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公知的命運并不難猜,因為從他們亮明“推墻”旗幟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注定了。公知原本是個褒義詞,可惜如今卻成了“公害”的代名詞,確實是件讓人覺得非常遺憾的事,讓人不得不感慨“卿本佳人,奈何作賊”。如果當初公知能夠將所掌握的輿論資源用于傳遞正能量的話,何至于落得今天如過街老鼠般的下場呢?
儒家風范向來是大多數中國知識分子的追求,但儒者卻有君子之儒和小人之儒的分別,君子之儒,愛國愛民,守公正斥邪惡,舍小利而全大義,受萬世景仰,小人之儒,沽名釣譽,專攻筆墨文章,重小利而失大節,背千古罵名。所以,公知的命運早已注定,即便他們確實能在一定時間內蒙騙一部分人,但再美麗的畫皮也總有被揭穿的一天,就像染白的烏鴉經不起雨水的沖刷一樣,一旦善良的人們提高警惕,公知覆滅的命運也就不可避免。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公知逆歷史、現實、未來而行,豈能不一敗涂地?
公知敗給歷史
公知最大的追求是“憲政”,很多對網絡生態不太了解的網友可能會覺得公知所說的“憲政”就是“依憲執政”,并據此認為公知“沒錯”。“依憲執政”自然沒錯,也是我們國家黨和政府一直在倡導、追求并實踐的。但是,必須要說明的是,公知的“憲政”卻并非“依憲執政”那么簡單,近些年,由于公知對網絡話語權的霸占,公知已經賦予了他們口中的“憲政”以特殊的含義。我們強調“依憲執政”,依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憲法,而公知的“憲政民主”,則依據的是某些西方國家的憲法,講的是西方的金錢民主,與我們國家的憲法和民主有著根本的不同。
歷史早已證明,公知所鼓吹的“憲政”在中國行不通。清廷被推翻之后,“憲政”在中國不可謂不轟轟烈烈,據說北洋時期,中國有大小黨派三百多個,有一定影響力,具一定規模,現代意義上的政黨也有十多個,然而事實是,“憲政”并沒有給中華民族帶來任何復興的可能性,相反,民國時期,國內四分五裂,國際虎狼環伺,中華民族第一次遭受真正意義上的亡國滅種的危機。歷史并不總是向前發展的,雖然推翻帝制,建立共和有一定的積極意義,但是在經濟上卻嚴重衰退,民生凋敝,人口在整個民國期間不增反減,最后只剩下一個“民主”、“共和”的空名。“憲政”曾給中華民族帶來最深重的苦難,然而,在這種情況下,某些公知卻強調“‘憲政’要反復試”……
公知最大的“使命”是“推墻”,直白點就是否定黨的領導,但歷史同樣早已證明,中國共產黨是中國人民的選擇。當年,蔣介石悍然發動內戰,是因為他自信他有打敗共產黨的能力,甚至就連斯大林在國共內戰早期也是更看好蔣介石的國民黨的,然而,毛澤東堅信,最后取得勝利的一定是共產黨,因為他堅信人民是站在共產黨一邊的,淮海戰場上的小推車就是最好的證明。建國后,通過“土改”、“鎮反”、“三反”等運動,極大的提高了廣大人民的凝聚力、向心力、積極性和主人翁意識,甚至在朝鮮戰爭期間,國內的經濟發展也沒有耽誤,徹底打破了那些諸如“共產黨軍事上一百分,政治上八十分,經濟上零分”之類的流言。新中國成立后,短短的十年光景,人口就爆炸性增長了一億多,這一億多可都是新生人口,而不是勞動力,是需要人去養活的,經濟沒有較大的發展可能嗎?一味的指責前三十年“餓”,而不考慮當時的生產力水平,是歪曲事實的偏見,至于后三十年的經濟成就,就更是有目共睹,中國現在已經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在相繼實現“民族獨立夢”、“民族富強夢”之后已經大踏步的走在“民族復興夢”的大道上。
誠然,在建國后,中國共產黨執政的六十多年里,前行道路依然坎坷,革命的道路永遠都不會由鮮花和掌聲鋪就,但“革命理想高于天”,中國人民的心始終向著共產黨,肩并肩迎接挑戰,手牽手面對風雨,同呼吸、共命運,才得以成就今天的奇跡和輝煌。中國人民對中國共產黨的感情是血與火淬煉的,是心與情澆鑄的,豈是公知靠耍耍嘴皮子、搖搖筆桿子就能動搖和離間的?
