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實話實說”的淺見
一本正經地反封建崇拜的某些英雄們很是推崇“實話實說”。看以下文字:因為在兩彈一星的年代里,人們普遍地沒有自由,只能說一種話語,穿一種顏色的衣服,吃都吃不飽,用茅于軾先生親身經歷后的話來說,可能還是“衣不蔽體食不果腹”,滿大街仿佛澡堂子,大街邊上餓殍橫七倒八;加上文化大革命運動疾風暴雨的摧殘,人們幾乎個個都奄奄一息,難以自保,處于徹底崩潰的邊緣了,而國民經濟尤其如此。經濟和處境是如此的困難,人們想說心里話簡直就比經濟和處境來得更加地困難,……——上面這段表述,有人見了定會大加贊賞,不是贊賞文字,是贊賞內容;更多的人見了定會嚴加批駁,連文字加內容一起砸爛了,再踏上一只腳,叫如此的狗屁文字永世不得翻身。可是,我所言是不是“實話”呢?假如非實話,那就肯定不是“實說”。用我們的頭腦稍加思考,便不難發覺,在現時,“實話實說”亦誠惶誠恐,如同嚼蠟咬石一般。實際上所謂“實話”倒不一定是對的,“實說”也不一定迎合時勢,故做人尤見其之艱難了。想要做到兩頭兼顧,不偏不倚,兩廂討好,對不起,人家要“嗤”你為雙面派甚至小人了。在烏有之鄉這塊園地上經常寫文發文的朋友們,多數是說了實話的;但正因為說了實話,與時勢相違了,所以,不管你是張宏良還是黎陽,他們的博客文章同樣難登“大雅之堂”,或者干脆就被封殺了。而對于另一類說實話者,據我所知如茅大家于軾先生,說了實話不顧爛舌,反倒成了迎合時勢的潮流英雄,他的博客的點擊率高得可以,客氣些說,大概絕不會遜于張宏良黎陽等先生。茅大家于軾先生誠實得很,他說他是“準確的右派”,那時他就是不喜歡社會主義制度,而喜歡資本主義制度;從實話實說的角度來衡量,他比那些既做婊子又立牌坊的人可愛許許多多,然而,他的話畢竟反映了他那齷齪的內心世界,加上他在“三次革命”中的充分表現,證實了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在中國經濟領域搞資本主義的得力干將,被無恥之徒們高抬為“中國經濟學界的魯迅”,這無疑是革命家思想家文學家魯迅先生的奇恥大辱和無限悲哀。與茅于軾極相似的是,魯迅先生當年也是擲地有聲實話實說的人,但因為沒有迎合當年的時勢,終于“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躲進小樓成一統,管他冬夏與春秋”了。茅于軾先生則大不同,他的前半世雖有過些“冤屈”,但后半世卻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四方玲瓏,八面威風,進而做起了大學生們的導師,兜售著他的“交換理論”,即高深莫測的“市場經濟學”理論。他的那些東東我等愚民是不懂的,但對他的“勞動不創造財富”論,我卻視之為狗屁不如的垃圾。我是粗人,這粗言粗語也是實話實說,誰也不勞動,而都去搞交換,哪拿什么進行交換?賺錢發財靠交換而不是靠勞動,此種“市場經濟”理論不是垃圾還能是什么?
毛主席說過,讓人說話,天塌不下來。這大概是包含著實話實說的意思的吧。所以,王進喜曾豪言:“寧可少活二十年,也要拿下大油田”;雷鋒曾發誓:“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為人民服務之中去”;焦裕祿寧可受處分也要堅持用修理辦公樓的錢為群眾去買糧食,說“我負責任”。可是,在和諧的今天,這些人都躲到哪兒去了呢?但見一批與時俱進者冒了出來,其中的“中國形象大師”厲大家以寧先生對著工農大眾吼道:“中國窮人為什么窮,因為他們都有仇富心理”,“只有拉大(貧富)差距,社會才能進步”。可怕呀,這是一張何等恐懼的血盆大口!毛主席一走,此種血盆大口一開,天正在塌下來,工農們危在旦夕;而無視工農利益的“實話”還在“實說”——有恃無恐地說。真是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拆了黃鶴樓,一方金銀三方淚,悲天憫地空憂愁,休,休,休!
“實話實說“這個詞匯,究竟該作何解?我是越來越糊涂了。“我爸是李剛”,“打死你,我有的是錢”,“替黨說話還是替老百姓說話?”,“經濟發展了,河水就污染了”,這些都屬于“實話實說”,但我聽了后渾身的汗毛全體肅立,脊背麻木發涼,幸虧我沒有高血壓癥。我等草民真是太愛做人了,在存錢虧本,炒股被套,買房成奴,啃老成風,娶妻發愁,養兒缺錢的年代里。當然,也有新詞出現,如“聽證會”,其中的百姓代表“實話實說”了,結果如何呢?“尊重你的發言權,堅持我的漲價理由”,新桃和舊符其實是一樣的,掛個羊頭顯得“民主”些罷了;而這“民主”,是在兩者間砌了一道厚厚的墻的。最近,各地紛紛成立了轉基因關注團,對轉基因問題“實話實說”,情緒高昂得感人,精神可貴得蒼天可鑒,關乎民族存亡的大事,怎么能視而不見充耳不聞呢?
“民族的夢想,十三億人的夢想,中國藍,夢之藍,……”,廣播里天天都在這般地喋喋不休,對此,我也“實話實說”一句:再“夢想”下去,老百姓的迫切希望真要統統成一枕黃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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