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觀奇：毛主席才是雄才大略推進社會進步的大改革家　　　　

　項 觀 奇　　　　

    『改革』恐怕是近三十年出現頻率最高的一個詞，而且是最神氣的一個詞。說鄧小平同志偉　　

大，就說他是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好像這頂帽子一戴，就真得偉大了。　　　　

其實，這并不盡然。在我們這里，戴帽子、摘帽子，有一部夾雜著血淚的歷史，有時也很具諷刺意味。總而言之，帽子并不名實相副。　　　　

對于『改革』的理解也是這樣。如果講名實相副，講真正的推動歷史進步的改革家，我看，還是被『改革』革掉了的我們的毛主席。　　　　

一、當代最偉大的改革事業是干共產主義第一階段的社會主義　　

　 　我們講改革，肯定改革，是就能夠順應歷史發展要求、推動歷史進步的改革而言的。歷史上既有進步的改革，也有反動的改革，都有可能行施一時。但站得住的改革，被后人稱道、肯定的改革，總是有利于歷史進步的改革。這就是說，今天討論改革，肯定改革，要有一個正確的標準，這個標準，只能是看對歷史所起的作用如何，舍此，沒有第二個標準。　　　　

這是一個看得見、摸得著的標準。因為社會進步是看得見、摸得著的。　　　　

但是，這不是說抓住一兩個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就肯定社會進步了。看社會，不能這樣簡單。GDP，美元，都看得見、摸得著，是不是這些玩意兒一多，就等于社會進步了呢？近視的人是這樣看的，修正主義者是這樣看的，而且看了很驕傲。　　　　

怎樣看這個問題，包涵著價值判斷。在有階級的社會里，對于什么是社會進步看法是不可能一樣的。經『改革』爬上去，成了億萬富翁的『大款』，和經『改革』打下來，成了下崗工人的『弱勢群體』，對社會進步的標準、『改革』的標準的理解能一樣嗎？現實回答了。人們的評價很不一樣。　　　　

我們堅持科學分析、科學評價改革，而真正能科學分析、科學評價改革的思想方法，還是馬克思主義，所以，我們從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談問題。　　　　

馬克思主義承認，人類社會歷史是一個從低級向高級逐步發展的過程。這個過程是一個自然過程，也就是說是一個有內在規律的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發展過程。馬克思主義找出了這個規律性的基本表現，就是歷史是（通過階級斗爭的杠桿）從低級向高級發展的，這種階段性，可以分析為社會形態的更替，即人類社會是從低級的社會形態向高級的社會型態的不斷過渡。馬克思主義進一步分析了社會形態。社會形態是由社會經濟型態為基礎，配以政治的、法律的、思想的上層建筑的龐大有機體。　　　　

這是一種科學的唯物的分析方法，這樣一分析，社會的重復律、也就是規律，如同列寧所說，就展現在我們面前了。社會是怎樣千變萬化而萬變不離其宗的道理就相對易于尋找了。當然，只是相對。　　　　

根據這個道理，我們看社會是否進步，當然主要就是看是否有利于社會形態的進步和更替。推論下來，看改革的價值和地位，也就是看是否有利于社會形態的進步和更替。改革有大有小，有全面有局部，但是，不管哪種情況，只要有利于社會形態的進步，就是應該肯定的，反之，就是應該否定的。　　　　

歷史上的進步的改革很多，中國歷史上的進步的改革也不少。春秋戰國時代，就是個大改革的時代。變法就是改革，就是革命，各國都有成績，秦國為最，所以秦統一天下。隨后的改革也是不斷的。例如選官制度的改革，土地制度的改革，稅制的改革，等等，幾乎代有所出，都在尋找社會的需要和可能，從而推動了中國歷史的進步。中原地區在改革，少數民族地區也在改革，在學習中原先進文化的基礎上改革，有時還真跳躍了幾步。著名的例子不少，也留下了寶貴的歷史經驗。　　　　

但是，不成功的改革也有，反動的倒行逆施也有。面對西漢末年的嚴重社會危機，『王莽改制』就不成功，屬于瞎折騰，而東漢劉秀的改革就成功，解決了社會問題，為社會發展開辟了道路。外國歷史也是這樣。古典古代有改革，中世紀、近代也有改革，而近代的革命，波瀾壯闊，自下而上，人民群眾參予，最為人們稱道，通過那激烈的手段，通過徹底摧毀舊世界，最終達到的歷史成果的落實，還是離不了改革。可以說，沒有沒有改革的歷史。改革不是當今的『總設計師』的天才設計，歷史總是通過改革進步的。　　　　

那么，當代歷史發展的要求是什么？推動當代歷史發展的改革的主題又是什么？　　　　

我看就是干社會主義。干共產主義社會第一階段的社會主義社會。干社會主義是當代的歷史任務，干社會主義是當代推動歷史進步的最偉大的改革。　　　　

這是教條嗎？不是。這是從理論到實踐都可以找到根據的。　　　　

從理論上來說，馬克思主義所講的關于資本主義的最基本的道理沒有過時。剩余價值剝削的本質沒變，私人占有生產資料和生產的社會化的矛盾沒變，不僅經濟危機依然會發生，而且，這種經濟形式對地球環境的破壞簡直在毀滅人類生存的空間，以致物理學家霍金最近發出了人類在地球上只有200年的警告了。這簡直等于說，資本主義不滅亡，人類就要滅亡。　　　　

更重要的還在于，資本主義社會畢竟是一個異化的社會，物質生產的極大豐富，并沒有改變這一點。它不僅會把人性泯滅，甚至會把人引向連動物都不如的地步。動物就不搞同性戀，可是，德國外長卻是同性戀。　　　　

有人可能會立即反駁我說，北歐社會民主資本主義國家，現在不是已經大為改觀了嗎？　　　　

是的。這是事實。　　　　

但這能說明什么？這不過說明，正是社會主義因素在資本主義母體里不斷發生、不斷擴大，雖說不能根本改變資本主義的本質，但造成了資本主義的改良，這樣的改革，是積極的，是進步的，是符合歷史發展方向的。這是資本主義發展的新階段、新形式，這更加預示社會主義、共產主義勝利的不可避免，更加預示資本主義不過是在為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社會準備條件，不過是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前夜。　　　　

鼓吹社會民主主義的先生們，恰恰不懂這一點。他們既看不到，資本主義的本質依然沒變，也不明白正是他們否定的社會主義的『大鍋飯』那一套給這些國家帶來生機，雖說主要是從分配上著眼的。資本主義也要按辯證法在變化，有量變，有部份質變，也搞出一點半資本主義的味道。　　　　

這個看法，和一般辯證法或歷史辯證法并不矛盾。漸進、改良的歷史價值不能低估，而質變不過是『漸進過程的中斷』。過去，我們對漸進、改良關注不夠，評價太低。漸變，也是變，在資本主義母體內出現社會主義因素的漸變，這是北歐以及其它有些發達資本主義國家發生的事實。我們不是應該否定回避這個事實，而是應該解釋這個事實。這個事實，不是說明了資本主義的生命力，而是說明了社會主義的生命力，說明只有社會主義才是解決資本主義固有矛盾的出路。　　　　

社會主義歷史必然性和歷史價值的根據，更來自社會主義實踐本身。　　　　

自1917年的十月革命，社會主義曾經取得了偉大的成功。不能因為有1989的劇變，就一筆抹煞過去的70年。抹煞蘇聯的70年和抹煞毛主席的28年一樣愚蠢。說錯誤，說曲折，哪段歷史沒有？資本主義發動了兩次世界大戰，是任何歷史罪惡不能比的，但這并不妨礙資本主義現在依然能夠存在并改良。列寧、斯大林時代，毛主席時代，所取得的輝煌成功，是任何一個敢于面對事實的人都會承認的。同志們在這方面做了許多說明工作，主流輿論也不再完全否定毛主席時代的成就；俄國人也在反省，連普京也另有說法。這些，證明在那個時代，社會主義是歷史的一種必然的選擇。勝利不是偶然的，成功也不是偶然的。　　　　

歷史同樣沒有包治百病的藥方。歷史在發展，社會主義也要發展。可惜的是，蘇東社會主義陷入了盲目性，社會主義不是在改革中前進，而是在專制、僵化中蛻變，這就導致了1989劇變。這也是歷史辯證法。　　　　

中國的情形現在復雜。兩種傾向還在斗爭中。雖說修正主義占據了統治地位。但就是這樣，也還有社會主義的經濟實體存在，而且搞得成功，特別是，廣大人民群眾追求社會主義的傾向并沒有失去，懷念毛主席就是這一傾向的集中表現。　　　　

資本主義的腐朽，從反面證明了社會主義的歷史必然。　　　　

資本主義的改良，從正面證明了社會主義的歷史必然。　　　　

社會主義的成功，從正面證明了社會主義的歷史必然。　　　　

社會主義的失敗，從反面證明了堅持社會主義、改革社會主義的歷史必然。　　　　

人民仍在為社會主義奮斗。歷史不是否定了社會主義，歷史恰恰是肯定了社會主義。　　　　

社會主義顯然是高于資本主義的社會形態，社會主義代替資本主義是偉大的歷史改革。既有歷史必然，又靠歷史主動。　　　　

從歷史發展大趨勢上看問題，順應歷史發展要求大干社會主義，就是從事當代最偉大的改革事業。所以，我們看改革，談改革，如果尊重歷史規律，就要以是否干社會主義為標準。推進社會主義事業的改革，才是值得肯定的改革。借改革之名，搞封建性資本主義，是歷史的倒退，是不能肯定的。　　　　

對于這個道理，共產黨人必須堅持。不然何謂共產黨人？修正主義者，也不敢公開否定這個道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不是也說是社會主義理論嗎？這就是社會主義的人心所向的反映。公開否定社會主義在中國是不得人心的。　　　　

當然，歷史證明，社會主義時期是一個漫長的復雜的歷史時期。這是由于社會發展不平衡造成的。發達國家和不發達國家的國情很不一樣，面臨的歷史任務也很不一樣。在沒有完全完成民主革命任務的地方，繼續完成民主革命的歷史任務是不能回避的。一切以歷史條件為轉移，沒有運用起來可以一成不變的教條。就中國而言，盡管還有一個把反專制的民主革命進行到底的問題，但是，這一斗爭是從屬于社會主義革命大業的。　　　　

從這一點說，即便是要反對封建性專制遺存，進行這方面的改革，也只能從社會主義方向考慮問題、解決問題。　　　　

對這一點，不同階級、不同政治力量，在認識上是有分歧的。　　　　

在我們看來，在今天的中國，偉大的改革的歷史任務，只能是干社會主義，而不是干資本主義，即便是繼續完成歷史遺留的資產階級民主革命任務，也不能離開社會主義這個大方向。這個綱，并因此而具有了新的意義。　　　　

