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有制和官有制的區(qū)別
千里夜行人
不懂公有制的人,以及厭惡公有制的人,常說公有制封建社會就有,不是新事物,那時官辦的企業(yè)就是的。封建社會確實有不少官辦企業(yè),如鹽、鐵業(yè),由政府經(jīng)營管理,貌似公有制企業(yè),可是實際上它們和公有制企業(yè)有本質的不同,差別大了。
私有制社會里的官辦企業(yè),所有權屬于政府,由政府經(jīng)營管理,利潤也歸政府,與百姓無關。因為是官辦的,所以政府就可以利用強權打壓競爭者,使它的企業(yè)占據(jù)壟斷地位。政府之所以要辦企業(yè),就是為了獲得豐厚的壟斷利潤,以彌補賦稅的不足。
隨著社會的變化,官辦企業(yè)的名稱也跟著變化。封建社會的官辦企業(yè),也稱為皇家企業(yè)。例如英國至今還把許多官方的東西稱為皇家的。到了資本主義社會,官辦的企業(yè)又被稱為國有企業(yè)??墒牵还苊Q怎么變,本質還是不變的,都是官有制,或者叫政府所有制;目的就是為了獲得豐厚的壟斷利潤,補貼財政。
而公有制企業(yè)就和官有制企業(yè)的本質不同了。要知道,公有制就是全民所有制。過去曾把集體所有制叫公有制,其實集體所有制是過渡體制,是從私有制到全民所有制的過渡,不是真正的公有制,所以這樣叫只是暫時的權益的稱呼。本文所談的公有制不包括集體所有制,就是指全民所有制。所以公有制企業(yè)的所有權是屬于全體人民的,不是僅僅屬于政府;它由全民管理,產(chǎn)品當然也屬于全民,要分配給全民。
真正到了公有制社會之后,一切企業(yè),包括農(nóng)業(yè)都是屬于全民的了,這時也就沒有買賣了,產(chǎn)品都是直接分配給人民。例如,住房直接分配給人民,糧食直接分配給人民,電腦直接分配給人民;公共汽車直接分配給人民公用,坐車不要錢;醫(yī)藥直接分配給人民使用,治病不要錢;網(wǎng)絡直接分配給人民使用,上網(wǎng)不要錢等等。商品交換需要的條件就是產(chǎn)品分別屬于不同的主人,而公有制的產(chǎn)品是屬于人民公有的,所有的產(chǎn)品都只有一個主人,這就是人民,所以公有制里不可能有商品交換,怎么可能把人民的東西再賣給人民呢?張三用自己的東西交換自己的東西,這可能嗎?
產(chǎn)品的種類是很多的,對于一些非必需的或易浪費的產(chǎn)品,公有制怎樣分配?怎樣解決勞動積極性的問題?怎樣計劃?這些都是公有制里的事情,這里就不說了。
因為公有制的生產(chǎn)資料是全民公有的,沒有商品交換,沒有買賣,所以公有制里也就沒有利潤之說,沒有壟斷之說,沒有賦稅之說,沒有分紅之說,沒有倒閉之說,沒有貪污之說,沒有市場調(diào)研和銷售之說。拿一個家庭來說,家庭的廚房是全家公有的,它的產(chǎn)品當然是屬于全家人的,直接給全家人食用,不要買賣,也不講利潤,也不要向家庭交稅,也不要給家人分紅,也沒有貪污,也不要推銷產(chǎn)品,只要還有米也不可能倒閉,每個成員也不能說它壟斷,要再建造一個廚房和它競爭。而官有制企業(yè)就不是這樣。官有制企業(yè)要銷售產(chǎn)品,要賺利潤,如果它獨一家生產(chǎn)就是壟斷;如果不壟斷,那么它還要調(diào)研市場和推銷,即使壟斷,這也是必不可少的。
公有制企業(yè)因為不需要市場調(diào)研和銷售,所以也就不需要經(jīng)營。但是管理是必須的,人員的安排,產(chǎn)品的安排,效率的提高等等,這些都需要管理。誰來管理?因為全民都是主人,當然每個人都有權管理。但是這也不是說不管大事小事都必需全民參與,這樣大家連休息時間都沒有了,而且也太麻煩了??梢酝婆e若干人專門負責常務管理。私有制企業(yè)有董事會管理,這若干人的組織也就和私有制企業(yè)的董事會差不多。不過,區(qū)別還是有的。一、董事會成員不是選舉出來的,是按資本排輩的。二、董事會只管自己的企業(yè),別人的企業(yè)不管。而公有制里全民選舉出來的管理組織,一部分要管理單個工廠,這些人就是廠長等;還有一部分要掌管全局,負責對所有工廠進行產(chǎn)品、人員的安排、調(diào)撥、分配等。其實,后面這一部分人就擔當了政府的角色。所以說,公有制的企業(yè)是政府管理的。但是,政府只有管理權,沒有所有權,它是代表人民管理。而官辦企業(yè),政府既有管理權,也有所有權。表面看起來一樣,其實差多了。
厭惡公有制的人,攻擊公有制,好從以下幾方面來攻擊:
一 公有制的政府很難適應復雜多變的市場。這些人不知道,公有制里沒有買賣,因此也是沒有市場的,而沒有市場,又哪來的復雜多變的市場?怎么能用私有制的眼光看公有制,總是站在私有制里考慮問題呢?
