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以來我一直在寫長篇,本無睱他顧,但近幾天,沉寂了很久的方陳團伙突然又活躍起來,爆出“劉繼明今年5月又被湖北省紀委處分”的“大消息”,到處傳播,像打了雞血一樣歡天喜地、奔走相告。
方陳團伙及其孝子們的卑鄙無恥,我是屢有領教的。這幾年,它們對我的造謠誹謗一刻也沒停止過,一會兒說“明德先生”是我,被打臉后又造謠說明德先生舉報方方別墅的材料是我提供的,諸如此類,謊言戳破后也不臉紅,簡直讓人懷疑是一幫無皮無臉無腦的齷齪生物。為了煽動方方為其洗地,陳某人甚至造謠說我“策動”了對《軟埋》的批判,一邊罵我舉報它是“卑劣下作”,自己一邊組織人對我瘋狂構陷和誹謗。自去年12月起,方陳團伙從我在網上公開發表的文章和言論中斷章取義,羅織了一大堆所謂“錯誤言論”, 不斷向省委巡視組及有關部門舉報,做夢都盼著我受到“第二次處分”。“有關部門”確實也沒有辜負它們的期望,迅速立案調查,并于5月份對我做出了黨內嚴重警告”的處分。
對于方陳團伙極其孝子們來說,這的確是一場值得彈冠相慶的勝利。
此事距我因舉報陳應松被“警告處分”剛滿三年,三年內對同一個黨員給予兩次處分,的確少見。我當即表示不接受這個處分決定,并將向社會公布有關部門給我羅織的所謂“錯誤言論”。但“組織上”強調處分決定不公開,只限于一定范圍(省作協黨組、機關黨委和文學院黨支部),作為紀律要求不得對外披露。作為黨員,我只好服從。
現在,既然方陳團伙在省作協的代理人違反組織紀律,將消息擴散出去,我也樂于成全他們,借此機會將我“第二次受處分”的具體原因公之于眾,以正視聽。
“組織上”給我羅列的違紀證據有以下三條:
一, 我于2018年在臺灣秀威出版社出版的文論隨筆集《辯護與吶喊》是“非法有害政治讀物”;
二, 我在網上發表了若干違反政治紀律的“錯誤言論”;
三, 我主編的網刊《中 流 叢刊》是非法政治出版物,其中某篇文章有政治錯誤。
對此,我在給省作協黨組、省委宣傳部紀檢組的情況說明中,逐一進行了辯駁:
一,《辯護與吶喊》是一本文藝和思想評論集,由張承志題寫書名,孔慶東作序,主要內容是我對現當代文學史上若干重要文化思潮和某些社會問題的思考,“為備受攻擊的二十世紀中國革命及社會主義實踐進行了莊嚴的辯護”(見該書簡介),不是什么“時政”著作,更不是“政治性有害讀物”;
二、《辯護與吶喊》也不是 “非法出版物”。所謂“非法出版物”,指盜用、冒充出版社書號或利用境外書號,在境內非法印刷銷售的出版物,而《辯護與吶喊》是由臺灣秀威出版社正式出版的圖書,且并未通過不正當途徑運入境內發行和銷售;
三、有關部門指控我在臺灣秀威出版社出版《辯護與吶喊》,違背了中央六部委“關于黨員干部在境外發表政治性有害出版物和文章的規定,但我從未聽說過有這么一個規定,作協所有專業作家甚至全省作家都不知道有這個規定。因此,要求我對一個從未知道的文件規定承擔紀律責任,既不公平,也不符合事實。
四,有關部門指出書中某些內容存在“政治問題”,其中如:“今天的中國社會是一個沒有責任的上層和一個被全面剝奪的下層……”,“執政黨就暴露出了它自身的合 法 性 危機……”出自我和清華大學中文系教授、著名學者曠新年的對談《新左翼文學與當下精神境況》(刊于《黃河文學》2007年第2期,《新華文摘》2007年第11期選載),該文發表于2006年,當時中國社會矛盾頻仍,貧富懸殊加劇,許多右派公知如北大教授賀某方等趁機攻擊人民民主專政和社會主義制度,否定新中國的道統——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公然提出中共失去了執政 合 法 性,鼓吹西方XZ、輪流坐莊的政治主張。我和曠新年在這篇對談中表達的是對黨和國家前途命運的深切憂慮,對社會主義信念的堅守和呼喚。對此,只要認真閱讀全文就不難理解和領會,而不會得出任何相反的結論。
