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需要凝聚第三種力量
橫舟
中國共產黨人是靠著搖馬、列主義的大旗起家的,實際上,是一幫時代熱血青年,為了中華民族的解放事業,思考民族命運,凝聚在一起,開創民族未來。他們被西方哲學家誘人的理論所吸引,把馬克思理論轉嫁、移植過來,結合自己民族的特點,根據自己的國情,調動起中國工、農群眾的有生力量,搞起了中國革命。就是大家所說的,毛澤東思想。
但是,自從成立了中國共產黨,在黨內,就一直就存在著左、右兩派之爭。其原因就是,馬列主義來自于西方人的意識形態,能不能在中國落地生根,存在一個水土接收問題。也就是說,一個異族理論在中國運用,必然存在各種不同的理解方式。政治家們承擔著民族重任,他們是負責任的。中華民族的解放事業,不是在為某個西方社會學者完成實驗課題。
這個問題,我們要先從馬克思的家鄉德國看一看。德國是資本主義國家,二戰后,雖然有一半搞馬克思主義,但也失敗了,又回到了資本主義社會。如果馬克思的理論,對于德國人民有益的話,德國人為什么不沿用呢?大日耳曼民族除去馬克思都是傻子?
列寧沿用了馬克思的理論,在俄羅斯搞馬克思主義。并且在自己的民眾中形成了自己的主導方式,即:列寧主義。幾十年以后,不知道什么原因,這個國家也放棄了,如今搞起了資本主義。朝鮮還在搞,兒子接了父親的班,下面是不是還要兒子接班?所以,很明顯,馬克思的理論上顯然是有缺陷的。
聰明的中國人,把馬克思主義引進中國,借助它的理論,喚起了中國民眾,創建了自己的政權。并把馬克思主義作為自己的政治圖騰,作為建國、治國的指導方針。還在天安門廣場坐落了四幅巨大畫像。把馬列主義作為旗幟,高舉著這桿大旗走了幾十年。
社會實踐中,中國人很快發現,洋人作為中華民族的精神領袖,是不實際的。這又使得中國人不得不進行改革,于是,就搬走了立在天安門廣場上的四幅洋神仙的畫像。我記得年輕的時候,有一個外國人問我,你們東方人為什么把我們西方人當上帝。
自從把馬列主義理論移植到中國來,就有一個水土不服問題。有些人能接受,有些人半接受,有些人不接受。不接受的人,當然必然要被排除出去。接受與半接受的人,就在共產黨內形成了左右兩派。
中華民族有著幾千年的專制史,中國人民被專制者的愚民政策統治了幾千年。強大的皇權統治與政治壓迫。使老百姓的精神上極度空虛。在他們飽受凌辱與摧殘的靈魂上急需安慰與自尊。所以,在民眾信仰方面,接受一個新鮮事物,很容易。當初佛教不就是輕而易舉就在中國落地生根了嗎。更何況還是一個為了自己的這個階層翻身解放的童話。
所以,馬克思主義一進入中國,就迎來了它的一大批朝奉者,把它奉為上帝,成為了它忠實的信徒。這一政治因素的轉變,是在人們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轉變的。把自己原來的民族解放事業,轉變成了自身的宗教信仰。這一點,完全的體現在共產黨內左派極端的教旨主義情緒上。為此,民族解放事業,就要為自身的信仰服務了。
毛澤東思想形成后,這一群人,又對毛進行神化。他們不再是以革命的理論為基礎,探討社會主義制度的完善。而是從自己的私利出發,搞封建意識。利用擁毛的主張,從事的是宗教活動。這時候的國家的大政方針,都已經變成了一些人精神上變異后的宗教享受。(共產黨應該設立學識門檻)心里完全沒有了民族和國家利益,更不要說人民。
另外一部分人,就成為了右派。其成為右派的理由就是反對左派主張。于是,兩派就搞得你死我活,水火不容,根本不管國家是否安泰,老百姓是否死活。右派的行事更為荒誕,他們直接的找洋老板,洋大官人作為依靠,掩耳盜鈴,揚著馬列主義之名,搞資本主義之實。一切從私利出發,放棄民族,放棄人民,出賣組織,出賣國家。讓帝國主義享受起了,中國人民用幾千萬顆頭顱,從帝國主義手里奪回來的革命果實。
于是,在中國的土地上,就出現了為一個洋人的理論,不顧國家安危,不顧老百姓的死活,一幫人搞起了政治實驗。通過實踐,給人家西方洋人檢驗馬、列主義的真理標準。兩派人都不顧國家與民族的利益,不考慮老百姓的安居生活,大批資源外流,大批人才外流,大批財產外流,好的東西都交給外國人,倒霉的事情都留給中國老百姓。搞經濟,不讓發展民族經濟,搞文化,非要用文盲搞……當官的不作為,卻忙著掙錢。掙錢的不搞經營,非要去搶老百姓的財產。告狀的審起了法官,法官瞬間變成被告;有病的變成治病的,治病的變成害命的……簡直荒唐之極。
我們必須承認,共產黨領導下的中國革命的成果。我們必須承認那些為了中國革命獻出寶貴生命的革命先烈的追求,他們是為了中國勞苦大眾的幸福生活而死的,他們是為了中華民族的解放事業獻身的。他們是民族的驕傲,是我們的英雄。否則的話,這幾千萬冤魂會找你算賬的。
但是,我們又必須看到,光有馬列主義,是不能完成中國革命的。完成中國革命的是中華民族的精英。也就是,那些當時的熱血青年,這些中華民族的脊梁。共產黨人應該認識到,你先是中華民族的一個分子,為了中華民族的獨立,民主事業,才成為共產黨人的。而不是為了共產黨的利益,才為中華民族干事。
