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內容可能因為我對歷史的不了解,甚至是誤解而不正確。但這并不妨礙我談談自己的想法。
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都宣稱要發展經濟,但發展的方式不一樣。在我看來,市場經濟中,有效的才能生存并發展,資本主義承認并利用終結的叢林法則,它利用了人的生存抗爭與欲望本能,獲得了先天產生的驅動力。資本主義是一種本能驅動為基礎的組織方法,是一種省事的做法,是由造物主(我是無神論者)設計好的模式驅使人類行動。完全的資本自由或無政府干預的主張是在找造物主的碴,純粹是想知道因本能產生的自我調整恢復能力到底有多強。
計劃經濟中,我們都生活在溫暖的大家庭,不允許終結,我們兜底了,我們不需要造物主的協助,不需要生存壓力下產生的先天驅動力,但我們后天干預方法不完善,把事情搞砸了。
兜底與終結相對,一個是對本能作用的擱置,一個是對本能作用的利用。兜底不是出于無知,不是漠視本能的作用,而是因為社會主義本來就是人類的高級發展階段,就應該靠后天驅動力,而不是靠先天的本能驅動力發展自身。我們需要一個溫暖的大家庭,而不需要叢林。
試問:如何在社會主義中國尋找到一個不以本能驅動為動力的機制來發展自身?
我們兜了底,但也否定的個人的欲望,不注重甚至無視個體,把人卡得死,什么都被管,我們把頂也封了。或說,我們沒有設計一個完整有效的后天機制,讓個人的欲望有合適的發泄渠道。純粹的大公無私是否有問題,是否只能在一窮二白的國家背景下持續有限一段時間?純粹強調群體性是否過于寬泛,是否成了禁欲?(至少我是這樣理解前30年的。我指的欲望不是開放,而是指好動的想法,想自己干點什么的想法,偶爾想做點什么出格的事的想法。比如,我很不理解30年前為什么不讓農民自己養雞鴨改善生活,家有老人不愛閑著,動動身子骨不是挺好么?)改開,在我的理解中,是把頂掀開,即不限制人,充分發揮個體的積極性。但現在有人認為改開走上邪路,我認為是有人想把底也抽走,不考慮如何發揚群體創造力,直接召回本能驅動,這樣他們就不用干活了,活都讓在終結壓力下掙扎的勞苦大眾的本能驅使著干了。可鄙的是他們還會說,你看,這樣不挺管用的么。如果僅掀頂,能否認為改開是對社會主義的完善,但如果把底抽了,實行叢林制,那就是徹底的資本主義了。腐敗擊潰了崇高信仰,大眾在痛苦的掙扎中會做怎樣的選擇?我們這樣的國家搞資本主義,能搞得過西方么?人才不是在大量外流么?自主產品與技術比重不是越來越少么?我們不是在自宮么?掀頂不抽底或兜底不封頂,才是我目前設想的社會主義。
試問:社會主義中國,該如何看待個性,如何看待個性張揚,如何看待多樣性?我們是否允許國人中產生ladygaga之類的東西?我們是否應該在允許張揚特異上大力發展群體性作品,從而取得相對性的優勢,而不是直接壓制個性獲得群體絕對優勢?(比如要弘揚民族樂器,不能是禁止西洋樂器,而是要求搞民族樂器的人做更多的事)
西方的商業在我看來,已經成為一種為大眾提供公共空間的方式。如果像以前國營,一個直接問題是:商店該如何建?簡單裝修還是豪華裝修?我們需要怎樣的公共空間?是否需要廣告?是否需要新產品發布會及街推活動?是否需要展覽會?即如何對待一切以產品為中心的展示?我認為西方這點做得非常好。門店裝修豪華新穎的目的是為了更好地賣產品,這在一定程度上,為市民提供了眾多各異的公共空間。我在想像以前全面國營單位該如何參與公共空間的創造,只有工人文化宮、廣場和林蔭大道?反思現在,覺得大城市生活也不怎么美好,干什么都要錢,城市越大,花的錢越多,還是宅了上網實惠。城市讓生活更美好,就要提供更全面更合理的公共空間,它應該成為社會主義的一個建設目標,特別是消除了利益最大化追求后,對土地與空間的規劃將更合理。這里可以產生一個定向捐助項目:請建筑設計師或城市規劃工程師以不追求利益為理念,設計一個能取代北京西單,上海徐家匯的公共空間(必須是以產品及休閑為主要內容的空間)
我認為,社會主義是公有,但需要一個明確的公共產品理念。我們國家有資源,有一定技術能力,我們完全可以將公共產品設計與生產作為國營企業的一個重點。我們搞社會主義,不只是爭口氣或雪恥百年屈辱,也是在為自己創造更美好的生活。
試問:如何做到社會主義產品的多樣性?在30年前的建設工業化國家的干勁中,如果有一定比例的人是以公共產品,公共空間創造為任務,我們的國家將會怎樣?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只有逛街飽眼福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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