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哥們兒發(fā)來一條短信:
《兩宋政治制度淺說》,主講:袁騰飛。時間:2010年5月22日(周六)下午14:00-16:00,地點:王府井大街36號涵芬樓書店二層,主辦:《看歷史》雜志。協(xié)辦:涵芬樓書店。咨詢電話:010-68425660、65595282、65258899-541。乘車路線:103、104、108、111公交電車,燈市西口下車。814、803、420公交汽車,燈市西口下車。地鐵1號線王府井下,5號線燈市口下。
看到短信,知道現(xiàn)在最緊要做的是什么,截住袁騰飛,不讓他亂噴。
幾天前看過袁的視頻,講中國文革的歷史,在視頻里,他用了最無恥的語言大罵毛澤東,這哪里是講歷史課,不知道小孩子們聽這樣的歷史會做什么樣的惡夢。
這些天網(wǎng)上全是關(guān)于袁騰飛的爭議,那天在三里屯拍照,一起去的一個朋友也談到他。
猿大糞的行為已經(jīng)不再是一個純粹意義上的個人行為,即使從最正常的邏輯看,他也已經(jīng)構(gòu)成了“誹謗罪”。受害人是歷史,是民眾。雖然我不是民眾代表,但我相信凡是有良知的人,凡是有血性的人,如果你看了或是聽了作為一個編寫教科書的人民教師,是這樣教育學(xué)生的,怎是一句雷人可以概括的,他的言行已經(jīng)完全構(gòu)成了現(xiàn)行法律意義上的犯罪。
我不是法官,無法宣判什么,但我是一個公民,我一定要將聲討這個狗賊的行動進行下去,放任這種狗賊,他的危害不但是傷害廣大民眾的感情,還會誤導(dǎo)廣大學(xué)生的看待世界的態(tài)度。歷史雖可以評說,但絕對不能篡改和扭曲,因為歷史代表著這個長河中的每一位故去的和活著的人的精神圖騰。
得到了這個更讓人不爽的消息,于是我產(chǎn)生了一個想法。
今天中午去了短信中的涵芬樓,本來是去“踩點兒”的,沒想到一到書店門口就看到書店了關(guān)于取消明天講座的通知,詢問了一個年長的工作人員,說取消是因為袁騰飛還背著官司,所以主辦方取消了。
忽然一閃念,不會是袁騰飛怕了吧。
本來是備好一套“裝備”準(zhǔn)備22號去會會這個“屎上最臭的痢屎澆濕”的,目的只有一個,袁騰飛,你不倒歉你就下課,現(xiàn)在,裝備反正也用不上了,現(xiàn)在可以透露一下:拍戲用的血漿一瓶,黑墨水一瓶,雞蛋兩斤,只要袁騰飛敢出來講課,只要他仍然咧著那張大嘴巴大罵特罵,就用這些裝備招待丫的。
咱不用鞋,要既經(jīng)濟又有效。
可惜今天都用不上了。
好在提前做了個紙板,上書“袁騰飛下課”5個字,涵芳樓書店二樓空蕩蕩的,既然來了,就拿著紙板留下影吧,一個年紀(jì)大的老爺子說不能拍照,不拍照,袁騰飛如何知道我的訴求是什么?
我的訴求是,請袁騰飛老師下課,請袁騰飛老師就他對毛澤東的誣陷和謾罵,正式倒歉。我還想告訴袁騰飛,如果不道歉,你到哪兒講歷史我就到哪兒去抗議,見你一次招呼你一次。
王朔講袁騰飛,“這人就是個愣頭青,耍貧嘴,沒自個兒的創(chuàng)見,都是地攤上的三流貨色。給你個三尺講臺,你就拿它當(dāng)天橋,學(xué)郭德綱講相聲,說歷史是什么玩意兒了。這不是誤人子弟嗎?為什么烏有那幫人受不了,非要辦他?袁騰飛的語氣也太過了。你刨完人家的祖墳,還要在上面撒泡尿,看你能耐的。就拿他說毛岸英在朝鮮被炸成“壁爐烤鴨”那話,我聽了都想抽丫一大嘴巴。這還像一個中國人說的話嗎?”
我不是英雄,更不是糞青,但我希望自己是一個敢作敢為的男人。
作為男人,需要的并不僅僅舍身取義,兩肋插刀,但我認(rèn)為最起碼需要有一個正確的是非觀。
假如不是出于對自己行為的后果負(fù)責(zé),假如不是出于對社會道義的遵守,我真的想讓他嘗嘗血濺街頭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