北京某地每平米2萬元的地價算,建二十層樓,地價就縮減為每平米2千元,加上稅費、材料成本、勞動力、勘察設計監理費用,每平米也不會超過6千元,然而售價多少?大約在3萬元到4萬元左右。地價與稅費加起來,也不會超過成本價的一半,不會超過售價的十分之一。說地價與稅費占了房價的大部分,實在是睜著眼說瞎話?!?BR>〈支農〉同志是〖烏有〗很活躍的左派,檢查了一下,〈支農〉同志還是個高產作家,名下有532篇貼文了,好多點擊率過萬的文章,羨慕死我了。但如果所寫文章都是上面引用的內容,還不如不寫更好,這連基本常識都沒有,真的是『睜著眼說瞎話』了。去年12月,我看過他的關于【文革】的文章,那次已經給他提了意見?!粗мr〉同志沒有經歷過【文革】,所以我建議他最好只看不要說,無論是左派還是右派,不知道或不懂都不要瞎說,不能因為右派胡說,左派也不講事實跟著亂說。我這經過【文革】的都不敢說,畢竟當時歲數相對較小,思想不成熟,說也說有意思和好玩的事,都是自己干過的事。
講個【文革】時記住的故事?!疚母铩縿傞_始,應該是66年的夏天,我8周歲,還有一個小孩也是8歲,他和我同院又同班同學。我兩個小孩被同院一個屬馬71屆12周歲的大孩子,領著去公園玩。在公園有個涼亭的地方玩,這時有一個大人站著掏口袋,帶出來一卷錢掉到地上,那個大人沒有注意到。這時那個帶我倆玩的大孩子,就用腳踩住了錢,他正在那個大人旁邊,我倆小孩子離的稍遠,但正好能看到。他裝著系鞋帶,然后偷偷地從腳下撿起錢,接著就領我倆出了公園。他到外面一看,是一張2元(以前有2元的人民幣)和一張1元的錢,合計3元錢。那時3元錢對孩子們就是巨款,所以回家的路上買了好多好吃的,米花、糖豆啊等,還買了一副撲克牌,這個撲克花費最多。一共花了1元多錢,剩下的他自己揣兜里了?;厝ズ驮豪镄『円黄鹜媾?,分米花、糖豆吃,挺高興,感覺有意思。第二天上午,派出所的民警老張就來院里,分別找三家的家長,批評我們這樣做不對,感到害怕了。我倆小孩沒什么事,家長也批評一頓完事了,那個大孩子讓家長揍了一頓,也算完事了。警察老張同志,高高的、瘦瘦的,膚色很白,人很和善,經常來我們院里,一來就到我家看我父親,特別像那個馬天民同志。他好像是所長,但都管他叫老張。后來接替他的也姓張,父親管他叫小張,那人也很好,也經常來我們院里看我父親,后來他也不知哪里去了?!靶垺蓖镜暮髞?,就沒有認識的了,也可能是院子天津地震后沒有了,現在只能看到交警,而看不到片警了。忘了說是誰告的密?其實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是誰告的密,那時也不追究是誰,應該告密是正確的,但這件事卻記憶很深,特別對那個警察老張印象深,他講道理,笑瞇瞇的,后來他是否升官了,不得而知。老張同志如果還健在,應該八九十歲了,小張同志也得七十多了。
我那個八歲的發小,也已經不在了,走了有將近20年了,家里的一種遺傳病。他小時候也很淘,學習不好。但他在開始上中學時,突然變得很沉默,學習繼續不好,我們也疏遠了。疏遠的原因有二:一是他們家調換房屋時(同地富反壞右調換,很像現在NBA那種球員的大交換)搬出去了,院里搬出去幾家工農兵,換來了三家地富反壞右,原來我們院基本都是工農兵家庭;二是上中學我們就不在一個班里了,那個71屆的大孩子他們家也改善搬走了。搬來的地富反壞右基本相處都很好,后來落實政策,有的回去了,有的沒有回去,地震后重建房子后直接這里調劑了。剛上中學時,我屬于問題少年,那時稱為“小玩鬧”,所謂的不學好。發小那時卻很老實,老實的有點窩囊了。一次在回家的路上,被他們班的“小玩鬧”欺負,我正好從后面走來看到,幫他說“服”了那個小子,就是嚇唬住了那個小子,那小子認為我們這一伙兒“玩鬧”,比他們那一伙兒厲害,所以“服”了我們。我們那時也說理,能嚇唬???就盡量嚇唬住,最好不要真動手,一動手就很可能讓派出所請去,那在派出所就掛了“號”了。所以沒有掛過號的人,是很需要掌握分寸的,要控制住情緒,說明那時知道害怕了,已經14周歲了。
