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聞賣兒賣女
————難道這就是現實么
就在北京金碧輝煌的會議廳里,兩會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各位商界、政界、體育界、演藝界、房產界、民企界大佬正在興高采烈地商討如何“要承擔更多社會責任、分享更多政治權利”之際,小民們卻不經意在網絡上看到了多起賣兒賣女的不和諧音符。是真是假,沒法到現場去核實,但由近及遠,目睹身邊街那些無法計數的乞討、流浪者露宿街頭橋洞,想來如此多起報道,總該有一些是真的吧。
哎!長太息以掩涕兮。古人云:我愿君心如明月,不照筵席照溝壑。北方寒風呼嘯、氣溫突降之時,不知有多少“凍死骨”喲!不知在那瑟瑟發(fā)抖之時,會不會有那一聲沉重的嘆息——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不知在那些代表中,有幾位是腳上沾有牛屎的農人或手上長有老繭的工人,有幾位是蝸居度日為銀行辛苦打工的可憐人,有幾位終年擠公交車上班,又有幾位為了“不過一頓酒席”的銀兩而在寒風中爬上高高的吊車尋死覓活丟人現眼忍受屈辱和白眼?
國企私有化、工人下崗;市場侵蝕農業(yè)利潤農民破產,農民失地;大肆引進外資控制中國民族產業(yè);教育醫(yī)療住房市場化產業(yè)化形成了三座大山——改革初期,那些敏銳的人們早已經給資改派的改革定性:辛辛苦苦幾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物不得其平則鳴, 自然界已經頻發(fā)地震如海地、智利,難道人類世界也要抖一抖么?歷史的車輪,難道真是冥冥中無可抗拒的命運,注定要回旋么?人生不滿百,何須萬世謀,中夜四五嘆,長為大國憂。我等蟻民,徒喚奈何。
附:
1、(到了賣兒賣女的地步)四川民工為治腦瘤賣親兒(圖)
樓主asd456asd 發(fā)表于 搜房網 - 北京業(yè)主論壇 - 混亂社會觀
圖片說明:夫妻倆聽說來了記者,嚎啕大哭。
四川民工為治腦瘤賣親兒
記者胡亞柱 通訊員王漢文
駭人的“賣兒廣告”貼于廣州市番禺 區(qū)市橋鎮(zhèn)大北路,紅紙黑字,十分醒目。
昨日中午,記者打通該廣告所留的電話,對方是一中年女子。
記者問:“男孩,女孩?多大?是你親生的?”對方答:“男孩。一歲零兩個月。是我親生。”“為什么要給人抱養(yǎng)?”“我老公得了腦瘤,急需錢治病。”
是真是假?記者假扮抱養(yǎng)者,來到市廣路邊的一家中西門診部,與聲稱賣兒者見了面。
“賣兒治病,至少都有活路”
賣兒者自稱為兩夫婦,男的躺在病床輸液。他們衣著寒酸,均穿著塑料涼鞋和皺巴巴的褲子。
據兩人提供的身份證、結婚證顯示,他們來自四川渠縣清溪場鎮(zhèn)淥沼村。男的叫董興春,1969年生;女的叫楊芳,1975年生。
兩人一直在外打工,2000年5月,經老鄉(xiāng)介紹結婚。當年,生下一女。去年5月,又生下一兒。
今年7月初,在番禺打工的董興春突感頭部不適,頭暈、頭疼,聽力、視力下降,手腳發(fā)麻。董以前也偶有頭疼,但每次吃點止痛藥就對付過去了。這次明顯不一樣,董感覺自己生了大病。但外地醫(yī)藥費太貴,他就回老家醫(yī)院做了檢查。7月10日,經四川達縣人民醫(yī)院檢查,他得了腦瘤,有三粒蠶豆大小。醫(yī)生告知,要動手術,越快越好。
四處籌錢,可親戚朋友都是農民,也窮,怎么籌也只能籌到萬把塊錢。7月28日,二人黯然回到番禺。
為確診,他們拿著檢驗單去了中山大學腫瘤防治中心。醫(yī)生再次確診,是腦瘤,一定要手術治療,花費預計近10萬元。但他們沒錢。借是借不到了,找過一些政府部門,都說這種事沒法管,“沒有這種救助站”。
于是, 醫(yī)生在診斷書上寫下:“病人經濟困難,暫不能入院,有腦病突發(fā)死亡可能。”“今天來打點滴是為消炎,緩解一下病情”,楊芳向記者解釋。這幾天,董的病情加重,視力下降,要摸索著上廁所;聽力大減,要靠近耳朵說話才聽得清。
如果再沒錢開刀,就等于等死。
萬般無奈之下,他們想到了賣兒。“我們也知道賣小孩違法。但我們實際上只是想治病救命。用小孩來保我老公的命,至少大家都有個活路。”楊芳一邊說,一邊抹眼淚。
“誰舍得賣自己的小孩啊?”
