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新聞周刊》刊登了一篇題為《可怕的新富》的文章,作者是兩位美國人。文章所指的新富,不是美國的新富人群,而是新興國家的新富人群,也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中產階級。按理說,其他國家的中產階級不會對美國國家安全構成外在威脅,何以讓這兩位美國人感到可怕呢。
仔細閱讀該文,從字里行間搜索讓美國人感到可怕的原因。大致有以下幾種:1、中產階級一直以來都是社會的中堅力量。其作用一是民主的秘密武器,保衛社會價值觀,緩和政治極端主義,在政府法令面前捍衛理性,相信社會應當由法律而非鐵腕人物來治理;二是經濟增長的引擎。看來美國人寄希望于新興國家的中產階級充當他們的民主秘密武器,也就是顏色革命的倡導者和執行者,與不理性的本國政府對著干,反對強權政治,擁護“依法治國”。但是美國人的這種希望似乎落空了,新興國家的中產階級似乎不買他們的帳。本來指望這些新興國家的經濟繁榮之后變成華盛頓或倫敦的郊區,變成西方期望的民主自由市場,變成西方消費主義和政治自由的堡壘,由“他們”變成“我們”,然而這一切都未能如愿以償。巴西的中產階級歡迎國家掌控石油工業并驅逐貪婪的外國公司;俄羅斯中產階級支持獨裁者普京;印尼的中產階級支持保守勢力;中國的中產階級愛國情感與日俱增,敦促政府加強軍事力量,為與美國發生沖突做好準備。一言以蔽之,這些國家的中產階級價值觀的表現特征具有明顯的發西方的民族主義情緒,與普世價值觀大相徑庭。
兩位美國作者傷感道:為什么趨同的收入水平卻無法產生與西方相同的價值觀呢?他們疑惑不解,錯誤地將原因歸結于新興國家的中產階級是一個矛盾集合體。其實,新興國家中產階級與西方資產階級產生不同價值觀的根本原因在于西方推行的民主價值觀充滿了政治和經濟風險,無論是東歐的顏色革命,還是泰國的民主模式,所帶來的社會混亂,讓人觸目驚心,不寒而栗,心有余悸。加之韓國、臺灣等諸多國家和地區議會上演的大打出手之鬧劇,讓人們對西方民主模式產生了嚴重的聽覺和視覺疲勞。不僅各國的中產階級,就是工農大眾也早已對此表現出了厭倦情緒。人們期盼政局穩定,希望避免混亂無序和窮困,這一點比西方的民主自由價值觀更有吸引力。政局動亂犧牲的是人民群眾經濟利益,帶來的是收入減少、生活窘迫的恐懼。這才是新興國家的人們對西方的民主模式不感興趣、百倍冷淡的根源所在。
西方的民主模式引發的動亂已經超越了人們的忍耐限度,在新興國家極易水土不服,只有極少數別有用心之人才去拼命鼓吹它。歷史的經驗告訴人們,如果你不想像伊拉克人那樣失去生存權,那么就要遠離西方的價值觀;如果你不想生活在混亂無序的社會之中,那么就要遠離美國的民主模式。否則你就準備好長槍和砍刀,時刻準備捍衛自己的生存權利和安定的生活環境。寫于2010年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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