那么，標題為什么不直截了當地寫社會主義，社會主義不是很時髦、很被人們看好的一個詞匯嗎？　　　　

正因為太時髦，太多的不是社會主義的『狗肉』也掛上了社會主義的『羊頭』，所以，我只好在標題上特別提醒人們注意：共產主義遙遠嗎？不，一點也不。共產主義是踏踏實實的事業，而且是眼前的事業。我們干社會主義就是干共產主義第一階段的事業，就基本性質而言，已經在干共產主義了。　　　　

說我們在干共產主義，是不是有點故意聳人聽聞，是不是要給我一頂『刮共產風』的帽子？　　  我說這個話是有針對性的，既不聳人聽聞，也并不多余。你看，我們的對馬列毛主義、對共產主義一點也沒有表現出興趣的總理在深圳最近再次強調，『社會主義初級階段是個很長的歷史時期』。其意何在？民諺曰：『初級階段是個筐，什么東西都可往里裝。』總理的用意就在于往里裝資本主義黑貨，而且已經裝得不少他是不會像我這樣講問題的，往好處說，他也不懂。他只會向后看，看資產階級講的『公平、正義』；他不知道，還有個超越資本主義『公平、正義』的真正的徹底的共產主義的公平、正義觀。你只要看他很輕蔑在西北敲石頭的地質工作經歷，而津津樂道有特權的總理生涯，你就知道他的世界觀離共產主義有多遠。毛主席的教導不說，少奇同志尚且知道握著掏糞工人時傳祥同志的手說，我們都是為人民服務，只是分工不同。　　　　

共產黨人是要干共產主義的。胸中沒有共產主義的理想和目標還是共產黨人嗎？不是了。　　　　

共產主義并不神秘。高級階段很高級。離我們還有一段距離和時間。但是，高級是從低級一步步走上來的。共產主義不就是在生產高度現代化的基礎上，一是生產資料全體公民所有，二是全體公民自己管理自己。人，真正的自由了。沒有階級，沒有暴力機器……社會也自由了。可是，不要忘記，這兩條，『初級階段』再初級，也要有，而且，要占主導；沒有公有制，沒有人民當家作主，你再說初級，也是騙人。不管怎樣『初』，你沒有這兩條，就達不到這個『級』。沒有這兩條，就沒法向共產主義高級階段過渡。老祖宗很嚴謹，他們是科學家，是真正的科學發展觀，他們告訴我們沒有第一階段，就沒有第二階段，總題目都是共產主義。今天講講這個道理，是有現實意義的。　　連馬克思設想的社會主義都『不夠格』，我只好用了個『半社會主義』，惹得好多同志不高興。這里又強調是共產主義____共產主義的第一階段。混亂嗎？不，一點也不。這就是歷史的辯證法。　　從歷史實際看，不管為什么，不管應該怎樣解釋，一個真實的現實是，發達資本主義國家沒有搞社會主義，不發達國家搞社會主義有局限。我們自己的國家，我們應該了解。我們沒有建成馬克思設想的那樣高水平的社會主義，照實說，只好承認是半社會主義，或者，說初級階段。這就是歷史現象的復雜性，一點也不奇怪。但是，盡管半，盡管初級，但畢竟就主導、就本質而言，已經是社會主義，因而也就已經納入共產主義社會第一階段的范疇。　　　　

這是多么合情合理！請同志們認真想一想，事情是不是這樣。　　　　

干社會主義，干共產主義，是社會大改革，是人類社會自私有制發生以來最偉大的改革事業。要改掉私，要在更高形式上復活公。要達到真正的人性的解放。說公平、正義，那時才有資格。作為一個真正的人，要是有點自信，就干社會主義，干共產主義，不然，怎樣自夸，也是吹不起來的。    因為你站得低，干得事情低，低了一個社會歷史階段。資產階級民主派、自由主義派的弱點就在這里。　　　　

在真正的共產黨人、真正的馬列毛主義者、真正有點歷史眼光的人看來，偉大的改革事業只能是社會主義事業。　　　　

二、 社會改天換地人民脫胎換骨　　

　 　有了正確標準，就好說事。在中國，事情明擺著，當代最偉大的社會改革家，是毛主席。　　　　

說毛主席是偉大的社會改革家，就是因為毛主席順應歷史發展要求，畢生始終堅持搞社會主義事業。說『四個堅持』，毛主席是榜樣。　　　　

偉大的改革家，有偉大的胸懷，有偉大的思想武器。毛主席境界高，氣魄大，眼光遠，理論透，是位雄才大略的推進歷史進步的社會主義改革家。　　　　

要想說好這個題目，可要作大文章。而且，要大家去做。我力不能及，這里只是想談點自己的感受，自然是掛一漏萬，不過力圖說點自己親身體驗的話。并不一定對，也可能是老話好在真理不怕重復。　　　　

　 　1、堅持不斷革命就是堅持不斷改革　　　　

　 　近三十年來，革命的價值被貶低到從來沒有的程度。但是，毛主席的偉大，先就在于他是一位真正的徹底的革命家。　　　　

不要把革命和改革對立起來。革命實際是社會改革的一種手段和形式。社會革命家總是社會改革家。　　　　

恩格斯有一段我引為座右銘的評論馬克思的話，在他所擬的<馬克思墓前悼詞草稿>中，恩格斯說：『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他的確是一個革命者。為雇傭工人階級擺脫現代資本主義經濟生產制度的桎梏而斗爭，這是他真正的愛好，從來還沒有過一個像他那樣積極的戰士。』這是對偉大戰士的準確概括。蓋棺論定，此話用在毛主席身上也很得當。　　　　

不管現在知識精英怎樣貶低革命，革命好像有罪，但是，毛主席的偉大，首先在于他是一位真正的積極的忠于無產階級、忠于人民的的革命戰士。他一生朝氣蓬勃，飽含革命激情，帶領人民沖鋒陷陣，無所畏懼，無堅不摧，無往不勝。他是革命的巨匠，他用革命的雙手寫下了不朽的革命篇章。　　　　

毛主席一輩子沒有停止革命。臨終前還是說『一萬年以后要不要革命，還是要革命的。』他批評『一些老同志思想停留在民主革命階段，停止了，不再革命了』，而他，是倡導繼續革命的。在社會主義條件下，還是要繼續革命。任何時候，也要革命。　　　　

毛主席的繼續革命論和馬克思的不斷革命論是一致的。馬克思在<一八四八年法蘭西階級斗爭>一書中關于社會主義不斷革命的名言盡人皆知，我不去重復。毛主席的社會主義繼續革命論就是這一理論的深化和具體化。　　　　

從參加創建中國共產黨算起，毛主席一生可分前后兩個二十八年，干了兩件事。　　　　

前一個二十八年，毛主席領導搞新民主主義革命。照搬俄國十月革命的經驗不夠用，毛主席大膽結合中國的歷史和現狀，創造出中國新民主主義革命的道路。這是不是改革？是，當然是，而且是氣魄宏大的改革。毛主席改革出一整套走這條道路的切實可行的戰略、方針、政策。　　　　

就憑這[這]個貢獻，已經可以提出毛澤東主義。但毛主席謙虛謹慎，他關注的是不能將革命停止下來。　　　　

后一個二十八年，毛主席又領導搞社會主義革命。我看至少有兩次面臨大轉折，毛主席堅持了正確方向，堅持了繼續革命，堅持了改革。　　　　

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成立，是中國新民主主義革命取得決定性勝利的標志，也是中國社會主義革命開始進行的標志。以人民民主專政為特點的、實質是無產階級專政的人民政權建立了，在這個關鍵時刻，還要不要繼續前進、繼續革命？是強調鞏固新民主主義秩序，還是強調向社會主義過渡，毛主席和劉少奇有分歧。毛主席在理論上講出了向社會主義過渡的道理。毛主席是對的。幾十年后，無論是從實踐、還是從理論上看，毛主席都是對的。　　　　

最近在和同志們討論這個問題時，我又反復思索了這個理論問題。　　　　

新民主主義革命，面臨的歷史任務是推倒三座大山，這確定了革命的歷史范疇是資產階級民主主義革命。但是，一個『新』字，一是表明這必然是在無產階級、無產階級政黨領導下的革命；二是表明這必然是從屬于世界社會主義運動的一部分的革命。這兩點，毛主席在<新民主主義論>中都說了。因為有這兩點，講新民主主義革命，只是講屬于資產階級民主革命的歷史階段是不夠的。民主革命領導權的爭奪，實質是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爭奪、是社會主義方向、道路和資本主義方向、道路的爭奪。新就新在這種爭奪上。27年的右傾，抗戰中的右傾，就是忘了這個『新』字的要求。一些同志沒弄懂列寧在<兩種策略>一書中講透徹了的思想；毛主席弄懂了，寫了<新民主主義論>，而且有發展。　　　　

新民主主義革命勝利了，政權到手了，建立的國家是新民主主義國家呢，還是社會主義國家？這是個過去馬列沒有遇到因而沒有講過的問題。毛主席和劉少奇的分歧就是面對這一歷史課題的回答不一致。現在回過頭來看，毛主席是對的。三座大山推倒了，政權的形式是聯合政府，實質把握在了無產階級（通過共產黨）的手里。人民民主專政，實質是無產階級專政。沒收官僚資本而來的、控制國家經濟命脈的國有經濟，就是全民經濟，這是國家經濟的主導。在這種情況下，就主導而言，國家已經屬于社會主義社會的范疇。說向社會主義過渡，是經濟形式的進一步公有化，是完善，是部份質變。毛主席后來在讀蘇聯<社會主義政治經濟學教科書>時，把社會主義革命的開始放在1949.10.1而沒有放在1956，這是正確的。1949至1956是新民主主義社會嗎？不是。過去說是過渡時期。但過渡不是定性。毛主席說1949.10.1是社會主義革命的開始，才是定性。回過頭去看，新民主主義社會提法不準確、不科學。　　　　

我想提出來討論，是不是有新民主主義革命，無新民主主義社會』。為什么，前后歷史階段面臨的歷史任務是根本不同的。前者是說新資產階級民主主義革命，有；后者似乎是說新資產階級民主主義社會，無。現在看來，公有制為主導，多種經濟形式并存，恐怕要搞一個相當長的時期，這，依然是社會主義。不能因此就以為『鞏固新民主主義秩序』的說法就高明、就正確。現在有人對這個提法感興趣，是因為這個提法和社會民主主義比較一致。無論從過去和現在的實踐看，我說『半社會主義』，是面對社會結構的實際情況、所有制的實際情況而作的概括，有非社會主義的不少東西，所以是『半』，但是，就主導而言，還是社會主義性質，所以還是叫社會主義，而且是共產主義的第一階段。　　　　

從所有制上向社會主義過渡的問題大體解決后，還要不要革命？這是又一個大的轉折。蘇東沒有解決。先是全部變修，后是全部失敗。毛主席見到了前者。這在當年是一個全世界范圍里的嚴峻的歷史課題。　　　　

