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20年,才認清楚這個世界。當金融風(fēng)暴席卷全球的時候,我開始質(zhì)疑,我找到了答案。
“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易經(jīng)》中的這句話,點化了我。財富是轉(zhuǎn)移了,而不是蒸發(fā)了。亦如物理課本中所講的。能量只會轉(zhuǎn)化,而不會消滅。金融的陰謀衍生到政治中的一切,我開始理解毛澤東為何發(fā)起文革,搞群眾運動。他是在尋求一種財富分配的平衡。在削弱士族集團的利益,那些被批倒的人。并不值得我們同情。鄧時代中后的媒體和歷史課本說文革餓死三千萬人,我不知道這些人造謠的人說話經(jīng)過頭腦沒。當時中國6億人口,那就是講20人中要死一個人。當“四人幫”被弄倒后,反毛成了“時髦”。這種逆流成了一種風(fēng)尚。其實我們的思想一直被媒體和輿論所控制。他們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80后的叛逆被利用,其實我們只是一顆棋子。
我母親也在我的訴說中慢慢的理解了文革的正確性,開始認清楚資本主義的腐朽。但是30年的教化對他們這代人的影響還是觸及根本的。她問我:“國事關(guān)我什么事?”我問她:“我又關(guān)你什么事” 中庸對人的思想毒害傷到了根。曾經(jīng)充滿理想的他們這代人,善良的人,也因為市場經(jīng)濟的導(dǎo)入開始腐壞。
家事國事在我看來就是一體的。一個人,一個家庭,不想做“出頭鳥”,而只為了個人微末的利益和片刻的安寧。那只是個懦夫,一個甘愿接受剝削的奴才。雖說這個時代,不是適宜出頭的時代。但是我們骨子里面的思想不能被閹割。去問問你們爺爺輩的。哪個不痛恨“矮子”。為什么我們就和他們不同?
應(yīng)試教育的負面作用把我們年輕的一代引導(dǎo)到另一個方向——娛樂
重復(fù)的枯燥無味的教條式的教育,根本就激發(fā)不出人本身的潛力。比起娛樂,才能激發(fā)出更多的引人興奮的腺體激素的分泌。對物欲的向往,對資本主義的向往,便在這革命家用血換來的太平中萌生了。因為我們根本就不懂生活之沉重,所以我們不能理解爺爺輩對生活的態(tài)度。包括我父親輩,也不能理解他們。
魯迅所說的猛士,在這個時代。被麻木的人嘲笑,被說成“毛糞”。
我并不憤怒,因為我理解。因為他們被媒體深度洗腦和被腺體分泌出的激素麻痹。因為不懂唯物辯證。
渾渾噩噩的度此一生。
唯物辯證法,不需要上帝的教化和標準來衡量事物的對錯。
因為事實的對錯是辨證出來的。如果大眾還有這個認知的話,不被權(quán)威所折服的話。
媒體所講的,就如皇帝新裝中的裁縫講的。他說皇帝穿了衣服。但是穿了沒穿?不是他講出來的,是我們看得到的。
如果用自己的思想來思考,提出自己的疑問,那么很多謊言便能拆穿,那么事件的真相便會在群眾的議論中大白。如果人云亦云,都淹沒了自己心底的那個疑問,都說自己是聰明人、能看到皇帝穿的新裝。
那我只能罵你,你是“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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