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復雜性研究的簡化與出路
2005年寒假,我有幸參加了北京大學現代科學與哲學研究中心主辦的“創新與復雜性研討會”。眨眼又到了2006年的暑假研討會,主題仍然是復雜性問題,并且趙光武教授等多位致力于復雜性研究的同志,正以高度的熱情建議北大成立“復雜性研究學院”,由此我們可以看出復雜性問題的復雜度、重要性、和可研究性。
復雜性問題是從系統科學中演化出來的,而系統科學是隨著人類社會、科學技術的發展需要在近代才產生的,更客觀地說是應全球一體化的到來而產生的。在系統科學領域,我國最杰出的代表是錢學森院士,在錢先生的帶領下,相繼培養出了不少這方面的人才,并且在這一領域取得了較為豐厚的成果。系統科學在發展的同時,似乎也面臨著越來越多的復雜性,如何尋找出路,從復雜中解放出來,是一項極為值得我們探索和研究的課題。
無論多么復雜的問題,它必然存在于簡單中;無論多么簡單的事物,在發展運動過程中也必然要呈現出復雜性。如果為了研究而研究,必然使簡單的問題變得復雜化。復雜與簡單是互相轉化的過程,它存在于各個領域,乃至大大小小系統的運動當中。復雜性問題也可稱為簡單化問題,或者說在簡單與復雜之間走向了某一極端或誤區,更準確的定義應該是:個體與群體的認識互相作用,共同認識世界,在高級意識下構建和優化系統結構,指導集體實踐的過程。不同領域,不同大小的系統都是相對獨立又互相聯系地存在于地球與宇宙這個整體中,每個子系統無時無刻不在巨系統內互相作用發生著變化形成一個從混沌到有序,從簡單到復雜,從低級到高級這么一個發展過程。如果缺乏優化整體系統結構的意識,缺乏實踐能力,僅在一些概念上轉來轉去,我們是找不到出路和結果的。唯有與實踐相結合,優化系統結構,與整體利益緊密相聯系,那么在實踐的過程中我們自然會涌現出許多預想不到的方法和答案,而且復雜性也就沒有想象的那么復雜了。早年錢學森院士一直致力于這方面的努力,使系統科學運用到國防和國家建設這么一個巨系統中,遺憾的是他年歲太高,又加上種種復雜性因素,才沒能使系統科學更好的造福于國家和人民。
系統科學是應全球一體化的需要而產生的,要想更好的從復雜性中解放出來,就必須要把它提升到超越國家和地球這么一個整體高度,并且要運用現有的科技成果,優化現有的系統結構,以造福于人類社會為出發點,才可能得到大突破。全球一體化進程不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且在不可逆轉地在進行著。復雜性研究即使與實踐相結合,如果把人類整體和宇宙整體分割開來加以研究,只能越來越復雜,最終走進一條死胡同。我國是個多人口國家,國土面積不小,資源相對缺乏,但種類比較豐富,假設國家把現有的自然科學,社會科學、人文科學,人口與資源形成一個封閉的整體應用系統科學原理,優化內部系統結構,那么就很容易使內在的子系統發揮出整體優勢,使整體資源得到最大優化,從而可以在短時間內使國家變得高度富強與和諧。但這僅是假設,事實上不可能,無論政治、經濟、文化、科技都與整個世界緊緊的聯系在一起,處處受到牽制,即使國家能下那么大的決心,動那么大的手術,也只能保持短時間的富強與和諧,怎么也無法長期地從根本上保障十三億人民的生命安全和可持續發展。疾病沒有國界,環境污染與全球變暖沒有國界,空中領域,宇宙探索,世界和平……這些都沒有國界,如果更大的整體處于失衡巨變無序狀態中,局部是不可能長久健康存在的。復雜性系統科學研究,唯有通過最上乘的智慧,把它上升到全球一體化當中來,在小的系統中尋找出優化大系統的方法和規律,以各領域最前沿的科技成果為突破口,才能有實質的進展。