公知敗給現實
如果說公知所追求的“憲政”在中國的昨天行不通的話,在今天的中國只會更行不通。新中國成立后,經過幾代人血與汗的奉獻,才有了今天安定繁榮的局面,沒有人會希望前蘇聯、烏克蘭、伊拉克等國的悲劇在中國重演。不愿走“老路”,不能走“邪路”,而走共同富裕的正路成為全民的共識。雖然今天的中國,依然存在著各種事實上的不公平,不正義,這也是公知鼓吹“憲政”最好的溫床,但是卻沒有人會愿意陪他們玩一把“賭大小”的“憲政”游戲,因為世界上沒有后悔藥可賣,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一旦犯“顛覆性錯誤”,讓中國成為中東的翻版,那可能就是要千百萬人頭落地的,那樣的代價誰也承受不起。所以,公知逆現實而行,推銷“憲政”,不可能獲得民眾認同。要知道,民眾發牢騷罵娘是一回事,但發牢騷罵娘并不代表他們對國家現行政策制度持完全否定態度。就好比有人覺得自己的孩子學習成績不好,罵也罵了,打也打了,但不代表他要把孩子殺了。
一些公知在網絡上“一呼百諾”,這讓他們自我感覺非常良好,隱約覺得有了“某種可能性”。但是,雖然網絡中有一些公知的擁躉被公知鼓吹的“憲政”所迷惑,不過首先,網絡民意并不能完全代表民意,而只能代表民意的一部分,其次,即便是在網絡上,對公知鼓吹的“憲政”抱懷疑和否定態度的也大有人在。公知把網絡上他們信徒的意見當成“民意”的全部,所以才會在形勢判斷上出現了嚴重的錯誤,與公知相反,我始終認為,真正的民意在民間,在田野里,在馬路邊,在工廠的車間里,在學校的課堂上,當你走在馬路上,看著周圍川流不息的人群,看著身邊經過的人們那善意的眼神,真誠的笑容,你就會明白,公知鼓吹的“憲政”離我們到底有多遠。
新中國六十多年的歷史,既是黨帶領人民走向一個又一個勝利的歷史,也是黨和人民一起承受一個又一個挫折的歷史,勝利會繼續,挫折也一定會繼續。胡錦濤同志曾在紀念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召開三十周年大會時表示,我們深刻認識到,黨的先進性和黨的執政地位都不是一勞永逸、一成不變的,過去先進不等于現在先進,現在先進不等于永遠先進;過去擁有不等于現在擁有,現在擁有不等于永遠擁有。黨要承擔起人民和歷史賦予的重大使命,必須認真研究自身建設遇到的新情況新問題,在領導改革發展中不斷認識自己、加強自己、提高自己(http://www.chinanews.com/gn/news/2008/12-18/1492805.shtml)。相信只要中國共產黨始終高舉“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大旗,嚴明黨的紀律,純潔黨的隊伍,按照毛澤東同志所要求的“依靠人民群眾來監督政府”,就一定不會“人亡政息”,而公知的“推墻”迷夢也必將竹籃打水一場空。
公知敗給未來
青年強則國家強,國家民族的希望寄托在年輕人身上。現在的網絡上,如果一定要劃線的話,排除無政治意識人群,青年人可以用兩個群體來概括:“納吧”和“帝吧”,前者是公知的希望,后者則是國家的未來。
毫無疑問,公知是支持“納吧”的青年的。在侯聚森事件中,公知幾乎無一例外的站在了“納吧”暴徒一邊,甚至有公知用“侯聚森不僅活該被打,而且還覺得他被打得輕了”等言論為“納吧”暴徒開脫,其原因不得而知,但應該與公知在極端、暴戾的“納吧”暴徒身上看到了他們自己的影子和“推墻”的希望是分不開的吧,所以,公知為“納吧”暴徒辯護,無關真理,純粹出于立場考量。
侯聚森事件后,大量類似于“納吧”的貼吧被曝光,很多有識之士都憂心忡忡,覺得網絡上的很多年輕人已經無藥可救,但2016年初的“帝吧FB出征”則又讓人重新看到了希望。“帝吧”的年輕人理性、溫和、有理想、曉大義,讓很多人徹底改變了對網絡上年輕人的偏見,毫無懸念的,公知對準“帝吧”的青年猛烈開火,無端辱罵“帝吧”的青年人“丟人丟到國外”,彼時公知的氣急敗壞可見一斑。
從公知對“納吧”和“帝吧”的青年鮮明卻截然相反的態度可以看出,公知的“寶”完全押錯了,他們經過精心掩飾的“民主”所散發出的惡臭已經再也無法掩蓋,他們被未來完全拋棄了。
無論是在昨天、今天、還是明天,公知都一敗涂地,但歸根結底,公知最終的覆滅在于公知敗給了他們自己。