二 公有制里,廠長沒有積極性,工人也沒有積極性,效率低。民主制度剛興起來的時候,?;逝晒裘裰髦贫葧r就說:“國家不是總統(tǒng)的,他干幾年就走人,會有積極性嗎?會對國家負責嗎?”當時曾經(jīng)氣得民主派的人干瞪眼沒有話說。沒想到,同樣的話也被信奉私有制的人拿來攻擊公有制了。至于工人沒有積極性,我看倒是私有制社會里的工人消極怠工的多,況且私有制社會里還有那么多找不到工作的,又哪來的效率?還有,私有制下,市場經(jīng)濟下,企業(yè)需要花大量的人和時間去調(diào)研市場,推銷產(chǎn)品,而且企業(yè)經(jīng)常倒閉,經(jīng)常停產(chǎn)或半停產(chǎn),又哪來的效率?
三 公有制里,企業(yè)不是廠長的,他就要設法貪污。這樣的話,已經(jīng)不是五十步笑百步,而是一百步笑五十步了。還是民主剛興起的時候,保皇派攻擊民主制度時還這樣說:“國家不是總統(tǒng)自己的,他就要貪污,可是你們聽說過皇帝貪污的嗎?”當時的民主派也是沒找到有力的理由辯駁,只是從監(jiān)督上、法治上來辯駁,言語多而效力不大。不是我吹的,當時要是我在場,我就這樣反駁那些保皇派:“皇帝把整個國家囊為私有,不是貪污的極至嗎?誰還能貪過他?皇帝的廉潔不是大貪若廉嗎?總統(tǒng)就是貪污一百億,難道有皇帝貪污的多嗎?”現(xiàn)在,誰又能說企業(yè)是老板的私有財產(chǎn),不是貪污的極至呢?誰又能說,把公有制企業(yè)“承包”給老板,不是拿人民的血汗給老板送的最大的賄賂呢?老板又何嘗不知恩圖報呢?皇帝把國家囊為私有,傳給后代,宣稱神圣不可侵犯;資本家把企業(yè)囊為私有,傳給后代,也宣稱神圣不可侵犯,性質都是一樣的,無非就是片大片小的區(qū)別,可是當初鬧革命的資產(chǎn)階級為什么要五十步笑百步呢?為什么是一丈高的蠟燭,只照到別人照不到自己?難道是想坐在食物鏈的最頂端的嗎?再說,公有制里,是直接分配產(chǎn)品,沒有買賣,沒有貨幣,廠長貪污什么?貪污實物嗎?廠長是把一噸鋼鐵拉到自己家里去?還是把幾十臺電腦拉到自己家里?他拉到自己家里干什么用?最多就是肉聯(lián)廠的廠長,下班后把一斤上好的肉塞進包帶回家??墒牵褪怯伤麕?,一年帶360次,一年能帶多少?