那時“小玩鬧”的典型標志,就是穿一身軍裝,戴軍帽,開始穿雙邊布鞋,后來又流行單邊布鞋了。這是全套行頭,一般戴一頂軍帽就很出風頭了,所以那時有“搶軍帽”的情況,也叫“拍軍帽”。軍帽讓人搶走了,不說搶走了,說讓人拍走了。我們由于是在小學里上了一年中學(屬小狗在小學里上中學,大狗在中學里上中學,原因就是71屆的大小馬相隔一年分配造成的。71屆的小馬們占住了教室繼續上學等分配),等到中學上學時,已經是中學一年級的第三個學期了(前面已經說了,中學一年級上了三個學期)。上中學時,班里同學是由4所小學分片而來,再加上小學時就有幾個班的建制,所以新同學里的老同學極少,記得就一個女同學是小學一年級的同學。那時稱連、排,我是一連十八排,還有二十排這個排,一排54-55人,5個排為一個年級組,年級組長稱為連長、副連長,現在的班長是排長。
班主任 老 師 教授語文,女老師,50多歲,快退休了。眼睛很大,相對較瘦,頭發已經花白了,她姓陳。好像是第二節語文課,當時的語文課本的第一課是:毛主席詩詞【水調歌頭•游泳】。 陳 老師應該是特意留出時間,讓一部分同學舉手報名朗誦。開始有點冷場,但隨著有第一個朗誦,就開始有第二個朗誦,聲音也一個比一個洪亮、也一個比一個繪聲繪色,有點較勁了,一會就近十個人朗誦過了。我那時做最后一排,我發現這些新同學一個問題,雖然大家的情緒都起來了,都想朗誦的更好,所以手越舉越高,要引起老師的注意。但每個獲得朗誦機會的同學,開始都激情飽滿,可是到了結尾都匆匆收兵了,這不行呀?我開始有了斗志,我也舉手,手舉得有點吞吞吐吐,但 陳 老師看到了,那么多高舉的手里面,第一個指向了我:你來讀。眼光都聚焦過來,充滿了詫異,好像說:這壞小子也會朗誦?我讀了,從詞牌名讀起,接著是日期,最后『神女應無恙↗』聲音挑了起來,然后『當驚世﹑界﹑殊?!蛔詈笕忠蛔忠活D??諝夂莒o,我看到了他們的驚訝目光, 陳 老師開始給我鼓掌,那一刻 陳 老師讀懂了我。以后凡是課文的好段落,都是交給我來朗讀,如魏巍同志的《誰是最可愛的人》,魯迅的《閏土》等等,以后她發現我一同一幫小玩鬧在一起,她就讓同學喊我。我非常感謝她,她沒有批評我,而是肯定我,這我深深的感到。那時我不光是她所教班級里朗誦最好的,而且還是作文寫得最好的,她也把我的作文念給別的班同學聽。
不知是否她將我托付給了連長和副連長。 連長 教授代數,副 連長 教授幾何,連長是女連長,副連長是男同志。他倆也很在意我,我也深深的感到。每當需要回答很難的問題,她倆會注意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游離時,他們知道我也不會,所以從不叫我難看。當我眼睛堅定時,尤其是大家都蔫了時,她倆會叫我:蕎麥花,你說說吧,好像很不情愿似地,舒服。
初中二年級時,有了物理課。那是個男老師,好像不到三十歲,個子高1米8左右,臉很長,有點黑還癟,青春美麗豆很多,可能還沒有結婚,不詳,姓什么不知道,水平怎樣?也不知道。那時剛批完《無政府主義》和《讀書無用論》,所以恢復了留級制。班里留級了一個,也留下來一個。那小子姓徐還是姓許?剛來時誰也不理,也不說話,下課自己一個人玩去。個子不高,卻一個人坐在最后一排的角上,他不招惹大家,大家也視他不在。那天上物理課,那是第幾次的物理課?好像是剛上沒有多少天?!∧莻€男 老師在講臺上講著講著,突然不講了,直接沿過道向后走來,向留級生走來,這時大家才發現這小子正趴在桌子上睡覺。物理男老師將他弄醒,他一抬頭一睜眼:干嘛?物理男老師:起來!聲音大而嚴厲。留級生站了起來,“啪”,物理男老師就是一耳光,同學們都看到了,那耳光很響。