比如在2006年8月3日的《參考報》上,有兩篇文章就可使人看到人類更遠的未來和方向。一篇摘自8月1日的《朝日新聞》日本宇航研究機構在一次國際研討會上公布一計劃:“2020年計劃把人送上月球,并在月球上建設相應的房屋設施,2030年建成基地”,另一篇摘自8月1日的《紐約時報》專家建議在月球上建“世界末日保險庫”儲存地球上所有生命的DNA樣本,還有人類全部知識概要,使“亞當”與“夏娃”能重演。這兩篇報道并不是以往科幻片的形式加以描述的,而是通過大量的投入,具有現實性和可能性。并且這兩篇報道可使人對地球生物的起源變得更加清晰,同時可以更好的看到人類的未來和終極目標。
我們知道,地球在前寒武紀階段,跟當前的木星和火星一樣存在著水和冰川,所有的物質處于陰性狀態,整個地球有如在沉睡。根據以上兩篇報道,我們今天不如作如下推測:宇宙中曾經存在著遠遠超出了人類現階段文明的星球,他們有比人類現在還先進的科學技術,不但有能力儲存他們所有生命的DNA,而且還可以把所有的植物的基因和他們的知識概要有機的結合到一起,構成類似精子的物質。在地球過了火山高峰,恰好可以懷孕的階段進入,才使地球產生生物,形成跟當初那個星球不完全一樣,但又相類似的歷史。這一認識不但吻合了佛教中意識不生不滅,物質因果輪回,因果循環無始終,無因也無果的深奧思想,也吻合了老子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的思想。地球生物的起源如果沒有那個一,沒有像種子,像精子一樣的物質進入,沒有一個“因”,就不可能產生生物,形成了現有的人類社會;有如一個女子不可能不用精子,而用洗潔凈一樣的液體可以懷孕生出一個五臟具全的生命一樣。顯然是不符合科學邏輯的。現在人類社會要建“世界末日保險庫”也可視為人類精子產生的萌芽期,在筆者1998年寫的一篇《人體結構與人類社會結構》一文中,把聯合國成立之日,比作新生人類的誕生之時,人的一年為人類的一天,如果依此計算,人類已經是一個兩個多月的嬰兒,盡管有能力勃起生殖器,但還不具備產生有生育功能的精子。全球一體化,無非就是個體生命的放大,經歷了一個特大周期的輪回,個體生命在人類社會中成了一個微小的細胞,運用復雜性系統科學,使全球一體化形成人體化結構。一個嬰兒出生后便可勃起生殖器,人類的航天火箭也是在聯合國誕生之后才上天的。今天我們已經有能力把地球上所有生命的DNA冷凍起來,在不遠的一天有望連人類的知識概要一起送到月球上去。但目前還沒能力把地球上所有存在過的植物和動物,在木星、火星等一些存在水的星球上按基因密碼依順序產生與消亡,也沒有能力回答出老子、釋迦牟尼、亞里士多德等是怎樣按照基因密碼應時一步步打開那些知識概要的。戰爭的產生與演化,電、計算機等重大發明和重大發現是怎樣應歷史的形成,一體化的需要依順序產生的?這就是復雜性系統科學研究的使命和出路,一方面我們要對地球生物的起源,人類社會的形成進行解剖與還原,另一方面我們要為優化人類社會體制結構提供方法和技術上的支持,使全球一體化形成一個像人體一樣科學的有機體,使之具備自我控制,自我保護的能力,和代代相傳的功能。
建議建立“世界末日保險庫”的是美國資深生化專家,拯救文明聯盟創始人羅伯特.夏皮羅教授,教授最后說:“退一萬步說,如果用不上,我們將有一座不錯的博物館。”此話道出了所有生命精子的命運,以及再一次驗證了佛教中意識不生不滅,因果輪回的思想。“因出物開化”凡是具有復雜性系統結構的生命,其生命的產生都是因為從一個精子的出現使物開化,利用不同的物質結成一個有機體開始的,如果沒有精子為因,物質只是散亂的,甚至靜止的,是無法構成一個有意識有靈魂的生命體。“萬因合為果”,任何一種高級生命,只有通過一個精子才具備客觀條件形成一個體,具有完善的組織器官,到一定年齡階段后,才能把自身的基因合在精液中進行無窮的復制。