四 公有制里,政府的權力極大,企業(yè)、土地都是政府的,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打著公有制旗號的假公有制是這樣的,但是真公有制不是這樣的。真公有制里,一切都是全民公有的,政府無任何人民授予之外的權力。毛時代的公有制里,誰聽說過政府倒賣土地的?誰聽說過官商勾結的?真公有制里,根本就沒有買賣,更沒有資本家。
名實之辨
千里夜行人
世界上有萬事萬物,萬事萬物各不相同,為了便于認識和稱呼,人就給每個事物都起了名字。馬這種動物就叫馬,狼這種動物就叫狼;電阻器就叫電阻器,晶體管就叫晶體管;左就叫左,右就叫右;社會主義就叫社會主義,資本主義就叫資本主義。因此事物和名字就形成了一一對應的關系,有某種事物,就有相應的名字;有某個名字,也就有相應的事物。
在事物和名字這一對共存體中,事物是實體,名字是附屬。名字來源于事物,名字的不同,當然也來源于事物的不同。而事物的不同,最大差別在于它們的本質不同。馬就是馬,狼就是狼,本質不同。黑馬和白馬,沒有本質不同,只有毛色和膚色的差別,所以它們都應該叫馬,僅僅在它們的名字里各加一個不同的修飾詞以示它們表象的差別。
任何一種新事物,只要它一出現(xiàn),它的本質也就確定下來了,這是它不同于其它舊事物的關鍵。如果一種新出現(xiàn)的事物與舊事物沒有本質不同,當然它也就不能稱為新事物,也不必要給它起個新名字。例如,去年出現(xiàn)的流感病毒,這種病毒是新病毒還是老病毒還是老病毒的變種呢?如果是新病毒就要起個新名字,如果不是就不要起。這就要研究分析。這里,關鍵就是看我們能不能抓住事物的本質,能不能看清新出現(xiàn)的事物與舊事物有沒有本質的不同。
那么,怎樣才能抓住事物的本質呢?任何事物都是有判斷標準的。馬有馬的判斷標準,狼有狼的判斷標準;電阻器有電阻器的判斷標準,晶體管有晶體管的判斷標準;左有左的判斷標準,右有右的判斷標準;社會主義有社會主義的判斷標準,資本主義有資本主義的判斷標準。這些標準,也就是體現(xiàn)事物本質的東西,是事物剛一誕生就確定下來的,是事物彼此相區(qū)別的關鍵,因此我們在判斷事物時要嚴守這些標準,不能做絲毫的篡改,也不能隨時隨地隨人而變;而且執(zhí)行起判斷標準來,也應該一絲不茍,與標準差一點都不行。如果我們把判斷馬的標準篡改了,改成與判斷狼的標準一樣,或者把馬的某些表象詐作本質,說跑得快的就是馬,跑不快的不能叫馬,那么我們就會把狼或者把鹿判斷為馬,或者把瘸馬判斷為蝸牛,這個世界就亂套了,我們也就不能認識事物了??墒?,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就善于這么做,好混水摸魚。還可能有人故意把電阻器的外觀做得和晶體管一模一樣,我們也應該嚴格按標準來判斷它到底是電阻器還是晶體管。
人對事物的認識過程是艱難曲折的,而艱難曲折的因素,除了我們不知道認識事物要嚴守標準從而被某些人或某些階級故意顛倒了是非,把水攪渾之外,還與事物復雜多變的表現(xiàn)有關,我們常常被它們的表面現(xiàn)象迷惑,而看不清本質。我們不能不承認,事物因為有復雜多變的表現(xiàn),我們對它們的本質認識是非常困難的。當我們對事物的本質認識錯誤的時候,就要給它們起錯名字,這就是名不符實。只有我們能夠認識事物的本質時,才能夠給它們起對名字,這就是名實相符。所以起名字是非常困難的,它標志著我們對事物的認識是否正確。但是,盡管起名字非常困難,然而我們應該知道,不管事物的表面多么復雜多變,我們對事物的判斷標準都不能變;還應該知道,事物是實體,名字是附屬,當事物的本質不變時,它的名字就不能變;當事物的本質變了的時候,它的名字也應該隨之而變。