怎么認識？怎么辦？歷史需要給予馬克思主義的回答。　　　　

只有我們的毛主席回答了，而且，只有毛主席有這樣的能力和水平能給予回答。　　　　

毛主席堅持繼續革命、繼續解決歷史課題，繼續進行社會改革。這就有了理論上的社會主義繼續革命論，實踐上的一系列運動，直至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　　　　

毛主席的后二十八年的繼續革命史，從實踐到理論都有偉大的創造，都是真正推動歷史前進的社會主義改革。這些成果極為豐富，極為精彩。這不僅構成了毛主席的第二個偉大貢獻，而且奠定了毛澤東主義的第二個內容，完成了毛澤東主義的理論創造。　　　　

毛主席為什么能夠跟隨時代的要求，不斷革命，不斷前進，作時代的領路人，成就了偉大的社會改革家呢？相比之下，他的那些杰出的戰友，何以不能達到如此的境界，做出如此的輝煌呢？就是那位被吹為『總設計師』的同志，不實際在設計歷史后退的步驟嗎？　　　　

不管先生們怎樣不知天高地厚地吹噓，他們和主席之間的巨大的差別依然是那樣的清清楚楚。這值得作一番研究。　　　　

毛主席所以能夠堅持不斷革命、不斷改革，而且是順應歷史要求的革命和改革，決非偶然。　　  第一，毛主席是位堅定的自覺的共產主義者　　

毛主席是從理論到實踐畢生都在自覺地為共產主義奮斗。臨終前，他一是說自己也在不斷改造自己，二是強調繼續革命。這不是謙虛，這是肺腑之言。我說自覺，就是指主席強調自己也在改造自己。能自覺，方能堅定。　　　　

主席一生艱苦奮斗，沒有私利。最后的政治遺言，還是講要革命，表揚工人、農民要革命，批評一部分做了大官的老同志卻不要革命了。并且深刻揭示了其社會基礎原因就是做了大官有特權。主席官最大，但一輩子反對特權，包括對自己，要求嚴，常反省。正是在這些基本點上，毛主席堅持的是共產主義理想，明確看到、并科學分析了，特權等等弊端是和共產主義、社會主義原則對立的，是和巴黎公社原則對立的，不是共產黨人應該實行的制度，而是應該改革掉的制度。　　　　

在毛主席的心中，有一個不可動搖的社會主義原則和要求，改革的根據來自這里，改革的標準也來自這里。要是他今天在世，看到如此嚴重的社會問題，不管是那一樁，僅憑一個貧富兩極分化，他是肯定不會容忍的，他會不惜犧牲一切，立即號召人民起來造反。因為社會主義這個大目標是他要為之奮斗的一切，人民的利益是他要為之奮斗的一切。他深知和修正主義斗爭的艱難，知道對他搞繼續革命『擁護的不多，反對的不少』，知道自己弄不好就要跌得粉碎，知道自己身后可能會血雨腥風，但是，他膽怯了嗎？他退讓了嗎？他犧牲了一切，包括他的家人。因為他要堅持搞社會主義，他要進行社會主義的革命和改革。　　　　

具有堅定的社會主義信念意義非同尋常。正如馬克思、列寧、毛主席揭示的，社會主義本身就是個矛盾統一體，是衰亡著的資本主義和生長著的共產主義斗爭的時期。在這個時期，尤其是在它的最初階段，資本主義的、甚至封建主義的力量還是相當大的。毛主席多年中反復告誡我們這一點。強調誰勝誰負的問題沒有解決。臨終前，再次深刻提出社會主義繼續革命的理論問題，說『列寧為什么說對資產階級專政，這個問題要搞清楚。』他引用列寧的意見，羅列出一系列資產階級會重新發生的經濟原因、政治原因、思想原因，藉以說明搞社會主義面對強大的資本主義抵制力量，所以要對資產階級專政，而且，如張春橋同志說的，要對資產階級實行全面專政，片面了都不行。社會主義本身包含了兩種傾向，共產主義傾向和資本主義傾向，斗爭是長期的，艱難的，是會發生曲折的。　　　　

這樣的兩種傾向，制約著改革。是不怕困難，克服困難，堅持社會主義改革；還是畏懼困難，只顧眼前利益，屈從自發資本主義傾向，適應資本主義發展要求，搞資本主義改革，就是改革必然遇到的方向問題。近日聽說，總書記也說，『改革的核心問題是方向問題』。這是不錯的。面對這個方向問題，怎樣選擇的關鍵，就是看是否敢于堅持社會主義信念。毛主席當年為什么對包產到戶那樣反對，就是因為有個方向問題。這個閘門一開，資本主義就會如同洪水一般涌來。總書記真的認識到了問題的嚴峻，那就學習毛主席，反資本主義改革的潮流，回歸毛主席的社會主義革命路線和道路。　　　　

　第二，毛主席搞革命、搞改革的勇氣和決心還來自他的科學的世界觀、方法論　　

　毛主席一生崇尚斗爭。對不對？很對，因為科學。　　　　

眼下當然是宣傳和諧、中庸、公平之類的陳年老貨，好像講了兩千年，講出了個百年國恥還不夠，非要講到徹底亡國才算善罷[罷]（甘）休。　　　　

過去，『斗爭哲學』是罪名，現在，更成了一頂嚇人的帽子，誰沾了邊，誰就要被否定。但是，不管敵人怎樣污蔑，共產黨人的哲學，就是斗爭哲學。　　　　

馬克思在<資本論>的跋中明確指出，他所運用的辯證法的本質是批判的、革命的。可以說，辯證法總是革命辯證法。事物是對立統一的。不統一不行，不統一就沒有了事物。但是，這個統一不是絕對的統一，不是沒有矛盾、沒有斗爭的統一。相反，統一總是在斗爭中存在的。就說和諧，離了斗爭能求得和諧？<共產黨宣言>里早批評了，說『提倡社會和諧』，『這些主張本身還帶有純粹空想的性質。』俗話說，『奸佞不除，國毋寧日』，就是講要以斗爭求和諧。　　　　

毛主席自青年時代就崇尚斗爭，那段『其樂無窮』的名言，過去是許多人的座右銘，現在是他老人家的罪名。　　　　

但是，誰也不能否定，正是在他老人家執政時期，中國的社會風氣是最好的，是最和諧的，當然，事情不絕對，就在那時，也有沒有做好的，也有傷害了不該傷害的同志的，但是，總體的情況是現在無法比的。這說明什么，說明兩種哲學，兩種理論，兩種方法，結果很不一樣。斗爭哲學自有斗爭哲學的道理，就是符合事物發展的內在規律。　　　　

正因為敢于斗爭，所以，不在修正主義、特權階層面前退讓，而是放手發動群眾，起來反抗。這就有了文革演習，也是實戰。盡管不能盡如人意，但是，還是留下了反修的經驗教訓，還是保護了中國這面社會主義大旗。這充分顯示了斗爭哲學的意義。　　　　

豎看歷史，事實會讓我們承認，斗爭哲學，就是矛盾哲學，就是對立中求統一哲學，就是革命哲學，就是『造反有理』哲學，就是干社會主義哲學。統治者不喜歡斗爭哲學，那是他們的地位決定的。他們自然喜歡統治哲學，『克己復禮』哲學，特權、等級永恒哲學，秩序哲學，穩定哲學，『上下不移』哲學，造反無理哲學，革命有罪哲學。哲學并不神秘。哲學家也不神秘。哲學、哲學家再清高，再超脫，再深奧，還是有階級立場的，還是要說人間的話語的。　　　　

還是豎看歷史，也會明白，哲學有兩種，一種是統治者的哲學，一種是被統治者的哲學。斗爭哲學，說到底，無非是勞動人民的哲學，受苦受難的人們的哲學，被侮辱被損害的人們的哲學，處于這樣的無法活下去的地位上的人們，自然要反抗、要斗爭，到了現代，就要干社會主義，這就有了他們的哲學：斗爭哲學。說實事求是，斗爭哲學就是最大的實事求是。說『代表』，毛主席就是這群弱勢群體的代表，就是勞動人民的哲學家，就是高舉斗爭哲學大旗的旗手。　　　　

第三，毛主席堅持認識的唯物論　　

毛主席的辯證法是建立在唯物論的認識論的基礎上的。毛主席關于社會主義的認識是有一個發展過程的。這個過程是隨著社會主義社會的發展變化展開的。　　　　

毛主席是人不是神。正是毛主席明白并能堅持到底地認為人的認識只能來自社會實踐。所以，毛主席不是平庸的人，而是相對『比別人聰明一點』的人，是這個意義上的天才。　　　　

陳云同志說毛主席是人不是神，只說對了一半，而且只是就破除迷信而言有意義，其實更重要的還有另一半，毛主席是比一般人站得高的人，杰出的人，偉大的人。如果毛主席和陳云同志是一樣的人，毛主席也就不是毛主席了。在當時，陳云這句話起了推倒毛主席的思想開路的作用。　　　　

當著別人還沒有看到我們建成的社會主義還有矛盾、有斗爭，還會發生修正主義，還有資本主義戰勝社會主義的可能的時候，毛主席第一個敏銳地看到了這一點。　　　　

這是唯物的認識論。這是真正的實事求是。這是從社會主義社會已經存在的實事，求出的社會主義存在的一種『是』，即規律。這就在共運史上第一次提出了社會主義社會存在階級、階級斗爭的問題，第一次提出了在社會主義條件下繼續革命的問題。這是一個完整的理論，是社會主義的大『是』，是一個偉大的發現，是毛澤東主義的貢獻。至今，我們的號稱堅持實事求是的大人物們，還是找不到這個『是』，還是不承認這個『是』。我知道，你們也是人，不說階級，就是以人而言，人和人也是不一樣的，俗話說得好，『人比人氣死人』。不講社會主義的大『是』，大規律，結果造成大災難，還說科學發展觀，科學性在哪里？離事實太遠。　　　　

毛主席正是基于唯物的科學認識，就有了繼續革命這個主題，這個綱。這才有了文革中說的『斗、批、改』。改，就是改革，從經濟基礎，到上層建筑，到思想文化，一切不適應社會主義社會發展要求的東西都要改。這就是繼續革命的實質的內容，是偉大的推進社會主義事業的革命變革。這樣的改革才是偉大的值得肯定的改革。　　　　

第四，毛主席一生尊重馬列，學習馬列，特別注意把唯物史觀貫徹到底，把階級斗爭學說貫徹到底，時時警惕形形色色的資產階級思想、修正主義思想，始終注意和資產階級思想、修正主義思想劃清界線　　

