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牛與季羨林牛
魯迅是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是聞名遐邇的文學巨匠。他又是一個酷愛牛的人,也是一個甘于為民作牛的人。他的“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狈从沉怂挠H民,他的“吃的是草,擠的是牛奶”彰顯了他的甘于奉獻而不求厚報。
季羨林是以研究梵文卓有成效的“國(中國?)學”大師(經求問百度,始知:梵文不僅是印度的古典語言,也是佛教的經典語言。)他的蜚聲文壇和鳴哨中外是因為他的驚世之作《牛棚雜憶》。從該作品中國人始知其人之何以會自喻為牛樂于為牛?! ?/p>
然而,魯迅樂于做的牛與季羨林亟想做的牛不是同一種牛。魯迅要做的是中國的牛。這種牛的特點是吃的是草,擠的是奶,干的是累活重活,是任勞任怨,無私奉獻。所以,無數的中國共產黨人,無論是干部還是平民,都有宏愿做一個為人民服務的老黃牛。
季大師要做的牛呢?他是研究梵文的,梵文與印度的淵源比與中國深厚得多,所以他深知做印度的牛與做中國的牛是大、大、大不一樣的。印度的牛很神圣,因為擁有自由自在徜徉于街道甚至宮室,只有人、車避讓它,它不必避讓人、車的高度自由,高級特權;還因為不必被人馭使,不必作耕地拉車的勞動付出,又從不用害怕被宰殺,很幸福。季羨林要做的就是這樣的牛。
因為毛澤東時代,上自毛澤東本人和中共中央核心領導層,以及國家領導人,下至基層干部和普通共產黨員,要求做到的、身體力行的都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吃苦在前,沖鋒在前,享受在后,甘心做忍辱負重的老黃牛,是根本不容許作印度的牛享有特權不吃苦不奉獻的,而這一慣例顯然與自以為應該享有印度牛的特權的季大師格格不入,(啊,天哪,怎么竟敢束縛我們這些高級的印度牛的阻路攔車撞人不體力勞動的特權、的自由呢???)于是,自然就認為讓他進學習班提高認識規范思想是將他這頭印度牛關牛棚了?! ?/p>
正因為有著與他一樣經歷的干部、高級知識分子等人只知道向人民低頭進學習班改造思想是為了更好地為人民服務,作個為人民所信賴的好牛,認為那樣做理所當然,或可以理解,不像季大師那樣博學多聞還知道有種牛叫印度牛而且印度牛居然那樣地神圣,所以才有季大師本希望韜光養晦讓其他人出面寫《牛棚雜憶》,竟然苦等了近20年還未得,感于自己終漸老矣,不得不急沖沖趕在90歲之前將自己這頭印度牛在中國在毛澤東時代的遭遇用《牛棚雜憶》傾訴了出來。
正是季大師的教誨,使得一些老的干部迷途知返,不再做中國牛了,也做起了印度牛來;使得一些后來的官員們,前呼后擁地也做起印度牛了。由是可見,季大師的《牛棚雜憶》在教育引導中國的干部層走向“現在化”上的確功不可沒,季大師能被冠以大師稱謂的確非無稽之談,季大師的名字與宋代名人秦某當代名人袁某范某等一樣亦將長留史冊?! ?/p>
附帶說一句,季大師的《牛棚雜憶》筆者雖然看過幾個章節,卻至今未去通讀。原因何在?缺乏興致。為什么?因為自打知道季大師筆下的牛棚居然不是圈養牛的地方,而是當時普遍在辦的并非是專門針對“牛鬼蛇神”的學習班,而作者居然沒有在牛棚二字上加以引號以示取其比喻意義后,筆者就對之做法對之動機深以為疑,對之其中所述的真實性大打問號,再也提不起通讀的興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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