當我們能知道這些的時候,迷霧就少多了,世界就變得比原來簡單多了。例如,病毒不斷地變異,它的名字也應該不斷變化,不能不變;如果其本質不變,那么它的名字的修飾部分應該不斷變化,也不能不變。一匹馬,慢慢地樣子和習性都變得和狼差不多了,或者一模一樣了,如果仍然叫它馬,就是名不符實,應該叫它狼。假如我們還叫它馬,那么我們就會把它變成狼后干的壞事都栽在馬的身上,對馬恨得入骨,馬豈不冤死!如果將來佛教改革了,和尚能結婚了,也能喝酒吃肉殺生了,和俗人沒有實質區(qū)別,即使那時他們?nèi)匀惶曛忸^,仍然披著袈裟,仍然念經(jīng)拜佛,仍然自稱和尚,這時也不能把他們叫和尚了,佛教也不能叫佛教了,佛祖肯定要背朝著他們而坐的。事物不僅是多變的,而且其表現(xiàn)也是復雜的。有的壞人表面和好人一樣,如果把他們叫好人,也是名不符實。只有名字和事物嚴格符合,才是名實相符,才說明我們認識到了事物的本質。
古時候,有一種容器,叫觚,形狀是什么樣子的我不清楚,有的書上說它周邊有四條棱。可是,后來這種容器的形狀變了,已經(jīng)與原來完全不一樣了,按理來說,它就不能叫觚了,應該有個新名字,或者如果它變得和碗一樣就應該叫碗,然而當時的人仍然叫它觚,這就名不符實了。所以當時親眼目睹其變化過程的孔圣人感嘆道:“觚不觚,觚哉!觚哉!”意思就是說:“現(xiàn)在所謂的觚已經(jīng)和原來的觚不一樣了,為什么還能叫它觚呢?為什么還能叫它觚呢?”孔圣人的感嘆,是對人不遵守科學標準的感嘆,是意義非常偉大的感嘆。這就好比說,你可以不喜歡豬,逢豬必打,但是你卻不可以容忍有人指狗為豬。
只要我們能明白事理,堅持真理,守住標準,一切的陰謀篡改都將沒有生存的土壤。
事物是實體,名字是附屬,這個道理雖然很簡單,可是實際上卻常常被人搞反,有人就誤認為事物是附屬,名字是實體,以為名字不同,事物的本質就不同。產(chǎn)生這種錯誤認識的原因,就是不知道同一種事物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時期可以有不同的名字。土豆,有的地方叫土豆,有的地方叫馬鈴薯,英國叫tomato,其實還是指的同一種東西。朝鮮勞動黨和以前的中國共產(chǎn)黨,雖然名字不一樣,本質卻是相同的,都是主張公有制的,因此它們也是可以互相置換,互相替代的。美國的民主黨和共和黨,名字也不一樣,而本質也是相同的,都是主張私有制的,且都是堅持美國的大政方針的——消滅共產(chǎn)主義;對內(nèi)實行它所謂的民主自由,對外侵略掠奪——所以它們也是可以互相置換,互相替代的,而美國共產(chǎn)黨就不能和它們互相置換,互相替代。所以我們不能被不同的名字所迷惑。我們既要知道不同的名字代表不同的事物,同時還要知道不同的名字還可能代表相同的事物。這種情況下,我們只要牢記事物是實體,名字是附屬,凡是遇到一個事物,不要去管它叫什么名字,而是要嚴格按照標準去分析它的本質就行了。
我的疑問:美國建國時總人口只有69人?
千里夜行人
前幾天寫了個帖子,叫《民主其實是最極端的專制》,里面講了實行民主必須具備的兩個條件,其中一個條件是:反對派都死光,或所剩無幾,翻不起大浪,當權派確保自己能在全民大選中獲勝。為了證明這個理論,我還拿美國做了例子。我說,美國建國后,因為反對勢力還非常強大,所以直到一二百年后才開始實行大選,以前的總統(tǒng),包括華盛頓,都是內(nèi)定的。
看了我的這個例子,有些人就不高興了,他們就斥責我:“華盛頓的總統(tǒng),明明是大選選出來的,你怎么能說是內(nèi)定的?你睜眼說瞎話,你知道歷史嗎?”
