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對毛澤東式的真正社會主義、真真假假的其它社會主義本質的認識,對毛澤東偉大、光明、正確性的認識,已經十分到位;對幾十年歷史真相的辯偽已十分清楚,對已經發生和正在發生的變本加厲背叛人民背叛社會主義的謬論和行徑的揭露和批判,已窮形盡相;某些小人——其中主要還是大人物小人的真實嘴臉險惡用心,早已昭然若揭。一句話,文字的批判早已十分有力,卻喚不回他們認“死”理的靈魂。
沒有行動力,這樣的文字,即使是千古奇文,也沒有多大用處。毛澤東令人難以望其項背的是,看問題有雷霆萬鈞的穿透力,理論大氣磅礴高屋建瓴,語言鮮活明快深入淺出,更重要的是他那無人能及的行動力,為大眾而謀,卻想得與眾不同,而且能馬上付諸行動,有立竿見影的驚人效果,能讓沒有半點可能性的事情,變得觸手可及鮮活逼真起來。因此,企圖通過制造輿論,以影響某個大人物,假他之手借以實現自己政治主張的想法,不切實際。這其實也是我博文罷手的主要思想動因。
我們過于看重文章的功能,甚至無限夸大了文章的功能。如果文章可救世,千古文人皆帝王。旋乾轉坤的真正力量還是廣大人名群眾,他們在歷史的最緊要關頭,以似若無物的力量、海洋般的力量托舉時代的重量;盡管分散開來,他們什么也不是。人民群眾,并不總是認命——一個逆來順受的人一旦反抗,就有比別人大得多的爆發力,而且至為堅決;反動統治者,則無不以為自己可以搞定一切。沒有人民群眾廣泛認同和參與的事,難成大氣候。故而,我主張正義力量暫時放棄批判、抗爭和挽救。其緣故,我想大家一看已知道個十之八九。但為了不致產生歧義,還是講講我曾經屢次提到的那個企業故事。
某企業一名初中文化(初中只讀了一年)普通工人,改開后下海撲騰數年,錢沒賺到,但他的小聰明卻讓他迅速變成了社交老油條,一次又一次誆別人家的姑娘、妻子上床的功夫不小,空手道、立假項目、打點將國家巨額扶貧款弄到手的本事有的是,故意虧本經營搞經營性虧損搞爛攤子保職位的訣竅也掌握了。
職工群眾雖然沒有掌握他“發國家財”的切實證據,但他道德品質敗壞、不具備經營管理企業的能力,人們還是知道的。對于他的上任職工群眾心議腹誹,強烈反對,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但由于他賄賂了主管局長,他還是上任了。
他一上任,就借口“要把企業地理優勢轉換為經濟優勢”,張開血盆大口,把企業最核心的臨街土地一舉開發掉。輝煌的高樓大廈建起來了,辦公條件改善了,職工的收入象征性的提高了——國有資產變現發錢。部分職工滿心歡喜,只看到眼前利益,向企業領導投了贊許票,卻沒有注意到企業資產實際開而不發,已經嚴重縮水,沒有注意到企業領導暗中拿了大頭撈了巨額好處,沒有注意到他給職工吃“胡蘿卜點心”的意圖,是要把企業往死里整。企業越爛菜,他越有好處。于是,部分頭腦清醒的職工憤而發起聯名舉報。由于響應者寥寥,多個有關部門又態度曖昧,舉報遂不了了之,以失敗告終。
帶頭舉報的職工,也是較為智慧的職工,既已開罪領導,前景又是可預見的毀滅。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他們于是就早謀退路,現大多混得還不錯。2005年,本就多年沒有任何實質性的生產經營活動的企業,居然玩起了改制,要把企業玩完的用心十分明顯。已外出謀業的職工再一次組織反對,與前一次一樣,依舊失敗。改制,有法律、政策依據,名頭十分響亮,愚昧的部分職工被“改革改制”唬住了,大喜過望,以為美好的生活在等著他們。組織反對改制——實際是亂改一氣的職工預言:“這些職工最終還要起來上訪!”
由于能力較強職工絕望,放棄抵制。該企業領導就肆無忌憚地大搞動作,改制后不到兩年,企業被故意瞎折騰“虧損經營”,弄得嚴重資不抵債名存實亡,幾千萬的資產歸0,而且欠下巨額債務。職工的工資、紅利分文沒有了,愚昧的那部分職工終于醒悟了,想到要上訪要舉報了。可惜,一切已晚了。政府就是進行了嚴厲的查處又有什么用,何況政府沒有理睬。盛極一時的該企業,根本不是要不要開發、要不要改制的問題,而是改開后不久,有關官員聯合洗劫企業,從而導致企業日加不景氣,卒至生產完全停頓。改制的名頭,實際是掩蓋之前的胡作非為,用一個錯誤去掩蓋另一個錯誤,用一個謊言去掩蓋另一個謊言。
現實,最能教育群眾。設想一下,如果正義力量放棄批判、抗爭、挽救,某些邪惡勢力就會更加張狂,社會經濟會加速向他們孜孜以求的方向運動,西式的民主自由人權的實質就會完全暴露出來。就像上面所講的那家企業一樣。這代價雖然過于沉重,但沒辦法,沒有“享受”過“民主自由人權”的人民群眾,只有享受了,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貨色。這是中華民族可能必須付出的血淚成本,整個社會的勞苦大眾才能深刻認識到,百年孤獨的毛澤東為什么要反復講階級斗爭,為什么要發動轟轟烈烈的文革;整個中華民族才能意識到,原來毛澤東帶領中國曾經走在世界歷史前列的康莊大道上,才能知道社會主義事業走了什么樣的彎路,那條彎路是什么。
放任蘋果的腐爛,可能是一種更好的拯救,不然有的人會心存幻想;任由大廈在風雨中飄搖,重建也許來得更快,盡管那異常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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