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的牛鬼蛇神——從匯源收購案談開去
匯源終于是被賣了,結果只能是說一種遺憾,但卻是一種能夠意料的遺憾。在我們的改革開放三十年偉大的歷史之際,我們的民族企業、民族品牌卻在這三十年中一個個地從歷史中被剔除了,毛主席當年說過,“凡是錯誤的思想,凡是毒草,凡是牛鬼蛇神,都應該進行批判。”而如今,三十年間大家表面上和和氣氣、安安穩穩地度過了,但真的牛鬼蛇神是不會甘心退出歷史舞臺的,到現在,我們也不妨看看這些牛鬼蛇神的面目。牛:指那些坐擁巨大資產的企業。鬼:指那些在背地里搞小動作的賣國分子。蛇:指那些必有用心的混跡于高層吹耳邊風的鸚鵡們。神:指那些握有權力的某些被腐蝕的領導。
先來談談“牛”,匯源被收購了,收購方就是美國的跨國企業,這不得不讓人又回憶其過去的十年間,外商收購的中國民族品牌,從小護士到大寶,從中華牙膏到活力28,再從樂百氏到匯源,這些跨國公司用心之歹毒,用計之精明使人防不甚防。打著投資的名義實則是在尋求收購的機會,打著合作的名義實則是在破壞,等我們這些天真的企業家醒悟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產品的名聲不行了,公司的股份下降了,所以到最后一部就是順理成章地被收購了。不能說這不是出于一種商業上的目的,但果真謀求商業價值的話,那么這些曾經輝煌的民族品牌為何被收購后就迅速退市?要知道這些品牌的原先市場美譽度和占有率都是在這些收購方的前面的,倘若真的要追求最大化利益大可以利用這些品牌打入市場,而背后的生產線之類的可以沿用外資工藝。所以,其實質不過就是在一步步摧毀中國的民族品牌,在清洗中國的民族企業。這些擁有巨大資金的企業利用手中大量的資本不僅在市場上進行所謂的“競爭”,而且背后或有更多的資金去運轉政府筆下的一紙同意收購的批文。不僅是民族企業,繼而的更大可能是要包圍我們的國有企業,WTO是什么?我們一直在談機遇,但恐怕從現在的時局看,更多的是挑戰,不對,是危機!我們還沒有足夠的實力去競爭,我們的民族企業還很脆弱,就貿然打開市場,受到首輪沖擊的當然是這些弱小的民族企業。只是從帳面上看,這些企業完全不能和中央企業相比,所以受損了,政府也不愿意多去關注。但到最后必然是把矛頭要指向我們的國有企業的!要摧毀一個國家在現在看來政變是不大可能的,只有在精神上讓民眾反對,在經濟上進行控制才有更大的機會,而現在我們就是面臨這樣的危機。而“牛”之說還應該包括那些中央企業,對市場的壟斷表面上是吸收了大量資金,但卻不利于企業的長久發展,我們說要市場競爭,目的不是說一定要斗死對方,而是從競爭中獲得進步的動力!既然如今選擇了開放市場這條道路,那么我們不可能從世界市場和世界競爭中剝離出來,那么當我們只剩下央企的時候,我們的央企還能否有足夠的競爭力去面臨資本主義國家的第二輪沖擊?
然后談談“鬼”,這些賣國分子我們或許拿一個稱號形容再合適不過了——間諜。筆者記得幼年的時候,我們總是能從書目和課堂那里學到要和間諜做斗爭的種種技巧,要防范洋特務。但從現在的情況看,由于資本欲望的逐漸升溫,有不少渴望致富的中國人甘于充當外國的華特務。特務一詞一直伴隨了中國近百年,從清末的傳教士假借傳教的名義進行特務行動到后來一些外國學者假借教授、技工的名分竊取情報再到解放后國民黨特務潛入人民內部進行規模化、組織化的宣傳誤導、暗殺破壞來意圖創造一個反攻大陸的機會。這不能不說是中國的“特色”。如今,我們每年出入境的眾多中國人當中有多少是特務,我們不得而知,我們也不能提前得知。特務之陰毒就在于其“陰”,如果沒有執行任務的時候是任何人都掌握不了尾巴的。這些人平日往往會套上記者、教授、高級技工、社會活動家、慈善家光輝的光環,有著體面的社會身份和社會工作,但背地里到底竊取了多少情報恐怕是國安局查一輩子也很難輕易完全掌握的。而那些洋特務更是充斥于各個角落,尤其是現在開放的環境下,一些以洋人為馬首的國有企業更是大肆地招攬洋博士、洋技工,但招攬的背后除了高昂的薪酬外又不知道又有多少商業秘密和國家機密被堂而皇之地送到對方手中。而現在能夠抓出來的間諜、特務必定不會是全數,國家機密就決定了國家在國際上的所掌握的牌數,有更多別國所無法掌握的機密就等同于我們有了更大回旋的余地。而另一方面,充斥在網絡上的網絡間諜和特務更是當前更為棘手的問題,這些混充是普通人的網特不斷地挑唆起反政府、反外國的聲浪,前者造成如今大多數上網者對國家的不信任感,后者又無端挑起對外矛盾以讓西方坐擁口實。所以當前的反間諜形勢當然沒有表面上的平和,也由此,我們不禁又要懷念毛主席時代嚴密的做法了,對于反間諜這條路上,我們現在可遠遠不及當年啊!
