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章按: 記得有人做了一個比喻:說是侯寶林先生將相聲從天壇的地攤上搬到了舞臺上,而趙本山先生則將“藝術”從舞臺上又搬到了地攤上。在趙本山先生眼里,他自己可以住總統套房,而他的“東北”兄弟姐妹則永遠是他當二流子時的形象: 愚昧,無知,和土頭土腦。一如他評價自己的原配“原來就不漂亮”一樣。 資本主義千好萬好,但說下半身比上半身好還只限于阿姆斯特丹的紅燈區,不見得可以在白宮的議題中討論:克林頓先生稍不注意,就險些讓拉鏈拉掉了天下最好的飯碗。有人說張藝謀先生是中國的第五代導演,如果真的是這樣,謝晉先生只能死不瞑目了。在張導的眼里,中國人永遠在舊家庭亂倫,暴政,捶腳增欲中欲仙欲死,日復一日,只有他自己眼明手快直接的奔人民幣去。張導和本山大叔的合作沒有讓我驚奇,因為他們本來就是一路。如果說是才氣,那也是黃色段子的才氣:這類人是田間地頭的娛樂角色,少了連拔草也沒勁。
毛澤東在烽火連天的日子里,一瓷缸開水的價錢講出“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 迎來的是解放區的天是明亮的天, 投入產出極不成比例。而“小沈陽”不男不女一出場就是55萬,老趙雖然勞苦功高,但折射出的卻是“小李子”,“九千歲”等不堪回首,卻又是乎不遠可見的猙獰面目。當然張導,老趙們現在還一邊坐在人民幣上樂不可數,一邊在小崔面前談高尚呢,好比崇禎皇帝在百般無奈中讓大臣們捐助救急, 他的老丈人在授予侯爵的情況下,還把周皇后推三阻四的一萬兩捐款扣掉五千一樣。 無賴當然也是一種智慧, 但在李自成先生的皮鞭下就不那么智慧了:周老丈人除去要拿出錢物以外的60萬兩白銀外,還要搭上人頭。如此看來,張導,老趙還可以折騰一整子,因為他們好像還不到60萬銀子。
當然了,大觀園只有門前的石獅子是干凈的,張導,老趙不過是院內的貓,雖然是饞貓。 小的時候背“接班人的五條標準”, 說的是杜勒斯要等共產黨的第三代, 張導,老趙好像還是個二代半。始做俑者, 其無后乎? 只有等著瞧了。
張藝謀拉趙本山走向腐朽
卜移山
看了張藝謀導演的賀歲片《三槍拍案驚奇》,再看最近上映的美國大片《阿凡達》,相比之下,誰優誰劣?作為一個中國人, 我真想高舉拳頭大聲喊:張大導,你真棒,你是全世界導演的好榜樣!但現實和良心壓住我的拳頭,我為〈三槍》深感臉紅。 不得不佩服因《泰坦尼克號》而聞名的導演詹姆斯.卡梅隆新的驚世力作。《三槍拍案驚奇》不可和《阿凡達》相匹美已成定局。 難怪有網友說:《三槍》是張藝謀的滑鐵盧之作。可笑的是,面對網友一片唏噓聲,張大導表現出驚人的大度和雅量。在他和趙本山一班人馬為該片上映造勢時,節目主持人崔永元才輕輕點出這一話題,張大導就馬上接口說,他很喜歡這部片子,他的目的就是要人樂。《三槍》的價值還遠遠沒有被觀眾發現和接受(原話大意如此)。乖乖!聽張大導的弦外之音,好像他這部片子還是中國電影史上的又一重要里程碑,只是觀眾有眼不識“金香玉”而已。這時的張藝謀,憑著他表演的天賦,又活脫脫像安徒生童話中那位穿新衣的皇帝。可悲的是,出身貧苦的農民藝術家,我們原來都很敬重的小品大王趙本山為了迎合張導的心路,倆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很是默契。