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日的耗材李田田最近大倒苦水,由于語言不通,就連她那醫學博士的老公,工作也很難找,只能靠刷盤子“過度”,至于“過度”到什么時候,那就只有天知道了。由于日本物價太高,“一點點薄薄的肉就得一千多日元”,“如果天天放開吃,根本吃不起”,只能等超市打折,“至于水果,基本不吃”。
李田田之前的生活不是這樣子的。她是女教師,在2021年12月,發帖力挺上海震旦職業學院教師宋庚一,表示宋庚一課堂上“當年的侵華日軍到底在南京屠殺了多少人,30萬人是沒有數據支持的,大概估計,也有估計3千的,也有估計2萬的,有估計50萬的,有估計7萬的,不應該永遠去恨,而應該是去反思一下戰爭是怎么來的,這才是最重要的”之類的言論“沒有錯”,錯的是“她的學生、學校以及沉默的知識分子”。
李田田對宋庚一的公開聲援無異于遞向公知的“投名狀”,就此成了公知眼中的香餑餑,她的文章無論多狗屁不通,多謊話連篇,捧場人次都動輒數百數千,這算是公知對她的“獎賞”吧。
但在潤日后,她的利用價值就大打折扣了,捧場人次直線下降,就連最近賣力聲援莫言的文章的捧場只有100多人次。與我們這些他們口中所謂做“愛國生意”的比起來,這自然不能算少了,但與之前動輒數百數千人次的捧場還是差遠了,要不然,她也不至于落魄到要訴苦連肉都吃不起了。
和絕大多數公知一樣,李田田的水平是極其幼稚的,屬于只有情緒,沒有事實、更沒有邏輯的那種。“如果連‘文字’都能上法庭,那‘思想’將淪為階下囚”的論調,公知味倒是十足,卻無知的可笑。
“文字”會不會上法庭,關鍵看什么樣的文字。不信誰去寫點“帶顏色”的文字看看,不上法庭算我輸。如此幼稚無知的為莫言“辯護”,無異于變相承認了莫言的“文字”有問題,這到底是在拉莫言一把,還是在推莫言一把呢。
明明有問題的是莫言的“文字”,就連李田田那樣的都看出來了,但怪就怪在,現在被拉出來“批斗”的是指出莫言“文字”有問題的人。這是我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的,憑什么好人就要被人拿槍指到?
所謂的“愛國生意”,在我看來純屬有罪推定,誅心之論。按照他們的說法,你只要愛國,你就“涉嫌”做“愛國生意”,他們就可以要你閉嘴(“別把愛國掛在嘴邊”)。把愛國掛在嘴邊的自然未必是愛國的,但把恨國掛在嘴邊的,他們怎么不批呢,他們怎么不批李田田那樣做“恨國生意”的人呢?這豈不是很蹊蹺嗎?
流量時代,追求流量并不可恥,誰也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碼出來的文字無人問津,可恥的是用什么方法去追求流量。要是你的文章愛國情懷拉滿,讓人讀了如沐春風,那活該你有流量,反之,要是你的文章恨國情緒十足,讓人越讀越喪氣,這樣的流量就很可恥。
什么樣的文章是愛國的,什么樣的文章是恨國的,在我看來,沒有太具體的標準,但有一點是肯定的,“中國或成最大輸家”之類的文章,絕不會是愛國的。愛國的人,就算是批評,那也是善意的,帶著溫度的,而不是冰冷的、惡狠狠的,是為了別人好,而不是巴不得別人死的。
有人說,“對中國最好的就是美國”,說這話的人如果不是瞎了,那就是在裝瞎。如果制裁、封鎖就是對中國“好”,那不好會是什么樣子,真是想都不敢想。還有人說,“要克制仇日情緒”,那為什么他們不要日本人“克制仇華情緒”呢?中國人是善良,但善良與愛憎分明并不沖突。這么說吧,要讓我們“克制仇日情緒”也行,你得先讓日本把靖國神廁改成公廁再說。
奉勸有些人有點自知之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誰是好人,誰是壞人,群眾清楚的很,不要老想拿槍指著好人,對好人搞道德綁架。好人不欠誰的,就算我們做“愛國生意”了,那前提也是愛國的,沒必要給我們扣一大堆莫須有的大帽子。恕我直言,就某些人的德性,還好他們只能動嘴,要是能動手,那我們恐怕只能自求多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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