公知雖然在網絡上刻意包裝自己,將自己妝扮成正義的化身,表現出一副“為民請命”的模樣,然而,即便公知是孫悟空,“孫猴子七十二變,還是有一個困難,就是尾巴不好變。他變成了一座廟,把尾巴變作旗桿,結果被楊二郎看出來了。從什么地方看出來的呢?就是從那個尾巴上看出來的。實際上有這樣一類人,不管他怎樣偽裝,他的尾巴是藏不住的”。如果可以,我想公知也是不愿意造謠傳謠的,但不造謠傳謠,就沒有辦法推銷他們的“憲政”,而公知每造謠傳謠一次則又會嚴重損害自己的公信力一次,這是公知無法繞開的悖論。某公知曾說“與其被革命打倒,倒不如起來領導革命”,然而,“領導革命”是需要有巨大的道德感召力的,就像當年的共產黨人,用自己的行動實踐了他們對共產主義的信仰,延安因為“十個沒有”,才能夠吸引大批的愛國青年義無反顧的奔赴延安的,反觀今天的公知,他們一方面以“民意代表”自居,將他們的信徒騙得一愣一愣的,一方面又惡狠狠的對那些因為高房價而“望房興嘆”的人說“現在的房價還是太低了”,“窮人就該買不起房”……詭異的是,對公知來說,他們似乎也沒覺得這些言論有什么不妥,他們自以為在家里喝喝咖啡,刷刷微博,這樣就能夠“領導革命”了,想想也是醉了。
除了公知自己“不爭氣”之外,注定公知失敗的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據說某些公知是受到某些西方國家“保護”和“特別保護”的,這些受某些西方國家“保護”、“特別保護”的人怎么可能真心為中國的老百姓著想呢?就像烏克蘭的現任總統彼得·波羅申科,根據維基解密,他曾是美國國務院的線人,這樣的人,會把烏克蘭帶向何方呢?烏克蘭人“好脾氣”,或者說沒辦法,即便知道這樣的事實也無力改變什么。然而,中國卻不一樣,中國人自古最恨的就是“叛徒”,特別是對那些為了一己私利而出賣國家利益的人,那種仇恨是深入骨髓的。例如,抗日戰爭期間,雖然中國人對日本侵略者恨之入骨,但對給日本鬼子“帶路”的翻譯官們的恨只怕更為強烈,所以,在中國,當“叛徒”是一定要付出代價的,最終也一定會被人民拋棄的。
如果說作為整體的公知必然覆滅的話,作為個體的公知的命運則尤未可知。因為即便是公知,也是應該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并加以嚴格區分的,例如,不是每個公知都受到某些西方國家“保護”、“特別保護”的,所以,如果那些真的純粹出于認知偏差的公知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繼而“從靈魂深處鬧革命”,那么人民的懷抱是寬廣的,是能夠包容并重新接納他們的。
最近兩年網絡環境的變化,相信每個公知都在心里對自己的前途有過重新考慮,畢竟作為純粹的利己主義者,利益才是公知永遠的追求。要他們放棄公知這份“很有錢途”的“事業”,他們未必舍得,但是讓他們去打一場注定會輸的戰役,他們又未必有勇氣堅持到最后,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越老的母雞越痛苦(因為隨時都可能會被逮去宰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公知的抑郁將愈發明顯,因為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黨紀國法的利劍就落在他們頭頂,這種“戴著鐐銬跳舞”惶惶不可終日的日子想必他們也應該受夠了,從這個角度來說,我是真的非常同情公知。
當然,我們必須承認歷史的趨勢不等于就是歷史的進程,歷史有時是會出現反復甚至倒退的,正是這微弱的理論上的“希望”和可能性支撐著一些公知,讓他們的表演能夠繼續下去。尼采曾說“希望是最大的災難,因為它延續了人的苦難。”這句話雖然說的太過絕對,而且唯心,但是套用在公知身上卻相當合適。公知之所以追求“憲政夢”,在于當前的社會現實給了他們“希望”,無論是某些西方國家背后的支持,還是當前客觀存在的社會黑暗面都助長了公知的氣焰,讓他們覺得“有機可乘”,然而,這“希望”卻是如此微弱甚至遙不可及。所以,公知的痛你真的不懂,他們徘徊在絕望與希望之間,一會為自己的渺小和卑微而感到痛苦不堪,一會又為自己營造的幻像興奮不已,這種境況要是延續下去,恐怕沒病的人也會被整出病來。
因此,很多公知看上去處于一種“病態”也就顯得合情合理了。他們如同《悲劇的誕生》里的酒神那樣處于痛苦與狂歡交織的癲狂狀態,當他們清醒時,他們痛苦迷茫,因為他們知道“憲政夢”是癡人說夢,當他們迷醉時,他們興奮癲狂,他們為自己的顛倒黑白的能力沾沾自喜,繼而摩拳擦掌。然而,無論他們如何表演,都無法改變他們最終覆滅的命運,因為歷史雖然有偶然性,但更有其必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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