同樣,人類社會在沒形成人體化之前,是沒有那個實力的。盡管有能力提取生命中的DNA,然而“人類全部的知識概要”在人類社會沒形成人體化結構之前,是提不出來的。如果我們只儲存動物的DNA,那植物怎么辦?動物是依賴植物而存在的,所以說人類社會不但要具備人體化結構,并且要發展到一定歷史年齡階段后,才可能把微生物、生物,全部的知識概要有機地結合起來,并且,如果一旦具備客觀條件,可以使它在其它星球上按基因密碼依順序打開。“果縫緣為因”,一旦具備客觀條件,果就可轉化為因,擁有什么樣的基因,就有什么樣的生命過程和歷史過程以及一個什么樣的結果。“無緣無因果”如果不具備這一客觀條件,有如夏皮羅教授所說:“如果用不上,我們將有一座不錯的博物館”那么無數的精子、種子,就有如儲存在倉庫里、博物館里一樣僅僅是精子,是種子。所以說那一切都是萬因合在一起的果,是高級的意識轉化為無意識潛藏在里面,并且與一般的物質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它是潛在的意識和靈魂,不生也不滅,如果沒有一個因出來,也就不會有果。
全球一體化還處于嬰兒初級階段,在較短的時間內還沒有能力制造出人類精子,但可以肯定的是人類的科技與文明還遠沒有達到頂峰,憑現在科技發展的速度和實力,相信人類總有一天有能力使地球上存在過的植物,動物,以及人類的歷史在一些具備條件的星球上重演。人類歷史也就像人一樣具有代代相傳的功能。如果能對以上的推斷不加懷疑,那么復雜性研究就可大大地簡化了,我們不但可以模糊的觀察到歷史的全貌,還可對事物進行多方位和宏觀的把握。
按照人懷孕的過程,結合古海洋生物學家研究出的成果進行推測,地球生物的起源是外星人把他們星球上的生物克隆成類似精子一樣的物質,在前寒武紀階段把它射入古海洋當中的,該物質的進入使海水發生變化,產生低級生物,從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在因果關系中有序與無序,主動與被動地進行著能量的交換,以及大小穿插輪回。物質在輪回中產生意識和發展意識,意識帶動物質的輪回,物質在輪回中又產生更高級的意識,更高級的意識則形成更大的有機體,體內大小物質也在輪回中作用高級意識,高級意識包容和帶動低級意識,從而不同層次的物質和個體“在高級意識的無意識中交叉輪回”或稱為“在無意識的高級意識中交叉輪回”,從低級的優勝劣汰強制組合成物體及整體,不斷輪回發展到高級意識自由組合,形成了今天的全球一體化,通過集體高級意識構建和優化系統結構,使生態得到平衡,地球物種在有機體內得到保護。
如果從這一角度去觀察宇宙和考察世界,我們就可以發現:大物體容納細微物質,細微物質組合成不同的物體和個體,不同的物體和個體構建了地球和宇宙。但是整個宇宙是由一個高級意識構成的。宇宙意識是“一”和“多”的統一,它存在于生物與非生物當中,可以在主客體之間互相轉化和復制。比如考古專家發現億年前的古生物化石,天文學家觀察天體,牛頓看見蘋果落地等等,再如一個“我”字,制造這個“我”字的人是具有較高級意識的個體,這個個體是最初進入地球那個物質中輪回過來的,前人的經驗和智慧與潛意識的形式藏在他的大腦中,并且他吸取了萬物的靈感,是應人類胎兒進一步發育的需要而產生的,他從“一”中來,可以被億萬個人無窮的寫,但無論用哪一種字體和顏色,它都是一個“我”字,從多合為一。這個“我”是高級意識轉化為無意識的客體,當億萬個主體,億萬次看到那個我字,就能產生億萬個我的意識。除了文字,還有音樂,光盤、軟件、電波,人的精子等等。正因為高級意識發展到一定高度可轉化為無意識,并且通過無窮的復制,可在主客體之間轉化和切換,才產生如此豐富的信息量,使分散的物質構建成復雜精密的人體,使人類社會呈現出人體化結構。