毛主席直到生命的最后一息，也沒有忘記學習馬列，并且一再告誡全黨、全國人民要學習馬列。外國黨的同志來了，表示要認真學主席的著作，主席總是很謙虛，不止一次說，還是馬列的書寫得好，你們要讀馬列的書。主席最后的『理論指示』、關于社會主義結構的分析，首先是繼承列寧，然后是發展，從資產階級法權到大官特權，解釋得極為深刻。這些深奧的理論，毛主席化作了極為好懂的口語，這和馬克思出版法語版<資本論>作修訂時想得一樣，注意口語化。可是，因為口語化，有些同志反而不注意主席晚年指示的理論意義，這是很遺憾的。2003年有位梅俏同志寫了<毛澤東的『珠峰』>一書，那里面是重視毛主席最后的理論探討和貢獻的。這是真的理解了毛主席。　　　　

理論不是拉起架子就高深，要看是不是說在了點子上。現在的哲學文章，寫得讓人看不懂，其實自己也不一定知道寫了些什么。我是很不以為然的。這也是個態度問題，主席考慮的是寫給勞動人民看，好懂，自然重要。精英是混飯、混職稱，自然搞點花樣和假象。　　　　

毛主席所以把社會主義事情看得很透，說得很深，就是因為堅持了唯物史觀，堅持了階級斗爭學說。說改革，這才是最有力度的改革，因為是從社會基礎、經濟基礎改起，這才能改革整個社會，改造人。記得文革中，在曲阜孔廟大隊接受再教育，聽大隊女支書孔昭君同志講，『經濟通神經』。很通俗，很深刻。不改革經濟基礎，人是不會得到徹底改造的。毛主席注意上層建筑的改革，但是，又總是從經濟基礎著眼，尤其晚年對社會主義問題的觀察，深刻而準確。說到底，還是因為他手里有一把唯物史觀的金鑰匙。有這把金鑰匙，打開了階級斗爭的大門、繼續革命的大門。一切融會貫通。　　　　

應該如何對待馬列，毛主席為我們作出了榜樣。毛主席堅持馬列的最基本觀點不動搖，把這些觀點作為觀察問題的方法，去實踐，去讀書。實踐有新知，讀書有新意，這才能談得上發展馬克思主義。修正主義的思想根源就在于對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發生動搖，而教條主義則是生吞活剝只言片語，二者都沒在馬列毛上下功夫。現在說『四個堅持』，其中有一個堅持無產階級專政，可是又說沒有階級斗爭，『階級斗爭為綱』是錯誤的，沒有階級斗爭還要堅持無產階級專政干嗎？這不是自相矛盾嗎？這是典型的放棄馬克思主義的基本觀點。只說『與時俱進』，不說堅持基本觀點，也實際放棄了基本觀點，這樣的『與時俱進』能進到哪里去，實踐已經做了結論。　　　　

第五，毛主席有堅定的工農勞動人民立場。這一點決定了他的社會改革的任何舉措，總是以是否有利于勞動人民為前提的，而這正是歷史發展的要求和方向。因為一部文明史，就是勞動人民不斷地逐步地解放的歷史　　

毛主席從不吹噓自己凌駕于對立階級之上，不裝扮公正的社會裁判員，而是毫不掩飾自己的傾向性、階級性、黨性。毛主席的改革都是對工農勞動人民有好處的。這是毛主席搞革命、搞改革的根本特點和根本優點。　　　　

社會主義事業歸根結底是工農勞動人民翻身求解放的事業。說實現人的解放，首先是要實現勞動人民的解放。這是面對歷史具體說話，不是用一般的歷史抽象或動聽言詞摸糊歷史本質。共產黨人革命的目的，改革的目標，無非是要把昔日處于奴隸地位的工農勞動人民翻身為今日社會的主人。說『以人為本』，人是有具體所指的。共產黨人講為人民服務，本質是講為工農勞動人民服務。　　   毛主席在這一點上很明確。講黨性，講階級性，不說不合現實實際的超階級的空話，例如公平、正義之類。毛主席的改革，都是從考慮是否有利于改善勞動人民地位、有利勞動人民的生存為出發點的。現在出現對毛主席時代的懷念，主要是工農勞動人民在懷念，他們是從勞動人民地位和生存的狀況的變化對比中產生這種懷念的。　　　　

這就是個立足點的問題，世界觀的問題。這個問題決定了改革的方向、成效和歷史價值。說價值判斷，我們只能以勞動人民的價值觀為轉移，而不是精英們熱心的個人主義的個人價值觀。要是按只講個人價值的價值觀辦事，就不會出張思德、董存瑞、黃繼光；而只會出陳希同、陳良宇、成克杰，歷史就要被顛倒了。難道事實不正是這樣嗎？　　　　

說改革，當然要看生產力的發展，但是，生產力有特定的內含，就是最簡單地說，也是以生產工具為標志，而不是以錢多少為標志。更何況，光看生產力的發展還不夠，還要看生產力的發展是不是主要給勞動人民帶來了政治的、經濟的、思想文化的成果才行。這是和評價社會進步的標準一致的，社會進步，社會主義事業的勝利，要體現在勞動人民的身上，而不是體現在大官、大款身上。你再說那個9，那個8，結果落入少數人的腰包，這樣的改革，從勞動人民的立場來說，是不可能給予肯定的。　　　　

以上這些對毛主席從事改革所具有的不同凡響的本質特點和獨具風格的思想方法的并不全面的分析已經可以告訴我們，毛主席之所以能夠成為社會主義社會大改革家，能夠在他當政時，取得那樣偉大的改天換地、前無古人的改革業績，不是偶然的。只有如此偉大的人，才能領導人民取得如此偉大的成就。　　　　

　 　2、社會改天換地人民脫胎換骨　　　　

　 　在毛主席的正確領導下，經過28年的繼續革命、不斷改革，中國的面貌煥然一新。就整個社會而言，可說是，改天換地；就廣大人民群眾而言，可說是脫胎換骨。　　　　

何以這樣說？　　　　

請想一想，經過28年的努力，我們的國家，從經濟，到政治，到思想文化，是不是有了一個根本不同于中國舊社會、也不同于世界上任何資本主義國家的翻天覆地的變化？是不是一個嶄新的，在中國、在世界，從來沒有過的社會在亞洲的東方建立起來了？　　　　

再請想一想，經過28年的努力，經過多次觸及人們靈魂的思想革命，我們國家的人民群眾，是不是終于成為走在世界前列的、體現出社會主義精神面貌的一代新人？　　　　

回顧那個時代，無論是從各個領域的具體變革情況看，還是從整個國家的總體面貌看，結論應該是肯定的。　　　　

那是整個社會的改天換地，是全體人民的脫胎換骨。能做到這一點，沒有社會改革的巨匠指揮，是不可能實現的。說改革，這才是真正的徹底的推進歷史進步的偉大改革。這絕不僅僅是GDP所能替代的。　　　　

論證毛主席時代改革的成就并不困難，同志們也寫出過有說服力的文章，我不去重復。　　　　

同樣，我也并不想回避，在前進中，在社會主義事業的摸索中，錯誤、局限和弊端也曾存在，有些甚至是嚴重的，尤其是我們是一個從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變動過來的國家，以小生產的眼光漫畫式地理解社會主義，在所難免，就是今天，也還存在。這些，我這里也不想再去重復。我只想說，就像歷史人物一樣，歷史事業也總是偉大和不足并存的。　　　　

我這里重點想探討的是，毛主席進行社會改革成功的原因和經驗。　　　　

一、以社會主義為綱、以階級斗爭為綱，改革是用社會主義代替舊制度、舊思想　　

這是個方向問題，路線問題，大是大非問題，是改革必然遇到的問題。這個問題并不空洞。　　   例如，毛主席臨終前再次引用列寧的話，強調：小生產每日每時都在產生著自發資本主義。這不是教條，是活生生的現實。關于包產到戶的根本對立的意見，就與對這一問題的認識有分歧有關。農民是有自身的弱點的。盡管農民是可分析的，過去有貧、下中農和中農、富農之分。但是，農民畢竟是農民。是順著農民的自發資本主義傾向走，還是引導農民向社會主義道路走，這在實行改革時，會有根本分歧。這個分歧有五十年的歷史了。　　　　　

再如，在國有或民有企業中，工人的地位到底應該怎樣，到底應該朝怎樣的方向改革，也有分歧。毛主席搞了個『鞍鋼憲法』，搞了個『大慶精神』，這個憲法、這個精神的本質是什么呢？就是搞社會主義工業，要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階級，要發揮工人階級的主人翁精神，要體現工人階級的領導地位。和毛主席這一套對立的是，把工人階級僅僅當作勞動者，被管理者，甚至拿工人當奴隸，對工人搞『管、卡、壓』，搞殘酷剝削。兩套管理生產的方式，體現了兩種社會制度，改革采取哪一條，體現了走哪條道路。　　　　

這只是舉經濟改革的例子。政治改革、其它改革也是同樣的。這說明，改革是有階級性的，改革的目的，改革的手段、結果是不一樣的。不同階級有不同的改法，有個道路問題、路線問題。毛主席堅持以階級斗爭為綱觀察問題，堅持社會主義改革。所以他的改革成果，真正落實到了勞動人民的頭上，人民滿意，也推動了社會主義發展。　　　　

這恐怕是關系改革成敗、功過的最根本的一點。　　　　　

二、堅持全方位的改革，是毛主席領導改革的又一根本特點　　

一場深刻的偉大的改革，必然是全方位的整個社會的改革。毛主席領導的改革，作到了這一點，而且非常突出。　　　　

無論是發展生產力，還是改革生產關系，毛主席都領導我們完成了偉大的創造。就是像大躍進這樣出了偏差的作法，也包涵了探索的價值，二戰后許多國家發展速度的突飛猛進，包括今天中國的9，都是證明。農業的集體化，工商業的社會主義改造，工礦企業實行的『鞍鋼憲法』，都是創造。都是歷史上從來沒有過的。短視的人，只盯著其中的不足和失誤，而真正重要的在社會主義制度探討上的價值，卻被丟掉了。這對于不同階級對問題的看法總是不一樣來說，毫不足怪。　　　　

不斷改善國家機器，不斷改善干部和群眾的關系，不斷努力體現人民當家作主，則是毛主席進行政治改革的一個著眼點。從一次次運動，一次次整風，到『四清』，到文革，不僅幫助了干部，也教育了群眾，而且，敢于實行無產階級大民主，體現人民群眾監督干部，直至允許人民群眾向走資派奪權。這些嘗試，都留下了建設無產階級國家機器、實現無產階級民主的寶貴經驗。毛主席說『北京公社』，意在繼承巴黎公社。可是，短視的人，只看見打倒一切、全面內戰，只看見整人，就是不想一想那時為什么干部沒有現在這樣嚴重的腐敗、沒有現在這樣多的貪官，結果，把毛主席領導探討社會主義政治制度改革的經驗、教訓一起丟掉了。　　　　

