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章《公知的分類》中我們談到了公知的分類問題,這樣勢必引出下一個話題,公知是如何誕生的?為什么他們會有表演的舞臺?公知的“群眾基礎”又從何而來?今天那些在網絡上發表與其身份不相符合的言論的黨員干部被形容為吃飯砸鍋的“砸鍋黨”或者“體制婊”,我看是名副其實。例如某著名公知,身為某黨媒的評論員,現實中滿嘴馬列主義,網絡上時刻“普世價值”,難道他真的是精神分裂?這樣的答案就算我接受,恐怕該評論員也肯定不會接受。說穿了,這樣的公知就是典型的“兩面派”。
公知如此猖獗,但公知起源何處呢?個人覺得,大概有以下三個方面。
1、認知差異
人們由于自身知識結構、認知水平、理解能力等方面的差異,對同一樣事情往往會有不同的看法,這很正常,人的思想本身也是最難統一的,所以我們才要“求大同,存小異”。
當然,如果純粹出于理解的偏差和認知能力的不足而得出這樣的結論,我個人覺得無可厚非,畢竟我們國家提倡“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雙百方針”,也就是說持不同觀點的雙方完全可以通過理性探討達成一致,而這樣的探討毫無疑問是有建設性意義的,就像老人家說的那樣,“以求得真理為目的”。如果,我說如果,如果真有公知能夠通過擺事實、講道理論證出他們的結論,就算感情上再不能接受,我起碼會尊敬他們,人固然都是有立場的,但立場不應大于事實真相,如果立場與事實真相沖突,那么只能說明這個立場或多或少是存在一定的問題的。不過,遺憾的是,這樣的公知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看到過。曾有一個著名“死磕律師”在微博里整天說馬克思主義是錯誤的,我好心提醒他,“如果你真覺得馬克思主義是錯誤的,那你完全可以通過擺事實、講道理,從理論上徹底將馬克思主義否定掉,那樣的話,21世紀人類最偉大的思想家肯定非你莫屬”,很遺憾,至今也沒看到該公知在這方面有所行動,相反他依然如祥林嫂般的一再重復著他的“馬克思主義是錯誤的”論調,這又很詭異了,莫非該公知真的以為謊言重復一千遍就能成了真理?
當然,該公知沒有任何行動完全在我的預料之中,因為幾乎沒有一個公知真的打算過要與誰理性探討,他們偏執的販賣他們自己的那一套主張,為了達成這個目的,他們不惜造謠、傳謠、謾罵、威脅、恐嚇,無所不用其極,所以,公知徹底“異化”了。在今天的中國,愛國本應是最大公約數,可在公知看來愛國讓他們無法接受,他們先是聲稱“愛國就是賣國”,“愛國是流氓最后的庇護所”,在覺得這樣的說法無法自圓其說后,他們又聲稱“愛國歸根結底是愛制度”,并以此來“論證”所謂“愛國有罪,賣國光榮”的“正當性”。而一旦你試圖跟他們辯論,那么各種“五毛”、“奴才”、“小粉紅”等侮辱性帽子將會分分鐘扣到你的腦袋上。
例如,有公知曾說:“資本主義是世界的“主流”,所以中國也應該隨大流,必須走資本主義道路。”說資本主義是當前世界的所謂“主流”,這話確實不假,只是結論下的有點奇怪,所以我就問他:“主流就等于先進?如果主流就是先進,世界上的第一個資本主義國家是否應該回歸封建主義的‘主流’?世界上第一個封建主義國家是否應該回歸奴隸制的‘主流’?如果不應該,那么是否說明,主流的未必是先進的,而是新生的往往才代表歷史發展的趨勢和潮流?進一步來說,既然主流并不代表先進,那么為何中國一定要回歸所謂的‘主流’呢?”如果大家都像我這么問,我想得到的答復會大抵相同:“你這個該死的‘五毛’。”
2、現實土壤
既然公知如此偏執和極端,為何他們依然有眾多忠實的信徒呢?公知的信徒有些可能跟早期的“公知”一樣,出于認知的差異,所以他們認同公知的觀點,但這只是一個方面;而另一方面,不得不說的是,當前我國社會上存在的一些丑惡、不公的現象,才使得公知有了現實的存在土壤。
總有些問題讓人想不通。例如:為什么房子越蓋越多,房子卻越來越買不起?為什么大學生越來越多,大學生的出路卻越來越窄?為什么經濟條件越來越好,很多人卻依然看不起病、上不起學?
