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變改造—從深圳市長從蘇州空降管中窺豹
曾幾何時,深圳這個名字,包裝著及其鮮艷華麗的外衣。它是改革開放的窗口,它是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標桿。它的一舉一動,引領著整個中國時代的脈搏。中國社會的發展,國民經濟總值的節節攀升,都幾乎仰仗了它的這個前沿,才開始展現出一片欣欣向榮。
時代在覺醒,如果一個僅僅靠包裝,僅僅靠剝削壓榨而成為心照不宣的秘密來維持永動機開動的城市,它到了該轉型的時候,還沒有覺醒的時候,那對于整個國家來說,就將造成很可怕的災難。在那樣的地方,雖然造就了極小部分富人,但就在這樣一個假象繁榮的地方,絕大多數與富人比鄰而居的窮人,已經徹底被分離開。他們不能擁有這個城市所有的公共成果,他們能得到的,只是被剩余價值了以后,及其微小的一部分工資所得。
在深圳這樣的地方,官僚與資本勾結,早已經是心照不宣的秘密。在長期利益共享,利益共榮的過程中,這些既得利益者,仿佛已經開始肆無忌憚。他們對公共資源,公共利益的投入,不僅微乎其微,而且總是向著擁有資本的一方傾斜。普通弱勢者的地位,始終得不到半點保障。這樣的直接結果,是造成了無數人的露宿街頭,和犯罪率的直線上升。尤其值得一提的就是,它深遠的刺激了紅燈區的迅速發展。直至今日,南方最有特色的一處,假如一定還要找出鮮明的區分來,那就是這里的紅燈產業,對國民經濟增長的作用,是不亞于房地產這一塊。無數年輕漂亮的女子,寧愿淪落風塵,也不愿在沒有人道的工廠里,連續每天工作十個小時以上。
這就是驚人的發展速度,驚人的牛氣精神。假如鄧玉嬌案件,能以正當防衛來進行判決,我才感覺奇怪;因為深圳改革的吹風,早已經吹到了神州大地,他們已經把這樣事件的發生,當作理所當然,自然也就無任何懸念發生。當然,面對輿論民情,他們會欲蓋彌彰,作出一些別的小動作,使事件就象做買賣一樣,來作個貌似公平的了結。
深圳市長許宗衡事件,只不過是深海中的一粒小石子激起的波瀾,真正的幕后陰影,是難以再次抹平。這改革的過程中,假如一定要徹底追究,為什么這貪污腐敗,遏而不覺,那可能就是橋頭堡出了問題。就象一個引路人,假如他都只是懵懵懂懂,不知道前方真正該往哪里走,那就真正是危機潛伏了。因為我們都只是凡人,我們也接受了引路者這么多年的潛移默化,假如它們沒安好心,那弱勢者的生活將岌岌可危。
這次空降事件,我個人認為是一個比較好的開端。長三角的發展,更多的是來源于一個自力更生的過程,它們有歷史,有過去,也有榮辱,他們有道德信念的支撐,來發展自己的經濟。把這樣地方的一把手調任過去,至少比一個只講暴富,不講原則,土生土長的本地官僚,是更有公信力。假如中國以后還是要講改革,講發展,講效益,那長三角模式,應該值得引導,應該對社會資源,首先講一個社會效益,首先是考慮社會的需求,而不是總以個人或者私人的貪念這樣的信條,來促進地方經濟的持續發展。
這樣,講的就是一個移風易俗的問題。中國傳統的道德,倫理觀念,其實對于穩定,對于社會的長治久安,都是有積極意義的。只是由于窗口一時貌似強大的作用,把真正的好東西給泯滅掉了。深圳在以后,如果還要講發展,還要講未來,那就只能在“心經”上狠下功夫,如果還一直是一個利益的混雜體,并沒有培養起普通人對此地的信賴和感情,那遲早有一天,這虛假的繁榮,會被親手建立起它的人,親手給摧毀。
蘇州原市長到來此地,如果他還只是在玩利益平衡的游戲,并不真正從一個長遠的角度,來考慮這個窗口的改造,那不僅是窗口危矣,而且這整個改革的成果,都將會處于岌岌可危的境地。因為一種實體上的經濟利益格局,對于這個古老而博大的國度而言,在經過了長期的泡沫以后,它根本不可能再以復制的模式,來起著帶動作用。當前人們最缺乏的,是一種在精神上的厚重的根的指引下的物質。而這種需求,如果長期漠視,還是模糊對待,那我們所有的人,就只能抱著深深的失望。
我因此更希望用改造來表達對現在深圳的看法。是的,那里高樓林立,熙熙攘攘。但是,在這表面繁華的背后,是工廠的日夜開工,是利益對人性的扭曲,是那些掌握著社會資源的人,在肆無忌憚的依舊作著無需負任何責任的張狂。改造這個窗口,對于全國人們來說,將是一個心靈上的重大洗禮。我們將不再是一群迷惘不知方向的孩子,我們將有自己心目中堅實的信念和理想,我們所做的每一件事,是既為了自己,也為了他人,更為了子孫后代的共同富裕。
改造這個城市,進一步改造好我們的國家,這是我簡單而樸實的想法。我希望,改造的路途,盡管艱辛,但絕對不能有任何含糊的地方。為普通勞動者服務,這是進行改造的最基本的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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