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么,領導洗衣服總是選在風雨來臨之前,每逢光和日立總有別的事務纏身。今日又是如此,幾個天氣機構預報今天有雨夾雪,她還是早早起來準備了那光榮的任務。偏偏這預報像往常一樣把我這里劃為局部地區,整整一天,雪和雨遲遲未來,領導晚上又會得理不饒人絮叨一番她的遠見和卓識。舊的歌曲其實對我而言主要集中在齊秦失戀的時期,人只要失戀,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至少有新的選擇。喜新厭舊成了心照不宣的性情,偷著被一些人互傳經驗津津樂道。新的期盼不單單停留在拋棄舊的,還要狠狠的踩幾下,似乎舊的除了古人用的尿罐子有用別的一無是處。這個舊其實慢慢轉變成了對落后的詮釋,落后就是舊,我們這里笑話某個人土氣落后就會說:“這家伙是村里來的”,于是,村就成了落后。領導的好處不但是可以和我相依為命,還可以把舊的衣服通過她的折磨變得像新的一樣。所以我個人覺得我是個‘村里來的’,但你不會看出來,以為我和那些喜歡新‘事物’的人一樣,因為我穿的衣服是經過領導洗刷過的。
利比亞人民為了得到某種新的空氣和環境,想推翻那個老喜歡穿花襯衣的卡扎菲。卡扎菲和穆巴拉克一樣喜歡新事物,喜歡花里胡哨的先進,那種原本積淀的舊理念成了沖突點。我們汲汲回家的工人一看就是偉大的農民工,去這種像村一樣的地方自然就是村里的人該去。還有那個詹啟雄,一看就是村里的干部,雖自封船長,但你去的是穿花格子襯衣的地方,會格格不入。想起春晚的旭日陽剛和西單女孩,這些村里來的人進入那個歡天喜地的地方會害怕,文言叫緊張。你連人家為什么開心都不知道,怎么會能進入那種高層的笑場。像魯迅講的有產人士懂得緊密聯合,而無產階層窮的連合作都不懂,不是別人拿你當奴隸,是自己本就有那種奴性。
空間還是艷紅的刺眼,像曙光卻又不像。本喜歡找個曙光初現的圖片做空間背景,也好給常來做客的好友一絲暖意。偏偏找不到,不是過于耀眼就是暮色殘年;本想寫點幽默風趣或雅俗共賞的文字,卻也總是無處下筆,難覓靈機。看著別人陽光燦爛的空間,愈發顯得這里沉悶灰暗,我像躲在陰冷角落的恐怖分子一樣。本不想傷害別人,總是喜歡數落那些看不慣管不了的大事和小事。大概是眼睛太大的緣故,揉進眼里的沙子越來越多,直到麻木失明,也許那是件好事。
天氣預報說明天就會煙消云散,曙光隔了幾個陰霾的期日想必會溫暖舒適,新鮮且令人依戀。
余暉:2011.2.25-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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