時間好像停了一下,突然留級生撲了起來,可能是桌椅之間的過道太窄,物理男老師被絆了,所以向后倒去,留級生撲在他的身上,他要用拳頭打物理男老師,物理男老師卻撐住了留級生的兩手,兩人僵持住了。這機會同學們醒過悶兒來了,趕緊去喊連長和副連長還有班主任,來了很多老師。后來物理男老師再也沒有見過,換了一個40多歲的女老師,很利索的,有點象男人的作風。留級生卻同我們熟悉起來,下課也又說又笑了。據他說,他倆以前有過沖突,沒有細問。一個十多歲的學生,一個二十多歲的老師,能有多大的矛盾,反便宜了留級生這小子。二年級下學期,就開始批判《師道尊嚴》《讀書做官論》《學而優則仕》了,這是我們寫大字報的一個主要素材、典型材料。
80年代末,好像是88年,我當過2個月的物理老師。30周歲,比那個物理男老師也許大幾歲,但我已經是孩子他爸了。原來的工廠,分來了二十多名新工人。這些新工人都是初中生分流下來的,所以按當時的要求,她們必須先經受技術學校的培訓,這樣算技校畢業生。工廠里有個技術學校,平日里一個男校長和一個女副校長,就倆人看家。來了這批學生上學,我們這些大學畢業的技術人員,就臨 時客串 老師了。我們83年畢業分來的大學生,只有三人,就我們三人,塑料專業那個講化學,另一個講數學,我講物理。把我叫去同我講,兩個月時間,教會這些學生高中物理。我說這可能嗎?他們說沒有關系,怎么可能呢?一幫分流生。我問誰出題考試?校長說:你。誰閱卷?校長說:你。誰監考?校長說:還是你。我說那好辦了。我打定主意,兩個月只教她們(只有一個男生,剩下都是女生,所以用她們)牛頓三定律,能學會就不錯了,真沒有信心。授課是兩節課,中間休息十分鐘。第一節課,我邊講邊觀察她們,看她們認真么?畢竟她們都是被中學老師淘汰的學生。中間休息時,我沒有走,還留在教室里,看她們幾個一伙兒聚在一起,我湊過去看她們做什么?她們嘿嘿沖我笑,把東西藏在身后。我說給我看看什么東西?她們不好意思給我,我又說給我看看,她們給我了,是歌詞,通俗歌曲的歌詞。我說你們唱唱,我聽聽,她們說,蕎老師也愛唱歌?我說對,而且也喜歡通俗歌曲,你們不唱,我唱。關系一下子就親近了,其他的女孩子都圍了過來。再上課時,我繼續講唱歌,她們有信心把歌唱好了,她們就有信心把該學的東西學好了。以后我是邊說歌邊教物理,結果出乎我的意料,我將力學部分兩個月全部講完,她們應該都主動學會了,而且還影響到她們學習數學和化學的熱情,因為她們與那兩位男青年老師關系也非常的親近了。他倆同我說,你小子給她們唱歌,結果她們非讓我們也唱歌,我們不會唱呀。通過這次的教學實踐,師生關系非常重要,互相信任和互相尊重,不知現在的老師知道多少?這些分流生,我發現其中多人可以用聰明來形容,更多的人是并不笨,只有幾個人確實腦子慢點。怎么就將她們分流了呢?這一定是老師之過,教學之過,教育路線、教育方針之過。那些學生分配到車間以后,一見面同我們三人特親近,總是笑著喊我們老師。我想我們沒有教她們多少知識,畢竟時間只有兩個月,但她們的自信心被樹立起來了,而她們過去的老師,恰恰打擊的就是她們的自信心。這讓又想起我剛上中學 時的陳 老師,因為她尊重我、發現了我,我初二入了團。
但愿這些小故事,給您啟發。
《春潮涌動集》也是為了迎合〖烏有〗〖旗幟〗的文風,單篇單篇獨立發表。雖然我想寫成連續劇形式,就像《或許是共產主義者與社會主義者的碰撞》那樣,隔幾天寫一篇續文或續集,但發現同志們很不適應這樣。同志們是電影人,不是電視劇人,為什么不嘗試改變呢?我嘗試了,碰壁了。電視劇我還接著寫,電影市場也要占領,所以叫《春潮涌動集》系列。
謝謝閱讀,待續?!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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