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天津工行廣廈支行吳海河君
2007/09/11
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而有的人活著,他卻已經(jīng)死了。謹以此文,獻給在天津工行廣廈支行每一個有良知的員工心中已經(jīng)死了的行長吳海河,以祭奠那同時死去的正義、公平和人性的淳良。。。。。。雖然寫這樣一篇文章從心底里覺得玷污了魯迅先生筆下的劉和珍君,但倘使不以魯迅先生如此犀利的文字,就又覺得無法淋漓盡致的表達其一干人等的丑惡嘴臉,于是乎,只能重拾起在那個年代才不得已而使用的文字利器,針砭時弊。雖然知道這樣的文字對于那些失去良知的人可能于事無補,但我仍相信,那些遺失的美好,仍篤定,那些正義的力量。
紀念天津工行廣廈支行吳海河君
天津分行在廣廈支行進行干部測評的那一天,我獨在徘徊,遇見某君,前來問我道,“先生可曾為吳海河寫了一點什么沒有?”我說“沒有”。他就正告我,“先生還是寫一點罷,吳海河生前就很愛看粉飾太平的文章。”
這是我知道的,支行不乏能言會道的寫手,大概是因為往往太歌功頌德之故罷,看客一向就甚為寥落,然而在這樣的艱難中,吳海河卻毅然決定了繼續(xù)走他的不歸路,這本無可厚非,但錯就錯在他既當(dāng)了“婊子”,卻還想立牌坊,貞節(jié)牌坊。我也早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這雖然于死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卻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夠相信真有所謂“在天之靈”,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現(xiàn)在,卻只能如此而已。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敢于正視淋漓的鮮血。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為庸人設(shè)計,以時間的流駛,來洗滌舊跡,僅使留下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這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給人暫得偷生,維持著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這樣的世界何時是一個盡頭!
而我們還在這樣的世上活著;我也早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離八月十五日也已有兩星期,忘卻的救主快要降臨了罷,我正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
在廣廈支行中層領(lǐng)導(dǎo)班子中,吳海河是扁平化改革前調(diào)往廣廈支行任行長的。行長云者,我向來這樣想,這樣說,現(xiàn)在卻覺得有些躊躇了,我應(yīng)該對他奉獻我的悲哀與鄙視,他不是“茍活到現(xiàn)在的我”的行長,而是在眾多有良知的廣廈人心中已經(jīng)死去的人。
公平的講,吳海河一上任,確實讓人覺得他想干一番事業(yè),從他狠抓科室、網(wǎng)點的衛(wèi)生,從他大小會議上慷慨激昂的演說,讓廣廈支行的員工仿佛看到了希望。那時我并不認識他,直到后來,才有人指著一個人告訴我,說:這就是吳海河。其時我才能將姓名和實體聯(lián)合起來,心中卻暗自詫異,我平素總想,能夠長著這樣一張包公臉孔的人,無論如何,總該是也有著包公般的鐵面無私吧,但也許,真的不能太以貌取人了,表象的東西常常會讓人被蒙蔽而做出錯誤的判斷。
如果不是一次失敗的改革,如果不是一個女人的到來,如果不是有一幫烏合之眾圍繞在他的左右,如果。。。。廣廈支行或者不至于如此的雪上加霜,但悲哀的是,生活沒有如果,只有如此。聲勢浩大的扁平化改革便開始了,開始之前,他別有用心的大造現(xiàn)任會計科長一無是處的聲勢,然后動用自己在分行與某領(lǐng)導(dǎo)的關(guān)系,竟然在扁平化改革人心惶惶和支行科級超編的情況下,從國信支行名正言順的調(diào)來了一季姓女子(以下簡稱季女)任會計科長,打的竟然是此人業(yè)務(wù)全面、管理能力強這一冠冕堂皇的旗號,完全無視大伙不屑的目光。此女能力是否真強大家無從考證,但這并不妨礙她趾高氣揚的走馬上任,粉墨登場。從此,倆人狼狽為奸,在一幫走狗的擁躉下,沆瀣一氣,開始了瘋狂的斂財行動。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別人的,然而我還不料,也不信他們竟會下劣到如此讓人意外的地步。