在老鄉(xiāng)的幫助下,董、楊夫婦于大前天晚上,在市橋匆匆貼了二十來張“賣兒廣告”。
有幾個人來了電話,但至今沒人上門。每來一次電話,楊芳都要大哭一場。
兒子取名董志天,去年端午節(jié)辰時出生,還沒上戶口。“唉,也許是八字不好,名字不好。名字可能取得太大了。”夫妻倆怨命。
在沒見到小孩之前,記者仍然保持著抱養(yǎng)者身份,沒作太多表示。
“這真是我們的親骨肉啊,一歲多了,能到處跑。我們可以做檢驗出證明的。”二人神色悲戚地捂住眼睛。楊芳則打聽了一下收養(yǎng)者的家庭條件。
記者提出看看小孩。董興春也剛好打完點滴。于是,夫妻二人一高一矮地互相攙扶,帶著記者走向幾里外的左邊村住所。
村口小巷里,小董志天正被老鄉(xiāng)帶著。看見爸爸媽媽,蹣跚著跑了過來,很可愛的樣子。楊芳一把抱住他,眼淚又出來了。
至此,記者方才相信董、楊二人所言不假,于是表明了身份。
沒想到,夫妻倆一聽說,頓時激動得嚎啕大哭起來:“誰舍得賣自己的小孩啊?媒體也在關注我們,太謝謝了,太謝謝了。”
連他們的老鄉(xiāng)也在一旁陪著掉眼淚。
“得了大病就沒了出路”
現在主要是錢的問題。“我們農民工,得了大病就沒了出路”,董興春認為。
夫妻倆的上代也都是農民。只能供他們讀完小學。但現在,老人們歲數大了,要靠年青人。
14年前,董興春走上了社會,托老鄉(xiāng)在福州一家造紙廠賣苦力,“沒技術,沒特長,一個月才五、六十塊錢。”后來,他工作稍許穩(wěn)定些,當建筑模板工。也是重體力活。“累倒沒什么,問題是難掙錢,干了10多年,現在一個月仍然只有幾百塊錢,只夠糊口”。楊芳則在老家一家絲綢廠工作,后來又去了一家工藝廠,做竹編,”每個月同樣只有幾百塊。”
收入很低,他們還不得不在外流浪, 楊芳就是在福州市新店附近生下董志天的。“那邊不行,才來到番禺”,“不得不出來,家里沒地,房子也倒了,只是退耕還林時有一點補助”。
積蓄少得可憐,一生病,錢就像水一樣流光了,“怎么治?一項核磁共振的檢驗費都要一千多塊”。并且,董、楊夫婦目前最基本的生存都漸成難題。他們寄住在老鄉(xiāng)董淇升家,左邊村(很擁擠的城中村,手機信號時有時無)義門16號,一間包括衛(wèi)生間也只有7平米的出租屋。還好有個閣樓, 董淇升夫婦住在上面,董興春夫婦則鋪了個席子在地下。這里只能放下那張席子,記者根本無法進門,只能站在門外的巷子邊,采訪記錄。
“我們沒法幫他,只能幫他貼貼抱養(yǎng)廣告。”董淇升擺地攤,收入也僅能糊口。
“志天放在老家讓外婆帶了6個月,半年前才出來。外婆和他的感情很好。出門前,他外婆還交待我們,一定要好好帶志天,千萬不能有意外!可是,可是……如果這樣,我們怎么回去見他外婆呀?”