事實上,以x總為核心的黨中央,正是因為看到這種危機,十八大以來推出一系列重大方針政策,如將共同富裕寫入了十四五規劃,號召全黨不忘初心、牢記使命等等,成功化解了黨繼續執政、長期執政的危機。有關部門僅憑某些人別有用心的舉報就得出違反政治紀律的結論,真可謂顛倒黑白、指鹿為馬。
五、《中 流 叢刊》自創刊以來,出刊四期,曾先后編輯了“回到馬克思”“紀念魏巍誕辰100周年”“紀念恩格斯誕辰200周年”“紀念列寧誕辰150周年”和“紀念姚雪垠誕辰110周年”等專輯,推出了一批研究和探討馬克思主義的理論文章和文學作品。所發文章都是從網絡上選編的,其中包括馬克思恩格斯列寧的原著及張承志、汪暉、韓少功、戴錦華、孔慶東、曹征路等著名作家和學者的文章。
《中流叢刊》創刊時,我曾經以“該刊負責人“的名義鄭重宣示:《中流叢刊》以馬列毛 主義為根本宗旨,努力擺脫各種“小團體”“小圈子”意識,立足于當下中國社會以及知識界的復雜狀況,鼓勵并倡導包括傳統馬克思主義、青年馬克思主義、毛Z派、自由主義Z派、國家主義、民族主義及MZ社會主義等在內不同學術觀念的探討和爭鳴,構建主流與邊緣,學院與民間的對話平臺,凝聚共識,為新時代中國社會主義的復興提供思想動能。同時,我還明確表示,《中 流 叢刊》并非《中 流》的“復刊”,無論在辦刊宗旨還是形式上,都是兩份截然不同的刊物。首先,《中流》雜志是紙刊,《中流叢刊》則以網刊的形式刊行;其次,《中流》雜志是由《光明日報》主辦的,而《中 流 叢刊》則是一份民間網刊。跟目前流行的各類網刊一樣,《中 流 叢刊》采用的是PDF文件,通過網站或微信公眾平臺推介,主要向讀者贈閱。
至于那篇被認為有政治錯誤的文章《站在二十年代入口處的馬 列 毛 主義》,作者系旅美青年馬克思主義學者李民騏(遠 航 一 號),選自“紅色 中國網”,雖然某些措詞不當,但該文題旨還是主張在中美貿易戰中捍衛中國主權,反對港D,并無原則性錯誤。
可見,《中 流 叢刊》絕不是什么“非法政治出版物”,而是一份以宣傳馬列 毛 主義為主的人文思想藝術類網刊。
因此,我對這個處分決定,一開始就不接受,不僅在所謂的立案調查通知書上拒絕簽名,而且在文學院黨支部表決時投了反對票,并希望“組織上“慎重處理,但有關部門仍然一意孤行,對我在臺出書和網上錯誤言論分別給予“警告”,對我主編的《中 流 叢刊》發表“錯誤文章”給予“批評教育”,因我此前已受過一次“警告”處分,應予“從重”,綜合給予“嚴重警告”處分。
作為一名黨員,受到黨紀處分,而且“三年內兩次”,固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對于我來說,卻非但不是恥辱,反而是一種光榮。因為,按照“組織上”羅織的“罪名”,無論是在臺灣出書,還是所謂網上“錯誤言論”及主編《中流叢刊》,都無不表明了我捍衛馬克思主義和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信念,以及同一切反馬克思主義、反社會主義和歷史虛無主義斗爭的立場。在共產黨領導的中國,為捍衛黨的真正初心——共產主義信仰而受到黨紀處分,何其光榮,又何其荒謬!真要說違反政治紀律,也是甘當方方和陳應松保護傘的某些部門和“兩面人”,而不是我!