系統科學經歷了幾十年的發展,從理論上講并不那么復雜。尤其是人體,古人稱它為小宇宙,它是老天賜給我們的,一幅活的系統結構圖。我們已經不但解剖了它的系統結構,還打開了它的DNA密碼。但如果我們要研究它的動態活動,那么我們首先必須要預知外環境的變化。在此次研討中,“涌現”一詞多次出現,它存在于動態活動過程中,我們把它視為一種復雜性現象,但如果我們能從整體上進行把握,擺脫唯心論與唯物論的束縛,回到魂體合一論中來。“涌現”并非那么復雜,假設媒體突然報道:天安門廣場賣給了某個個人需要買門票進入,或中國男足在某次世界杯上一躍為冠軍,或科學家公布地球某日與某個星球相撞,那么將涌現什么呢?整個系統內部又將發生什么樣的變化?絕大多數中國人對賣天安門會有強烈的反應,但當中一部分人對世界杯誰是冠軍從來不在乎,而對地球相撞,全世界的人都會有強烈的反應。個體生命有眼、耳、鼻等“六識”,社會整體也同樣具備系統組織,有“六識”一樣的功能。涌現是通過自身器官與外界發生聯系,所產生的一系列心里活動過程。對自身有利,對自身有害,不同的信息會產生不同的反應。天安門是中國人民的廣場,只有中國人真在乎;地球是全球一體化人類的體,全世界每一個人都在乎。有多大的體,就有多大能量;有多高的意識,就可以構建多大的體,生物和個體生命越存在大的體中,越能使能量得到有序交換;越在高級意識的體內,生命生存越能得到保障。但是如果堅守唯物論,自然會對那些奇妙的現象不解,我們已經通過了大量的實驗,企圖用解剖等手段從人體中獲得準確的物質量和數值,但這種企圖是不可能達到的,因為它是心理活動產生意識并支配行為的過程,意識是空性的,是看不見摸不著的,但卻客觀的存在,與物質互相作用,無法區分為何者是第一性,何者為第二性,它是使散亂的物質構建有機體的關鍵因素。“魂體合一”是萬物的本原,如果認識方法不對,自然處處呈現出復雜性。以上是通過不同的信息,使心理內部發生不同變化的過程,屬于意識、精神、靈魂范疇。那么如果人體有不同物質的進入,從生理的角度系統內部又會如何發生變化呢?假設同一個人,一次喝了50克20度的紅酒,或一次喝了500克40度的白酒,又或者吃進了一種有毒的物質,如果我們去研究他的細胞活動和系統變化,我們就會得出不同的結果和出現不可知的復雜性。但如果我們事先知道他喝了酒,喝了多少酒,為什么喝酒?或吃下了多少哪一類的有毒物質,問題就不那么復雜了。宏觀生態系統同樣如此,假設地球經歷了10萬年,平均氣溫增加了10度;再假設僅經歷10年,氣溫同樣增加了10度,同一個地球,相同的物種,如果10年氣溫增加了10度,整個生態系統及人類社會將又發生著什么樣的變化?內在系統結構的變化是本的,是一種外在的力量與內在的天性互相作用進行的,無論哪一類生物,無非就是為了找到自身生存的空間,為了適應環境,而人則上升到了更高一層次的認識,在一定程度上具有創造環境和改造環境的能力。如果我們不能把自身研究的領域與整體內外環境的變化,事物宏觀與微觀之間的因果關系緊密相聯系,而是單方面的去研究某一方面微觀的變化,去研究人的行為和心理活動,乃至片面的去區分善與惡,其結果有如盲人用針線繡荷花,聰明人指著麥苗稱韭菜。