說到這里,夫婦倆又是一陣抱頭痛哭。
(董楊夫婦電話:13719461894)
記者李靖郝彥青/報道趙禹/攝
昨日9時,胸掛“賣兒賣女”牌子的一老一少在長春站前引起了人們的注意。
12月7日9時許,205警務區(qū)的民警在長春火車站站前看到一個小女孩脖子上掛著一塊“賣兒賣女”的牌子,和女孩在一起的中年男子走路一瘸一拐的,他們面前還擺著一包鼠藥,民警當場將鼠藥沒收。一民警對記者說:“該中年男子說媳婦跑了,他養(yǎng)活不了孩子,所以要賣孩子。我們對該男子進行了批評教育,告訴他賣孩子是違法的。在站前派出所,該男子說他不賣孩子了,要求去救助站。”
記者在長春市救助管理站見到了這兩個人。根據男子手中的戶口簿得知,該男子姓吳,48歲。女孩叫小鳳(化名),11歲,兩人是父女關系。吳某說,他是農安縣靠山鎮(zhèn)臥牛石村臥牛石屯人,自小患脊髓灰質炎,中年又患了小腦萎縮。家中十分貧困,妻子在今年春天離家出走了,已經11歲的龍鳳胎兒女一直跟自己過著苦日子。
吳某說:“夏天我讓孩子出去偷玉米和土豆回來吃,冬天沒啥可偷的了,現在家里啥吃的也沒有。實在沒辦法,我才有了賣孩子的想法。”記者看到他的額頭上有兩處傷痕,吳某說是自己想自殺時撞墻撞的。記者問他:“你不怕別人將你的孩子拐賣了嗎?”他說:“不怕,誰要買我的孩子我得要求他和我一起去公證。”記者又問:“如果拿到錢,你的心里會舒服嗎?”他說:“給孩子找個好人家之后我就死。”
記者接著問:“自己的親生孩子你怎么舍得賣呢?”吳某說:“跟著我也是受苦,給孩子找個好人家后,我得到錢可以回家蓋房子,以后孩子還可以偷著跑回來。”記者問:“你不知道這么做違法嗎?”他回答說:“生活所迫,從今年2月起,我們一家就沒有吃的了。”記者問:“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學點手藝或找個工作?”吳某說:“我沒有勞動能力,家里的7畝地都承包給別人種了,我從來沒想過找工作
3、新聞中心-中國網 news.china.com.cn 時間: 2010-01-07 責任編輯: 習人
妻子病重無錢醫(yī)治 丈夫街頭賣兒賣女賣器官
報訊 (記者何道嵐攝影報道)昨日下午1時許,一中年廣西男子出現在廣州體育西路的人行道上,拉開橫幅,聲稱妻子病重癱瘓命垂危,亟須醫(yī)療費。他拉上一子一女,當街兜售親骨肉及自身器官,只為籌五六萬元救妻子一命。
妻子病危無錢入院
據悉,36歲的黎金福是江西省寧都人,與46歲妻子劉水庫育有一兒一女。他們曾在1999年到廣州白云區(qū)的工地里務工,兩三年后回到家鄉(xiāng),平日就靠擺賣水果為生,收入剛夠全家人的支出。然而在去年9月27日,劉水庫因頸部酸痛入院,證實患脊膜瘤。手術后,她的身體狀況出現異常,下肢癱瘓。回家后,病情越發(fā)嚴重,全身肌肉開始出現萎縮。
黎金福說,妻子的手術花費了六萬多元,如今債臺高筑,更為揪心的是妻子生命危在旦夕,卻連入院的錢也沒有。
兒女“估價”五萬元
黎金福坦言,接近20年的夫妻感情難以割舍,走投無路之下,想不到身邊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只能將一雙兒女賣出。由于妻子急需治療,黎金福更特意在橫幅上標明:“另若有需要心、肝、腎、眼角膜等器官者,請與本人聯系,本人深感感謝!”橫幅的落款處是他的身份證號碼和手機號碼。
不少過往路人詢問:究竟他不惜獻出自身器官,連同兒女一起“擺賣”,希望籌集到多少費用呢?黎金福略作思考后,回答:“妻子入院估計需要五六萬元,有這個金額就夠了。”
“能治好媽媽就行”
觀看的路人越聚越多。大家在同情黎金福的遭遇的同時,都對其“賣兒女”的行為加以指責。
記者與站在父親身旁的姐弟倆進行了交流。弟弟黎浩今年9歲,在讀三年級,自稱“知道為什么要站在這里”,也知道“可能以后再也見不到爸爸媽媽了”。旁邊13歲的姐姐黎元元是寧都二中初一級(14)班的學生,元旦后便沒有再回學校,單薄的外套也是媽媽留下的。對于面臨被父親“賣掉”的可能,小姑娘羞澀地說了一句:“只要治好我媽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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