他們斥責我不懂歷史,睜眼說瞎話,我確實嚇了一大跳,我最怕的就是把史實弄錯,冤枉了好人不說,我的理論也完蛋了。為此,我特地仔細查了歷史資料,還到網(wǎng)上認真搜了一番。結果發(fā)現(xiàn),當時選華盛頓當總統(tǒng)的時候,只有69人參加選舉,華盛頓是全票當選,而這樣的選舉居然被美其名為“大選”。那么當時美國全國總人口是不是只有69人?或者超過18歲的公民只有69人?如果超過69人,為什么要謊稱這樣的選舉是“大選”而欺騙人呢?明明是“小選”嘛!“小選”不就是內(nèi)定嗎?而就是那了了的69人,當然也是經(jīng)過層層過篩,精挑細選出來的,是精華里的精華,個個都根正苗紅,而且也肯定都被領導親切接見過,談過心,通過氣,打過招呼,對過點子,故華盛頓全票當選就不足為奇了??墒牵瑩?jù)說華盛頓得知他全票當選時,感到很驚奇,這就讓人更好笑了。自己設的局自己能不知道?故做驚奇是給誰看的呢?陳橋兵變時,大家推舉趙匡胤當皇帝,趙匡胤也是推辭再三,最后因眾意難違,才勉強當?shù)摹6际呛醚輪T。
自稱民主派的人給民主定了個標準,就是人民選舉政府,還說爭取民主就是爭取選票;給平等定的標準就是一人一票。既然他們定了這個標準,那么我們不妨就按他們的標準來執(zhí)行。我就象傳說中的德國工程師一樣,執(zhí)行起標準來一絲不茍,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差之毫厘,謬以千里,老母雞變鴨子,黑白顛倒,不光在自然科學上是這樣,在社會科學上也是這樣。按照民主派的標準來說,當時美國有99.99%以上的人沒有選舉權,根本就不應該被稱為民主平等的國家,可是為什么當時的美國就被稱為民主平等的國家,華盛頓就被稱為民主之父?民主派自己定的標準為什么自己不執(zhí)行?標準是可以因人而易,因國而易的嗎?標準也可以因為喜歡某人而對他降低嗎?因為被某人的表象所欺騙而喜歡他,喜歡他就對他降低標準,那么也就會更覺得他偉大,也就會更加喜歡他,也就會對他更加降低標準,于是漂亮的光環(huán)就會掩蓋許多骯臟的東西。
說實話,我這個人對歷史知識確實知道的不多,我在此之前并不知道華盛頓是小選選出來的這個史實,我是用我上面的理論推斷出來的。不是我夸口,我的那個理論放之四海而皆準,任何漂亮的民主都逃不過那個規(guī)律——反對派不成為少數(shù),當權派不能確保自己一派在大選中獲勝,就不可能實行民主大選。如果哪個國家的各派勢力相差不大,當權派不能確保自己一派在大選中獲勝的時候,被敵人用民主利器攻擊,而不得不實行大選,必出禍亂。因此我判斷,美國剛建國時,肯定反對勢力很強大,所以我不用查資料,不用親自跑去調(diào)查,我就能推斷出來遙遠的美國在200多年前的建國時肯定不能搞大選。這就是秀才不出門,便知天下事。至于美國從什么時候開始全民大選總統(tǒng),我更是不知道,我也沒查到,我說是在美國建國一二百年后,這只是我的估計,因為我敢肯定,最起碼在美國的南北戰(zhàn)爭之前,在強大的反對勢力被消滅之前,不會有全民大選,至少南方勢力不投票。因此說美國在建國后的差不多一百年內(nèi)不是民主國家,而是專制國家。
我最崇拜的人是毛澤東,但是對毛澤東,我也嚴格按照上面的標準來,我不講情面,不因人而易,不為尊者諱??墒?,我越對毛澤東執(zhí)行嚴格的標準,越發(fā)現(xiàn)他可敬。建國后毛澤東當主席,也不是全民選舉出來的,也是內(nèi)定的,所以這當然不是民主??墒?,讓我敬佩的是,毛澤東并不把這個冒充民主來欺騙人,他非常坦誠,他說這是民主集中,是集中于小范圍內(nèi)的民主,其實也是一個集團的專制,或一個階級的專制。這樣的制度只是比封建社會的個人專制略有進步,而離全民民主還差很遠,還要努力,只有將來全體人民普遍都信仰公有制時,才可以實行全民民主。與毛澤東的坦誠相比,自吹民主的華盛頓豈不汗顏?與我相比,那些吹捧華盛頓為民主之父的人豈不羞死,如果知道羞恥的話。
