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好人是如何變成壞黨員的——讀經一得
木鐸
綜觀大學最先入黨的同學,在他們入黨前,真的都是是很不錯的人;但在入黨后,所扮演的政治家角色就令人大跌眼睛了。那么,他們入黨前的好人角色是偽裝的?是為了鉆進既得利益集團?很顯然不是或不全是,他們有些人甚至從來沒想過從政。
那么,為什么一個好的自然人會在入黨后變成一個蹩腳的政治家,甚至變成一個喪心病狂的人呢?是因為我黨本來就是賊船?筆者曾經試圖用西方政治理論進行分析,未果。而在讀《論語》時找到了點眉目。
首先,我們分析問題是否出在入黨前的環節。《論語》里這樣的章句:
子張問善人(善人,質美而未學也)之道。子曰:“不踐跡,亦不入于室。”( 程子曰:“踐跡,如言循途守轍。善人雖不必踐舊跡而自不為惡,然亦不能入圣人之室也。”張子曰:“善人,欲仁而未志于學者也。欲仁,故雖不踐成法,亦不蹈于惡,有諸己也。由不學,故無自而入圣人之室也。” ) (《四書章句集注·論語集注·先進第十一》)
入黨前的好的自然人,就是章句中的“善人”。他們確實不壞,“質好”;但他們“未學”,即他們的“善”是自發的(“有諸己”),而不是自覺的(“無自而入圣人之室”)。
看來,他們成為蹩腳的政客,并問題不出于自身,而出在入黨這個程序環節上。
然后,《論語》出現了下面的章句:
子路使子羔為費宰〔子路為季氏宰而舉之也。)。子曰:“賊夫人之子〔夫,音扶,下同。賊,害也。言子羔質美而未學,遽使治民,適以害之。〕。”子路曰:“有民人焉,有社稷焉。何必讀書,然后為學?〔言治民、事神皆所以為學。〕。”子曰:“是故惡夫佞者。”〔惡,去聲。治民、事神,固學者事, 然必學之已成,然后可仕以行其學。若初未嘗學,而使之即仕以為學,其不至于慢神而虐民者幾希矣。子路之言,非其本意,但理屈辭窮,而取辯于口以御人耳。故夫子不斥其非,而特惡其佞也。范氏曰:“古者學而后入政,未聞以政學者也。蓋道之本在于修身,而后及于治人,其說具于方冊;讀而知之,然后能行,何可以不讀書也?子路乃欲使子羔以政為學,失先后本末之序矣。不知其過而以口給御人,故夫子惡其佞也。” 〕〔《四書章句集注·論語集注·先進第十一》
子路在此相當于我們的資深黨員,子羔相當于入黨前的好的自然人(“善人”)。子路想提攜子羔來治理國家,相當于現在的入黨了。讓一個好的自然人來治理國家好象無可厚非了,而孔子卻堅決反對:“你這是害人啊!”為什么孔子會如此不近人情呢?原來子羔雖然是個好的自然人(“善人”),但“美而未學”,并沒有形成較高的內化修養,“遽使治民,適以害之”,最終不光國家治理不好,連自己都葬送了。這就像我們的黨員一樣:入黨時并不是憑的內化修養,而是表面的善行,而人性的復雜不是一相情愿的善行能處理得好的,最終害人失己,另人嘆惋。
至此,對于“好人是如何變成壞黨員”的問題基本上可以回答了:問題出在“子路”身上,出在其選拔人才的標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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