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刺小小說為:袁騰飛講課
媒體對袁騰飛的報道,尤其是他在《百家講堂》中半路被封殺,以及網絡對他的抨擊,使我對這位同行同科的晚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于是,我以兄弟學校 歷史 老師的身份,通過兩校正式的聯系,來到了袁騰飛所在的學校,觀摩學習袁騰飛的講課。
這天,我早早地來到了袁騰飛的學校,在教務主任的引領下來到了教室。在最后排靠門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你聽吧,我就不陪了。下課了我在辦公室等你。”教務主任跟我握了握手便轉身離去。
這時,學生們已三三兩兩陸續地進入了教室。他們對我的到來似乎并不好奇、驚訝。沒有一個人多看我一眼,更沒有誰跟我打招呼,哪怕是一個點頭或者微笑。
鈴聲響了。
稍許,只見一個留著平頭,面容嚴肅,穿著西裝的年輕人,晃著自由夾,慢步地走進了教室。還沒有在講桌前立定,就先入為主地擺了擺手,中氣十足地說道:“免了,免了,不要起立,什么老師好的。我說過,我上課,這一套老掉牙的傳統行為全都他媽地免嘍!”說完后漫不經心地看了我一眼,同樣也沒有絲毫的驚奇,一是想必已經接到了教務處的通知,二是無疑已完全司空見慣的了。我站起欠了欠身,向他點了點頭,算作是向他打了個招呼。他僅僅注視了我最多一秒鐘的時間,便把頭扭開了。那眼神明顯地透著幾分咄咄逼人的意味。
“現在我們開始講課。還是老習慣,愛聽的就聽,不愛聽的可以他媽地隨便出去自由活動。”袁騰飛帶著調侃的口吻說道。
我心里不由自主地“格登”了一下,:“怎么還沒有開始講課就兩次‘他媽地’冒出來了?這不是等于漫罵學生嗎?”
“今年是辛亥革命整整一百周年,當局和許多的社會團體都他媽地計劃瞎張羅著搞什么紀念活動。今天我們就講所謂的辛亥革命這一課。”
我心里不免又嘀咕了起來:“莫非他否定辛亥革命?又會有什么驚世駭俗的高論?”
“辛亥革命是孫中山鼓動、指使同盟會在上個世紀的 1911年10月10日 推翻清王朝的暴亂事變。”
“什么‘暴亂事變’?”我心里不由驚異了起來。
“辛亥革命,以我的學習研究得出的觀點,是不能稱其為革命的。就是一場不滿滿族人統治的漢人暴亂事變。其實,封建皇權并非不好。你們看現在發達的英國、荷蘭、日本等國在民主政府的同時都還保留了皇室或王室。并沒有影響他們的現代化發展。”
“這不是牽強附會,顛倒黑白嗎?居然還擁護封建制度,還真的想讓它‘再活五百年’?”我心里已經有些發毛了。
袁騰飛有板有眼地繼續說道:“而所謂的辛亥事變呢?它給中國帶來了什么?軍閥割據,各霸一方,爭地奪利,連年混戰。”
“這是辛亥革命造成的嗎?鴉片戰爭以來,清王朝已徹底腐敗沒落,英法聯軍、甲午戰爭、八國聯軍已把中國掠奪、侵害的民不聊生,滿目瘡痍。光不平等的賠款就高達十二萬億倆銀子。他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觀點?”我盡量壓住內心不滿的流露。
袁騰飛比手畫腳了起來:“辛亥事變破壞了世界格局的穩定,還誘發了第一次世界大戰,雖然最后勉強成了所謂的戰勝國,但是什么利益也沒撈到。”
“這不是自我作史嘛?這扯的上嗎?那是1914年因在巴爾干半島發生的奧地利王子被刺事件而引起的歐洲戰爭,跟中國不論是清朝政府,還是中華民國都是毫無瓜葛的。他這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我的表情已開始凝重了起來。
袁騰飛還在抑揚頓挫,唾沫橫飛地自我做古:“不僅沒有撈到任何好處,還暴發了五四動亂。”
“什么‘動亂’?那可是反對帝國主義重新劃分在華勢力與利益的偉大愛國運動呀,難道他還真的是網上說的是現代漢奸?”我的面部肌肉已在微微地顫抖了起來。
袁騰飛仿佛是有意識地提高了發音的分貝:“辛亥事變的最大災難就是所謂的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流入與傳播。號稱新文化運動先鋒分子的陳獨秀、胡適等等都是北京八大胡同的常客。尤其是在五四動亂之后成立了中國的共產黨,就更使中華民族走向了歧途的命運。他們不理智地趕走了西方文明國家對華的幫助,錯誤地消滅了私有資本的發展。雖然……”
我實在無法控制內心的怒火和對袁騰飛無恥、丑惡面目的極其鄙視與藐視,“啪”的一拳有力把砸在課桌上,怒不可遏地站了起來:“敗類!小丑!”拉開門,氣咻咻地拂袖而去。
身后突然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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