當前,無論哪一個領域,最核心的復雜性問題應歸于一個簡單的“我”字,直白的說是人生觀、價值觀、認識方法和思想境界的問題。如果跳不出那個“我”字,必然被金錢、名利、成敗、得失、民族、政治、派別等外在的因素所困,使簡簡單單的問題變得復雜化。“我”是從“一”中來的,這個我在復制的過程中有如通過不同的字體和顏色變得千姿百態。正因為一產生了多,多中存在異,才使不同功能的細胞構成了人體,使不同能力的人組成了人類人體化社會。如果一旦認識了“我”字,就不會侵害他人的權利,也就不存在什么知識產權保護和財產保護。如果連一個“我”字都不認識的人,他哪來的知識?財富是從知識中來的,如果沒有知識,他哪來的財富?無非就是抄別人的知識和掠別人的財富反說他人是賊。如果連我字都不認識,怎么去研究問題認識世界?一旦認識了“我”字,就不會有臉面占用和控制人類共同的知識和財富。每個人都有如一個不同功能的細胞,人類所有的知識和財富都是千萬代不同能力的人互相作用產生的。我是無數的我組成的統一體,是名為我。只有境界達到了那一高度,才可能有更高的認識和突破。居里夫人等許多杰出的人物就屬于認識了“我”字的人。復雜性研究專家如果能應用“涌現”原理,使人類認識方法和價值取向發生一次革命性的變化,那么復雜性這一概念必然日漸淡化。當然,除了主觀因素起作用外,離不開客觀因素,比如對“我”字的認識,它主要是人類胎兒期,嬰兒期歷史年齡階段的問題,再比如知識產權與財產保護,也是因為某一歷史階段需要而存在的,不依個人的意志為轉移,但是它已經不再適應歷史發展的需要,事實上已經有不少有識之士在主動的放棄知識產權,真正意義上的企業家把大量的錢用于公益事業。可以清晰地預知:“在很近的一天,螢火蟲齊放光彩驅散黑暗的自然景觀,將在人類歷史上重現,人類的價值取向應全球一體化的需要在某一特定時期必然達成一致。”
如果按照生產力邏輯、金錢開始消亡,進入卡制社會。如果按當前的科技實力和系統科學理論基礎,已經有能力構建人體化社會模型。全球有多少人口,儲藏了多少什么資源?全球每天生產消耗了多少什么產品和資源?哪一天出生和死亡了多少人?哪一個人一年中做了什么工作?消耗了多少什么產品?哪一天具體在哪一個方位?均能通過對內自主神經獲得。通過一張卡,或一臺先進的微型電腦,甚至通過更先進的技術使芯片直接裝在人體內,個體神經與人類中樞神經相接。各個領域的專家,根據反饋的信息數據和宇宙外環境發生的變化,進行綜合調節,不斷發出向整體優化的信息指令,每個個體可根據自身的愛好和特長做出選擇,最大限度的獲得自由,和發揮出自身價值。如果整體不需要,那么可以像細胞一樣得到很好的生存保障,處在休眠休閑下待命。一旦發生傳染病,就可以有效地控制,人和物在嚴格的過濾下流動。自然災害的發生可以得到非常好防御,一旦受到損害,可以高效地調動人和物,以最快的速度得到修復。
復雜性系統科學研究的價值和出路,或者說終極使命,理應在全球一體化“人類對內自主神經系統的構建、優化和維護這一漫長的歷史過程中。”
系統科學從幾十年前簡單的產生,發展到今天全球復雜性熱,除存在價值觀主觀復雜性因素外,還存在另一大客觀因素,個體只是這么一個巨系統中微小的細胞,無論知識多么淵博,多么有才華,有多么大的智慧,面對大自然,面對人類社會這么一個巨系統,的確只能用“復雜性”來概括。但如果能運用系統科學當中的理事運籌學,自組織與他組織理論……,使全球各個領域的專家有組織、有目標、有方向的進行研究,像不同功能的細胞一樣,各自發揮出自身的價值,像破解人體基因密碼一樣,進行國際大合作,使分工明確,細化,那么復雜性問題必然呈現出簡單化,在眾人的智慧和力量面前,再密的荊棘也要被人踏成道路。
系統科學需要大成智慧,需要整體方法論來駕馭,中國傳統文化的精髓就是大成智慧,就是整體方法論。希望北京大學現代科與哲學研究中心能搭建起這么一個平臺,使東方文化與西方科技有機地結合起來,共同為“人類自主神經系統”的構建,為推動人類文明進程做出各自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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