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著名叛逃者副教授焦國標。他當年在北大教授的那些學生中,有多少成為了中國的“副部級”?或許沒有。或許很多。誰知道呢。
北大是什么玩藝?蔡元培搞出來的北大是個什么玩藝?在人民陷于水深火熱的年代,這些象牙塔里高談闊論的學子,是啥玩藝?
是精英主義的玩藝。是頭顱高過老百姓的玩藝。是輕蔑的俯視人民,自得的出賣靈魂的玩藝。或許北大是其中最NB的玩藝。這種NB在今天更是得到證明。57名來自北大的畢業生是這個政府的副部級。如果這個數據是真實的,那么這個歷史證據太NB了。一個學校在這個政府出了57個副部級,這個學校和這個政府之間的關系可見一斑。真的太說明問題了。
我相信,隨著資本主義的發展發達,知識份子這一個被標榜為“精英”的群體,跟資產階級之間的聯系逐漸走向一體。獲得知識的特權,注定了這個群體對特權的理解和愛好成為骨子里的味道。由于這種因為知識特權而養成的“高貴”,在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矛盾斗爭中,必然的傾向擁有共同氣味的資產階級“高貴”。也就是說,資本主義占統治地位時期的階級斗爭中的知識份子,其主體對無產階級革命是仇視的。也許我們可以把知識份子當做一個小階級。這個小階級在階級社會中的存在特征,就是社會地位和權利高于工農群眾,高于社會貧困的無產階級。這一點在無產階級的主流認識上,是確定的。知識份子這個小階級不屬于人民。而是高貴于人民的人。
知識份子還有個特征。那就是知識的自私性。這個知識份子階級,往往從骨子里的認定自己所掌握的知識獨屬于自己,而不是屬于人民。所以他們的知識被當做他們的私有財富。所以他們會得到資產階級的認同和接納,成為資產階級中的一份子。所以資產階級的法律中,特別的為他們的財富確定了利益所有權。這就是知識產權。比如說專利。這不是屬于人民的知識權利。而是專屬于個別人的知識權利。用他們專屬的知識權利獲得高于人民的社會財富和地位。這就是知識上的資產階級。或者說知識產權上的資產階級。這種資產階級是極端反動的。他們對人民一貫的堅持仇視和蔑視。哪怕是淪落到他的階級邊緣甚至無產階級中,他們也是寧可做孔乙己,而不愿穿上短衫跟人民稱兄道弟。
我們看到,在知識份子這個小階級中,他們的行為和價值標準,是如此的等級森嚴。比如名校,比如文憑。北京大學一定NB于云南大學,清華大學一定高貴于廣西工學院。博士生一定可以抬著頭俯視本科生,博導也堂而皇之當上博士生的老板,剝削學生的知識產權。焦國標舔起美國佬的屁股時,也一定充滿了真誠的自豪感。這個小階級的特性決定了他們對他們高貴的“價值”標準之外的一切嗤之以鼻,打碎得毫不憐惜。屬于人民特征的質樸道德在他們看來,那不過是被愚弄現象,可以允許存在,但決不至于令他們遵守。或者能找到需要在他們“高貴的文化”標準之外遵守的,就只有更赤裸的物質利益標準了。
為了不至于被“打擊面太廣”的標簽掩飾,我必須將知識份子階級的私有制本性敘述出來。以知識產權做為私有制組成部分的社會,正是知識份子融合于資產階級的社會。在資本主義的框架下,知識份子不是一個階級,而是資產階級的一個組成部分。是資本家天然要接納的階級成員。
知識份子這個資產階級成員,是資本主義制度極為重要和有力的支持者。也是對抗無產階級最為賣力的先鋒官。利用掌握的知識向無產階級革命進攻,向無產階級權利挑戰,這不是知識份子成了資本家的打手,他們其實是一家的,是一體的。你永遠不能把比爾·蓋子分割為資本家和知識份子兩重身份。因為他就是一個完整的人。在資本主義發展過程中,不僅資本家自身繁衍出知識份子,也同時在知識份子中繁衍著資本家。他們互相依存,相互擁有。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超越了封建社會的君臣關系。而成為本質統一的私有制的利益共同體。
如果說廣西工學院出了57名副部級,估計這是個惡搞的笑話。如果說廣西工學院出了57名科級,估計會成為類似北大57名副部級一樣的品牌效果。如果說副部級中有57名碩士,那么這不是新聞。如果說正科級中沒有人是碩士,那就是新聞了。知識份子的知識權利與政治的如此掛鉤,或者說與資本政治的如此掛鉤,這從現象上就決定了知識份子這個小階級,不是與人民同一立場的。
丟掉對知識份子的幻想吧。在資本政治的背景下,老百姓對知識份子的“尊敬”,就如同對資本家的“尊敬”一樣,不帶有任何的階級認同感。如果資本家不能夠放棄自身的階級立場,背叛自身的階級,那么他就必然是無產階級的敵人。是與無產階級敵對的關系。同樣對知識份子,如果他不背叛他的階級,不放棄他自身所處的階級立場,那么他必然是無產階級的敵人,而且因為長久以來革命者對這個小階級的錯誤認識,而導致這部分的敵人比直面于我們敵對立場的資本家,更惡毒,更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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