小選出來的政府,因為不是全民選出來的,所以要維持地位,必然靠暴力,這樣的政府嚴格說來,應該叫軍政府。華盛頓的政府是軍政府,毛澤東的政府也是軍政府。而讓我敬佩的是,毛澤東說的很坦白,他承認他的政府就是無產(chǎn)階級專政的政府,軍隊是無產(chǎn)階級的軍隊??墒牵A盛頓卻美稱軍隊國家化,不敢承認自己的軍隊是他們小團伙的軍隊,沒有其他各反對派的份。何必這樣騙人?如果當時華盛頓沒有軍隊,他總統(tǒng)的大位能坐安穩(wěn)嗎?早就被反對派的軍隊追殺得如喪家之犬了。
當然,我這里說當時華盛頓不實行民主,并沒有貶低他的意思,并不是說他一定就不想實行民主,本性比今天的奧巴馬差。要比較人,就要把人放在相同的環(huán)境里進行比較,不能把不同環(huán)境里的人拿在一起比較。有人見了賊,就要正氣浩然地罵他們品德惡劣,可是這些人自己如何呢?我小時候,常聽大人講賊的故事,我一聽到這些故事,就對賊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們的手都剁下來??墒?,長大以后,我懂道理了,我就不恨他們了,只恨社會不公。因為我想,假如我非常貧窮,家人有病沒錢看,孩子上不起學,沒錢給兒子買房娶媳婦,甚至揭不開鍋,一家老小張著嘴等飯吃,那么我敢保證我不做賊嗎?我不敢保證。因此我也不敢保證我比賊的品德好,因此我也沒有資格指責賊品德惡劣。歲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只有把所有的人都放在相同的惡劣環(huán)境下一一去試,才能知道誰的品德好。一個人,處于極其貧窮的狀態(tài)下,而且在沒有任何法律的約束下,如果能不偷不搶,才是真正的好品德。只有這樣的人才有資格指責賊品德惡劣,其他的人指責賊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或者是賊喊捉賊,其實都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那么華盛頓當時不實行民主,是不是他本來就不想實行民主呢?未必。如果他處在今天奧巴馬的環(huán)境中,他也可能會象奧巴馬這樣做的。反過來,如果奧巴馬處在當時華盛頓的形勢中,他也肯定會象華盛頓那樣做的。所以,不能說華盛頓就一定比奧巴馬差,本性就不想民主,只是形勢迫使他不得不那樣做而已。
注意,在上面一段中,我說“如果華盛頓處在今天奧巴馬的環(huán)境中,他也可能會象奧巴馬這樣做的?!边@里用了“可能”一詞,而不是用“一定”,為什么呢?因為我一直都懷疑華盛頓標榜的民主是假民主,他高唱的人人平等是假平等,他鼓吹的自由是假自由,這都是他奪取和維護政權的工具。我研究問題歷來都是一絲不茍的,嚴格按照標準來,而且不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而且對任何我喜歡的人都不講情面,對任何我不喜歡的人也都不故意貶低。華盛頓一生,一直到死,都使用奴隸,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如果他真講民主,真講平等,真講自由,怎么能這樣做呢?如果他只在革命之前使用奴隸,這也有情可原,可是他革命之后仍然使用奴隸,這就不能不讓人懷疑他的民主、平等、自由的口號了。如果說他當了總統(tǒng)后,當時還沒有能力解放其他奴隸,這也可以理解,可是他自己家的奴隸他完全有能力解放他為什么不解放?他自己這個奴隸主連自己都不想打倒,他想實行的是什么樣的民主,什么樣的平等,什么樣的自由呢?他想實行的不過是他的統(tǒng)治集團內(nèi)部的民主,內(nèi)部的平等,內(nèi)部的自由而已!其他的人,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是不算人的。只不過,由于后來人民不斷革命,后來的統(tǒng)治者不得不對他的思想進行修改,才有了美國今天的樣子,而他的思想,也就被今天美國漂亮的民主光環(huán)所掩蓋,不為人知了。當然,如果按照民主派給民主、平等定的標準,民主、平等就是一人一票來說,在有奴隸存在的情況下也完全可以實現(xiàn)民主、平等,給奴隸們也發(fā)選票不就行了嘛。奴隸們的大腦早都被漂白過了,他們都知道他們是真命奴隸,就該過那樣的日子,他們能選誰呢?可以完全放心地給他們發(fā)選票的。所以,從選票的標準來看,華盛頓在不解放奴隸的狀態(tài)下實行民主、平等的設想也是可以行通的,他的民主、平等倒也是真民主、真平等呢。哈哈。由此看來,民主、平等就是一人一票這個標準定得正確嗎,能放之四海而皆準嗎?沒有經(jīng)濟地位的平等,其它一切平等都是假的,而民主派們恰恰把這個核心的條件給抹殺了。