毛主席搞改革把社會的改造和人的改造統一了起來。盡管現在知識精英最反對的就是『思想改造』，但是，當年思想改造留下的幾代人的思想水平、思想境界，是現在很難相比的。如果說，現在好人好事也時有發生，那也是那個時代的遺風，也是人民群眾本色的自發表現。那時，有雷鋒、王杰等英雄，是全國人民學習的榜樣。那時有焦裕祿，是干部學習的榜樣，那時有王鐵人，是工人學習的榜樣。那時有陳永貴、王國福是農民學習的榜樣。那時有彭加木，是知識分子學習的榜樣。那時，各條戰線、各個領域都有一大群英雄模范人物，可謂英雄輩出，這不是偶然的現象，個別的現象，不是有意的拔高，不是虛假的編造，而是那個時代人們思想境界的真實反映。　　　　

當然，在這個改造過程中，出現壓制、壓抑，甚至錯整了人，是有的，是要研究的，是要吸取教訓的。但是，作為人的思想改造過程，會發生一定的痛苦，這幾乎是必然的。所謂脫胎換骨，能沒有自我批評、自我否定、自我斗爭嗎？我們有這樣的經歷，一個人，以新我否定舊我，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別人不說，毛主席就承認自己有個自我改造的過程。　　　　

現在，人們常常引用<共產黨宣言>中的那句說明共產主義社會特點的名言：『在那里，每個人的自由發展是一切人自由發展的條件。』但是，應該怎樣正確理解老祖宗這句完全正確的話呢？知識精英老把這一句話變成伸張個人主義、夸大個人價值的辯護詞，其實，這是對馬恩原意的歪曲。第一，這句話的落實是有條件、有前提的。這就是這句話的前面的論述：『代替那存在著階級和階級對立的資產階級舊社會的，將是這樣一個聯合體』。第二，這句話是肯定了個人的自由發展，但是，個人的自由發展，不過是一切人的自由發展的條件，也就是說，個人不是孤立自由發展的，只應該、也只能是為一切人的自由發展創造條件。在理解個人自由時，只有把個人和社會統一起來，把個人和全人類統一起來，才能有真正的徹底的個人自由。只有個人自由，沒有一切人的自由，沒有整個社會的自由，這樣的自由永遠是小私有者的自私的自由。他們自以為清高，個性張揚，其實是丑陋，是狹隘，是可悲。個人的自由發展是一切人自由發展的條件，是共產主義；個人自由發展是一切人自由發展的障礙，是個人主義。而精英們的夸大自我，正是后者，不是前者。他們從來不知道解放全人類為何物，他們的自命非凡，只不過是自我膨脹。他們永遠不懂，真正的人，真正的人的自由，就是為了一切人的自由，寧可犧牲自己，這才有董存瑞，這才有雷鋒。這才有像習仲勛這樣多次受過委屈的革命家，不僅把委屈看成『考驗』，而且晚年最喜歡的歌曲之一還是<咱們的領袖毛澤東>；而那位被掛著『叛徒』牌子，斗得死去活來的薄一波，死去，不要放哀樂而要放<國際歌>為自己壯行。這是何等高尚的人的自由！希望他們教育出的兒子能『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這就是不同階級立場的不同的自由觀。　　　　

從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到我們年輕一代，毛主席帶出了千千萬萬的共產主義新人。正是有了社會主義的新人，才有了社會主義的新風。說改革，這才是中國歷史上最偉大的改革。現在人們懷念毛主席時代的社會風氣，是有根據、有道理的。根據和道理就在于那才是真正的社會主義社會____已經有大量共產主義因素萌發的社會主義社會，是有資格被稱為共產主義第一階段的社會主義社會。　　　　

三、毛主席搞社會主義改革，從來不認為這是自上面的恩賜，而是看作這是人民群眾創造歷史的革命運動　　

毛主席是群眾運動大王。一條群眾路線是他的偉大創造，也是中國共產黨人克敵制勝的法寶。在毛主席看來，一切社會主義事業，都是群眾的事業，只有群眾參與，才能獲得成功。而且，只有群眾參與，才能在改造客觀世界的同時改造主觀世界。這是一條社會的改造和人的改造并行的革命之路、科學之路。　　　　

在資本主義包圍的今天，要想社會主義能夠站住腳，沒有群眾的參與是不可設想的。事實是，社會主義不去引導群眾，資本主義就去引導群眾。看看資本主義所作的爭取群眾的工作，你就不會否定這是一場艱苦的爭奪戰。社會主義要想突破資本主義的包圍，要想戰勝資本主義，是不容易的，絕不能掉以輕心。資產階級還有真老虎的一面，只有群眾跟著我們走，勝利才有可能。不要忘記，自發資本主義傾向是更容易和國際資本主義、而不是社會主義接軌的。只有把群眾發動起來，領導群眾一起搞社會主義，使群眾看到社會主義才是自己的利益所在，這樣，社會主義才有了戰勝資本主義的力量。毛主席在這方面為我們作出了榜樣。　　　　

不能認為，搞民主革命、武裝斗爭，要群眾路線；搞社會主義建設、社會主義改革，就不要群眾路線。這是認識的誤區。社會主義事業應該是群眾的心愿，不能由執政者強加給群眾。現在說，『權為民所賦，權為民所用』，也是說[要]執政者的權力是人民賦予的，用權要符合群眾的心愿。其實，這話還是不徹底，真正的馬列毛主義的觀點應該是，權由民所握，權由民所行。這才是通俗話『人民當家作主』的真諦。群眾路線，是毛主席留下的法寶，是用權的必由之路，是改革必由之路，舍此社會主義不可能勝利。　　　　

　四、毛主席搞改革，可謂雄才大略大手筆。毛主席是個思想很解放的人。搞改革也是大破大立，敢想敢干，勇于創新，闖自己的路　　

　毛主席非常注意學習前人的經驗，不管是國內的還是國外的，不管是馬克思主義的，還是非馬克思主義的。只要是人類創造的積極的實踐成果、思想成果，都在學習之列。但是，毛主席會學習、善于學習。毛主席總是完全消化了前人的經驗之后，才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有所取舍地、有所變通地學習。毛主席總是把學習、繼承和創造結合在一起。不僅列寧、斯大林的正面經驗化作了中國的東西，就是斯大林的錯誤，也成了中國的鑒戒，就連赫魯曉夫這樣的修正主義者，也成了中國的反面教員，并因此得出了歷史教訓。毛主席不止一次在批評蘇聯變修的同時，警告說，我們也面臨這樣的危險。這就是善于學習，這和那種幸災樂禍、自吹自擂、盲目樂觀的作風成了鮮明對比（毛澤東的善于學習概括為八個字就叫做古為今用，洋為中用）。　　　　

但是，毛主席更重視創新，更重視走自己的路。毛主席是非常主張把生產搞上去的，但是，他主張不走洋人的老路，而走自己的新路，不僅要趕，還要敢超。他在總理四屆人大報告上添加一個『超』字，體現了一種思想方法，一種胸懷。他關于中國人有可能在不長的時間里趕上去的論斷，也體現了這樣的思想方法。一些人常常指責大躍進的錯誤，但是，這些人沒有看到或故意抹煞，正是在大躍進中，我們有許多高科技項目上了馬，不僅改變了這些領域的空白狀態，而且，跨越到了世界先進水平的行列。我們山東大學就有這樣的典型。至于，搞起兩彈一星，沒有一種胸懷和氣度，是不可能設想的。『趕超世界先進水平』是一種思路，『再做三十年襯衣』是另一種思路。二者天壤之別，實際還是世界觀的區別。　　　　

毛主席是想在一切領域里有所創新，是在摸索中不斷前進。這才是社會改革必須具備的解放思想，是向前進的解放思想。失誤也有，方向不錯。這和眼下照抄洋人，照抄資本主義，所謂『解放』，就是從社會主義中『解放』出來，（跟資本主義接軌，）趨同于資本主義，（這與破除封建迷信或沖破教條主義的束縛解放思想，以便更好地為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事業服務）根本不是一回事，是兩股道上跑的車。　　　　

五、在建設社會主義的過程中，應該借鑒外國的經驗　　

 西方的東方的都要借鑒，這不應該是一個問題。問題在于應該如何借鑒。毛主席留下的的基本經驗就是不盲從，不迷信，不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一切從中國的實際出發，根據中國的國情作取舍。　　　　

毛主席不是海歸派，不會說幾句洋文，同代的戰友，大多是海歸派，親身在馬列主義的故鄉學習過，有人書讀得也不少，更有的深通洋文，但是，實踐的結果證明，真正能把握住馬列主義并有所創造、有所發明的還是山溝里出來的毛主席。　　　　

為什么？　　　　

這是值得同志們深刻思索的。這里有很重要的歷史教訓。　　　　

現在，海歸派不少，占據重要崗位的更多。連我們的主要理論家都是受美國政治學教育出來的。這和當年總理一代人赴歐學革命、學馬列是不可同日而語的。這是一種危險。這就難怪許多大塊的文章都是不倫不類的帶上中、美『特色』的修正主義破爛貨。　　　　

過去學蘇聯有過教條主義，現在，學美國也有了教條主義。這真是對批判胡適的歷史諷刺，也是對反對美帝的歷史諷刺。這不是學習，這是屈服，這是歷來為毛主席所不齒的。　　　　

馬克思主義指導是必須的，但是，中國的事情還是要照中國的國情和辦法辦。這是毛主席留下的又一成功經驗。　　　　

改革是個歷史大課題。應該改革，不斷改革，這是不用討論的。要討論的是應該如何改革。毛主席在這方面留下了寶貴的思想財富。以為毛主席是個封建帝王，是山溝里出來的，思想僵化和封閉，不謀求改革，這都是誣陷之詞，都是對歷史真實的歪曲。事情的本質是正好反過來的。上述的不全面的分析就是對這種歪曲的回答。　　　　

那么，難道在毛主席領導下所作的一切都只有經驗意義而沒有偏差、沒有教訓意義嗎？當然不能這樣看，這樣看，本身就不符合馬列毛主義認識論。任何人、任何政黨，都不能避免錯誤。而能否承認會犯錯誤，本身就是對思想水平的一個衡量標準。在批評別人是人不是神的時候，不要把自己當神來對待。　　　　

毛主席的改革，留下的教訓也不少，有的也很沉重，值得總結。這里，就我的不一定正確的認識，談幾個『相統一』的問題。　　　　

　一、堅持歷史不斷革命論必須和歷史發展階段論相統一　　

　從落后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經過新民主主義革命轉變過來的國家，要想下一步走向社會主義，看來要經過一個過渡階段。這個過渡階段，不管是叫初級階段，還是叫半社會主義階段，總之是，還沒有達到馬克思在<哥達綱領批判>中所設想的從發達資本主義社會轉變過來的那樣的嚴格意義上的社會主義。那是設想。實際的歷史更豐富。實際是，列寧領導的俄國社會主義沒達到，毛主席領導的中國社會主義也沒達到。人的認識，在不斷接受實踐的檢驗而不斷發展。　　　　