正是這些現實存在的一些問題動搖了很多信仰共產主義的人的信念。而這些問題在公知刻意的渲染和放大之后,很多人難免會因此對社會主義道路產生懷疑,因為他們雖然認可社會主義制度,但不代表他們認可那些丑惡、不公的現象。
3、國際背景
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通常以人權為幌子粗暴干涉中國內政,完全忘了他們自己國內一團糟的人權狀況。在這點上,美國等西方國家與公知完全走到了一起。公知以“人權衛士”的形象自居,高呼“人權大于主權”、“美軍來了我帶路”,用這種極端的言論與美國等西方國家緊密配合,而這些國家也投桃報李,不僅通過一些NGO給予公知經濟上的支持,而且還給某些公知提供“保護”甚至“特別保護”,而這種“保護”和“特別保護”無疑也給了某些公知對抗黨和政府的“底氣”。
一直以來,公知都試圖通過對美國等西方國家的過度美化達到抹黑中國的目的,誠然,美國是有很多優點,這些優點我們理應學習,但同樣美國也有很多缺點,尤其是附著在美國身上的侵略基因從來不曾斷絕,這些年美國的目光轉向哪里,動蕩、戰亂就跟到哪里,隨著美國重新將目光投向亞洲,我們有什么理由相信亞洲會逃過美國的魔掌呢?而美國這次所謂的“重返亞太”,其最大的目標是誰,相信大家心里都明白的很,相信在這種背景下,公知的鼓噪之聲也必將愈演愈烈。
正是國內社會矛盾在一定范圍內的客觀存在、資本以及西方勢力在公知背后對公知的支持,再加上公知自身賣力的表演,最終使得公知輕易的擄獲了一些弱勢群體的心。對于弱勢群體,我始終是深深同情的,因為我也是他們中的一分子,他們的苦與痛我一樣感同身受,不過,區別在于我不會被公知忽悠,畢竟,我還沒有傻到放著自己的國家不信,而去信那些公知販賣的狗皮膏藥。
我們必須相信,公知的信徒并不都是真正意義上的傻子,他們之所以對公知的謊言深信不疑,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們覺得公知能夠指引他們得到幸福,他們覺得他們的人生陷入了困境,就像被困在南極冰山下的鸚鵡螺號那樣進退不得,他們把公知當成了能帶領他們走出困境的尼摩艇長(參考儒勒·凡爾納《海底兩萬里》),所以,他們才會將希望寄托在了公知身上。他們覺得自己就像但丁一樣,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在了可怕的黑暗森林之中,所以他們四處尋求幫助,只是他們找錯了求助對象,他們錯把環伺在他們周圍的虎狼一樣的公知當成了可以帶領他們走出迷途的維其略的靈魂(參考但丁《神曲·地獄篇》)。而一旦他們看清了公知原本的虎狼面目,一旦他們的人生境況得到根本性的好轉,他們將會毫不遲疑的與公知劃清界線。
而我堅信,那一天的到來,不會太久。
昨天的文章《公知的黃昏(二):公知的分類》被屏蔽了,今天的文章涂涂改改,幾乎面目全非,不過,盡管如此,估計這一篇也存活不了多久,因此,要看要轉的趕緊了……唉!對此,我能說些什么呢?只好在心里默念魯迅先生的那首詩了:慣于長夜過春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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