今天的美國,按照民主派給它量身定做的標準來看,當然是民主的,但是,今天的民主不能代表當初就民主,不能代表當初就符合民主的標準,一個人到成年長了胡子,不能代表他小時候就有胡子。還是那句老話,民主以專制為基礎,得先經(jīng)過專制的過濾清洗然后才有民主,一些人拿成年美國的民主攻擊其它剛建立的國家時,請不要忘了美國也曾有穿開襠褲的時候,也不要剛提上褲子就罵光腚的。
華盛頓還有一個值得稱道的地方,就是他干滿兩屆總統(tǒng)后主動讓位,被奉為是所有開國領袖中第一個主動讓位的人。這也是被一些人認為比毛澤東民主的地方,也是這些人攻擊毛澤東的利器。華盛頓究竟是不是開國領袖中第一個讓位的,封建社會里有沒有這出戲我就不考證去了,我就直說這事吧。上面我們就說了,比較人,要在相同的環(huán)境里進行比較,可是,毛澤東和華盛頓處的環(huán)境相同嗎?假如華盛頓知道他的接替者想復辟,想實現(xiàn)曾被他們推翻的制度,大家想想華盛頓會讓位嗎?如果是你,你能讓嗎?而毛澤東卻恰恰遇到了這樣的情況。毛澤東早在五十年代就想下野了,可是他遇到了這樣的情況才沒讓位。我們的思想不能停留在封建社會,不能拿封建社會的意識來套當今的情況。當今社會已與封建社會不同,封建社會注重的是個人地位,不注重信仰,因此爭奪的是個人權利;而當今社會,不注重個人地位,注重的是信仰,因此爭奪的是信仰能被實施,爭奪的是派別的權利。封建社會里,推舉某個人當皇帝,不在乎他有什么主張,在乎的是他有這個洪福,別人都消受不起。而當今社會,推舉某個人當領袖,是因為他的主張和我的一樣,我的主張也就能得到實施;反對某個人當領袖,是因為他的主張和我的不一樣,我的主張不能得到實施。所以,當今社會,只要是和我的主張與信仰一樣的人當權,只要是我的主張和信仰能得到實施,那么不管誰當領導都無所謂,因此也就完全可以讓位。而如果一個人和我的主張不同,信仰相反,我要推翻皇帝,他要當皇帝;我要公有制,他要私有制,或者我要私有制,他要公有制,那么我就不會甘心讓位給他。擱誰都這樣,攤到你身上你也這樣,因此不要說誰比誰好。毛澤東也是這樣的人,他不想走孫中山的覆轍。孫中山?jīng)]發(fā)現(xiàn)繼任者的野心,讓位給他,葬送了革命成果。但是毛澤東卻敏銳地覺察到了,而現(xiàn)在的事實也證明,他的覺察是正確的,他不是故意找借口。既然覺察到了當然就不能故做高姿態(tài)地讓位了,寧肯背上貪戀權利的罵名,也要保住革命成果。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此心自有后人知。
毛澤東和華盛頓的領導地位都是內(nèi)定的,而且華盛頓當總統(tǒng)后還有使用奴隸,虐待奴隸,對印地安人搞種族滅絕的種種丑行,但是兩個人卻被用不同的標尺衡量,華盛頓被奉為民主之父,毛澤東卻被誣為專制的典型,到底是因為什么?僅僅是因為毛澤東不搞全民大選,以及連續(xù)當了二十多年的主席嗎?不是的。說一千,道一萬,根本原因還是因為毛澤東堅持公有制。說到這里,我想到了一個寓言。一只貓頭鷹搬家,路上遇到一只喜鵲,喜鵲問它為什么搬家。貓頭鷹回答:“我住的那個地方的人不喜歡我,趕我走?!毕铲o說:“人趕你走,是因為嫌你的叫聲難聽,如果你不改變你的聲音,你搬到哪里都沒用?!毕铲o點到了根本原因。那些人不喜歡毛澤東,根本原因就是因為厭惡毛澤東的信仰,厭惡公有制。他們不是因為恨毛澤東專制而恨毛澤東,是因為恨公有制而恨毛澤東,關鍵就在公有制和私有制上,就在經(jīng)濟制度這一人類社會的最根本制度上。因為那些人信仰私有制,和毛澤東的不同,所以他們就不想讓毛澤東當主席,實質就是不想讓公有制得到實施,他們想執(zhí)政搞私有制。