我們在1956年完成了所有制形式的社會主義改造。建立了基本公有制的所有制形式。幾十年過后，又退了回來，重新請回資本主義，建立了以公有制為主體的多種經濟形式并存的所有制形式（至少在理論上是這樣說的）。　　　　

對于這一歷史現象該怎樣估價？　　　　

歷史是有彈性的，歷史是在左右搖擺、時前時后的不斷震蕩當中逐步達到其應該達到的位置的。這就是形同其它事物的一般辯證法的歷史辯證法。　　　　

公有制是社會主義不可動搖的基本原則。但是，社會主義是新鮮的事物，現實的歷史究竟需要怎樣的形式，是要在實踐當中不斷探索的。尤其，中國地域這樣大，發展又很不平衡，各地歷史文化差異很大，更不能把社會主義形式簡單化、教條化。在這種情況下，不斷調整社會主義公有制的具體形式，把不斷革命論和發展階段論結合起來，使之更符合歷史的要求，就是一種歷史必然。在毛主席領導下，在農村曾發生過，從公社所有，變為大隊所有，再變為三級所有隊為基礎，就是一次次調整。這是應該允許的，因為從人的認識來說，這是必然的（符合客觀實際的倒退，而把已經守住的陣地全部放棄就不能不是投降和叛賣了）。搞社會主義不可能一次把事情都搞清楚。這是一個反復的『實踐，認識，再實踐，再認識』的過程。　　　　

要堅持不斷革命，就是要不斷向社會主義更高形式過渡；又要堅持階段論，就是不斷尋找現實要求的可行的所有制形式。公有制必須占主導，不然不是社會主義。多種經濟形式并存的形式可以靈活，一切以具體歷史條件為轉移。社會主義原則要堅定，社會主義形式要靈活，二者統一于搞社會主義。　　　　

這是有難度的歷史任務，這里的歷史彈性限度不好把握，然而，社會主義革命的意義就在這里，社會主義的過渡性的特點就在這里。面對這個歷史難題，毫無疑問，存在著社會主義道路和資本主義道路的斗爭，存在著馬列毛主義和修正主義的斗爭。現在的事實，正是這樣。對農業的改革，對工業的改革，正面臨這樣的斗爭。　　　　

階段論作為一個道理不難明白，但是，把握活的歷史的活的階段論，就不是簡單的事情了。過去有教訓，現在教訓更大。一個『公有制占主導』，就難倒了所有的理論家。這真是一個應該對其慎之又慎的大問題。　　　　

二、堅持階級斗爭為綱必須和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相統一　　

搞社會主義必須堅持階級斗爭為綱。這是社會主義政治的必然要求，因為，社會主義的歷史任務就是消滅私有制、消滅階級，沒有階級斗爭為綱，這樣的歷史任務是無法完成的。這在理論上是馬列毛主義的ABC，只有在修正主義那里，才成了一個問題，才被拋棄了。毛主席堅持這個理論，提出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的繼續革命論，是對馬克思主義的發展，是符合實際的，是對的。反對這一理論的一切理由，都在近三十年的殘酷的污濁的歷史事實面前破產。　　　　

但是，歷史也留下了教訓。　　　　

一個最主要的教訓就是，在社會主義條件下，處理階級斗爭，不能采取打倒一切、殘酷斗爭的作法。從理論上、原則上說，就是必須在人民內部矛盾的形式下展開斗爭。所謂斗爭，主要就是善意批評、熱心幫助、允許保留。　　　　

劃清兩類矛盾的界線，只能是法律。只要不觸犯法律，就是人民內部矛盾，就不能采取對待敵人的作法。劃分兩類矛盾的方式方法只能是法律（注：這種說法欠妥吧？凡是違法的行為都是“觸犯法律”的；凡是犯罪的行為更是“觸犯法律”的；況且違法有輕重之分；犯罪也有輕重之分。特別要指明的是：法律是有階級性的！這豈不根本無法區分敵我矛盾和人民內部矛盾了嗎？在無產階級奪取政權之后，只能是以推翻社會主義制度和無產階級專政的政權為目的行為才是敵我矛盾，其余一切違法亂紀或犯罪行為都是人民內部矛盾，絕不可對敵慈悲對友刁、甚至顛倒敵我吧？只有混淆、甚至顛倒兩類不同性質之矛盾的地方、部門、機關、單位等組織中，才有可能發生階級斗爭擴大化吧），過去發生過的，由黨的一級組織，由專案組『定性』的作法，是錯誤的（注：不該倒臟水把嬰兒一起倒出去吧？難道如今不是“由黨的一級組織”，或“由專案組『定性』”而是由合議庭中的修正主義者或機會主義者、走資派“定性”，甚至由當面說好話背后下毒手的叛徒、特務、或刑事犯罪分子“定性”就對了？根本問題在于到底是由馬列毛主義者“定性”，還是由打著紅旗反紅旗的帝修反分子“定性”吧？和平演變代里震驚中外、層出不窮的冤假錯案已說明此問題了吧？如今不是有法官個人單獨審判的簡易程序嗎？只要以事實為根據，以法律為準繩有何不可呢？不，法律是死的，人是活的，只有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人把事實搞清楚，把兩類不同性質的矛盾分辨清楚，而不是唯利是圖、損人利己，貪臟枉法才有可能避免冤假錯案！相反，由白骨精一伙審判孫悟空家族；審判完孫悟空家族之后；再輪流收拾唐僧家族；沙僧家族；最后輪到自釀苦酒自己喝的豬八戒家族，那才是必然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而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吧？）。傷害了人民，損害了社會主義聲譽，留下了[殘]（沉）痛的教訓。　　　　

只要不觸犯法律，政治上的、思想上的矛盾，不是大量，也不是基本，而是全部都是人民內部。以言治罪，必須根絕。任何時候，言者都是無罪的。人民有權選擇執政黨，有權選擇信仰和社會制度。既然信仰宗教都自由，信仰任何主義有何不可？這是人民內部的矛盾，只能采取人民內部矛盾的處理方式。　　　　

人民內部矛盾也是矛盾，也要通過斗爭去解決。不是一說人民內部矛盾，就只有反社會主義的自由，沒有捍衛社會主義的權利。這是誤解。像現在這樣，任憑無知精英非毛，執政的共產黨[去]（卻）不去反擊。這是投降妥協。批判，沒有什么可怕，批判，就是批評（注：敵我問題用批判，人民內部問題用批評較妥當吧），批評反批評是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基本形式。共產黨人不敢批判反共意見還算共產黨人嗎？任憑小丑恭維蔣介石，咒罵毛主席，簡直翻了天，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共產黨有責任向人民說明歷史真相。　　　　

堅持階級斗爭為綱不錯，更不可怕。可怕的是亂打一氣，可怕的是放棄階級斗爭，兩種傾向都不對。　　　　

三、堅持放手發動群眾必須和堅持黨的領導相統一　　

群眾運動從來沒有像在毛主席手中搞得這樣熱火朝天。這是毛主席的偉大創造。　　　　

但是，從幾次大規模群眾運動的實踐來看。群眾運動必須要有黨的正確路線的具體領導。文革這方面的教訓最大。毛主席在最后的重要指示中說，『當前大辯論主要限于學校及部份機關，不要搞戰斗隊，主要是黨的領導。不要沖擊工業、農業、商業、軍隊。但是，也會波及。現在群眾水平提高了，不是搞無政府，打倒一切，全面內戰。現在北大、清華、倒是走上正軌，由校黨委系黨委支部領導，過去不是，蒯（kuai同快）大富、聶元梓(zi同子)無政府主義，現在比較穩妥。』當然這是在文革后期的講話。不過基本精神還是清楚的。毛主席不贊成無政府。強調了黨的領導。　　　　

這在理論上是正確的。繼續革命和過去的革命一樣，要在黨的領導下進行。不管形式怎樣，一定要有黨組織的具體領導。黨是無產階級的先進部隊，是有路線，有政策，有組織，有紀律的戰斗部隊。離開黨的領導，不是亂了敵人，而會亂了自己。　　　　

大的歷史變動必然有群眾參與。但是，群眾是分左、中、右的，是有先進和落后之分的，群眾是作為一個歷史事物存在的，群眾的覺悟和水平也有一個歷史尺度。沒有黨的領導，放任自流，自然就會發生『全面內戰』一類問題，而把歷史任務丟在了一邊。文革中有這方面的足夠的教訓。這使文革蒙垢，使毛主席也不得不做自我批評。　　　　

害怕群眾，不敢放手發動群眾，不是馬列毛主義的路線，無論是想解決政治問題，還是想解決經濟問題，都是不可能的。但是，要總結歷史上正確的經驗，要吸取歷史上錯誤的教訓。沖天的革命精神必須和嚴格的科學態度相統一。堅持黨的領導，就是實現這一點的根本保證。　　　　

多年來，既不放手發動群眾，又不加強黨的領導，放任資本主義泛濫，那是另一方面的問題，是典型的修正主義路線。　　

四、堅持革命運動和制度建設相統一　　

社會改革、社會進步的成果要從制度上落實下來。即便是革命，最后也要通過制度的確立，把革命的目的落到實處。歷史上成功的改革，其意義最終都主要體現在制度的確立上。查看中外歷史，這是一個顯而易見的常理。歷史運動水平的高低，全看制度建設水平的高低。　　　　

我們在建國后成功地搞了一些運動，解決了一些當時需要解決的問題。但是，今天看來，當時隨著這些運動的成功展開，并沒有相應的制度建設跟進。這不是偶然的，不是哪個人的問題。這來源于歷史的局限。根本原因還是因為我們國家落后。對于一個長期實行封建專制主義的小農國家來說，制度的重要性一直沒有提到議事日程上來。人治高于法制。皇權高于民權。圣旨高于制度（注：如今不是法律多如牛毛、千規章萬制度面面俱全了嗎？為何反而把社會發展的總趨勢重新搞成由人變鬼了呢？恐怕根本問題在于到底是基本實行人民民主專政，還是基本打著紅旗反紅旗實行資產階級專政或封建主義殘余專政？到底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還是全心全意為人民幣服務？到底是基本為科學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事業服務，還是基本為資本主義及封建主義殘余的復辟倒退服務吧）。以這樣的歷史文化為背景，制度的歷史意義長期不被人們所認識。這是我們沒有經歷發達資本主義階段帶來的不可避免的歷史缺陷。我們習慣『指示』就是制度，而不習慣制度限制『指示』。　　　　

這是一種落后的社會管理的遺存。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確立起人民管理國家的制度，批判資產階級民主，成了維護封建性專制的盾牌。現在最大的問題還是在，口頭上說是干社會主義，卻沒有真正的社會主義制度。　　　　

