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過去將來”亂扣帽子已經(jīng)到了神經(jīng)質(zhì)的地步,不管遇到什么事,他都要給不同意見者扣上“反對改革開放”的大帽子。這不,人們撰文批莫言,“過去將來"又馬上跳出來,公開指責(zé)批莫者,而且又與改革開放連在一起,胡謅什么《反對改革開放勢力集中力量圍攻莫言這是終于找到突破口》。這種扣帽子手段太卑劣也太小兒科了。
莫言是什么人物?憑什么不能批他?他不就是一個會寫小說的公知嗎?批他一個公知竟成了“反對改革開放”找到了“突破口”。太高看他了吧!在“過去將來”筆下,莫言成了一個了不起的改革開放的代表人物,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誰也不能動他,批他就是“反對改革開放”。記得有個挺莫者說過:“我為什么支持莫言?因為支持莫言就是支持改革開放,支持莫言就是支持當(dāng)今政策。”可見,這是公知們貫用的一招,以為大帽子一扣就能將對方置于死地。這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人們?yōu)槭裁磁瓚荒裕渴且驗槟栽谒淖髌罚òǜ鞣N演講)中,用扭曲的形象丑化中國人,用虛假無恥的描寫抹黑社會主義新中國。“過去將來”在文中不是說要講“具體時間地點人物”,要講“具體細節(jié)”,也就是要講事實嗎?好,那我們就用事實說話。
莫言寫過一篇散文《吃相兇惡》。他在文中寫道:“能吃的東西都吃光了(包括草根、樹皮、房檐上的草)”(都吃光了人還活得了嗎?)“村子里幾乎天天死人,都是餓死的”(不知莫言家里餓死了幾個人。天天死人,偏偏他莫言沒餓死)死了也不掩埋,將死尸“拖到村子外邊去”,“死尸一放下,狗們就撲上來,將死者吞下去”(看到親人尸體被瘋狗嘶咬不管,這么殘忍嗎?也不知莫言家有幾個人死了拖到村外喂瘋狗的)。“我們村的馬四曾經(jīng)從自己死去的老婆的腿上割肉燒吃”(這在新中國真是聞所未聞!)莫言的這些描寫真實嗎?這種造謠誣蔑不是抹黑是什么?他還在文章開頭寫道:“1960年春天,在人類歷史上恐怕也是一個黑暗的春天。”用“黑暗”這樣惡毒的詞語來形容社會主義新中國,并且還誣蔑新中國是“人類歷史上”最“黑暗”的年代。這種攻擊誣蔑已經(jīng)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這還不是抹黑嗎?人們怒批莫言有什么錯?
再看看莫言獲諾獎時的“獲獎感言”。一般情況下,一個作家獲得了大獎,特別是獲得了國際大獎,在領(lǐng)獎臺上發(fā)表“獲獎感言”,應(yīng)該講自己的成長過程,感恩養(yǎng)育自己的偉大祖國,感恩自己成為作家過程中組織上的關(guān)心培育。特別是莫言在部隊呆了不少年,更應(yīng)該講講部隊這個大熔爐對自己的培育鍛造。但莫言在“獲獎感言”中半句也沒有感恩和贊頌自己的祖國(我差點忘了,莫言是從來不寫歌頌文章的),反而羅列了一大堆“細節(jié)”來揭露新中國的“社會陰暗面”。他非常細致的描寫了小腳母親被搧耳光的過程。母親撿了幾顆麥穗,就被守場人搧耳光打得口里流血,守場人還吹著口哨揚長而去。一個乞丐到門口討飯,“我端起半碗紅薯干打發(fā)他”,但乞丐不要,而惡要餃子,并“憤憤不平”的指責(zé)我不給他餃子。有這樣的乞丐嗎?這那是低聲下氣的討飯,簡直是強搶惡要。他還寫道,母親生病了,“使我們這個家庭陷入困境,看不到光明和希望。”這個新中國是個什么社會,竟讓莫言一家“看不到光明和希望”?多可怕呀!還能生活下去嗎?這那是“獲獎感言”,完全是在對社會主義新中國進行控訴和批判。莫言在西方敵對勢力面前,拼命揭露新中國所謂的“社會陰暗面”,其用心何在?祖國有哪點對不住你莫言,你不說半句好話,卻拼命進行攻擊抹黑。良心被狗吃了?還有一點必須揭穿,“過去將來”把莫言和改革開放緊緊連在一起,可莫言在“獲獎感言”中一句也沒講改革開放,更沒有在西方人面前贊頌我國在改革開放中所取得的成就(當(dāng)然,他是不會寫歌頌文章的)。這個莫言跟改革開放有關(guān)系嗎?
事實擺在那里,莫言沒有寫過一篇贊頌改革開放的文章,甚至連“獲獎感言”也沒講半句改革開放。你“過去將來”憑什么把他吹成“突破口”式的人物?憑什么說批莫言就是“反對改革開放”?你把一個無恥的公知吹捧成改革開放的代表人物,這是對改革開放的抹黑,簡直太惡心,太可笑了。說句不中聽的話,他莫言算老幾,一個只知道丑化中國人和抹黑社會主義新中國的宵小之人,有什么資格和改革開放挷在一起?你“過去將來”硬要把批莫者誣蔑為“反對改革開放”,說明你和莫言是一丘之貉。也是一個仇視普通勞動群眾,仇視社會主義新中國的卑劣小人。什么叫“臭味相投”?這就叫臭味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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