若在以前,我也許會按照黨章賦予的權利提出申訴,但上次警告處分后,我向有關部門提交的申訴至今沒有任何回音,整天拿著黨紀黨規查處黨員干部,卻不依紀依規行事,這樣的“組織”,還能讓人信任嗎?
看見那個“關關居究808”(陳某人關掉微博賬號后一直在用小號對我造謠誹謗,此人極可能是陳的小號或方陳團伙骨干成員)在網上像過節一樣奔走相告,再想到陳某人曾飛揚撥扈地叫囂:“劉繼明上訴一百遍都是輸!”武漢疫情期間,方方那本充斥著謠言和詆毀中國抗疫的“日記”在多個國家以多種文字光速出版后,被美英等國當成向中國素賠的工具,嚴重損害國家聲譽,億萬網民斥之為“漢奸賣國賊” ,聲討和舉報了一年多,方方卻至今安然無恙;中央和省委兩級巡視組及有關部門面對網民的舉報和洶涌的民意,始終裝聾作啞、置之不理,卻對一本為中國革命辯護的文論集興師動眾地立案調查,“光速”作出了處分決定。兩相對比,反差何其之大,愛憎何其分明!
前幾天有一條微博說:“黨好像喜歡并且扶持反共文人,厭惡支持自己的人,這確實是改革開放后一條奇特的風景。”我不相信這句話說的是真的,但方陳團伙有恃無恐的囂張和他們在“組織里”的后臺及其代理人的恣意妄為,再想到前不久省作協文學院組織專業作家下基層采風,卻因某些領導擔心方方“找麻煩”,而不得不臨時取消的咄咄怪事,便覺得這位網友的話不足為怪了。
事實證明,無論方方陳應松怎么否認和歪曲,我同他們之間的糾紛,一開始就不像某些人說的是什么“內斗”“吵架”“口水仗”或“名利之爭”,而是一場尖銳的意識形態斗爭。即便真“吵架”,也是為了主義和信仰,魯迅當年就是為主義而“吵架”的高手。雖然到目前為止我都是“輸家”,但想到魏巍晚年因反對zi本家入黨和主編《中 流》雜志而被視為“極左”屢遭打壓,乃至一度失去人身自由,以及浩然曾經備受主流文壇鼓勵和排斥的境遇,我頓時釋然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我和方陳團伙的斗爭遠未結束,還將繼續下去。
我曾在《要為真理而斗爭——劉繼明訪談》中說,我要感謝方陳團伙,通過與他們的斗爭,我成為了一個馬克思主義者;現在,我也許還要感謝那些方陳孝子,由于他們的不斷“烘火”,也許能將我“淬煉”成為一個真正的“無產階級文化戰士”——魏巍先生臨終前曾留下遺言:“繼續革命,永不投降!”魏老是真正的戰士。其實,在意識形態領域各種勢力犬牙交錯、敵我難分的當下,所謂“戰士"并不只是榮譽,而更多地是一種使命,意味著面對蝗蟲般的誣蔑、詆毀和謾罵,必須孤軍奮戰,只身挺進,像魯迅那樣“肩住黑暗的閘門”,像王成那樣朝著撲來的敵人,高呼“向我開炮”,需要付出更大的代價和犧牲。而我正在承受,并將繼續承受和迎接更嚴峻的考驗。
這,也許就是“戰士”的真正涵義。
魯迅先生說過,有缺點的戰士依然是戰士,完美的蒼蠅終究只是蒼蠅。相對于“作家”,我更喜歡“戰士”這個稱謂。
最后,讓我抄錄毛主席那段著名的“五不怕”自勉吧:
“一個共產黨員要經得起受到錯誤的處分,一不怕撤職,二不怕開除黨籍,三不怕老婆離婚,四不怕坐牢,五不怕殺頭。有了這五不怕的準備,就敢于實事求是,敢于堅持真理了。”(引自吳冷西著《憶毛主席——我親自經歷的若干重大歷史事件片斷》第158頁,新華出版社1995年2月版)
2021年7月26日
(說明:下圖1-5是方陳團伙向有關部門舉報和“組織”認定的我的“錯誤言論”摘錄,圖6是陳應松的微博言論,請大家比較一下,究竟誰違反了共產黨而不是國民黨的“政治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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