打得你死我活,水火不容的左、右兩派,其實他們有很多共同點,而且在大政方面是幾乎一致的。其一,他們的理論基礎,都是來源于西方,都是在為西方理論在中國做實驗。其二,都有強烈的西化意識,都是要把中國全盤西化。其三,信仰、崇拜的都是外國人,主張的都是外國的意識形態。其四,都是打著民主的旗號,實際都是在搞專制。其五,為的都是少數人的利益,眼里沒有勞苦大眾。其六,對老百姓都是奉行愚民政策,老百姓越沒有文化越好。其七,行政手段,都是饑民政策。老百姓吃不上飯,為生計奔忙,社會就穩定了。其八,壓制民族文化,壓制文化精英,喜歡用文盲與流氓行政。其九,宗教色彩濃厚。其十,狹隘、自私,心里沒有國家與民族意識。這十點共性,注定了這兩個集團,在未來不會形成國家與民族改革的主流,更不會成為中華民族的命脈。這一點,就是他們自身中很多人都已經很明白。
長期以來,國家的主政者,總是在左、右兩邊平衡,選擇。總想擺脫來自左、右的干擾,可又總也擺脫不了。隨著時間的流逝,隨著“改革”的進程,隨著民眾的覺醒,左、右的影響力,都在逐漸的衰落,而且,已經明顯的看出,他們就是兩個集團,兩個目前人數不多,孤立于大多數民眾之外的特殊集團,其內部都已經分化,盡管是宗教色彩濃厚,(看看科學發展觀概念的深刻性),已經是烏合之眾。
改革三十年,我們看到了什么成果?我們得出了什么結果?面對改革已經是無路可走的困境,“改革派”說:我們改革的還不徹底,要徹底國際化,和世界融為一體,要順應美國人的意思。(把中國就交給美國人管才好呢)左派說:改革失敗了,要回到毛時代,恢復到改革之前。老百姓把這錢三十年和后三十年一比較,說:改革派不是東西,搶了我們的財產和女人,現在沒有改革前好。改革前,我們政治地位高,懷念毛澤東,懷念老八路。貪官和富豪說,改革已經取得了偉大的豐碩成果。當官的說中國的百姓富裕了,老百姓說我們現在沒飯吃,就是因為富豪勾結貪官污吏搶了我們的財產。當官的發財了,老百姓要伸冤,政府要支持老百姓上網鳴冤,開網站。可是不給國人政策,外國人見有錢可掙,就打著“搞民主和言論自由”的旗號來了。
很顯然,“改革派”已經失去智慧,變成了白癡,賣國都不會像李鴻章那樣找個讓人同情的借口了。把國家的改革,改成了還不如改革之前的局面,這就說明改革已經失敗了。這樣一來,“改革者”本身就成為了被改革的對象。過去,我們罵有些人是漢奸,現在,這些人漢奸都不當了,索性把國籍都改了,變成“洋人”了。“我讓你再罵”。
毛時代是有問題,但絕不是毛個人的問題。后期,人們之所以要改革,就是因為長期的左、右路線之爭,使國家問題白熱化,已經到了非改不可的地步了。我們相信,如果毛澤東不去世,他也是要改革的。現在“改革派”把社會弄的還不如毛時代,只能說明改革出現了問題,不能說國家的改革大政方針錯了。改革,是必須的。可是,如今要是像左派極端者說的那樣,再回到毛時代,等于是開歷史的倒車,倒行逆施,恰恰這是反毛澤東思想的(毛澤東思想的精髓就是革命)。所以,左派這是在講缺心眼的話。
但是,中華民族是智慧的民族,是一個有自我調節能力的民族。長期以來的社會不正常狀態,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一些本土的,外來的“黑惡勢力”,鉆改革的空子,利用國家開放的間隙,竊取行政與社會權力。以經濟手段,宗教手段,國際社會潛規則手段,綁架國民,綁架政府,綁架輿論,綁架社會;企圖綁架中國,成為賣國賊與西方豪強們手中的大奶媽。為此他們不惜一切的阻止中國走向獨立與民主的社會。這是中國人絕對不能容許的。
那些主張民主改革的民主派,也該醒一醒了。沒有民族獨立,哪來的民主政治?國家為列強所控制,政府為西方左右,能搞出什么樣的民主來?搞成誰的民主?老百姓被逼的跳樓、自焚的民主,你搞它有意義嗎?醒醒吧,就別再做什么民主夢了。現在再談民主,就是投機分子打著民主的旗號搞專制,商人打著民主的旗號賺錢。
目前中國,第三種力量已經覺醒(包括左、右派里的民族主義者),共產黨的中堅力量,國內和海外的民族主義者,他們就是不屈的中國人。那些以中華民族的利益為己任的中國人,已經覺醒了。他們一直就是國家的棟梁,民族的脊梁。他們經歷了這些年的風風雨雨,認清了這個世界上的魑魅魍魎,他們不再觀望,不再徘徊,他們經歷了思考,他們做出了選擇,他們又準備為了民族與國家的事業獻身了。
時代和歷史在呼喚中華民族的有識之士,同時,更加深切的呼喚共產黨內的中堅力量,盡快的呈現出來,以民族存亡為己任,盡快的凝聚起中華民族的第三種力量,把改革進行下去。像毛澤東那樣,再一次的帶領中國人民,重新的整肅中華民族的秩序,清理民族垃圾。拯救民族于水火,解救百姓于倒懸。徹底完成中華民族獨立與民主的歷史使命,徹底完成中華民族的復興大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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