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個癆病鬼兒叫小D，臥病在床奄奄待斃的時候，老M給丫送來幾副湯藥。吃了第一副，小D不吐血了，吃了第二副，小D能起床了，吃了第三副，小D想吃飯了。吃了老M送來的倆窩頭，拿著老M給丫打造的打狗棍，小D能出門了。以前街上的狗看見小D就咬，現在也不敢了，不過還是照樣叫。
小D出門打工，慢慢賺了點兒銀子，做起小買賣，生意越做越大，最后回鄉置地，成了大地主。臨死前，小D想起了老M，想起了當年的慘狀，于是丫對圍在床前的孫子和長工們說：“你們要記住，老M，就是貧窮和饑餓，病痛和窩頭。在萬惡的M時代，你爺爺我只有窩頭吃，現在連長工都吃蛋炒飯了，這都是爺的功勞。貧窮不是社會主義，貧富懸殊才是社會主義。爺的這份家產，都是自己掙來的。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另一部分人就只能當長工，這是天經地義的事，以后，我的孫子們和我的長工們要永遠和諧，和諧就是社會主義。”
孫子們和長工們一邊流眼淚，一邊對D爺爺的話深表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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