最深刻的革命是社會制度的革命，最深刻的改革是社會制度改革。社會是靠制度管理的，人是靠制度約束的。法治勝過人治（注：制度是人定的，法也是人定的。沒有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人，最好的制度和法都等于0！作者在此是否被封資修衛道士們的“制度萬能論”所左右了？是否不知不覺中陷入機械唯物論的泥坑了？至少迄今為止，誰能說和平演變年代里的黨紀國法條文規定不好呢？為什么至少基本良好的黨紀國法，竟會不同程度上成為紙上談兵，或者被新生資產階級腐敗分子的“潛規則”所巧妙取代呢）。法治就是法制，以制度為法治國。　　  　　

我想這是毛主席時代和鄧小平時代共同留下的經驗教訓。只要看一下，人們已經多么熱切盼望進行政治體制改革，就不用懷疑制度和人民的命運緊密相連（注：除了漢奸賣國賊之流熱切盼望“政黨易名是第一要緊事”之外，全黨全軍全國人民并不盼望以摧毀科學社會主義上層建筑為目的“政治體制改革”，而是熱切盼望首先在經濟領域打退資本主義原始積累的瘋狂進攻[強拆]之類吧）。　　　　

歷史已經提出了的要求，不滿足也得滿足，因為歷史要進步。結局是肯定的，制度、包括政治制度必然要改革。可以選擇的只是改革的形式，說不定，也會動用革命的手段。　　　　

改革是世界范圍里的一個到處都在議論、都在進行的課題。這是時代的特點。在這樣的時代會涌現大改革家是正常的歷史現象。我們希望改革，要求改革，支持改革，我們支持像毛主席這樣的推進社會進步、反映勞動人民利益的大改革家（注：這倒說得很對）。　　　　

我們的討論就是要弄明白這件事。　　　　

我們不僅要從正面弄明白這件事，還要從反面弄明白這件事。好在，我們已經有了一個偉大的榜樣，這就是毛主席。這是一個尺度，這是衡量現行改革的尺度，也是對它進行分析、認識的尺度。　　這樣，我們就有可能剖析、認識另一種改革。　　　　

　 　  三、 錯誤的路線蛻變的改革　　　　

　 　 恩格斯晚年有一句名言：真誠的機會主義更糟糕。這是批評當時德國黨內的領導人的機會主義錯誤時說的。機會主義就是修正主義。恩格斯的話很有現實意義。我們并不把現在搞修正主義的同志們看成壞人，但是，他們是真誠地在搞修正主義，而這樣的修正主義更糟糕。為什么，因為他們打著馬克思主義的旗號，他們『真誠地』想為社會主義事業奮斗，他們在共產黨內、而且是領袖。正因為這樣，所以他們比公開的敵人更糟糕（注：世界上沒有比敵人更糟糕的同志吧）。　　　　

公開和共產黨叫板，公開要走社會民主主義的道路的謝韜一類先生們的意見，大家容易識別，容易抵制。公開在海外揚言要推翻共產黨，要清算共產黨『罪惡』的民運派，更為大家所不容。但是，對修正主義就不是這樣了。修正主義具有獨特的迷惑性，而，危險性也在這里。　　　　

愿望并不重要。不管說多少遍，『我深深愛著我的祖國』，『我們要堅持社會主義』……但是，愿望不等于現實，不等于正確。有進行進步改革的愿望，卻不等于能達到推動歷史進步的要求。人并不能總是完全把握自己。人的主觀動機常常是自己所不能認識的。這就是恩格斯說的，真正的動機往往存在于表面的動機背后。所以人會出現列寧說的，『據說歷史喜歡和人開玩笑，你想走進這個房間，結果卻走進了另外一個房間。』　　　　

這是一個值得研究的問題，修正主義的惡果，人們易于看到，因為就擺在那里，而且大家天天感受它，但是，修正主義者是從哪里失足的，卻并不是人人能弄明白的。這正是我想探討的問題。　　三十年的改革，成就可以說一大堆，但是，客觀存在的問題，誰也回避不了。總體而言，這樣的改革是不成功的，從馬列毛主義看問題，這是修正主義錯誤路線帶來的必然惡果。　　　　

我們在文章的開頭就說了，衡量改革的價值是有標準的，這個標準只能是看整個社會形態是否前進了，而具體到當代，就是看是否把社會主義社會從整體上往前推進了。　　　　

以這個標準衡量三十年的改革，我們可以看到，在新的巨大的生產力的基礎上，在很高的GDP的基礎上，在大量外匯儲備的基礎上，我們沒有看到一個新社會、一個比三十年前更高級的社會形態。　　　　

我們看到的是：　　　　

從生產力來說。環境被污染，資源被破壞，基礎工業沒上去，高科技也沒上去，沒有名牌產品，沒有領先產業。生產力是虛弱的。我們有了錢，那不是靠發達的生產力掙來的，而是我們扮演了可憐的國際打工者的苦力角色。　　　　

從生產關系來說。所有制關系大變動，國退民進，公有制一再削弱，私有制一再加強，百分比已經發生顛倒，新36條出臺，意味著私有開始蠶食所剩無幾的國有資產。勞動者在生產關系中的地位，也發生根本變化。昔日的企業的主人，變成了真正的雇傭工人，無論是在外資、內資還是在國企。至于分配的結果，兩極分化的貧富差別已是人所共知。　　　　

從上層建筑來說。執政的共產黨雖然有時還借用一下馬列毛的詞句，但實際推行的『特色理論』實質是鄧理論、三代表、科學觀——典型的修正主義理論。毛主席的正確路線被拋棄，鄧小平的錯誤路線在執行。在這樣的路線統治下，執政黨的腐敗，以大量的層出不窮的貪官為標志，已經達到了足以瓦解這個黨的程度。憲法還寫著我們是一個人民民主專政的國家——實質是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但是，工人、農民早已不再是國家的主人，而是資本的打工仔。說是社會主義國家，實際是特權官僚資本國家。國家機器的根本性質已經蛻變。　　　　

從思想文化來說。共產主義、社會主義的思想文化已經相當軟弱，大量的資本主義的、甚至封建主義的思想文化到處泛爛。毛主席當年對文化部的批評，用在今天是[再]（最）恰當不過了。　　  總而言之，從基礎到上層建筑，整個中國已經改變了顏色（注：還不能說上層建筑“已經改變了顏色”吧）。說『顏色革命』，不是始自今天，而是始自三十年前。三十年的改革歷程，就是這樣的『顏色革命』歷程。今天中國的社會狀況，已經無須辯論。只有不顧『八恥』的人才會沒皮沒臉地自稱是在搞『特色社會主義』。社會主義被『修理』掉了，被實實在在地『修理』掉了。這不是個人的局部的叛賣，這是對黨、對國家、對社會主義的整體叛賣，是歷史上最大的叛賣。毛主席對社會主義條件下主要危險、主要敵人的判斷，經受住了歷史的檢驗。　　　　

這樣的改革，實質是蛻變。是從毛主席締造的真正的社會主義社會，向專制、等級、特權、買辦的官僚資本主義社會（說權貴資本主義、封建資本主義也可以）蛻變。是社會形態的蛻變，是從先進社會形態向落后社會形態的蛻變。　　　　

這樣的社會改革能肯定嗎？當然不能。　　　　

共產黨人的『總設計師』何以想搞特色的社會主義天堂，卻帶領黨、帶領人民走進了官僚特權的資本主義地獄？原因在哪里？　　　　

他們自己是弄不明白的，需要我們幫助珍斷。　　　　

一、從立場、世界觀、方法論上來說，是他們始終沒有擺脫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的局限，始終沒有達到真正的馬列毛主義的無產階級的境界　　

這又可以作一些分析。　　　　

所謂立場，自然是階級立場。社會主義條件下的修正主義的階級根源就在既得特權利益。也就是毛主席臨終前說的那段著名的『做了大官了』的評論。毛主席正確指出，正是已經獲取了既得特權利益的大官們不要繼續革命，正是他們當中會出走資派，會出修正主義。這是很對的。在沒有奪取政權的情況下，做了議會議員，有了一點利益，就會搞修正主義，對此，列寧作過多次分析、揭露。在社會主義條件下，由于歷史的局限和認識的局限，社會主義的框架有弊端，做了大官，既得特權利益更大，他們怎么會想到繼續革命呢？他們害怕革命會革到自己的頭上，本能地抵制繼續革命。像毛主席說的，這樣的革命是不能依靠他們的，他們是革命的對象。老同志普遍受到了這樣的局限。只是到了晚年，看到兩極分化，看到黨在腐敗，他們才感到毛主席是對的，才承認毛主席高瞻遠矚，早看五十年。但是，已經無所作為。　　　　

社會主義社會是個社資對立統一的社會。在這個社會里，資產階級的、小資產階級的思想無處不在。現在更是。在這種情況下，受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思想影響，是很難避免的。從歷史上看，例如倍倍爾等同志都是工人運動的杰出領袖，但是，受資產階級公平、正義思潮的影響，受拉薩爾思想的影響，結果遭到馬恩反復的激烈批評。改了沒有啦，沒有。考茨基、普列漢諾夫等人都有這方面的原因。擺脫不掉用資產階級觀點思考現實社會、現實階級斗爭。在社會主義條件下，也會有這種情況。例如1962年關于包產到戶的分歧。許多人都動搖了，都主張向小私有觀念讓步，利用私的積極性。可是，毛主席頂住了。事實是，到63、64年情況就大為好轉。毛主席是對的。這就是一個馬克思主義堅定性、無產階級世界觀堅定性的問題。今天，又一次遇到了這個問題。到底是堅信公，還是堅信私，是堅信社，還是堅信資。是對世界觀的考驗。現在，公有制的步步退卻，就是62年的『頂不住』，就是對社會主義沒信心，就是對馬列毛主義不堅定，就是對勞動人民立場不堅持。除了其它原因，這里主要還是個由立場決定的世界觀問題、思想方法問題。明明資本主義在向社會主義進攻，在斗社會主義，可是，號稱是共產黨人，卻不敢反擊，不敢斗爭。對方沒放棄『斗爭哲學』，自己生怕戴上這頂帽子，先繳了槍。這就是修正主義軟弱性的思想根源。　　　　

社會主義有兩種傾向，是堅持一下，搞社會主義，這當然有難度；還是放棄奮斗，遷就自發資本主義傾向，搞資本主義，這相對容易。這始終是擺在每個共產黨人面前的選擇。『頂得住』，對國家，對人民，對社會主義有好處；頂不住，搞修正主義，對國家，對人民，對社會主義沒好處。長遠看，選擇前者，是真正地以歷史主動精神，順應歷史發展要求，如同柯慶施同志所說，『摘跳一跳可以夠到的蘋果』，不是搞空想。選擇后者，是遷就一時的眼前利益，忘記無產階級的長遠目標，看起來很實際，有所得，實際損失更大，是歷史的彎路。怎樣看待這個問題，兩種世界觀的回答不一樣。　　　　