但是當時他們不便公開直接反對公有制,提出搞私有制,這樣一來必定成為過街老鼠,而且他們當中有些人還是黨內(nèi)人,黨內(nèi)人就更不便公開直接反對公有制了,因為當初自己曾舉著拳頭發(fā)誓要搞公有制,而勝利后又要搞私有制了,說出來還不得讓世人笑話死,哪還有臉見人;同時他們也知道,他們這樣一做,真相就要暴露,人民會更加支持毛澤東當主席,所以他們不能這么做,所以就只好對毛澤東進行人身攻擊,只好在毛澤東連續(xù)當主席上大做文章,還污蔑他腐敗,嫉賢妒能,想當皇帝,想讓兒子接班等,還把餓死人的責任都栽到他身上,目的就是把毛澤東搞下臺,他們上去實行私有制。就污蔑他嫉賢妒能這一點來講,尤其讓人好笑,那些人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自己有什么賢能值得毛澤東嫉妒的。只顧敗壞別人,也不顧自己的羞恥了。而毛澤東呢,如果他堅持公有制的信仰不變,那么他就永遠得不到這些人的喜歡,就是做得再好,他們也得吹毛求疵,甚至栽贓潑污。例如說吧,毛澤東把兒子派到朝鮮戰(zhàn)場,他們沒有一個派兒子去的,都把兒子留在國內(nèi)當官享福,但是他們反而說毛澤東那樣做是為了給兒子接班撈資本,掙工分;如果毛澤東不派兒子去呢,他們又要說他毛澤東自己都不讓兒子去,讓誰的兒子去呀,太自私了。因此不管毛澤東怎么做,都不落好??墒侵灰珴蓶|改變了信仰,和他們一樣,他們就會立即喜歡起來,就是毛澤東讓兒子世襲,他們也是沒意見的,還會主動替毛澤東遮擋。蔣介石連續(xù)當了幾十年的領袖,還讓兒子世襲,他們不是替他遮擋,不提嗎?就是因為蔣介石信仰私有制啊,這些人愛屋及烏,甚至連他的丑行也愛。華盛頓殺了那么多印地安平民,還終生使用奴隸,就是因為華盛頓搞的是私有制,一俊遮百丑,所以他們就奉華盛頓為民主之父,對他的丑行不光不提,還主動替他辯白。要說那些人喜歡私有制,那是他們的自由,我不反對,可是我反對的是他們隱瞞攻擊的真相,搞陰謀詭計,表面上是攻擊毛澤東,實際上是攻擊公有制,把戰(zhàn)爭中的聲東擊西應用到了對內(nèi)的政治斗爭上。他們喜歡私有制,想實行私有制,就公開說好了,就公開說他們不喜歡公有制,喜歡私有制,就說他們不想讓毛澤東當主席就是不想讓他搞公有制好了,何必曲里拐彎地攻擊,甚至污蔑陷害?毛澤東最厭惡的就是搞陰謀詭計,他曾多次說有意見開誠布公地說,不要搞陰謀詭計,可是他們就喜歡這一套。在戰(zhàn)場上對敵人手足無措,屢屢上當,可是對自己人卻是奸詐百出,無人能出其右。難道他們真把主張亮出來,毛澤東就能殺他們嗎?不可能的,毛澤東對那么多反動派都沒殺,難道能殺他們?最多是辯論,批判。況且,就是殺了他們,他們能為信仰獻身,也是光榮的;能讓世人看到毛澤東的殘暴,也是值得的。布魯諾、譚嗣同都是敢于公開宣揚自己的觀點或主張,敢于冒死的好漢??墒沁@些陰險的人就是喜歡隱瞞真相,搞陰謀詭計。說實在的,這些人其實不是怕死,而是怕大眾輿論,一把私有制的主張亮出來,必成過街老鼠,而且人民會更加支持毛澤東。我認識一個人,他本有升級的希望,可是沒成功,他就把怨恨發(fā)到領導身上,天天逢人就敗壞領導,說他貪污腐敗開后門等等,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還說領導長相難看,妻子作風不好,總之,領導沒有一點讓他滿意的。這個人能說他是因為沒升級成功才恨領導的嗎?他不便說,怎么好意思說出口,怕大眾輿論啊。這樣的人,其實恨的不是貪污腐敗,而是恨的利益沒到手,如果你真相信他恨貪污腐敗,那你就錯了,所以如果領導讓他升級成功,他就要立即奉承起領導來,就是領導貪污一千萬,他也得說領導的好話。我最厭惡的就是這些隱藏真相的人,如果他能說出是因為他沒升級成功才說領導壞話的,我反倒佩服他是個坦誠的君子。可惜這樣的君子太少了,謹防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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