每個王朝的滅亡,幾乎都與一個女人有關(guān),無數(shù)實踐證明,大到一個國家,小到一個支行,這是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就猶如封神榜中蘇妲己,季女使盡渾身解數(shù),進讒言,斬賢臣,斂錢財,助紂為虐,好好的一個廣廈支行,被其搞得的雞飛狗跳,烏煙瘴氣,整個支行更是民不聊生,怨聲載道。其剛?cè)胫校瑓呛:泳驼f,以后發(fā)獎金不再是科級就拿員工獎勵的兩倍、三倍了,要按業(yè)績論獎賞,這著實讓廣廈人興奮了一下,可就只一下而已,原來還真不是兩倍、三倍了,有的人竟然翻到四倍、五倍甚至更多了,季女是8月份才調(diào)到廣廈支行的,可三季度的獎金,在沒考核任何業(yè)績的情況下,拿了個支行科級中最多的,這不得不讓大家議論紛紛。古有周幽王為博褒姒的一笑,亂舉烽火,導(dǎo)至西周的滅亡,留下傾國傾城的無窮思索,一國之君尚且如此,何況一個小小的、沒品的銀行支行行長呢。
可是,吳海河并不承認自己是一個非常沒品的人,媚上欺下之流、拍馬屁之流、歡場坐臺女之流、出手闊綽之流,都深得其賞識,水深火熱的廣廈支行,就成了這些人的天堂。不得不佩服這些人的能說、會拍,臉皮厚,他們說出的那些阿諛奉承之言能讓聽者臉紅,他們做出的那些諂媚的笑靨能讓人看著汗顏,更為難得的是這些人如魚得水的運用著中華民族的偉大瑰寶之變臉術(shù),游刃有余的上演著一幕幕的人間喜劇,上娛領(lǐng)導(dǎo),下愚百姓。而這個滿嘴念著錯別字、說著粗話的行長,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偏偏還要附庸風(fēng)雅,開著那些把滑稽當(dāng)幽默的玩笑,并仗著自己是行長,極其不尊重人,專門拿別人的弱點開玩笑,廣廈支行的員工面對他的嘲笑和愚弄,充分顯示了恬退隱忍這一美德,而這不僅沒讓他反省,反而更變本加厲,讓其的低級趣味一次次的彰顯,而他還洋洋自得,卻不知正是他譏笑別人的同時,把自己的猥瑣展示得一覽無余。
為了顯示自己有品,他無論任何場合(除了回家)都把季女帶在身邊,無論行里召開什么會議,就算與業(yè)務(wù)運營八桿子打不著的,季女也必定參加,無論行里的大事小情,季女必要插手過問,恬不知恥到了毫不收斂的地步,就好像廣廈支行離了她就無法運轉(zhuǎn)了,可能吳海河覺得這季女只當(dāng)一個小科長太屈才了,就一門心思的想把其弄到更高的位置,分行要招一個行長助理,他就不顧季女年齡、學(xué)歷等方面不符合條件的現(xiàn)狀,為其拉關(guān)系,跑門路,違背良心的讓其與其他應(yīng)聘者展開不公平競爭。分行的結(jié)果和任命還沒有下來,可季女就每天擺出了一副行長的架勢,整天頤使氣指,狐假虎威的凌駕于眾人之上,我不敢說每個人都側(cè)目,因為,中國人也向來是最出漢奸的,自有一些心懷鬼胎的小人,在她面前點頭哈腰,當(dāng)奶奶似的伺候著、追捧著,并心甘情愿的充當(dāng)著走狗和衛(wèi)道士,不以為恥,反而耀武揚威。
也或者,吳海河也算是鐵面無私的,但那只是對別人而已。對別人,他要求的極為嚴格,不能遲到、不能早退、不能歇干休、不能對工作有一點的懈怠,不能讓工作出一點的紕漏,而于自己,卻是兩重標準,百姓點燈不行,而他,卻硬是在廣廈支行放了一把火,該給員工的錢,一分一毫的算計,而對自己,卻是兩重標準,利用著跟單計價這一考核辦法,把權(quán)力全部下放給季女,每個人拿錢多少成了他們易如反掌的運作,置一線員工的的辛苦于不顧,把錢違背良心的裝入了少數(shù)人的腰包。不僅如此,他還用大家的錢帶著一干人等游山玩水,大吃大喝,燈紅酒綠。該發(fā)給員工的勞保,卻不征求大伙的意見做了行服,那行服的面料和做工實在不敢恭維,可做行服的公司卻是他親自聯(lián)系的,也不知道這么明顯的事他何以連避諱都懶得去避諱。
很多時候,名利是不能雙收的,可吳海河卻偏要如此。好在改革的春風(fēng)吹來,跟單計價的考核方法給了他一個冠冕堂皇斂財?shù)牧紮C,他一面滿嘴仁義道德的說什么銀行行長就算營銷來東西也不能拿獎勵,可是,卻一面把明修棧道改為了暗渡陳倉。把季女調(diào)來之后,二人就干起了殺人越貨的夫妻店,季女理所當(dāng)然的成了吳海河的錢包,他把自己營銷來的東西都記在了季女頭上,每月她營銷的獎勵都很高,有時甚至上萬,至于這錢是以后返給吳海河,還是通過某種交易抵消了,我們不得而知,只知道吳海河動用著大筆資金在炒基金,只知道一線員工每月的績效工資有時甚至不夠繳納公積金的;只知道半年間員工、科級干部走了十幾個人,這在廣廈支行最最艱難的時期都是沒有過的。
