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農兵批《軟埋》之三:方方代表資產階級代表反革命攻擊中國共產黨!
(出身官僚地主的大家閨秀鄢蕙蘭在座談會上的發言)
土改親歷者,曾經官僚地主的大家閨秀鄢蕙蘭,在批方方《軟埋》座談會上發言
我講兩句,方方作為湖北省作協的主席、作家,她為什么不了解土改的全部過程,不把土改的全過程寫出來?
今天我談談我的出身,和我參加的土改。我的家庭出身是官僚地主,我的老祖父,在清朝為官,我的祖父都是為官的,為什么叫官僚地主呢?土改的時候是官僚地主劃的成分。我親自參加土改,土改時我已經十幾歲了,是我的親身經歷。
我們當時是武昌縣望海區,土改工作隊的隊長,是江夏區區委的一個書記叫趙金印,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們家庭的財產全部封了,這是1951年,1952年土改的時候,家里所有財產全部充公,但是我身上帶的首飾墜,掛的是一個百家鎖,當時家里看的很重。當時一個土改工作隊員的看到我頸子上帶的百家鎖,就要把我的鎖取下來拿走,下鎖時,我的奶媽就哭,說“這是姑娘保命的鎖,不能拿。”土改工作隊的隊長趙金印把這個工作隊員攔到,說“你不要下她的,她現在還沒有成年,不要下她的。”因為土改隊長阻攔,這把鎖就沒有拿走,后來我一直戴著。說明土改絕不是方方說的那樣慘無人道。
土改時,我的父親已經死了,我的媽媽帶著我們,我們的田地跟農民是一樣分的,并沒有歧視。過去我媽媽是享福的,要出去,就是父親騎馬,媽媽坐轎,我在武昌上學,在那個時候都是小轎車接送,我的奶媽就管我一個人,生活是單獨的特殊做的,不吃大鍋飯的小寶貝。在土改的時候家里田地一樣分,農民是多少,我們就是多少,并沒有歧視我們。
我是武漢城市長大的,過去都是長工種地,根本就不懂種地,農村是怎樣照顧我們的呢?我可以放牛,農村三五家一頭牛,我就長期給他們放牛,他們就把農田種完了以后,幫我們種田。我的媽媽也受過批斗,批斗也不是說的那么殘忍,手是向背后捆著的,低著頭在那里接受貧下中農的教育,但是批斗會開完了以后,把繩子一解,還是把她送回家,因為她是清朝時代的人,腳小走路不方便,還要派人送到家,怕在外面出事。解放軍進城,一直到我們參加土改,我們這樣的人,沒有受到很大的歧視,該上學的上學,家里的農田有人幫忙種,我們犁不了田,我們插秧插得到,我媽媽小腳就采秧插秧。通過勞動,體驗到了過去農民的辛苦。今天我們看到方方,不懂歷史,她怎么寫解放后對地主是怎樣的殘忍,她是怎么曉得的,符不符合當時的歷史事實,在現在說到變革,她為什么一次不寫,現在人們又鄙視勞動人民,搞成“弱勢群體”,為什么不提現在的民生?
我們是幾代人沒有分過家大家庭,在武漢市是赫赫有名的大地主,民興街老勞動局對面的房屋,武昌稅局是我們家里的……,我的哥哥是1948年到臺灣的,我的哥哥寫信,寫信回來說,無論怎么樣,共產黨的政策你們要支持,你們讀書讀得再高,你們也要回來報效祖國,不能做洋奴。所以現在我們北京的侄姑娘,他們就是從臺灣回來的,要報效祖國。
我是1949年回農村去的,1952年土改,54年田地種完以后,我出來打工,從那時起,一直參加工作,沒有人欺負我,老老實實工作,誠誠懇懇做人,在單位經常受到領導的表揚。我們家是官僚惡霸地主,土改時是最大的地主,正是文化大革命的1968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我們家工商業兼地主,我是信任共產黨的,沒有受到很大的委屈,當時共產黨解放了我們,那時的宣傳工作是做得好的,那時土改,我們土改隊的隊長,發揮我們的作用,我那時十幾歲,在武漢長大,還讀過書的,也比較活潑,一樣參加宣傳唱歌。方方說只要是地富反壞右的子女就受到終身的恥辱,是刻意污蔑。
盡管我的家庭出身不好,還要感謝共產黨,為什么我哥哥到臺灣,是國民黨的人,還要他的子女回來報效祖國,事實告訴它共產黨好,所以他對共產黨的政策對毛主席是信得過的。如果共產黨搞土改“胡來”,人民能信任共產黨嗎?記得我的嫂子,經常給我說,我的哥哥迷信共產黨,我說怎么叫迷信呢?他說共產黨為人正直。我說怎么正直法呢?你哥哥說共產黨不欺負窮人,不欺騙老實人。我嫂子16歲到我們家來,現在還在,哥哥在臺灣去世了,他們的子女都回來了,要回故土。方方寫《軟埋》是對當時共產黨的誣蔑,我們家里有八個共產黨員,按方方說的“歧視地富反壞右”子女,我的后輩人包括我能加入共產黨嗎?
