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孔批周可以休矣”嗎?
近日有一神人,叫做“曹久強”的,寫了一篇文章,曰“批孔批周可以休矣”。
“批孔批周可以休矣”嗎?
文中說,【提到批孔批周,在文革時曾經(jīng)有過這個說法,大家不要誤會,現(xiàn)在我說的批孔批周和以前的批孔批周不一樣了,孔還是以前的孔,周不是以前的周,而是周樹人即魯迅。】
修正主義,慣用的伎倆,就是會“偷梁換柱”。
現(xiàn)在,拿文革中的批判西周的制定“禮義”的周公旦,偷換成“周樹人”,這與三十多年前,偷換成“周恩來”,可以說是一丘之貉,狼狽為奸!
這些修正主義的儒家弟子們,以為把魯迅先生,并列在孔老二之后,使一個“障眼法”,就可以欺騙勞動人民,就可以停止“批孔批周”了嗎?簡直是可笑之極!
“批孔批周”,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zhuǎn)移的。
不管“周”是什么人,是周公旦,還是周恩來,或者就是【曹久強】修正的周樹人,都是要被批的。只是對他們的“批”法不一樣。
人類社會的發(fā)展,就是道魔偕行,弘揚大道,抑制邪魔,人類社會才能文明,走向光明。
與老子大道相對立的孔丘儒家,就是邪魔歪道的思想。人類社會要走向光明,就要抑制孔孟儒家等私欲的、虛偽的文化思想的膨脹,就要大力批判孔丘。
孔孟儒家的虛偽的思想文化,毒害了中華民族2000多年,“興,百姓苦;亡,百姓苦”,興旺更替,歷朝歷代的統(tǒng)治剝削階級,在孔孟儒家思想的幫助下,殘酷地壓榨勞動人民,“吃人不吐骨頭”。剝削階級“吃人”,犬儒們啃干凈剩下的“骨頭”。
勞動人民,就是要帶著仇恨的心情批判犬儒。
“批孔”是人類社會追求文明進步的客觀要求,是一項持之以恒的事業(yè)。任何人,都不可能阻止,怎么能說“可以休矣”呢?
這樣一個簡單的道理,【曹久強】之流的腐儒們,難道不明白嗎?
真不明白,就是書呆子,是“孔乙己”;裝不明白,就是犬儒,口是心非,包藏禍心。
確實存在著個別的孔儒們,飽讀詩書,不象另一大些人是書呆子,而是“口是心非”的虛偽的。歷史上,無數(shù)次的證明了這種人的存在,他們是魯迅先生批判的那種“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
周公旦,是西周王朝的實際統(tǒng)治者,為了維護奴隸主貴族的統(tǒng)治,制作“周禮”,對當(dāng)時社會穩(wěn)定,起了一定的作用;周恩來,為中國的革命和建設(shè),作出了巨大貢獻(xiàn);周樹人,為批判舊禮教,弘揚新文化,作出了巨大奉獻(xiàn),為中華民族留下了不朽的文化食糧。
對于他們,中華民族應(yīng)當(dāng)褒揚;但是,正如毛主席所說,“俱往矣,數(shù)風(fēng)流人物,還看今朝”,中華民族除了贊美他們以往,也應(yīng)當(dāng)吸取他們的經(jīng)驗教訓(xùn)。從這個意義上說,對他們也要辯證地“批判”。
譬如,魯迅先生有詩說,“位卑未敢忘憂國,我以我血濺軒轅”。在國民黨反動統(tǒng)治下的舊中國,魯迅先生,以文筆做刀槍,獨自在黑暗中一個人和舊文化勢力戰(zhàn)斗,不幸英年早逝。這樣的悲劇,不能再在今天的新中國重演。
反革命的孔儒們,及其資本家主子,在日漸覺悟了的人民大眾面前,不甘心失敗的命運,總是負(fù)隅頑抗,不停地拋出臭不可聞,腐朽垃圾的文章,以迷惑“孔乙己”們,做資產(chǎn)階級的犧牲品。
在此,正告【sdgm】【柳鯤鵬】網(wǎng)友們,千萬不要執(zhí)迷不悟,做資產(chǎn)階級和犬儒們的犧牲品;如果不幡然醒悟,必將淪落為無產(chǎn)階級和勞動人民的敵人,到時悔之晚矣!
