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吉力先生講的最后一個問題
我說過要回答吉力先生講的他這番高論的“實際”意義問題,就必須履行承諾,所以在不能發表后,只好修改。
吉力先生在《最重要的是深刻理解旗幟問題》文的最后一段說:“講上面這些,對解決與人民群眾切身利益密切相關的‘具體’問題有什么‘實際’意義?有最具決定性的實際意義。為什么?因為只有明確了這些,才會有解決具體問題的正確方向,才能看到什么才是最實際、最有效地解決問題的正確方式和辦法。你說現在有幾個‘難’,所以市場化改革錯了,糟得很,那么你是否知道,不搞市場化改革,那是一幅什么景象?那時全中國老百姓最基本的吃、穿、住、用等各個方面的各種事情,有哪一樣不是難而又難?你說過去的社會比現在平等,那么你顯然不知道或忘記了,那時的鄉下人和城里人、‘出身’及‘成份’上的紅與黑等等,等等,在人的基本權利上的巨大差別和不可逾越的社會鴻溝是何等觸目驚心。你說不要只看平均數還要看大多數,很好,那么你一定知道,近三十年改革開放是怎樣讓大多數人乃至全中國人民普遍受益的,是怎樣使絕對貧困人口中的大多數擺脫了貧困的。凡此種種問題,集中到一點,是什么問題?就是旗幟問題,道路問題。而結論應當是什么,難道還不夠清楚嗎?”
吉力先生講深刻理解旗幟問題,需要有深厚的歷史意識和廣闊的國際視野,有對馬克思主義基本方法和理論邏輯的真正理解,有對實踐及其所要解決的問題的深入認識,但是他的文章,卻沒有表現出有這樣的視野、理解和認識。
吉力先生拿改革前的“難”和差別來責難毛澤東領導的社會主義建設道路,為現在的難和問題辯護,不過是表明他的所謂“最重要的是深刻理解旗幟問題”,原來不是要深刻理解旗幟問題,而是如同兩軍對仗,如何揪住對方弱點,隱蔽自己的問題;又象街頭罵駕,就是放大嗓門說對方的短。如果這“就是旗幟問題,道路問題”,那收起為好,不走為妙。我們所講的旗幟,是社會主義的旗幟,要引領我們走在通向共產主義社會大道上;用鄧小平的話講是要“消滅剝削,消除兩極分化,最終達到共同富裕”;用胡溫的話則是實現每個人的全面的自由發展。如果吉力先生所要“堅定維護并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旗幟”是這樣的旗幟,就應該對人們提出的“現在有幾個‘難’”的責難和其他問題,進行正面的回答,或者證明這是無中生有,或者考察分析產生這“幾個‘難’”的原因,實事求是地向人們作出說明,并加以切實解決;而不應該反唇相譏,說你們過去“有哪一樣不是難而又難?”這是一種對立的態度,不是在共同深刻理解什么旗幟問題,只是爭輸贏。
吉力先生很明顯的是把改革開放所開創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與改革開放前的社會主義相對立。
按照實吉力先生如此解放思想去深刻理解旗幟問題,道路問題,按照吉力先生講的這些去舉旗走路,那么,美國、瑞士等資本主義國家,不僅沒有中國過去那些鄉下人和城里人、出身及成份上的紅與黑等等巨大差別和不可逾越的社會鴻溝,也有沒有吉力先生避而不答的“現在有幾個‘難’”,而且還有令許多先生們向往有已久的民主、自由和中國再有幾十年也達不到的富裕。如此比較,就應該確定搞中國特色的資本主義,或者搞民主社會主義嗎?
我不否認改革開放前存在著那些“難”和差別,但是任何一個有歷史意識的人,都看得到那些“難”和差別,是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而毛澤東領導的中國共產黨在逐步地解決這些問題,情況不是“難而又難”,而是不斷地變好。許多網友已經以大量的鐵的事實數據證明了,難道還需要我在這里重復嗎?
我只略提兩三個問題,請吉力先生自己去回答。
第一個問題,發展生產力是改革開放的核心,第一要義。從總產值來說,改革開放前后發展速度相差只兩個多百分點都屬于高速度,這里不講改革后的有些產值在過去是不計的,有些是屬于“前人種樹,后人摘果”……;發展生產力不只是表現在生產發展速度上,更重要的是科學技術的自主創新提高上,改革開放前的生產力,無論是量和質,都是自力更生發展起來的。……總之,從發展生產力第一要義來說,吉力先生能有理由否定或菲薄毛澤東開創的中國建設社會主義道路和科學社會主義理論?
第二個問題,改革開放的目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消滅剝削,消除兩極分化,最終達到共同富裕”。……改革開放前,有剝削,有兩極分化嗎?生活水平雖然還比較低,但不是在共同逐步改善嗎?改革開放前后,哪個時期人民最安居樂業?
第三個問題,改革開放前后的問題,哪些是社會變革所正在解決的,哪些又是社會變革本身所造成、只有改變社會變革道路本身才能消除的?
我也借用吉力先生的結束語,“凡此種種問題,集中到一點,是什么問題?……而結論應當是什么”,誰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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