前些時弟弟的兒子打電話說,“姑媽你回來,我入黨了,全票通過。”按方方的話說,應該是“家仇國恨”,進入“十八層地獄”,為什么我們信任共產黨?我們十幾歲都可以自食其力,后來參加工作這么多年,在共產黨的領導下,退休回來,還在居委會里義務工作20年,難道我這個大地主的姑娘就不仇恨共產黨嗎?為什么我還愿意付出我的勞動,就是在毛澤東領導下,在中國共產黨的正確領導下,地主階級是改造他的思想,不是消滅它的肉體,我們也有手為什么要不勞而獲?方方作為人大代表,這樣污蔑共產黨的正確領導,我們很痛心。看看當前的亂象,這些新生的地主資產階級一些都跑到外國去了,她為什么又不寫呢?社會的亂象,全國的我們不提他,武漢市辦了這么大慘無人道的“黑監獄”,方方為什么不寫。“黑監獄”我們反映這么多年,那是活生生血淋淋的“十八層地獄”,人大代表應該聽聽民生,你為什么不寫呢?為什么不向中央反映,你們人大代表的職責是干什么的?
還要說一點,為什么我1968年加入共產黨,因為我的父親曾經在民國16年參加革命,和鄧子恢陳子明一起,我的父親是武昌縣寶威區委員會的委員長。文革清理階級隊伍時,關于我父親當年的革命工作,有人問我媽,我媽說不曉得,只知道那時來了人,我爸爸叫她在外面瞄到,不讓外人進來,也不知道來的是哪些人,有一個人來的多了,就記得了。“叫什么名字?”叫蔣南平,蔣南平這是個什么人呢?于是,我找到武昌縣的縣委書記,你知道蔣南平這個人嗎?他說你找蔣南平做什么?我說,為了我的家庭歷史問題。他說“蔣南平是湖南省省委書記,我寫個東西你去找他。”我就找到蔣南平,蔣南平說“我寫個信到你們省里去”。我的父親是1927年大革命失敗了,被抓到牢里,一直坐到日本鬼子進中國的時候,才放出來,當了當時區里的聯保主人,同蔣南平一起從事地下工作,當時是單線聯系,后來由組織出面,為我們家里徹底平反了。看來共產黨是講政策的,絕不是像方方描述的“胡來”濫殺無辜。武昌縣的縣委書記徐早新,還問我“有什么要求?”我說我什么都不要,土改的時候分了就分了,只要按政策還我們一個公道,不是反革命家庭,就行。我還要感謝文革,查清了歷史問題,總之共產黨是實事求是的。方方污蔑我們共產黨,我作為地主家庭出身,特別是在毛主席領導的那個時代,就說我媽媽受到的是思想的教育,也沒有受到肉體上的傷害,批斗完了送回來,還要安慰我們說,“姑娘你大一些,好好的照顧媽媽。”方方為什么要寫《軟埋》這個東西,不懂這段歷史,為什么要斷章取義寫這段歷史,為什么要寫這些造謠的話,過去國民黨反動派罵共產黨是“共妻”“共匪”,方方寫的就是這個話,方方就是代表資產階級代表反革命攻擊中國共產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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