再來談談“蛇”,筆者所認為的“蛇”大多是指代如今整日在高層面前大放厥詞的所謂專家學者。這些“蛇”們猶如《圣經》中欺騙夏娃吃智慧之果的蛇一樣的用心歹毒。這些披著院士、教授尊貴名號的人當中有多少已經被西化,有多少已經被收買我們不得而知。但我們可以看到的是,我們這些專家在背后鼓吹的進一步開放市場不過就是美國強加在拉美國家的新自由主義的中國翻版罷了。如今拉美國家依靠斗爭在不斷抵制美國輸出的新自由主義這個極可能亡國的思想核心,而我們卻在不斷深化,從沿海到內陸如今無不是在大量地招商引資,“政府工作好不好關鍵看引資有多少”已經成為了如今評定的唯一標準。“實踐”的標準也日益與“獲利”等同起來,在招商引資風潮的背后,我們有的地方以數倍的環境生態代價去追求一份的利益,有的地方不惜關閉國有企業來滿足外商的生產條件,也有的地方更是把國有企業拱手讓給外商。我們不禁要問我們到底是在招商還是在“引狼”?然而這些賣國媚外的學者們并不罷休此道,今日說污染環境自行車比汽車要厲害,明日說要土地進一步私有化,不過就是讓政府放棄我們的優勢企業去盲目追求不成熟的技術(而這些技術往往又要引入外資來),放棄我們的公有體制去按西方的私有化來運作(不過也就是讓外資的投資更為深入罷了)。我們歷經了熱錢爆炒的前幾年,我們的房價升了、糧價升了,但我們的學者卻認為是正常現象。老百姓雖然沒有飯吃,但他們照樣每日饕餮。如此下去我們的經濟離進一步被掌控也不遠了。參與世界競爭往往就是被西方資本所影響,如今的社會主義國家中朝鮮和古巴一直貫徹著不參與國際分工和世界市場所以至今依舊保存著社會主義的優越性,反觀中國,原本讀書不怎么花錢變成了教育投資,原本看病不花錢變成了醫療領域市場化,原本的福利分房變成了各色房奴。我們還剩什么優越性呢?即使是美國貧民窟的黑人也不過如此了吧。當然我相信最初的目的是好的,但“好”的果實卻被利益集團壟斷了,我們有優質的教育資源卻分不到窮人家的孩子身上,我們有頂尖的醫療技術卻永遠用不到普通百姓身上,我們有良好的住房條件但我們的勞動者卻不得不擠在一個小套間里。我想,所謂的利益集團當中當然也必然會包括這些在幕后“不懈努力”、“出謀劃策”的專家們吧。
最后談談“神”,不可否認,中國若有當今局面也與我們的各級領導的不善管理分不開。某些領導在還沒有徹底領悟什么是真正的社會主義市場化就開始盲目地照搬“貓論”、“摸論”,認為大量引資就是社會主義市場化了,認為與國際接軌了就是社會主義市場化了,認為我們有了錢了就是社會主義市場化了,到頭來卻好像忘記了什么是社會主義一般。上有所好,下比甚焉。正如兩條分叉線在最初可能差別并不大,但越往后距離就越大。在于上層可能是認識上的偏差,而到下級各個地方就是變成不知所謂的糊涂賬。上面要求引資一個億,下面必然會拿引資五個億來邀功。有些地方甚至以世界工廠的“美譽”來自滿,卻不知世界工廠的背后名號就是血汗工廠,之于外國可能是一美元投入換回十美元的收益,而我們當前恐怕只能是反過來的情況。而各地上馬的不僅僅是經濟企業,還有各樣的基礎設施。不能說這些設施完全沒用,相對于無節制地引入外資,可能這些基礎設施更加對人民有利。但盲目的上馬和不計較各方后果的設施往往就是百害而無一利。像西南地區如今重重疊疊的水電站建設造成的不僅是環境的破壞問題、人員的遷置問題還有國家資源浪費的問題。話在題外,今年四川兩次大地震間隔時間之短不令人不思考到底是不是正是由于這些不當選址的水電站導致的?有愚鈍的官員掌握著印章必然有狡猾的宵小謀圖,中國如今各地大小的官員中有幾個是真正有能力的?我們不好妄下判斷,只是,如果我們的審批單位還依舊如前地大開綠燈的話,我們到底還能把這種改革堅持到幾時呢?
在沒有取得完全成功和完全失敗的情況下,我們當然不能蓋棺定論地認定其成功或者失敗。但從現階段的成果看,如果說俄羅斯依靠的“休克療法”讓俄羅斯在經歷短期經濟困難后又重新崛起,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說是在不斷累積泡沫然后現在是在坐等泡沫的崩潰呢?又或者是已經崩潰后的長期痛楚呢?牛鬼蛇神一日不根除中國永不安寧,但如今沒有了斗倒牛鬼蛇神的環境,我們還能依仗什么呢?在俄羅斯人民不斷思念斯大林的時候,我們是不是也應該有所追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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