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在美國的國宴上彈了《我的祖國》,這讓美奴們很不高興,他們說朗朗彈的《我的祖國》出自電影《上甘嶺》同名插曲,歌詞中有一句,“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它的有獵槍”。竟然敢用鋼琴來反美,把美奴們的爸媽美國人比做豺狼,良心大大地壞。根據“敵人支持的我們就反對,敵人反對的我們就支持”的定理,寫點文字對朗朗表示一下支持。
朗朗是在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歌聲中成長起來的。去年曾買過一張《朗朗在卡內基音樂廳》的碟片,在那張碟片中,見到了朗朗小時候的一些老照片,陳舊的房屋,家具,簡樸的服裝,泥濘的道路,寒冷的冬天。當然,和所有故事的結局一樣,最后他成功了,功成名就,衣錦還鄉,志得意滿,侃侃而談,但從碟片中的一些場景來看,他家周圍鄰居們的生活,仍和他小時候基本一樣。因此不大喜歡他彈的東西。今年,他在美國的國宴上彈了《我的祖國》,讓人覺得,或許,他并沒有徹底忘記自已來自哪里,或許,他根本就沒有忘記自己來自哪里。在他的家鄉,還有無數的人們,已苦苦等待了二十多年,還是沒有先富起來,他們還將繼續等待,等著也富起來,過上和美國人一樣的生活??擅绹偨y曾公開聲稱,中國人如都過上美國人一樣的生活,將是地球的災難。
藝術和政治發生聯系在絕大多數時候都是危險的。據說朗朗的《我的祖國》是在國內時按他爹的要求學彈的,以前彈過多次,沒人說什么,這次演奏后,引起了一些對政治特別敏感的人的注意。朗朗告訴美國的記者他不知道歌詞,他的演奏與政治無關,他顯然是害怕有人把他與政治聯系起來,但有“民主斗士”偏就把他的演奏與政治聯系起來,并寫公開信報告美國爸媽他“彈“了政治。不準談政治,就是不準別人對生活表示不滿,這和國民黨時期的“莫談國是”類似,只不過國民黨明白無誤地告訴百姓“莫談國是”,現在沒有“莫談國是”的明確規定,但一些人對藝人“莫談國是”的要求還是相當嚴厲的,連彈的琴曲都不準和政治有私毫聯系,因此藝人們很少談政治,或許他們大多明白,如果敢代表大眾、敢代表中國人對生活表示不滿,那藝術生涯可能就結束了??梢娬渭瓷?,生活即政治。不談政治就是在大談特談政治。為藝術而藝術的想法是幼稚的,可笑的。藝術都是為某一群體服務的。聽說《國際歌》都快成禁歌了,很少有人敢在公眾場合唱。國內一些地方唱紅歌的也被抓被關過好幾個。
為藝術而藝術也不安全,有時甚至同樣地危險。建國初期在國外出名的第一個鋼琴家傅聰,出名后沒有回國,而是去了英國,并娶了老師的女兒為妻,過上了為藝術而藝術的生活。但文革沒多久,他爹媽就自殺了,后來他也離了婚。他爹媽的自殺是一場悲劇,如果他當時沒有出國不歸,如果當時中國沒有發生文革,或許這場悲劇就可避免。但他爹媽的死,主要的原因恐怕還是當時那些特別講政治的、把一切都與政治聯系起來的“小將”們的無情批斗。黎陽、雨夾雪等人的文章說的確實不錯,當年搞極左的那些人,按毛澤東的說法,都是形左而實右,實際上是反革命。他們把文革搞臭后再搞改革,打左燈向右轉,直至成為極右。一些當年的“小將”,老了以后竟然成為了“民主斗士”。當年瘋狂迫害傅雷的和如今咒罵朗朗的都是同一批人,他們都喜歡搞極端,搞獨裁,搞法西斯專政,以前只準談政治,現在不準談政治。物極必反,或許他們中的年輕人現在是形右而實左,以后他們將打右燈向左轉,甚至又成為極左。
據說傅聰的鋼琴技藝很高。而據傅聰說,朗朗的鋼琴技藝更高。但傅聰彈的東西,至今一首都沒聽過,朗朗的則只聽過他那張碟片上的。他們彈的東西,離我們的生活太遠,普通百姓也不大喜歡聽。倒是技藝不如他們的法國人克萊德曼,彈的東西在中國卻很受歡迎,如今學琴的孩子們大多能彈上幾首。他甚至還彈過一首《太陽最紅,毛主席最親》,雖然彈得不怎么樣,但很多中國人還是覺得很親切。
每個時代都有自己的音樂,貝多芬、蕭邦們的時代早就過去了,而中國的鋼琴家們、作曲家們卻似乎仍停留在古代,仍在為藝術而藝術。這樣的音樂,普通大眾偶爾可欣賞下,但卻談不上喜愛。如果朗朗以后能多彈點與中國有關的東西,多彈點甚至創作點與大眾的現實生活有關的東西,或許喜愛他的音樂的人會更多一些,就象當年的人們以及現在的一些人喜愛貝多芬、蕭邦們的作品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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