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解放區的天——文藝評論網
首先我要說的是政治體制改革到目前為止只是一個偽命題,隨著完全步入簡政放權、市場經濟、國企改制的產權暗箱操作、社會全面步入私有化、產業化的過程事實已經完成了政體的改制過程,在改制進程中執政黨丟掉了公有制為基礎的生產資料的物質基礎的同時也丟掉階級基礎,所謂對民主政體的千呼萬喚充其量是為改制所帶來的負面影響做漂白后的輿論準備,為過去已經完成的隱藏在經濟體制改制過程中的政治體制改制作一番“貓蓋屎”的輿論欺騙罷了。所謂政治體制改革滯后成為經濟改革失敗的借口!
盡管我連一個山寨經濟學者、山寨社會學者都算不上,但我仍然要說中國的學者都已經進入了思維的誤區,因為什么吶?我以為厚重的經濟學理論說明不了什么,厚重的社會科學也說明不了什么,無論是右派學者還是左派學者對于中國改革其思維定式總也跳不出體制改革的圈子,所謂體制實際上只是中國問題的一個組成部分,他不是全部,經濟體制與政治體制只是事物的表象,我們的思維方式總是囿于套子,總希望在龐雜的體系中找到一個模式而忽略了關鍵的問題,即始終干預和左右著歷史進程的關鍵因素——復雜的文化背景!這個文化背景有我們看得到的,有我們看不到的,有藏于歷史表象背后的,也有只有在特定的歷史環境中才能顯露出來的,也有在各個歷史進程中不斷衍生的,有些事情你根本看不見,也無法預料,出了事之后才恍若徹悟。原因在那里?原因在于大部分學者思維過于集中而忽略或根本看不到中國文化在某種意義上具有非常的散漫性,缺乏思維的連貫性,整個歷史進程很難看到他的連貫性和系統性,奇怪的是過于散漫的思維方式卻能生成比較集中的文化形式,這也不奇怪,中國文化形式始終孕育在錯綜復雜的紊亂的思維環境中,找出中國文化形式的主脈很容易,找出中國文化思維的主脈不容易?!霸茻o常形,水無常勢”說明了中國文化思維的特性,你根本找不到!兩個人的思維湊合在一起足以令人受不了,誰也無法揣摩到對方的想法,更何況一個群體,整個社會!思維的復雜性決定了思維的相傾、相隨、相生、相克;同,只是一個假象,在求同的背后有更多的陽奉陰違在發揮著作用,任何事物都可能在陽奉陰違中被同化掉,而這個無形的同化過程有著他更深層次的消極力量發揮著作用,即把好事做壞是這個同化力量的一大創造!所以用西方人的定式思維將所有的事物連貫一起很容易被這個同化力量所改造,他能夠把原本系統的事物給弄得非常非常的復雜,最后呈現給你的是千頭萬緒!
一個思維散漫的民族注定了他的歷史始終徘徊于治和亂中,一個思維高度集中的民族才能形成強大的民族動力;思維散漫的民族不會有強大民族精神的,因此離開了強大的民族精神任何形式的改革注定失敗的。同樣的民主形式用在新加坡、用在韓國能成功,用在中國未必能收到預期效果,為什么?這是一個深刻的話題,而解釋這個話題也許要再付出一百年的努力。
要民主,散漫的思維就會快速的發酵,從中起到對民主的破壞作用,甚至使大一統的中國快速走向分崩離析;要專制,散漫的思維就會把監督機制風化掉從而滋生無可挽救的腐敗。所以中國的問題西方的民主解決不了,中國的經濟學家解決不了,中國的社會學家也解決不了。
人類的歷史是一部生產資料爭奪的歷史,民眾不能掌握生產資料的民主注定是少數人的民主,失去生產資料的選票不能賦予真正意義的民選權!民主不是一張選票,而是看一個國家的人民為誰勞作,為誰積累,為誰納稅。這是一個根本問題!
在中國,倘若實現了民主,民主只能成為消費的助推器,其它什么都不會有,選票便成為進貨渠道和銷售渠道的兩個部分,“選票生產商”獲得重大利潤,“選票零售商”占盡了便宜。
當經濟寡頭成長過程中官權資本便成為他們發展中的主要障礙,這個時候經濟寡頭自然會祭起民主自由的大旗來限制官權資本對其危害,因此經濟寡頭集團需要民眾的力量對官權資本進行限制,以達到實質掌控官權為己所利用的目的,民眾對社會福利的訴求也正好起到削弱官權財政的目的,經濟寡頭希望政府長期處在財政部收支不能平衡的水平,政府借貸所形成的財政赤字成為經濟寡頭對政府要挾的籌碼,政府有多大的財政赤字就會有多少權力被挾持,而作為政府給與民眾的自由便成為政府節約財政的有效手段。但它絲毫不會影響經濟寡頭的利益,相反民主便成為維護經濟寡頭利益的一部機器,而社會福利便成為這部機器的潤滑劑。潤滑劑成本有勞動者自己和中產階級來支付。因此,不斷私有化的進程將成為經濟寡頭將來的社會物質基礎和政治基礎,銀行業的改制一旦完成中國的財政將受制于國際金融寡頭,中國的民主將操控在外國銀行家手中。
中國需要建立什么樣的民主?建立什么樣的民主不重要,重要的是民主建立在怎樣的基礎上。根據目前情勢中國的民主最容易滑向“最大限度的經濟寡頭民主政體”,隨著國際資本對我國銀行業的不斷滲透,國際金融集團將成為對我國政體危害極大的操縱勢力。經濟寡頭一開始孕育在官權資本的襁褓中。經濟寡頭一旦長成少年一定會弒母。
都說民主是個好東西,看真正是否民主要看民眾是否已經掌握了賴以生存的生產資料,沒有生產資料的民主是虛偽的民主,誰掌握了生產資料誰就掌握了話語權,誰就掌握了民主!當全民所有制、集體所有制被毀壞的過程經歷了“產權定義”的逐步漸變過程,即:全民所有制——公有制——國企——改制等產權定義偷梁換柱的過程,屬于民眾賴以生存的共有產權悄悄地被偷去了,要知全民所有制企業是全民共同貢獻共同創造的生產資料和財富,產權理應歸全民所有,產權是明確的,它既不屬于某個集團所有,也不屬于某個部門所有,工業管理部門的角色是全民財產對其托管的角色,不具備產權裁決的任何權力,那些經濟學家曾經說的“產權不明確”其本質就是為了打劫全民財產作輿論準備!民眾失去對生產資料的支配權、就業生存已經成為少數人對大多數人的施舍又哪里來的民主?所以民主不是抽象的,應該說民主是物質的,“批判的武器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民主的前提首先把被奪去的企業產權歸還給全民。
我不擔心民主什么時候到來,巨大財閥勢力成長的那一天正是民主社會到來的那一天,我更擔心的是民主把政府關進籠子的同時連同百姓一起關進籠子里。百姓頭上騎著三個地主—政府、國內寡頭經濟勢力、國際金融集團。百姓將成為境內外經濟集團清掃利益障礙的掃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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