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體制問題和哲學問題
最近發現了與我有不同意見的文章,是件好事,能引起同志們思考討論,追本朔源,有助于提高。只要出于善意、探討,有爭論未必壞事,我看左派里沒有人要整人,或者要爭領袖,吃飽了撐的?講這些話的人境界很低,一講不同意見,就是存心不良,就是要搞分裂,就是要爭領袖,那誰還敢講不同意見?再說了,領袖在哪兒?誰封的?誰選的?就算是有領袖,談談不同意見,有啥不可以?都老虎屁股摸不得,家長制,一言堂,怎么行?對也是對,錯也是對,真理還怎么誕生?我看左派里批評我的沒有壞人,至多是文化個性問題,所以,我歡迎大家批評,因為利于我成長。
對于我的不同意見,主要兩個問題,一個是關于體制問題,一個是關于哲學問題。
關于體制問題,考慮的還不細,我是大致這樣考慮的,全民公有制肯定是雷打不動的,因為這是社會主義的經濟基礎,顛覆不得。但我總是希望把全民公有制具體可感化,人們的覺悟與境界,與毛時代的一大二公是否能高度吻合?是不是顯得太抽象?是不是利于發揮所有勞動者的積極性?如果不給私心留有絲毫余地,會不會再次出現出工不出力的虛假勞動狀態?除了涉及到國家命脈的,由國家直接代替人民管控外,直接生產物質需求的,可不可以通過集體所有制的完善,讓有能力的,貢獻大的,多付出的,適當多得一些?在斗私批修的思想改造過程中,再逐步徹底實現絕對意義上的全公?問題的根本,還是要看人民是否真正有權,人民沒實權,就只能還是被宰的羔羊。所謂公有制,絕不等于把人民的一切應有全部剝奪掉,把人民所有徹底抽象化,由國家領導人任意處置,也不等于利用強權,把所有人都簡單變成無產階級,沒有經濟民主的公有制,很容易演變為國家領導人所有。主席早就認為,只有動天下人的心,才是最重要的。能動天下人之心的,只有真理。認識以往時代的局限,也是尋找真理的一個途徑?,F在的情況與主席時代有所不同,主席時代是剛奪取無產階級政權,百廢待興,千瘡百孔,為鞏固新政,必須搞中央集權,必須搞一大二公,必須搞絕對性質的全民所有,國家所有,全國統籌兼顧,全部計劃經濟,這是時代的需要,也是時代的局限。有誰敢斷定,主席如果不過世,會一如既往,絲毫不做所有制方面的具體調整呢?
這是需要同志們共同探索的,不是我的成熟意見,不帶有定論性質。
關于哲學問題,我是這樣想的,對立統一規律是馬克思主義哲學的一個基礎性理論,不能顛覆的,但要防止將其機械化、教條化、庸俗化,凡事一刀兩半、簡單一分為二,是要出問題的,本身就是沒弄懂對立統一規律的本質內涵,是反對立統一規律的,因為對立統一規律本身就已經滲透了辯證法,不是搞辯證的一分為二,而是搞機械教條的一分為二,就一定要出問題。再,哲學既應有世界觀的意義,也應有方法論的意義,就方法論層面而言,多開拓一些認識事物的方法,對于豐富發展人類現有哲學理論,對于人們更準確全面認識世界萬物,是有好處的。系統論、控制論、信息論,可不可以豐富方法論?完全可以,本身就具有方法論性質。但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能機械運用,都必須滲透辯證法。還有,唯物主義與唯心主義,我以為是陰陽雙刃劍,缺一不可,統一為好,陰陽魚圖示,比對立統一的說教更深邃,更能深化人的悟性與人的認識,主席早期傾向唯心主義,后來傾向唯物主義,再后來是心物辯證主義,而且滲透了系統論、控制論、信息論,這是我個人對主席的不成熟看法,我以為,主席的哲學理念,更博大、更精深、更靈活、變數更多,因為他綜合滲透了古今中外的多元哲學理念,這個只是我的粗淺認識,還需要深入研究。為什么我說主席超越了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那不是瞎說的,好象我崇拜毛澤東就故意說他好,不是那么回事,老百姓雖沒啥文化,但凈說具有真理性的大實話,叫做“向人向不了理”,就是說,這個人要是不占在理上,你就是替他說話,也沒用。別的不講,毛澤東專談哲學的《矛盾論》、《實踐論》,列寧、斯大林能講得出來嗎?我看他們講不出來。那已經不是簡單挪用馬恩主義哲學理論,而是輸入了很多新鮮血液,使哲學具有了更加鮮活的活力。毛澤東的《論持久戰》、《論十大關系》,雖然不是專談哲學的,但里面是不是滲透了多元的哲學理念?有沒有馬克思主義哲學?有沒有中國的古典哲學?有沒有系統論、控制論、信息論?他的認識論是不是已經超越了馬克思恩格斯?我看是超越了的,發展了的。我講毛澤東的任何好話,都不是空穴來風,都是因為我們的超拔領袖做到了那一步。唯物主義,唯心主義,誰更重要?我看要因情況而異,對詩人而言,心比物更重要,對盲人而言,心里想的比眼睛看的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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