勞動人民,數(shù)次三番,苦口婆心的勸告,希望你們不要當(dāng)“耳旁風(fēng)”,苦酒釀成之日,“勿謂言之不預(yù)也!”
【當(dāng)前有兩種人,一種是批孔,這些主要左派陣營的,一種是批周的,那就是批魯迅的,這類是右派陣營。】
【曹久強】此處認(rèn)為,“批孔”是“主要”左派,批魯迅是右派。
左與右,顯然是不相容的。傻瓜,神經(jīng)病,是左右不分的;還有一種人,故意混淆左右之區(qū)別,顯然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口是心非的壞蛋,是形左實右的修正主義惡賊,權(quán)且叫他們“第三種人”吧。
【這兩種人也并不代表全部的左右派,都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的思想。比如我是左派就反對批孔,也自然反對批周。】
【曹久強】先生,自己供述是“第三種人”。
號稱自己是左派,但反對批孔,顯然是說明他不是“主要左派”陣營的;而他又“自然反對批周”,可見,他“自然”是右派陣營的。
“自然”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本來”的意思。
由此可見,【曹久強】本來是右派,卻自己號稱是左派。這就說明了他是“形左實右”的“第三種人”。
這樣的邏輯推理,有問題嗎?我認(rèn)為沒有問題。
當(dāng)然,【曹久強】先生,擁有繼續(xù)修正的權(quán)利。
【這兩種人之所以產(chǎn)生這樣的思想,都有一定的歷史根源。
首先,文革中出現(xiàn)了對于孔子的批判,那些不否認(rèn)文革錯誤的左派同志們也就延續(xù)了這樣一種作風(fēng)。】
在這里,“形左實右”的“第三種人”,客觀地描述了左派延續(xù)了文革作風(fēng),“批孔”。
而且戲稱“那些”人為“同志們”。
“那些”,顯然就是“主要左派”,是并不包括【曹久強】先生的。
現(xiàn)在就有一個問題了。
“主要左派”是批孔的,而【曹久強】先生是反對批孔的。意見是水火不相容的,那么,【曹久強】先生為什么還要稱“左派同志們”呢?難道不是戲稱嗎?不是嘲弄嗎?
看來,【曹久強】是讀過《左派幼稚病》這本書的,熟知左派們是幼稚的;所以,才如此放肆地諷刺挖苦“主要左派”們的。
本人,就是同情那些受欺負(fù)的人,愛好打抱不平,所以寫此文,來提醒一下。
【而為什么魯迅會受到了現(xiàn)在右派的批判呢?原因在于毛澤東欣賞魯迅,把魯迅看做民族的脊梁,近代的孔夫子。那些極端反毛的右派自然把魯迅當(dāng)敵人,所謂愛屋及烏,恨烏也及烏吧。】
既然,硬說是毛主席把魯迅看做是“近代的孔夫子”,那好吧,我們來看看第三種人的邏輯是如何狗屁不通的。
第一, 左派批孔,是因為與左對立的右派“尊孔”。既然魯迅是“近代的孔夫子”,那么,應(yīng)該是左派批判魯迅,為什么左派擁護魯迅,反倒是右派批判魯迅呢?一不通!
第二, 既然右派反毛,右派們不聽也不信毛主席的話,所以,毛澤東“欣賞魯迅,把魯迅看做民族的脊梁,近代的孔夫子”,那都是假的。右派們應(yīng)該把魯迅硬塞進儒家的隊伍里,欣賞魯迅,,而不是批判魯迅。二不通!
第三, 【曹久強】先生后邊的文字中,更是充滿了自相矛盾的胡說八道。多處不通!
