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了,今年的心境與往年頗為不同。
從1949算,今年是第74年,從1978算,今年是第45年。按古時對人的壽命講,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七十從心所欲不逾矩,40~50之間是不惑到知天命的中間階段,70更是俗稱為古稀之年,再往后就垂垂耄耋了。從中國歷史上朝代更替的時間來講,不足10年到400多年的都有,分分合合來看,不滿百年的也不在少數,尤其是在經歷了大的動蕩之后重建大一統的情況下。這樣一想,其實古人對壽數的界定很有些道理。
據說是在大媒體的大晚會上,推出了一首歌---新《東方紅》,我沒有看歌舞升平的晚會,只看到了關于此歌的一些評論,以及歌詞(下圖):
唱歌的這個云朵憑借刀郎弟子的名頭,大火很有些年了,昨天看到刀郎發布了重新配器編曲的國慶歌曲《繡紅旗》,對比來看,云朵深陷名利,遠不及其師矣。話說回來,歌手僅是“表演者”,姑不做過多苛責,正如有網友已經指出的,這不是一個簡單的改歌詞問題,而是一個很有深意的、堪稱“信號彈”式的政治問題。因此,不光是“詞作者佟學”,更重要的是這首“創新歌曲節目”在國慶前的盛大雙節晚會上得以亮相的策劃、統籌、編導、決策人士們,他們到底想干什么?
此“佟學”不知是筆名還是真名,我的直觀感覺這恐怕真是個“旗人”,就是近二十年來京圈東北圈有一些頗為自豪“血統”的“滿清遺老遺少”們中的一份子。如果說他和他背后的主子們想要為leader歌功頌德,《春天的故事》、《走進新時代》等等已有不少先例,雖然“人民富豪”之一、全國人大代表、恒大集團近二十年黨委書記許家印這兩年多來的事情,尤其是最近的各種消息狠狠打了三哥戴表新時代的臉,前首輔口中6億多千元以下低收入人口和中國富豪連續多年包攬福布斯全球前三甲的極端對比也狠狠打了“科*發*觀”的臉,你們拋棄江湖不表,要突出表現三大偉人,完全可以盡展才智,新作大呂,豈不更能表達你們的才華和敬意?而且四十多年足以令一個人不惑甚至該知天命的時間,到底是《春天的故事》還是“春天的事故”,當今已身處老齡化社會的中國,還有那么多跟共和國同齡的人,完全可以去實事求是調查研究一番做一個真正客觀的評定,你們這么編歌詞,今人已多詬病,若后人來看,豈未知不是貶損了你們想要歌頌的人?你們莫非是想高級黑?……可不管怎么說,你們偏偏要“新編”歌詞玷污這首樸素無華的《東方紅》,實屬居心叵測,其心可誅!
憤怒歸憤怒,聯想近期以來外國首腦拜謁主席紀念館被內宣冷處理、郯城主席雕像詭異遭遇、西南大學學生獻花厄運、以及主席忌日后教師節調門異常高亢等等,有一股巨大的、新的去毛化暗流在洶涌悸動,其規模和力度絕不亞于先前歷次,因此包括新《東方紅》歌詞等種種事件絕非孤例,抑是為了揚,倒也露了端倪。
世間萬物繁衍生息自有規律,生物遺傳基因的優劣傳承也決定著物種的進化或衰落,人類社會和國之興亡亦然: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
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同樣觀史,楊慎的臨江仙落在了一個空字,幾千年封建王朝更迭、精英士紳治理確實沒有走出這個字,三國紅樓,終成一夢;而主席賀新郎卻讀出了不屈的真英雄是人民:
人猿相揖別,只幾個石頭磨過,小兒時節。
銅鐵爐中翻火焰,為問何時猜得,不過幾千寒熱。
人世難逢開口笑,上疆場彼此彎弓月,流遍了、郊原血。
一篇讀罷頭飛雪,但記得斑斑點點,幾行陳跡。
五帝三皇神圣事,騙了無涯過客,有多少風流人物。
盜跖莊蹻流譽后,更陳王奮起揮黃鉞,歌未竟、東方白。
人類文明的優秀基因是真正的馬列毛主義,人民共和國的基因是平民大眾。只有真正由人民當家做主的社會主義共和國才能終結周期律,任何由精英階層掌控的,國祚永續確實是夢。
歌未竟于1976,再白待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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