當崔永元又要向老趙提起他苦難的童年時,本山大叔不耐煩的立即打斷小崔的話頭,用他大病初愈后悟出的道理說,人干嘛要老想著苦?活著就是要找樂。張導的片子能叫人樂就是成功。你總不能讓觀眾成天聽你去教育,在家里受父母教育,在學校受老師教育,在單位受領導教育,看喜劇片還要再接受教育?人還活得累不累(原話大意也如此)?為了證明張導《三槍》片子的偉大勝利,本山大叔完全失去農民純真樸素的本質,舉張大導當年奧運會之勇,肉麻地吹捧張藝謀是一位了不起的“民族英雄”。“小品王”一槌定音,誰還敢對“民族英雄”加“世導”拍出來的片子說三道四?連一貫實話實說的崔永元也只好順桿上爬。張藝謀聽了自然高興,又把趙本山“史無前例”地夸獎一番,還表示今后凡拍喜樂片子,就和本山合作。在這里,張藝謀又變成了神通廣大的“如來佛”,趙本山成了笑口常開的“彌勒佛”。他們組合起來,就成了一對“樂無教派”的宗祖。他們的神圣職責,就是要叫中國人整天過著“樂不思蜀”的日子。好家伙!這種好日子誰不想過?特別是過去經過無數次政治運動的人,今天在游戲機里泡大的80后、90后的青年,都會從不同的經歷和感受中認同張藝謀趙本山念的“樂無教經”。誰要發出雜音,還認為是誰又想復辟“政治掛帥”那一套。難道現在的電影、電視和舞臺唯一能走得通的就真是“樂無教派”的道路?莫非真要演員使出渾身解數,迎合低俗之風,油腔滑調,打情罵俏,摟摟抱抱? 不管你是吊兒郎當,還是把尿壺當酒壺,把褲頭當帽子、把月經帶當口罩,只要你能把觀眾逗得哈哈大笑就是拍案驚奇的好《三槍》。
現在的年代必竟不是“文化革命”的年代,我們更不可能把張藝謀的《三槍》上綱上線成是射向馬克思、射向共產黨、射向工農兵的黑三槍。但我們有必要搞清楚,提倡“寓教于樂”是不是就要倒退到宣揚什么主義和思想的年代?“寓教于樂”和“樂無教”相比,誰是禍害人類靈魂的腐蝕劑?說清這個問題,還是要用事實說話。中國歷史上的四大名著,為什么能久傳不衰?是因為它宣傳了什么主義?宣傳了什么思想?那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它的精華是歌頌了人類的真善美愛。以談狐說鬼久傳于世的《聊齋志異》也同樣源于這種精華。
出生于加拿大的《阿凡達》導演壓根兒就沒有受過馬克思主義的教育。在他的作品里也完全看不到有這樣的痕跡。但當觀眾看完片子走出影院的時候,人們從心靈深處所引起的強烈震撼是什么?毫無疑問,還是人類的真善美愛。還可舉出很多例子,無須多費鍵盤之苦。以上幾例足可證明,古今中外,真善美愛是文藝作品永恒的主題。思想性和藝術性完美的結合應該是所有文藝工作者追求的最高目標。因為他們所擔當的責任就是要做好“人類靈魂的工程師”。這一基本常識在實行不同制度的臺灣連三歲小孩也都能接受。為什么在我們這兒,那些大智大勇的“樂無教派”們就置若罔聞?臺灣一部作品的出爐,還更為嚴格地提出要經得起“三堂會審”,即通過“學生的課堂、和尚的廟堂、基督徒的教堂”的檢驗。我們這個社會當今有多少作品能順利通過這“三關”?更不用說能符合孔老夫子的思想。就連曾受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熏陶過的張大導們,現在墮落到還不如資本主義社會的文人。這不能不說是我們這個民族的大悲哀,更是我們文化藝術界的大災難。