二、從思想理論上來說，他們不懂社會主義社會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理解階級斗爭理論在馬列毛主義中的地位　　

社會主義是共產主義的第一階段。因此，歸根結底來說，社會主義社會要有共產主義的基本特征。這一點，并不是有很多人想到了。在經歷了五八年的教訓后，人們更多想到的是不要跨越歷史階段，不要急于向共產主義過渡，但是，人們忽略了，現在我們建設的社會主義正是共產主義的第一階段，說初級，可以，但這是共產主義的第一階段的初級階段。這一點，黨至今沒講過，更別說強調了。而這正表明我們的同志還不懂什么是社會主義。　　　　

在這種情況下，社會主義經濟該怎樣搞，社會主義政治該怎樣搞，社會主義思想文化該怎樣搞，都成了問題。思想混亂到了極點。任何人都可以從各個方面提出一大堆問題。我不去重復，也真是說不盡。但是，說到底問題在哪里呢？還是在對社會主義這個共產主義第一階段的理解上。一句話，根本就不想搞共產主義、社會主義，從思想上就認為共產主義、社會主義行不通。什么行得通，還是私有制，還是資本主義。道理就一個，人都是自私的，只有私有制才能把人的積極性調動起來，才能把人管住。　　　　

共產主義是講人的真正的自由，是人類的聯合體，是一個完全沒有自私自利之心的社會，那時，不需要國家機器，不需要現代意義的政治，不需要現代意義的民主。人們在自覺的習慣中和諧地生活。會有矛盾，會有斗爭，但那是在公民的習慣形式中，在公民自愿接受的約束中解決的。個人的自由不再和社會矛盾，平等第一次有了真正的可能。那是一個超出現在人們狹隘眼界的社會。這樣的社會不可能到來嗎？不會自發到來，但是，經過努力，包括斗爭，是可以到來的，是必然要到來的。　　　　

最有說服力的就是毛主席時代。那時有多少共產主義萌芽啊！列寧見到一個『星期六義務勞動』，就給了極高的評價，而毛主席帶領我們創造出了多少個『星期六義務勞動』這樣的創舉啊！我想起一個很小的例子。莊則棟他們到國外參加比賽，住在旅館里，每天早晨自己收拾房間，而且打球回來，有空閑，就幫助服務員打掃衛生。旅館的人，從上到下，都不理解，莊則棟他們做了解釋。無非是講我們國家的人提倡共產主義精神。這深深地感動了從未見過真正的社會主義的西方人。這說明什么？這說明不管我們的生產力和西方還有怎樣的差距，但我們的人，我們的社會面貌，勝過了西方。馬克思講過異化，恩格斯講過人類還沒有最終走出動物界，這都是說的人的最終的解放，精神的解放，才是共產主義勝過資本主義的地方。　　　　

<共產黨宣言>是說過共產主義理論可以歸結為一句話，消滅私有制。但是，這是說的實現共產主義的前提，是對資本主義以及一切私有制的否定。在這個基礎上，共產主義是一個嶄新的社會，這個社會的人是嶄新的走出動物界的真正的人。毛主席在<紀念白求恩>一文中說的那樣的人。毛主席是抓住了共產主義的真諦的。只見物，不見人，只見生產，不見社會，永遠也不會弄懂共產黨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只有眼前利益，沒有遠大胸懷，這是修正主義者的可憐的地方。『寧可買一根香腸，也不買一本<共產黨宣言>』，『腦袋掉了，原則還有什么意義』，『土豆燒牛肉就是共產主義』，等等，是屁話，也是實話，是修正主義者心靈的自白。　　　　

 因為沒有共產主義的追求，也就不可能對社會主義有科學的分析，尤其是認識到社會主義社會的不足，也就不可能深刻認識社會主義的繼續革命的任務和意義　　

　等級、特權、專制這些東西，就其社會屬性而言，是前資本主義社會的，常常說是封建社會（約定俗成意義上）的遺存。不管之所以存在的原因怎樣解釋，但這是既得利益的基礎，是既得利益集團、也就是特權階層的基礎。毛主席晚年著重一是揭示了資產階級法權存在帶來的生活資料私有和人們生活狀況的實際的不平等，二是揭示了特權所造成的社會的等級和分裂。二者結合起來，就是修正主義的社會基礎，就是『搞資本主義很容易』的原因。毛澤東主義的第二個貢獻的理論基礎就在這里。可是，胸中沒有共產主義社會主義尺度的人，是不會看到這一問題的，是不會就此深入下去，去認識社會主義社會的。反而，只覺得沒有了等級、特權，沒有了專制，那還不是天下大亂。撥亂反正，就是要反這個『正』——舊秩序的『正』。　　　　

這是修正主義對社會主義社會認識的盲點。正是這個盲點，他們覺得再提社會主義社會存在階級、階級斗爭是不可思議的事，是錯誤的，是必須推翻的。那些打著『民主派理論家』旗號的先生們，也無論如何弄不明白這一道理。他們可以痛斥專制，可以反封建，卻不知這一切是從何而來的，他們只會詛咒毛主席是『專制暴君』，卻看不到正是毛主席反修才是真正反對修正主義的專制、法西斯專制。他們自吹在搞思想啟蒙，其實他們都須要啟蒙。問題是階級的局限決定了他們拒絕啟蒙，他們只會呼喚資產階級反封建的回音。軟弱，過時，層次又低。　　　　

可以說，一切修正主義者實際不知社會主義為何物。在這樣的情況下，怎么能看到社會主義條件下還會存在階級、階級斗爭呢？怎么能理解列寧說的『社會主義就是消滅階級』這一科學命題呢？這就難免，拿沒有理論的理論作擋箭牌，拿一塊『特色』作遮羞布，用一些超階級的廢話作掩護，想避開階級斗爭，可是，最終的結果是做了資產階級的俘虜（，成了無產階級專政的叛徒）。　　

　三、從學風上來說，他們都沒有在馬列毛原著上下過功夫　　

 從小平同志就是這樣，毛主席一再批評他們是『不讀書、不看報』的大黨閥，是一針見血的。小平同志畢竟有革命經歷，一旦風浪起，他還不至于熟視無賭，還敢于應對。后面情形就更糟了。本來就是學理工科專業的，沒有系統地學習、研究過馬列毛，執政后又不認真補課，只滿足于跟著小平的思路走，自己不敢反潮流，也認識不到需要反潮流，卻滿足于發展，一代一個提法，以為都是里程碑。天真而可笑。　　　　

自馬恩創立馬克思主義以來，列寧以自己的聰明智慧，對馬恩著作真是滾瓜爛熟，而且，真正把握住了精神實質。毛主席直到臨終，還是不忘請教馬列。反復讀原著。這種好的學風，現在的領導人沒有繼承，不知道，馬列毛這些人，不是神，但也不是一般的人，都是導師級的大人物。不是神話他們，正是科學要求我們必須尊重他們，先要認真學習、繼承他們，然后才是發展他們，能在一定領域里有所發現、發明也就很不錯了。不拿著毛主席當菜，不會因此就偉大，就高明，這只是展現自己的愚蠢。俗話說這叫，『不知道自己吃幾碗干飯』。　　　　

四、從思想影響來說，還有一個缺少馬列毛主義主心骨，屈服于資產階級思潮的原因　　

不是說資產階級思想文化全是鬼話，全是應該否定的。完全不是。許多思想精華是必須繼承的。以超階級的形式，提出的好多命題，例如自由、民主、平等、博愛，包括公平、正義等等，都是完全應該批判地繼承的。　　　　

但是，這里，最重要的是不能照搬。尤其是不能滿足于超階級的形式。而是應該在批判這些思想的資產階級局限的基礎上，給于全新的無產階級的解釋。例如，自由、民主、平等、博愛、公平、正義這些東西。　　　　

馬克思在<哥達綱領批判>中對平等的解釋，就是最好的例子。把一個嶄新的無產階級的共產主義的平等觀展現在了世人的面前。我們要平等，但我們的平等觀更高級、更徹底，因為它是以消滅最不平等的私有制為前提的徹底的平等。　　　　

可是，修正主義者，正是拜倒在了資產階級漂亮的詞句面前。用資產階級的不能實現的空話，麻痹群眾，自欺欺人。我看我們的領導人的報告，就是在這方面下功夫。沒有馬列毛主義的切中時弊的真話，只有堆砌動聽詞句的空話。群眾不信，自己也恐怕不信。這就是修正主義的腐朽性表現，只要自己能混就行，不管將會洪水滔天。　　　　

過去說，資產階級影響的存在，是修正主義的國內根源。屈服于帝國主義的壓力，則是修正主義的國外根源。現在看來，這句話沒有過時。實質就是作資產階級思想的俘虜。他們不知馬列毛為何物，心里沒有主心骨，缺少一桿秤，一見資產階級的美言妙語，就鬼迷心竅，甘愿作傳聲筒。這就是那位總理一再堅持錯誤，被大家批評的原因。你看，到現在，他依然以為堅持『公平、正義是社會主義的首要價值原則』很正確，到處去說。其實，不怪他一個人。別的領導人不也是這樣說嗎？而且上了黨的文件，所以總理理不直卻氣很壯。　　　　

以上所說四點，肯定是不全面的。但是，從這個小小的診斷已經可以看出，他們搞修正主義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　　　　

正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改革三十年的結局就必然是現在這個樣子。修正主義路線的產生是必然的，這條路線一旦得逞，危害也是必然的。　　　　

　 　不要以為只要舉起改革的旗子，只要有了一點GDP，正確就是無疑的了，歷史功績就是鐵定了的。不是的。像對任何事物一樣，對改革也要分析，經過分析，才能作出科學判斷。　　　　

我們從對兩種改革結果的比較中，分析了兩種改革的路線，改革的立場、觀點、方法的本質區別，從而做出了我們的判斷和評價。　　　　

現行的改革，是修正主義路線的反攻倒算，不是真正推動歷史進步，而是造成歷史倒退。這樣的改革是不成功的。　　　　

比較而言，毛主席領導的改革，才是順應歷史發展要求的進步改革，毛主席才無愧是雄才大略推動歷史進步的大改革家。　　　　

歷史的進步是要付出代價的，大手筆也會有敗筆。我們不掩蓋毛主席也有錯誤，但是，還是列寧說的對，那是鷹比雞飛的低的時候，這種歷史的起伏誰也避免不了。但歷史的進步是靠鷹的攀登實現的。　　　　

修正主義侏儒滿足于站立在一點金錢之上，滿足于一家的小康，而馬列毛主義卻放眼世界，追求人類的徹底自由解放。在這樣的奮斗中，毫無疑問，過去需要馬列毛這樣的偉大的社會改革家，今后，還會出這樣的偉大的社會改革家。　　　　

　 我們期待著。我們的期待不會落空。我們的期待有歷史根據。　　　　

  2010.9.9于德國馬克思家鄉紅思屢克　　　　

      項觀奇<[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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