譬如【要說儒家對于后代中國有壞的影響,恐怕也只能歸結(jié)于他的徒子徒孫了。】【即使儒家對于中國發(fā)展有不利的影響,他難道就沒有產(chǎn)生過積極的影響?幾千年封建王朝的繁榮昌盛就沒有它的一點功勞?】
【對于中國發(fā)達(dá)的封建經(jīng)濟沒有能夠比西方更早地進入資本主義,儒家思想的消極作用確實負(fù)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造成近代中國的失敗,儒家有責(zé)任,但是,不應(yīng)該負(fù)主要責(zé)任。】
【儒家學(xué)說也不是沒有好的地方,比如注重禮節(jié)】【他寫的小說與雜文,反對封建禮教束縛人、壓迫人也是比較中肯的,魯迅并沒有徹底否決儒家思想,而是突出對于繁瑣、復(fù)雜、具有嚴(yán)重封建色彩的封建禮教進行了批判。】
【曹久強】先生說,
【我要提醒左派的同志們,不要極端反孔,要一分為二的看待孔夫子及其以下的中華文明,要取其精華去其糟粕,這才是正確的態(tài)度。】
然而,與“主要左派同志們”不同的是,【曹久強】先生對待孔子和儒家思想的態(tài)度,在滿篇文章中透出的是,取其糟粕,而去其精華!
就是這樣的一篇文章,還有很多人,忙不迭地拍馬而逢迎之,可悲又可嘆!
真是“君子喻于義,小人喻于利”,“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后漢書·黨錮傳序》,“自武帝以后,崇尚儒學(xué),懷經(jīng)協(xié)術(shù),所在霧會。至有石渠分爭之論,黨同伐異之說。”
孔孟儒家弟子們,小心善耍陰謀詭計的犬儒們的迷惑,不要結(jié)為狐朋狗黨,叛變革命!
附北宋歐陽修之《朋黨論》,希其自省。
朋黨論
歐陽修
臣聞朋黨之說,自古有之,惟幸人君辨其君子小人而已。大凡君子與君子,以同道為朋;小人與小人,以同利為朋。此自然之理也。然臣謂小人無朋,惟君子則有之。其故何哉?小人所好者利祿也,所貪者貨財也。當(dāng)其同利之時,暫相黨引以為朋者,偽也。及其見利而爭先,或利盡而交疏,則反相賊害,雖其兄弟親戚,不能相保。故臣謂小人無朋,其暫為朋者,偽也。君子則不然。所守者道義,所行者忠信,所惜者名節(jié)。以之修身,則同道而相益;以之事國,則同心而共濟;終始如一,此君子之朋也。故為人君者,但當(dāng)退小人之喂朋,用君子之真朋,則天下治矣。
堯之時,小人共工、驩兜等四人為一朋,君子八元、八愷十六人為一朋。舜佐堯,退四兇小人之朋,而進元、愷君子之朋,堯之天下大治。及舜自為天子,而皋、夔、稷、契等二十二人,并立于朝,更相稱美,更相推讓,凡二十二人為一朋,而舜皆用之,天下亦大治。《書》曰:“紂有臣億萬,惟億萬心;周有臣三千,惟一心。”紂之時,億萬人各異心,可謂不為朋矣,然紂以亡國。周武王之臣三千人為一大朋,而周用以興。后漢獻(xiàn)帝時,盡取天下名士囚禁之,目為黨人。及黃巾賊起,漢室大亂,后方悔悟,盡解黨人而釋之,然已無救矣。唐之晚年,漸起朋黨之論。及昭宗時,盡殺朝之名士,或投之黃河,曰:“此輩清流,可投濁流。”而唐遂亡矣。
夫前世之主,能使人人異心不為朋,莫如紂;能禁絕善人為朋,莫如漢獻(xiàn)帝;能誅戮清流之朋,莫如唐昭宗之世。然皆亂亡其國。更相稱美推讓而不自疑,莫如舜之二十二臣,舜亦不疑而皆用之,然而后世不誚舜為二十二人朋黨所欺,而稱舜為聰明之圣者,以能辨君子與小人也。周武之世,舉其國之臣三千人共為一朋。自古為朋之多且大,莫如周。然周用此以興者,善人雖多而不厭也。
嗟呼!治亂興亡之跡,為人君者,可以鑒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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