事實上,“樂無教派”們的作品已經給我們這個社會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他們所倡導的“樂無教”也非全無教。他們的目的,是想用所謂“樂無教”去刺激人們靈魂深處殘留的一些不健康的“潛能”,用制造癡笑、傻笑、大笑去麻痹人們的神經。讓人們在哈哈狂笑中失去思考、失去嗅覺、失去辨別善惡丑俊、辨別邪風正氣、辨別香花毒草的能力。教唆人們為了金錢美女、為了尋歡作樂、為了安逸享受,不管家事國事天下事,不管親情友情夫妻情,不管販毒還是賣淫,逮住票子就是雙贏。最近連續發生在張藝謀身邊的兩起“大興滅門案”和社會上手機瘋狂販黃案,“結婚當兒戲、離婚成時髦、情人比本事”的新觀念給家庭的沖擊,難道還不足以說明我們這個民族有些人的道德和人性正在淪喪和珉滅。
還必需指出的是,“樂無教派”的宗祖們不是沒有創造藝術精品的才能,他們為什么能為而不為之?這正暴露他們沽名釣玉,沒有把藝術作為一項千古工程,而是作為大肆斂財的工具。還以張大導來說,你能說他《秋菊打官司》、《紅高梁》等作品沒有思想性和藝術性?你能否定他執導奧運會開閉幕式的杰出才能?也正如有些網友講,在中國,只有張藝謀可以PK卡梅隆。那么《三槍》怎么就PK不過《阿凡達》?這就是問題的關鍵。
據說詹姆斯.卡梅隆從構思到創作《阿凡達》就用了15年時間。而拍攝打造《阿凡達》就用了4年半時間。特別是他在導演《泰坦尼克號》成名后,沒有去嘩眾取寵,也沒有去走穴炒作撈票子。而是靜下心來,耐住寂寞,全身心再為人類打造精品而艱苦奮斗。這就是《阿凡達》取得成功的唯一門竅。而我們“天才”的張大導演,在幾部杰作成名之后,特別是奧運會之后,有了非常了不起的“資本”。盡管他還很謙虛地表示自己不希罕“大師”的頭銜。實際上他已經坐不住“冷板凳”了。他瞅準了08年奧運會之后他的“人氣”和趙本山高徒小沈陽在09年春晚一夜走紅的“火氣”,認為大撈票子的機會來了。于是他拉著趙本山的一班人馬,用超高速的“深圳速度”,僅一年多點的時間,就把號稱藝術大餐的《三槍》推給了觀眾。這樣對觀眾極不負責任的“假冒偽劣作品”也能變成“稀世精品”,天下的藝術家也就太好當了。他們只是用“快速制作歡樂法”來拼命為自己賺錢。果不出所料,再經過他們精心組織、策劃、包裝和炒作,《三槍》的票房把他們的腰包填得滿滿的。這也是他們鼓吹“樂無教”的又一個目的:“樂無教”可以粗制濫造,可以樂中行騙,樂中撈錢。
原來張藝謀的心思已經不再把自己的“藝術才華”用在“藝術升華”上了,而且還死命拉著在9億多農民中有一定影響的趙本山走向“文化奸商”的腐朽道路。利用人們原先對他們的尊敬和崇拜,制造精神鴉片,腐蝕人們心靈,詐騙人們錢財。難怪趙本山能買得起飛機,小沈陽的出場費就要到55萬元。他們已經不再把藝術看作是自己的生命,而是當作瘋狂斂財的敲門磚。成了和貪官,房產開發商一起壓在人民頭上的新三座大山。“亡羊補牢,為時未晚。”我們從心里希望張藝謀導演能改轅歸轍,耐得住寂寞,把自己的才氣不能再消耗在孔方兄上。應為人類精雕細琢出更多更好的精品力作去PK卡梅隆,為咱中國人再贏得榮譽。
本山大叔也該返樸歸真了。藝術才華不是藝術生命,藝術生命的長青之樹是永恒的真善美愛!“樂無教”可以休矣!(白云仙子卜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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