然而,季女卻并沒有因此而夾著尾巴做人,反而招搖過市,衣服件件名牌,款式個個新穎,做工更是優(yōu)良,好像非包子、利來(也沒見過這些品牌,不知道寫的對不對)不穿,首飾、玉佩就更是今換一個明換一雙,據(jù)說每一個都價值不菲。衣服首飾都很養(yǎng)眼,只是除了那張有點對不起觀眾的老臉,我不以為一個憑正常工資過活的人可以這么花錢不眨眼,其中的原因我不愿意深究,只是每每面對她的時候,都覺得所在的并非人間。一百多個員工的血汗,洋溢在我的周圍,使我艱于呼吸視聽,哪里還能有什么言語?長歌當(dāng)哭,是必須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幾個所謂走狗小人的陰險的論調(diào),尤使我覺得悲哀。我已經(jīng)出離憤怒了,我將深味這非人間的濃黑的悲涼;以我的最大哀痛顯示于非人間,使它們快意于我的苦痛。慘象,已使我目不忍視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聞。我還有什么話可說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無聲息的緣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滅亡。
但是,我還有要說的話。
大沽路支行的行長被吳海河之流排擠走之后,在其眼中,諾大的一個廣廈支行,在現(xiàn)任的科級干部中,居然沒有一個人可以勝任此崗,偏偏選中了季女,讓其在管理業(yè)務(wù)運營部的同時,兼管大沽路支行。此女從此就更是把自己當(dāng)個人看,每天人五人六的整人玩兒。而現(xiàn)在,吳海河又打著競聘上崗的幌子,居然想把這個濫攤子交給一個看上去一點也不聰穎,且沒學(xué)歷、沒職稱、沒管理經(jīng)驗而只有胸部和屁股的人去管理。在其不符合分行選拔任用干部條件的情況下,為其量身打造了競聘條件,并通過公開競聘這一掩人耳目的方式,妄想讓其從一名普通員工從此堂而皇之的麻雀變鳳凰。現(xiàn)在,競聘結(jié)果還不知道,而此人,目前正鞍前馬后、無微不至的伺候著季女呢。饒是如此,吳海河依舊大肆鼓吹著其“公開、公正、公平,依靠員工辦行”的方針,無恥的小人嘴臉,一次次的以道貌岸然的方式展現(xiàn)在員工的面前,他卻自欺欺人的以為所有的人都相信那些謊言,卻不知道群眾的眼睛永遠是雪亮的,一雙雙智慧的眼眸冷眼看他們最拙劣的表演,洞悉著所有偽飾背后的真實,這是多么經(jīng)典的諷刺?
凡此種種,不勝枚舉,但這些不過是大家所能看到的表象而已,很多更黑暗、更實質(zhì)的東西,還非你我之輩能夠看到,但就是如此,已經(jīng)讓人覺得憤懣了!我不知道,那些掩蓋在虛假繁榮底下的東西還有多下作;我也不知道,那些粉飾過的太平,還能愚弄大家多久。我只知道,相對于他們而言,文字的表達是多么的蒼白,抑或我也會因為寫這些文字而被牽連、被報復(fù),但我仍要摸著我的良心寫如上的文字,因為所有為正義做的都不算犧牲,即使不是我,也會有下一個,那么,就讓所有的不公,到我為止。。。。。。
時間永是流駛,街市依舊太平。在我自己,本以為現(xiàn)在是已經(jīng)并非一個切迫而不能已于言的人了,但或者是未敢忘懷于廣廈支行全體員工的的悲哀罷。所以有仍不免吶喊幾聲,聊以慰藉那些在寂寞里奔馳的猛士,使他們不憚于前驅(qū)。至于我的喊聲是勇猛或是悲哀,是可憎或是可笑,那倒是不暇顧及的;只希望生者在淡紅的血色中,會依稀看見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將更奮然而前行。
我知道自己不是一個振臂一呼,應(yīng)者云集的英雄,我也知道,這樣的揭露的文章定會繼續(xù)讓吳大行長象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的跳出來言之鑿鑿的表明廣廈的今天有多么的繁榮,但我仍想說,還在水深火熱中的廣廈人,如果這篇帖子能說出你們心里想說的東西,請不要讓自己成為魯迅先生筆下事不關(guān)己的看客,為了正在遭遇這樣不公的人們,更是為了我們自己,請傾力頂一下,新浪是一家正規(guī)且知名度很高的網(wǎng)站,相信他的工作人員也有很高的職業(yè)操守,你正義的回貼不會成為某些小人打擊報復(fù)的依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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